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岚一愣,警惕的摇了摇头。沈归海指了指办公室的门口道:“我回来前,你就给我跪这守着。这办公室,谁进去,谁就和你一起死。”
石岚张大嘴,被沈归海又瞪一眼,连忙噗通跪下。
沈归海沉眼看着石岚,道:“连两个小时都拖不住,石岚你真是白跟了我这么多年了。”
石岚一惊,俯身道:“是石岚工作不到位,石岚认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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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行衍等在一个小的会客室里,不打招呼的就直接过来,简直把这当自己家了。
“万家主。” 沈归海进到会客室,也有点无奈,之前万行衍刚到主宅,只匆匆走了一个欢迎仪式的过场,也不知道万行衍在急什么。
“沈家主。” 万行衍起身,两人礼节性的握了手。
双方落座后,沈归海道:“万家主这是有什么事吗?”
万行衍道:“待会开会人太多,不方便说话,我来,就是想跟沈家主约个私下的时间。” 万行衍笑了笑道:“沈家主该知道是什么事吧?”
沈归海皱眉,万行衍声音不带什么情绪:“我都没想到,那孩子还真能有个着落,怎么说,也要好好聊聊的。”
“好,时间我安排。” 沈归海道:“晚上的晚宴,万家主带来的那位私奴,应该也会出席吧?”
万行衍看了沈归海一眼:“沈家主关心一个私奴做什么??”
“礼仪罢了,” 沈归海笑了笑:“万家主的私奴若是出席,沈家的私奴自然也要出席的。”
万行衍也笑着回应:“预计是要他出席的,但晚上他有没有这个体力出席,我就不知道了。”
沈归海皱了皱眉,万行衍一直在观察着沈归海的神色,但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什么端倪,忍不住试探道:“沈家主,我今带来的这私奴,可还是当年老家主送去万家的。”
沈归海双手交叉于小腹,神色平静的看向万行衍:“猜到了,只是人还活着,确实有些吃惊。”
“沈家主当年,见过这私奴吗?”
“没有。”
万行衍目光闪了闪,笑道:“沈家主若是见过,只怕就舍不得让送来万家了。”
沈归海不置可否的笑了笑,万行衍起身道:“行吧,知道沈家主不想让陆定年感到我们私下有什么约定。我也不多待了,时间安排好,通知我一下。”
沈归海也站起来:“好。”
“这个见面,除了沈家主,那位汶大人也请一起过来吧。”
沈归海皱眉:“万家主,为何要见方汶?”
“沈家主心里明白,何必还要再问。” 万行衍不欲多留,说完就往外走:“我们是否能合作,可全在这次见面了。”
万行衍的人有康宁的人陪着等在电梯间,看到两人便迎了上来,万行衍却根本不给手下人见礼的时间,对沈归海道:“那就这么说定了,明日的主宅一日游,就麻烦沈家主了。”
“好,” 沈归海笑着答了,没再多送。那个私奴果然出卖了方汶吗?事关万行衍唯一的孩子,他也衡量不出这事究竟有多大,但他总觉得万行衍似乎更在乎那个私奴,而且,似乎还有些防备着他。这感觉很怪,什么舍不得送去万家.......难不成还怕他见色抢人?
沈归海在电梯间站了一会,调整了一下情绪才往回走。万行衍既然打算私下商谈,应该是没打算把事情做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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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岚一向是沈归海的左膀右臂,就连集团各个总经理对他都是客客气气的,有外人的时候,沈归海也一向给他面子,这还真是第一次罚他跪在办公室门口。
他往这一跪,就跟个门神是的,连过来给值班秘书送文件的人都远远就停了脚步,简直恨不得绕开800里。
万行衍两句沟通完走人,等沈归海返回到办公室,也就过去了半个多小时。
石岚远远看到他,就叩首下去,一副知罪认错的态度。
“起来吧。” 沈归海道:“大家都叫你一声石大人,你要当得起这个称谓才行。”
“是!” 石岚惶恐的没敢马上就起来,直到沈归海进了办公室,他才长出一口气,幸好,主子看起来没有太过生气。
站起来揉了揉膝盖,他就往自己的办公室去了。他也忙的不得了,下午会议一改再改,许多文件还在最后核对,不能再出错了。可走了两步,他突然想到一个问题,转身问秘书:“汶大人是不是在主子办公室里?”
秘书点了点头:“午饭前就进去了。”
石岚默了默,总觉得自己刚刚真的就是被主子充当了一回门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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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汶一个人跪坐在空旷的办公室里,忍受着身体里持续而强烈的刺痛,当真是连动都不敢动。这辣椒球好像不是上次他用的那一批,比上次疼的要好一些。只是他也知道,这点细微的差别根本不可能感觉出来,八成就是他强自忍受的自我安慰。
主人不在身边,疼痛便只是折磨,他默默数着秒,只盼着每过一秒,神经就能麻木迟钝一些。好不容易熬过了最疼的那段时间,不知道出了多少身汗了。
沈归海一进办公室,就看到方汶略带紧张的转了头,确认是他后,才放松下来。他走过去,看到方汶的大腿根的肌肉有些发抖。这样紧贴桌面的跪坐,对肌肉也是不小的负担。看来是没偷懒。
“想好怎么回答了吗?” 他一边问,他一边检查方汶的阴茎,那小东西被责打的红肿下去了一些,半软不硬的却是缩了不少长度,这一段,前面便被PA环拉扯的有点发红。出去转了一圈,挺好的气氛被打断了,他也没了想要继续苛责这个奴隶的心情,要是说的好,倒也不是不能放过这一次。
方汶“嗯”了一声,嘴里的笔便被主人拿走。他舔了舔唇角,说道:“主人,方汶是您的奴隶,不管什么样的性幻想,都只可能是您。但是我没想过那种画面的!我就是,想象了一下您在我身体里是什么感觉。” 方汶讨好道:“您都调教我这么多年了,前面就是个给您玩的,早就没那功能了。”
沈归海气笑了:“没那功能是怎么说的?硬不起来了?”
“啊,那倒不是。” 方汶道:“就是比如您看到女人硬不起来一样,我只有想着您要使用奴隶,奴隶才硬得起来。”
沈归海倒还真没想到方汶能憋出这么几句歪理,脸上也就绷不住了。他拨弄了两下那个渐渐又有反应的东西,没好气道:“下次再给我整这事,你就断了用前面高潮的念头吧。”
“不敢了,不敢了。保证不会了!” 方汶把自己的阴茎往主人手里送了送:“您要还生气,就再罚罚奴隶。”
“罚个屁,你连觉都睡不过来,还有功夫让我罚你?” 他说着,把方汶脖子上的静电胶带揭下来,将那根铅笔拿走:“今事太多,没工夫跟你较劲,勉强算你过关。但你别以为我是开玩笑的。”
“主人,您的话,方汶一向是记到心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