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汶:“.....”
“算了,反正说再多遍,你也听不进去。” 沈归海从后备箱拖下来一扇不知从哪个牢房门上拆下来的铁门,砰的放在方汶挖好的坑上。
他这坑的尺寸不大,铁门却很宽大,有三分之一都架在周边的土地上。
铁门是一根根的铁条,瞬间便将视线分割成一块一块的,很强烈的禁闭感。
方汶安静的蜷缩在土坑里,看到主人又拿来一些被掰弯成U型的巨大铁条,插在铁门的边缘的框架上,用铁锹一下一下的深深砸进土里。
那声音一下一下的,似乎砸在他的心里,让方汶的呼吸微微有些凌乱,主人不会想就这么把他关在这吧?
一连20跟U型铁条下去,肯定足够结实了。等主人直起腰,抹了把汗的时候,他试着推了推面前的铁门,意料中的,纹丝不动。
沈归海扔了铁锹,又站在铁门上,顺下一根铁链,将他的脚镣捆在铁门上,这才伸手下来,揉了揉他的脑袋,缓缓道:“今天,你好好体会体会,每次你不拿自己当回事的时候,你主人我是什么心情。”
方汶一愣,不明所以。什么心情?被关在地下的心情?不对吧......
就在方汶纳闷的时候,他听到了噼哩噗噜的声音,似乎是.......胶皮管? 主人也不知道在做什么,动静好大,还乱七八糟的,怪不得今天开的是皮卡,这是带了多少东西啊!
他还在腹诽,便看到主人把一根长长的东西从铁条之间扔进坑里,他费劲的低头看去,果然是一根粗皮管。这是.........
轰!!!
某种发动机启动的声音。
方汶声音心里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果然,下一刻,冰冷的湖水顺着胶皮管流进坑里,飞快的浸湿了后背,让他瞬间狠狠的抖了一下。
他抓着面前的铁条,只想让身体离开冰冷的水渍。
可是湖水流进来的速度太快了,那声音一定是某种抽水机,他知道,自己早晚要被这些冰冷的湖水淹没,逃无可逃。
凉,太凉了。
没一会,半个坑就都是水了,他根本躲不开,只能尽量抓着铁条抬高后背。但,也只是一会而已,不到五分钟,坑里就几乎被灌满了水,浑浊不清。
方汶突然惊恐的发现了主人的意图!
水面还在不停的上涨,很快就没过他的口鼻,没过土坑。
水里全是土,他根本不敢睁开眼,看不到主人,也听不到脚步声,他不知道主人有没有回来,主人知道土坑里的水满了吗?
惊惧中,他意识到主人之前把土坑周围的地面都推平了,也就是说,水平面不会再高了。
方汶一边安慰自己,一边费力的抓着铁条,将自己的脸挤在两根铁条之间。他不敢用鼻子呼吸,便用力抬高下巴,努力将嘴伸出水平面,小心的呼吸着。
他全身上下,眼、鼻、耳都在水下,只有一张嘴,将将能露出水面。恍惚间,他似乎听到抽水机关掉的声音,可他浑身上下一点都不敢动,水面轻微的波动都会让水淹没了他的唇,这样的状况,如果呛水,那只有死路一条!
土是吸水的,每当他感到水面略有下降的时候,便会隐约听到发动机的声音,然后,水面便又会上升。虽然折磨,但这让他知道,主人就在一旁,再难过,再痛苦,他却是安心的。
抓着贴条,方汶不知道自己坚持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累了,便憋一口气,沉下去让手臂休息一会,憋不住了,便再抓着铁条让自己的嘴露出来。这么浅的坑,他原本可以坐着的,但脚镣被主人捆在门上,却是逼得他没有第二个姿势可以选择。
渐渐的,他有些明白主人的意思了,这种命悬一线的惊惧,随时可能窒息的担心,还有疲惫到极致却仍然不得不抓着那困住自己的铁条时的无力,就是主人的心情吧。
果然,说再多遍也没有,还是要自己感受才能真切的明白。
主人,方汶错了。
他以为自己能为了主人豁出命去,可却不知道,自己把主人推入了怎样痛苦和无力的境地。
方汶真的错了。
恍惚间,他觉得自己真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在水面再一次上升的时候,他一个慌神,不小心灌了一口泥水,又咸又恶心,他止不住的咳嗽,使劲的抬起下巴想要呼吸,可却因为咳嗽使得水面不停晃动,更多的泥水灌入阻挡住他呼吸的唯一通道。
太,痛苦了!他突然有一瞬间的绝望,这铁门主人钉的那么结实,绝对没可能在他窒息前打开的,就算抽水,也来不及了。他不会就这么死了吧??
这可太冤枉了!!
就在这时,他感到一只大手伸进来,托着他的后脑,然后,一根胶皮管被塞进他的嘴里!
呼~~~~~~
他本能地死死咬住那根管子,贪婪地呼吸着空气。
等他的咳呛渐渐平缓,呼吸渐渐顺畅,嘴里的皮管突然被抽走,他还没来得及闭嘴,便又插进来一个滚烫的硬挺。
“呜~····” 几乎是本能的,他都顾不上自己的呼吸,便开始用唇舌取悦嘴里的东西,在他开始憋闷的时候,那个皮管就又被插进嘴里。如此反复十几次,他已经没有力气主动去服侍主人了,除了忍耐,只能忍耐,终于,在他的嘴酸的几乎快没了知觉的时候,他感到主人的阴茎跳了跳,又胀大了一圈,在他嘴里凶猛的抽查了几下后,总算是射了出来。
……...
皮管终于被踏踏实实的插进了他的嘴里,他感到主人安抚的拍了拍他的脸颊,托着他后脑的手便松开了。他不知道嘴里的管子有多长,不敢让自己躺下去,便坚持着抓着铁栏。
然后,他隐约听到抽水声,还有土被挖开的声音。
等到坑里的水几乎被排净,他疲惫的松开嘴里的呼吸管,因为寒冷而蜷缩在坑底。如此的寒冷彻骨,也是主人的心情吧........
铁门被掀开,他感到主人托了他的后颈让他坐起来,给他围了一条干净的浴巾,又用毛巾帮他插去脸上的泥污,他这才敢睁开眼,看到温柔笑着的主人。
“主人。” 一开口,声音沙哑的吓人,但他坚持着道:“我错了。”
沈归海搂了搂他:“先出来,你需要取暖。”
从坑里出来,沈归海扶着他坐进开着暖气的车里,把镣铐都解下来,又拿来更多的毛巾给他擦干净身上。
皮卡后座的空间不小,沈归海一条腿支撑着,一条腿跪在后座上,挺是无奈的看着方汶一身泥:“要不,你跳湖里洗洗?否则,就只能这么穿衣服了。”
方汶刚刚暖和过来,一听要让他下湖,便立刻使劲摇头:“就这样吧,待会我洗个脸就行了。”
沈归海笑了笑,倒也没逼他。只是把贞操锁的钥匙扔给他:“自己开吧,但你知道规矩,不许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