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主人只说每隔8分钟会电击,没说这8分钟内那个缸塞还会震动啊!!!
他现在才知道,一个小号的贞操锁,即便只是平平无奇的笼子设计,会给一个男人带来多大的痛苦。
疼死了!那么敏感的地方,半勃起的时候便占满了整个笼子,真正勃起时,简直是另一种酷刑,无法控制的充血让海绵体坚硬挺立,可却被笼子挤得只能委屈的蜷在里面,疼得他后背都出了冷汗。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他知道电击就要来了,他有些绝望的发现,自己这进度,大概要花上比平时多两到三倍的时间才能把坑挖出来了。
“唔~~~” 电击来的突然,这种疼痛,真的不是有准备就能减轻的。他一瞬间僵直了身体,杵着铁锹慢慢跪到地上,忍受着长达两分钟的剧痛和时不时的恶心,却还要在电击的间歇,抓紧时间给自己挖坑。
……...
呕......在第六次电击之后,方汶没控制好喉口的肌肉,又把自己折腾得吐了一口酸水,胃里跟翻了个跟头是的难受。他喘息了好半天,才把后面持续的恶心给压下去。可这么一折腾,似乎过去了不少时间,他痛苦的发现,第七次电击恐怕又要来了。
“嗯!!!” 果然!他都没来得及站起来,便被电得又跪了下去,镣铐哗啦作响,所有的痛呼都被抑制着,口水不断的往外流,他觉得自己这样,可真是毫无尊严了。
这样的折磨,他真的能忍受一个多小时吗?!
方汶有点想哭,不是因为委屈,只是纯粹的太痛苦想要发泄情绪。
“站起来。” 沈归海看着方汶在电击过后还是没有起来,皱了皱眉。他知道,这远不到方汶的身体可以承受的极限,但可能因为施加痛苦是自己,反而让这个奴隶的精神变得软弱,他沉声道:“如果你不挖完这个坑,电击就会一直持续。你最好不要寄希望于我会心软。”
方汶沉默的垂了头跪了一会,终于缓缓站起来,还没挖两下,便再次被电击打断。这一次,他没再放任自己耽误时间,电击一过,便立刻站起来开始挖。
终于,在他被电到崩溃前,听到主人说道:“可以了。跪过来吧。”
方汶沉默的看了眼他挖的这个坑,发现脚镣的长度不够他直接从坑里迈上去的,干脆直接跪爬到坑外的地面上,四肢着地爬到主人面前,才直起身体跪好。
他被电了14次,一共花了将近两个小时,给自己挖了一个坑。
沈归海拍了拍乖顺的奴隶,弯下腰,终于,把那个折磨了他两个多小时的口塞给取了出来。
沈归海看着奴隶在口塞被拿出来的瞬间,竟然不自觉的伸了伸粉红色的小舌,那样子就像是舍不得口塞被拿走是的,不由有些好笑。
他伸手,帮奴隶揉了揉酸痛的脸颊,笑道:“一脸的口水,你快成小狗了。”
方汶:“........”
喂方汶喝了点水,沈归海问道:“很难受吗?”
“恩,一直干呕。”
“疼吗?”
“疼,主人,今天这锁太小了。” 方汶把脸颊贴在主人手里蹭了蹭:“电击也疼,但能忍。就是口塞太折腾了。”
沈归海微笑着捏了捏奴隶贴在他手边的耳垂,突然问道:“方汶,你喜欢我什么?”
方汶怔了下,仰头看向沈归海。
沈归海说道:“脾气不好,规矩一堆,专横不讲理,喜欢虐待人,家里还一堆烂事,什么保障都给不了你,也不能给你一个平等的身份。小命都快被折腾没了,却还一直在罚你反省。就连你第一次,都没有一点温柔的回忆。说真的,你到底喜欢我什么?”
方汶目光有些迷茫,定定看着沈归海道:“主人,您这么一说,好像我真的没理由喜欢您。”
沈归海:“......”
手镣和脚镣连在一起的锁链本就不长,方汶跪着,手便抬不起来,他试了下,没办法去抓主人的手,有些懊恼。沈归海也注意到了,自嘲的一笑道:“你看,你连想要摸摸我都做不到,更别说平等和自由了。光沈家的规矩就足以压断你所有的骨头,更别提还有那么多的不怀好意,你的喜欢,能坚持多久?
方汶叹了口气,低声道:“主人,您能摸摸我的头吗?”
“怎么了?” 沈归海几乎是想都没想,便伸出手揉了揉方汶的脑袋:“心里不舒服了?”
方汶在主人的手里蹭了蹭,突然抬头,笑道:“您看,我摸不到您,您来摸我就好了。”
沈归海心里咚的一声,不知道为什么,就有一种脚踩到了大地的感觉。
“主人,” 方汶其实不想说太多的,可他一直知道主人心里不安定,他不想主人胡思乱想。想了想,他说道:“我真不知道自己喜欢您什么,就是喜欢。每天我都觉得自己不可能更喜欢您了,可每一天又都发现,自己比前一天更加的喜欢您。您说您脾气不好,但我又不怕;专横不讲理,却让我觉得安全,无论我做了什么,您顶多罚一顿狠的,但我从来不用担心您会不要我;家里一堆烂事是比较烦,但谁家没点烂事呢,这让我只想更多的帮助您,保护您;平等身份什么的我不需要,其实有时候我都觉得自己快要爬到您头上去了。” 他深吸一口气,再次说道:“主人,方汶一直说,我永远也不会离开您,方汶一直说,愿意为您做任何事,方汶也一直知道,您离不开方汶。可即便这样,您还一直一直一直的想要给我留退路,这大概,就是我喜欢您的理由吧。”
沈归海觉得自己差点忘了怎么呼吸。和方汶四目相望,他觉得,他被自己的奴隶给救赎了。
作为主人,他可以不安,但不能迷茫,否则他的奴隶会更加无所适从。当方汶为了他而忍耐他所给予的折磨时,在方汶一点点将他自己交出来,让自己被调教成他所喜欢的样子时,他要做的,就是为这个奴隶撑起这片天。
“主人........”
沈归海微微一笑,弯下腰,吻了方汶的额角,便探出手,抓住那个肛塞的底座。
方汶靠着主人身前,熟悉的气味萦绕在鼻端,身体飞快的有了反应。主人温暖而干燥的大手就放在他身后那个位置,抓着肛塞缓慢的抽动着,简直太上头了。方汶无奈的想,怎么说话说的好好的,突然就玩起他来了........
“呜~~ 主人,锁,锁,疼.....” 方汶的手微微颤抖着,快感和疼痛交织在一起,让他有点晕眩,不知道该顾着哪头才好,或许,这两个感觉在他这本就分不开了。
“啊~~~” 肛塞突然被抽出去,带来括约肌一阵异样的感觉,他低呼一声,差点没跪住。
沈归海把肛塞放回到塑料袋里,转头看向奴隶戴着锁的地方,笑道:“行了,躺坑里去。”
方汶咽了口吐沫,虽然挖的时候就知道自己跑不了,可真的要躺进去,他还是有些害怕。
他爬到边上看了看,确实不算深,真要活埋他,大概率他是能挣扎出来的。
可是......不会真要埋了他吧?
“干嘛呢?快点。” 沈归海也跟了过来,手握在那柄铁锹上。
方汶咬了咬嘴唇,任命的爬进去,仰面向上,腿蜷在身侧躺着,浑身都透着紧张。
沈归海笑了笑,问道:“方汶,知道我为什么总说你不把自己当回事吗?”
“......方汶总是不给自己留后路?”
沈归海摇了摇头,叹息道:“你从小就被扔到一个陌生的环境,又因为我的关系,你要应付很多复杂的人际关系,提防着所有可能的陷阱和暗算,要小心的应对我爸,时刻小心自己的小命,不给我添麻烦,还得防着不会连累到家里面。我知道你心里累得很。所以,你总是考虑了所有人,轮到自己的时候,便没心力好好为自己筹划了。你不是不给自己留后路,你是懒得为自己考虑太多。没冤枉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