沈家数百年的历史,这是第一个。可却不能记录在案。
“家主,” 王赋躬身:“200鞭打完,过堂赎罪已完成,是否可以放汶大人下来了?”
沈意德黑着脸,他是真没想到啊,方汶这狼崽子竟然真的熬过来了!!
“放下来吧。” 他冷哼一愣,站起来对康家长和王赋道:“今天这事,都闭紧了嘴。”
康家长:“是。”
王赋:“是。”
沈意德走到方汶面前,低声道:“方汶,既然不想做事了,那就好好给你主人做个私奴。若是让我发现你的手乱伸乱绞.....”
“方汶不敢,家主。” 方汶强撑了裂了道笑意出来:“家规悬在头上,方汶还有主人管着,您放心。”
沈意德冷哼了一声,黑着脸往外走,今算是便宜这奴才了!
彩蛋:
谢潇一直在上学,大学,研究生,博士,他喜欢学习,喜欢研究那些古往今来的历史故事,如果不是家奴出身,他觉得自己大概会去做一名历史系教授!
谢潇有一个青梅竹马的女朋友,两人都喜欢户外运动,攀岩,滑雪,游泳,跳伞......两人有着无数的共同话题。在一起攀岩之后,谢潇求了婚,准备回家就去家奴局走审批手续。
可他万万没想到,他连家门都没进,就被人在脖子上打了一阵。等他再醒来,便被锁在了床上,肛门里,还插了一个粗大的按摩棒!
他更没想到,强奸他的,竟然是家主!!!!
都说家主残暴昏庸,可他一直沉浸在自己喜欢的历史中,从未真的了解过掌握了自己命运的主子。
他是看了很多书,可是,没有一本书交给他,要如何应对一场残酷强奸!
他拼死的反抗,不顾阔约肌被残暴的撕裂,终于在沈意德一个晃神的时候,用膝盖重重撞在那人的睾丸上。
但他的莽撞,激发了沈意德的残忍,那个人给他打了药,又用绳子死死的勒住他的阴茎,用各种工具强奸着他,三天三夜的折磨!
沈家有事,沈意德急着回去,没顾得上处理他,便让他自生自灭的躺在那张满是血污的床上。他以为自己肯定是活不了的,可凑巧的,这房子的主人竟然突然从海外回来了。
这种事,沈意德不会在自己的地盘做,他只是随便闯入了一个空置的房子,鸠占鹊巢。
他得救了,他也废了,那个房主吓得连夜又出了国,女朋友哭着说一定会嫁给他,可他狠心的用可怕的词句伤害了她,把他喜欢了二十多年的姑娘骂走了。
他的伤渐渐好了,可精神上的伤害却一时无法愈合。他虽然还经常的笑着,虽然还乐观的面对人生,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一个人的时候,他会害怕,怕到冷汗遍布后背。
他读了那么多历史书,却没想到,他爸会为了他雇佣杀手,更没想到沈意德竟然干得出坑杀的残忍行径!
那些人来救他和弟弟的时候,他剧烈的反抗了,可却又被打了一针。等他醒来,他和他弟都待在一个训练基地里,方汶称这个基地为“暗部”。
家人惨死的消息传来,他差点就发了疯。
他再也不看书,每日每夜的锻炼着自己,学习着如何一击致命。直到他终于停下来看看周围,才知道暗部里,大多都是和沈意德身负血海深仇的人。
他的痛,别人一样在背负。
他也终于发现,弟弟也变了很多,不到一年的锤炼,24岁的谢洒便像是脱胎换骨了一样,从一个学校里寻常的大男孩,变成了一个独当一面的战士。
他和谢洒,虽然表面上他更加乐观开朗一些,可家里人都知道,谢洒一向比他早熟,也比他更加谙于世事。
他跟方汶说,一个人的时候,他会害怕得冷汗遍布后背。
方汶跟他说,主人生气的时候,他会吓得连脚心都是冷汗。
他大笑,能让方汶真心倾慕的少主,一定可以成为沈家的未来,他忠心期待着少主掌权的那一天。
谢潇听说,自己喜欢了二十多年的姑娘过的很不好,他心疼,他忍不住偷跑出基地,只是想见那个女孩最后一面,却落入了沈意德的圈套。
他终于见识到了,什么叫做残忍,什么叫做生理极限。
他摔了饭碗,试图用玻璃自尽,沈意德就让人切了他的胳膊,他想要咬舌,沈意德就一天24小时的让人给他戴着撑口器。
当沈意德让人用锤子一寸寸敲碎他腿骨的时候,当沈意德让人用滚油一点点烫熟他的皮肉的时候,他发了疯的大喊,就连撑口器的边缘深深的勒紧他的上下额他都没有发觉。太痛苦了!他只能嘶吼着,将自己的痛苦,痛恨以及恐惧驱赶出他的身体,他绝不能出卖基地!
他知道自己的伤口在流脓,他甚至能闻到自己身体发出的恶臭,但他心里却是高兴的,因为他知道,这证明他要死了。
可当沈意德切了他本就没什么用的阴茎,塞进他的肛门的时候,他吐了,他第一次觉得自己濒临崩溃!
沈意德,根本就不是人!
番外:夺权1 - 汶大人,你离我远点!
沈意德虽然混蛋,但混蛋有混蛋的追随者,何况他爸对几个亲信是着实不错。军队是防外敌的,他只要确保这些人,尤其是陆家,不会提前警觉就好;康定虽然棘手,但康家也有了安排。要从他爸手里夺权,最难的,就是权力交替时如何快速接管。
家奴他不怎么担心,这些人都是在世代洗脑教育下长大的,对家主忠诚,那是刻在那些人骨子里的东西,无论他和他爸谁是家主,这些人都不会乱;反倒是那些家臣,需要他提前安排人进入相应的部门,慢慢摸清部门运做,掌握一定的权力,一旦权力交叠时有家臣趁乱裹挟,他安排的人也可以快速接手工作。
而真正让他感到棘手的,是一批跟着他爸干了不少缺德事,不敢让他爸出事的人。有家奴也有家臣。这些人虽然不敢得罪他,但也绝对不愿意换个主子伺候,势必会成为阻碍。
为了消除这些人的顾虑,为了不让这些人防备着他,他那两年干了不少荒唐的事,和跟着他爸的这些人也积攒了一些“共同语言”。
“少主!” 沈归海一进东翼,就看到门口跪着的两个床奴,一个长发,一个短发。沈归海脚步顿了顿,忍不住就在心里暗骂了一声,这他妈又是哪个送过来的?!
方汶跟在后面的进来,帮沈归海换下外衣,长发的床奴爬过来帮沈归海换鞋,另一个短发的也捧了湿热的毛巾过来。
沈归海垂手勾了勾那个短发床奴的下巴:“谁让你们过来的?”
短发床奴乖顺的抬起头:“少主,是管家大人。”
那就是他爸送过来的了。沈归海捏了床奴的下巴左右看了看,对方汶道:“安排下晚上侍寝吧。”
“是,主人。” 方汶暗暗叹了口气,这一天天的没个消停,真是麻烦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