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很少玩蜡烛,因为太温和,偶尔一次,也不会刻意去找低温蜡烛。

沈归海捏起了方汶的阴茎。将烧杯举起一定的高度,先对着自己的手臂倾倒了一点,皱了皱眉,又把烧杯举高了些。

这么一个小动作,却让方汶突然就开始紧张了起来。家用的蜡烛漫漫滴下,也并不是太可怕,可全部融化成烛液,这么一下浇下来,多少还是让他有些畏惧。

“别乱动。” 沈归海低低嘱咐了一句,便将烧杯里的烛液慢慢对着方汶的龟头浇了下去。

“呜~~” 果然很疼,疼的让人发抖!他闷哼了一声,便闭上眼。融化的蜡液一层层堆叠在他的龟头上,又往下包裹住他穿刺多出来的孔洞,然后顺着茎身快速流下,慢慢干涸。

“听说这药液在万家有时候会用于审讯。” 沈归海一边细细的用一层层的蜡液把奴隶的尿道出口封了个结实,一边说道:“之所以限定六个小时,是因为六个小时候后药效就会开始减弱。但灌着用来憋尿调教却是不碍事的。”

沈归海说着,便感到手里的那个小东西竟然还鼓了鼓,似乎是想要勃起,可却被过于厚实的蜡壳给困住。他挑了挑眉,有些不可思议道:“这么罚,你还能兴奋?”

“不是......” 方汶在膀胱一次次的收缩,和尿道阔约肌时不时的痉挛中,费力的往外挤着不成句的词语:“憋,憋的。”

沈归海默了默:“封上了,憋不住也流不出来的。”

方汶吭了一声,这岂止是封上了,他觉得自己简直是戴了一个贞操锁。

沈归海觉得方汶这时候精神可能不会太集中,便强调道:“别以为我只是说说而已,也别以为我会舍不得。说了要怎么罚,就一定会怎么罚。”

“是,主人。” 方汶的声音微微有些颤抖,别说三天六小时了,他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好好忍过这30分钟。

他努力的仰起头,看向墙上的时钟,这刚刚过了不到十分钟啊,他简直不知道自己该凭借着什么忍下去。

“其实,你若不是我的奴隶,很多规矩你都不用守,很多罚你也不用受着......”

“主人......” 方汶低垂的眼睑突然抬起,着急的脱口而出,这才意识到自己抢了话。他脸色有些苍白,在沈归海的注视下慢慢垂下眼睑,却还是把自己的话说完:“我就,要做您的,奴隶......” 他说完,便有些自暴自弃的道:“方汶逾矩,您,您再加......时间吧。”

沈归海等着方汶把想说的话都说完,这才微微一笑道:“这种逾矩,倒是不用罚这么重的。一会记得自请掌嘴吧。”

方汶一愣,随即有些高兴:“谢谢主人。” 真好,看来那些偷看偷摸的小乐趣,不用戒掉了。

“你不用这么紧张,我没想过要放你自由。 ” 沈归海看着方汶的眼神温和了许多:“我只是想说,我管你,只会越来越严,你也没得选。”

“不选,我愿意。” 方汶只说了几个字,就有些说不下去了。这药似乎和那些刺激性液体不太一样,哪怕是辣椒球,刺激的程度都是随着时间慢慢减弱的,可他膀胱里的疼痛却随着时间,显得越来越霸道。不是越来越疼,而是疼痛逐渐在向周边蔓延。明明只有膀胱受到刺激,可他却觉得大腿根,阴茎,睾丸,会阴,整个下体都渐渐灼烧起来。

沈归海也没再说话,他总觉得,方汶和他一样,心理估计多少都有点问题。正常人,怎么会有这样的思维模式。他的占有欲和控制欲源于内心的不安,可方汶,可能是被他养歪了吧。

“主人,” 方汶用明显很是痛苦的声音飞快的说道:“尿频尿急,想尿尿。”

沈归海愣了下,没好气道:“尿的出来你就尿。”

养歪了也挺好,他喜欢。

“嗯.....” 方汶觉得好疼啊,不是那种疼到无法忍受的程度,可却是那种无边无际的疼。没到他忍不住要失声痛叫的地步,可是不喊两声,整个人却像是要被淹没在疼痛的海洋里,连呼吸都做不到。他无望的忍了一会,还是忍不住垂着脑袋哼了几声:“啊,啊,啊,嗯嗯嗯嗯.....”

沈归海突然听到方汶发出的声音愣了愣,这是疼傻了?

方汶感到又过了好久,可一看时间,竟然还不到二十分钟!!

他早把自己身体的重量都挂在两只手臂上,疲惫到一定程度,手臂上这一点疼痛也就可以忽略了。

膀胱里的灼烧刺痛渐渐带来肌肉持续的收缩和痉挛,试图将折磨人的液体排除。但尿道封了,他不敢让那些液体流出来,他连痉挛的时候都不敢放松那里的肌肉。

尿道脆弱的阔约肌一次又一次承受着冲击和挤压,开始酸涩难忍。他将身体往一侧转了转,像是微弱的挣扎,他在两次痉挛之间的喘息中飞快的问道:“主人,今儿罚完,还能,跟您睡吗?”

沈归海看了眼看了眼刑架上疲惫不堪的奴隶,说道:“今天可以,但从明天开始,你都得睡石窖里。”

“是,主.....” 他话音还未落下,阔约肌便又是一次剧烈的抽搐,有一瞬间失去了控制,几滴液体渗出了膀胱,流进了尿道。

那一瞬间,他吓得什么都顾不得了,浑身颤抖着将阔约肌闭合起来,被截断的液体猛的冲击着疲惫不堪的出口,让他疼的差点失了神。

可下一刻,液体流入尿道,立刻刺激着那里敏感而脆弱的内壁,传来刀割般的剧痛,不可控制的一路滚下,却被蜡壳死死的堵在尿道里。

药液被堵在尿道里,出不来也回不去,不断的切割着他的尿道。这真不是人能忍的.......他想要主人,他不想一个人被锁在刑架上忍耐:“疼......帮帮我,主人!”

沈归海皱了皱眉,他看了眼墙上的时间,走过去将坠在刑架上的奴隶扶起来,让他靠在自己的肩头,轻轻道:“嘘,还有三分钟,不要求饶,这是惩罚,你必须要承受的。”

方汶将脑袋埋在主人的颈窝,渐渐安静下来。他低低的嗯了一声,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咬牙忍着。

三分钟,180秒,180000000 微秒......

痛苦的时间似乎被无限的拉长,方汶浑身都开始颤抖,尿道里那些看不见的刀子似乎钻进了他的粘膜,进到所有体液可以渗透到的地方,很快,他整个阴茎的都开始疼起来。

难怪这药会用作刑讯,太可怕了!

哒,秒针走过最后一格,沈归海揉了揉方汶的脑袋:“时间到了,你很乖,奴隶。”

时间到了,他忍过来了!虽然那些药液肯定还要折磨他一会,但总算是有希望了。

“主人,我错了。” 方汶被主人扶着站好,可他站不住。

“嗯,我知道了。”

沈归海看自己一松手,那人就开始往下坠,就没敢直接去解皮铐。他去拿了垫子放在地上,按了控制器,把吊着方汶两只手的锁链慢慢降下。

呜~~,阔约肌的痉挛越来越频繁,却也越来越无力,他已经有些关不住膀胱里的液体了。尿道里早就满了,但膀胱还是会剧烈的收缩,迫使液体不断的挤进尿道,再折返回来,冲击着疲弱不堪的阔约肌,带来难以忍受的痛苦。

他太累了,太疼了,他根本没有力气去控制自己的身体,只能都交给主人了。

“小心点。” 沈归海让方汶靠着他慢慢的膝盖着地,便不再让双手的链子下降。

方汶双手还被吊着,两个膝盖虽然着地了,可因为两只脚被分开铐着,膝盖还是撑不住。他疲惫的低垂着头,肩膀向后折叠,形成了一个很漂亮的形状,沈归海给方汶解脚铐的时候,看了一眼,以后可以多用用这个姿势。

沈归海把方汶的双脚解开,便摆弄着方汶跪好,却还是没敢把奴隶的手解开。他把之前准备好的一个塑料盆放到方汶的身前,拿来一把小剪刀,小心的把包裹着奴隶阴茎的蜡壳剪开。

随着蜡壳的剥落,小股的粉红色液体就从马眼流出,滴入塑料盆里,显然是之前滞留在尿道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