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
方汶着急,可看着主人的脸色,却也不敢硬来。
刘吟之被扔进来,踉跄几步,还未从惊惧中恢复过来,便被屋里的设备器具吓到,先是一僵,随即浑身发抖,脸上血色尽退,眼看就要晕倒的架势。
沈归海砰的把门踹上,吓得刘吟之哆嗦一下,如惊弓之鸟一样后退数步,撞到房间中的一个柱子上,似是再无力气挪动脚步,靠着柱子,粗喘着气,双手抱胸瞪着沈归海。
沈归海看着刘吟之那样子,嗤笑道:“怎么?这就害怕了?你看到的,不过是我心里想做之事的冰山一角。刘吟之,变态的是我,虐待方汶的也是我,你该觉得恶心的人,是我。”
方汶吓了一跳,主人怎么能这么说,他觉得主人太激动了,便想劝两句:“主人.....”
“让你闭嘴。” 沈归海瞪了方汶一眼:“再出声,就封了你的嘴!”
“你胡说!” 刘吟之浑身发抖,惊骇的望着沈归海:“少主,你,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沈归海冷笑:“以前?那时候毛都没长齐,想操人都不知道怎么操,还能知道自己是不是变态?” 他跨前一步,盯着刘吟之,一字一字道:“色而不淫?刘吟之,你是活在幻想的世界里吧? 你那些老师都是糊弄你的,私奴哪有那么高贵伟大?你不是想对得起私奴的身份吗?我告诉你,私奴就是伺候床事的,就是让我发泄欲望的!”
刘吟之呻吟一声似乎真的要昏过去了。方汶有点着急,他知道主人是生气刘吟之骂他,可他无所谓啊!刘吟之毕竟是主母的家人,主人不该这样的。他想说话,却被主人揪着头发将脑袋按到地上。
沈归海看着刘吟之冷笑道:“我就是个虐待狂,你没发现也就罢了,既然发现了.....” 沈归海顿了顿,抬脚踩住脚边奴隶的脑袋道:“等将来你做了我的私奴,我一样会如此对你。”
刘吟之看着被沈归海踩在脚下的方汶,刘吟之被沈归海话中满满的恶意吓得抖如筛糠,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刘吟之,你是我妈本家的人,我再给你个机会。你若怕了,就趁早给我滚蛋。” 沈归海说着,打开屋门。
刘吟之捂着嘴,却呃不住喉咙里破碎的哭腔,房门被打开的刹那,他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撑着吓软了的双腿,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
方汶想追,却被沈归海一把拽住:“追什么追?”
“您,您不能就这么把人吓跑啊。”
“方汶” 沈归海不高兴了:“你不吃醋也就算了,怎么还惦记着侮辱你的人?”
方汶无语了:“主人,他是主母给您选的私奴!”
“你是我自己选的私奴。”
方汶:“...... 他是刘家人啊。”
“不就是管钱的嘛,你主人我还不至于没用到少了刘家的支持,就什么都干不了了。”
方汶:“.......”
沈归海不爽的捏着奴隶的脸蛋:“方汶,你只能被我欺负。其他所有欺负你的人,你主人都负责给你欺负回去!”
方汶叹了口气,抱住主人的腰,主人都这么说了,他实在不想再理智了,就.....自私一次吧:“主人,谢谢您。”
刘吟之走的时候,方汶还是没忍住远远的送了一下。上车前,刘吟之不知为什么突然回头看了他一眼,方汶笑了笑,说道:“吟之少爷,世界很大,你若有空,多出去走走看看吧。”
主母说的对,主人需要大家族的支持。但只有大家族的支持远远不够。越是给老家主做事,他的不安便越深。老家主太危险了,主人不可能永远安坐少主之位。主人还需要一只奇兵,一只真正的利剑。
当天晚上,刘兰精神尚可,听刘叔说了刘吟之的事后,沉默良久,对刘叔道:“刘家今后,恐怕不会帮归海了。刘义,你带着我们的人,离开刘家吧。算是我给归海留下的一点点助力吧。”
“小姐.....” 自从刘兰被软禁到小蓝楼,刘叔就不再喊刘兰主母了。
刘兰叹了口气:“刘家的人,真的都是知书达理。我当年也是,以为好好辅佐自己的丈夫就够了,清高到自以为是,那些忠心耿耿的劝谏,一点点将自己的丈夫推远。唉,刘义,我这些日子时长后悔。沈意德一开始,还是挺喜欢我的。我若能及早抛开那些所谓的礼仪廉耻,那后面很多事恐怕都不会像现在这样了。”
“小姐.......” 刘叔别过头去,不想刘兰看到自己的眼泪,就听刘兰道:“归海那孩子比我幸运,能有方汶陪着,应该会比我过得幸福。刘义,这两孩子,我就拜托给你了。”
番外:汶大人醉酒
汶大人平时总是太清醒,太规矩了,最近日子又过的不顺心,康嘉嘉几个都觉得汶大人应该好好休息休息。听说偶尔微醺,有助于放松心情,为了让汶大人放松一下心情,康嘉嘉,张若谷,程5,许7几个人费了心思。
首先,私奴是禁高度酒的,只能偶尔喝喝啤酒,红酒,香槟什么的。其次,汶大人是滴酒不沾。这两条加起来,想让汶大人喝酒,就得动主人的主意了。最后由康嘉嘉出面完成这个高难度的任务。
晚饭前,康嘉嘉主动请求伺候沈归海晚饭,管家问了,沈归海琢磨着小家伙可能是有事,也就无可无不可的同意了。
康嘉嘉一边给沈归海布菜,一边不经意的说道:“主人,我们几个昨天聊天,聊到酒桌上喝酒的段子。张若谷说他哥酒桌上喝酒,都是喝完吐,吐完喝,很是辛苦。叶亮说他爸喝酒是偷偷吐到纸巾上,结果陆庆就很不屑了。他说他以前喝酒可厉害了,一个人能喝倒三个,还说他们喝酒,都是红的白的混着喝,还有什么双响炮,潜水艇的,都是嘉嘉从来没听过的。”
沈归海看了看康嘉嘉:“大晚上过来,你想说什么?喝酒是肯定不行的。”
康嘉嘉噎了噎,说道:“我当然不会喝酒了,我就是想问问主人,汶大人的话是不是真的。”
沈归海挑眉,康嘉嘉把包好的虾放进沈归海的盘子里,张大眼睛好奇道:“汶大人说他以前喝酒,不管什么度数,第一杯下肚就醉了,可第10杯下肚还是那样,一酒桌上的人都出溜到地上了,他还能出去逛街买东西,千杯不醉,是不是真的啊?”
沈归海瞪大眼看着康嘉嘉:“这是你汶大人说的?”
“是啊。” 康嘉嘉睁大眼说瞎话,他怕不睁大眼,就不敢说了。
沈归海冷哼两声,对管家道:“去拿瓶五粮液。” 说完又对康嘉嘉道:“去把方汶叫过来。” 我倒想看看他怎么个千杯不醉。
“是。” 康嘉嘉吐了吐舌头,汶大人,我这可是为了让你好好休息休息啊~~~等汶大人一显醉态,他就冒着挨一顿揍的风险,直接把人弄回去。
方汶听到主人叫他,就直接过来了:“主人。” 请过安,他看着主人身边也没个侍奴,正打算自觉的伺候主人用餐,却见主人把一杯白水放到他面前的桌上,说道:“把这个喝了。”
方汶一愣,直觉这肯定不是白水,不知道加了什么料,但主人让喝,他就得喝不是。答应了一声,把那杯水端起来,一大口喝下去,瞬间就被浓烈的酒味呛得差点咳出来。好不容易压下嗓子眼处的辛辣,他不敢置信的看向主人:“主人,这,这是酒吧?”
沈归海沉着脸:“废话,难道还是白开水?”
“主人?” 方汶从没喝过这么烈的酒,只一口,脑子就有点晕了:“方汶,不能喝酒的。”
沈归海冷哼,不理他,只是沉声道:“让你喝就喝,废什么话。”
方汶不知道主人这是什么意思,更不知道这是为什么,端着那杯酒有点发愁,直到沈归海拿筷子点了点桌面,他才一咬牙,又咕咚又喝下去一大口。
沈归海看方汶两口下去,脸上就起了潮红,眼神也有点发直了,不由皱眉,这奴隶千杯不醉是吹牛的吧?他还以为方汶是原来经常跑出去办事的时候偷着喝的。
见方汶似乎跪都有点跪不住了,沈归海便道:“行了,别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