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主人。” 方汶在感到钉子的冰冷和尖锐时,头皮都要炸起来了,他没这么害怕过,呼吸乱的一塌糊涂:“主人,奴隶真错了!”

沈归海手下用了用力,钉子把那小东西都压了个坑:“奴隶,是用后面伺候主人的。前面这东西,其实早就不该留着了,是吧?”

“主人,主人!” 冷汗连后背都蹋湿了,抬起目光乞求主人的怜悯:“主人,您饶了奴隶吧。”

沈归海抬了抬手,将手里另外一根钉子从奴隶戴着的阴茎环中间按进木质书桌的桌面,用两根手指勾着,之前的钉子压在奴隶的冠状沟处。他盯着方汶的目光,缓缓道:“好奇用前面这东西做爱的感觉?”

“不敢了,主人!真不敢了!不敢了!以后绝对不好奇了!”

“别啊,好奇之心人皆有之。你虽然用不了,我却可以给你说说的。” 沈归海离方汶近了些,呼吸打在奴隶的脸上,声音微微喑哑:“每次捅进你那里,又湿又热,一进去,你那穴就紧紧的吸着我。你不知道你那里有多软多嫩,裹着我,紧致又湿滑,在顶到深处时,就会有一种征服的快感,阴茎的前端不断地摩擦,舒服得一塌糊涂。如果这时候再欺负欺负你,让你又疼又难受,你后面就会一阵一阵地收缩,夹的很紧还会往里吸,那种快感真的很难描述........” 沈归海说到这里,顿了顿,低头看向奴隶硬起来的阴茎,脸色彻底黑了:“你有反应了?”

方汶身体在颤抖,不是爽的,单纯是吓的:“主,主人......”

沈归海手上的钉子往下压了压:“你还是真想试试了?”

“不想,真不想!” 方汶吓死了,别人说说也就罢了,可主人您离我这么近,还说这么色情的话,我要没反应,您才该生气吧?!可他现在哪敢反驳啊!

沈归海拿了锤子,沉声道:“今罚你,没冤枉你吧?”

“没有,方汶确实错了。” 他真的只是看文章的时候想了那么一下下,怎么也没想到会有这么严重的后果!方汶紧张的闭上眼,抖着声音道:“您罚吧。”

沈归海看着方汶脸色有点发白,显然吓的狠了。他呼吸紧了紧,小腹一阵阵的紧缩,他只是吓吓方汶的,却没想到这奴隶竟然驯服到这种地步,实在太合胃口了。他探身,亲了奴隶脑门一下:“乖。”

“乖的,主人,方汶听话的。”

沈归海笑了笑,举起了锤子。

铛!

锤子砸在钉子上的声音让方汶呼吸都停住了,他感到阴茎被钉子扎了一下,却没有那种贯穿的疼痛。他绷着身子等着,又听到几声锤击,可除了感到主人的手压着他的阴茎,还有钉子轻轻点点的碰触,他甚至都能感到桌面的震动,可确实没有疼痛。

方汶睁开眼,看向低头锤着钉子的主人,这声音实在有些震耳朵,他低不了头,看不到,还是没法不紧张:“主人?.....”

沈归海不理方汶,把半个钉子都砸进桌子,然后用钳子把钉子掰弯,形成一个倒U形,将奴隶的PA环卡在桌面上。弄完后,他又走到方汶身后,拿了另外一个钉子,穿进肛塞的尾端的环,同样钉进桌面,再掰弯。

哐当。

沈归海把锤子扔在桌子上,吓得方汶哆嗦了一下,他刚刚试着挪了挪阴茎,感到头部的牵扯,现在也隐约猜到主人钉的是什么了。看着主人再次出现在他面前,方汶喉结微微滚动:“主人......您别生气了,方汶真的就是看文章的时候想了那么一下下。”

沈归海拿了根笔横着塞进方汶嘴里:“还没罚呢,就想讨饶?哪那么便宜你?”

方汶摇了摇头,不敢再出声,乖乖等着主人的责罚。刚刚吓死他了,现在他竟觉得罚什么都是主人的仁慈了。

沈归海翻了根长戒尺出来,横压在方汶的阴茎上:“20下,忍着不许出声。”

方汶点了点头,闭上眼。

嘶,第一下就很疼,他微微抖了下,主人很少打他这里,看来今天是真生气了.......

方汶在心里默默数着,二十下拍打,不是很重,但也绝对不轻。被责打的地方开始发热,方汶觉得那里可能有些肿了,后面几下真的很疼,但他又不敢太用力的咬嘴里的笔,只能浑身自己跟自己较劲。

他虽然能忍着不出声不乱动,可手脚还是难免扯动。他感到手脚有些勒,这种束线带都比较细,又是硬塑料,很容易会勒到肉里,锁扣处又是单向的卡扣,锁紧后就没法调节松紧,只能用剪子剪断。可没罚完,主人肯定是不会给他剪开的,他觉得肯定是要留下勒痕了。

二十!好不容易挨过去,方汶暗暗松了口气,悄悄睁开眼看向主人,该消气了吧?

沈归海打完就放下了戒尺,把笔从方汶嘴里拿出来,抹了把奴隶下颌上的少许唾液,蹭到奴隶的脸上,才问道:“想说什么吗?”

方汶有点紧张,这话听着不像是消了气的样子啊....... 他舔了舔唇角,小意道:“谢谢主人责罚,方汶知道错了。”

沈归海手捏住了方汶的下颚:“还有别的吗?”

“方汶......” 他觉得该说的,他都说了,可重复之前的话肯定是没用的,一时倒真不知道该说什么。

沈归海凝视着方汶,直到方汶下意识的别开目光,他才道:“方汶,汶大人,你现在是越来越不知道反省了?罚一顿还不够是不是?”

方汶心里咯噔一下,目光都有点抖:“主人,方汶,方汶愚钝,还请主人提示一下吧?”

沈归海冷冷一下,说道:“好奇心嘛,也不是什么大问题,罚过也就算了。可是,奴隶,我倒是想知道,你想象中的对象,是谁?”

方汶倒吸一口凉气,慌得脑子都不好使了。

沈归海说完,便后退两步,靠在转椅后面的书柜上,沉默的看着那个慌乱的奴隶。行,看来这脑子里是真有故事。

办公室里的气氛越来越压抑的时候,门突然被敲响,石岚按了门上的对讲:“主子,万家主过来了。”

沈归海皱眉:“不是推迟两小时吗?”

“是,但万家主直接过来了......” 石岚也郁闷,这个万家主简直太随性了!

沈归海看了方汶一眼,转身去冰箱里拿了个小盒子出来,走到方汶身后:“屁股抬起来。”

方汶的目光追随者那小盒子转了转头,直到看不到,他才咽了口唾沫。他的大腿几乎是跪着平贴在桌面上,脖子上卡着的铅笔又让他不能低头,想抬起来屁股并不是那么容易,只能尽量往前倾着身子,放松阔约肌,一点点的将自己拉离那个被固定在桌面上的肛塞。

“嗯.....” 好不容易将肛塞最粗的地方的吐出来,他却发现,主人塞进来的这个实在有点长,他已经很努力了,前面的环都被拉疼了,可还是不行。他靠自己估计是没法把肛塞整个弄出来的:“主人,您能帮帮我吗?”

沈归海没说话,伸手按着奴隶的屁股,把那个肛塞撤了出来,随即将小盒子里的那个辣椒球塞了进去。

沈归海从身后掐着方汶的后颈,让他再次将肛塞吞入,跪坐回桌面上,然后就又把之前的笔塞进他嘴里,这才道:“之前的辣椒球,你可还欠着我两个呢。我不说,你自己都不知道主动来请罚?”

方汶咬着那根笔,一时也有点分不清主人今天是真生气了,还是借机找茬。但不管是哪个,主人似乎都是打算要把他单独放置在这里了。

这是要罚多久啊?

“刚刚那个问题,等我回来,你最好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案。” 沈归海走到门口,回头道:“别让我认为你需要被重新调教,现在可没那个时间。”

方汶叹了口气,要是重新调教就能解决问题,那他真不介意重新调教。可那个问题,他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沈归海走出办公室,看到石岚有些着急的等在门外,冷哼一声道:“石岚,我没罚过你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