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给张家的,我自己直接盯着。” 沈归海把链子穿过地上的铁环收紧,只给方汶留了小臂长短的活动空间:“我其实早就想把内审分出来了,只是一直没有合适的人。若谷有志向是好事,出来做事,规矩上虽然麻烦些,但我估计他还是愿意的。”
方汶把脸侧贴在地上,看着主人走动的光脚丫子,说道:“您.......想没想过放若谷出内宅?”
“他想走,我不会拦着。” 沈归海叹了口气说道:“可张家不会让他回去的,尤其他爸现在还摊在床上。他在内宅,也省得被别有用心的人左右。”
方汶看到主人的脚就站在脸侧,便挪了下位置,伸出舌头舔了舔。奴隶不能逾越规矩随便触摸主人的身体,但舔舔主人的脚应该没事吧?
沈归海正从床上拽一条被单,脚上却是一热,很是无语的低头看向方汶:“不想睡觉?”
“想,累死了。” 方汶立刻从跪趴的姿势改成了侧躺,用手指点着主人的脚趾头,笑道:“可好喜欢您,哪怕是您的脚趾头,都喜欢的不得了。”
沈归海心里暖了暖,等他把被单给方汶搭上,那奴隶已经困得闭上了眼睛,手指头却轻轻搭在他的脚趾上。几乎感觉不到的分量,可他却像被定住了似的,竟然傻乎乎的在原地站了五六分钟,直到确认那奴隶睡着了,才轻手轻脚的收拾了碗筷离开。
等他处理了一圈邮件再回来,已经是晚上10点了。一开门就看到方汶四肢大开的在地毯上睡得香甜,连他进屋都没听到。
沈归海笑了笑,端着杯咖啡走过去,轻轻踢了踢奴隶的大腿。
方汶人醒了,可大脑似乎还没醒过来,迷迷糊糊的看到主人,一时有点反应不过来自己在哪,好一会才回过神,刚想跪坐起来,便被脖子上的链子扯了一下,倒是彻底醒过来了。
接过主人扔下来的钥匙,方汶熟练的把链子解开,这才跪坐起来:“主.....” 一个不可抑制的哈欠打完,连忙跪直了身子:“主人....”
沈归海也没挑他的毛病,只是把咖啡递给他:“醒醒神。”
“谢谢主人。” 方汶端着咖啡,跪坐下去,看了看墙上的表:“都十点了啊......”
沈归海道:“是啊,你也睡了四个小时了。”
方汶低头看向手里的咖啡,这个点给他喝咖啡......
沈归海在方汶喝咖啡的时候,便在工具柜里翻东西,翻的方汶心惊胆战的,他还以为今算过去了呢。
等他喝完咖啡,沈归海揉了揉他的脑袋:“去上趟厕所,不用清洁,快点回来。”
不用清洁?方汶惊疑不定的也没敢站起来,直接爬去了厕所。
等方汶再跪回到沈归海的脚边,就看到主人旁边的架子上,摆了一堆小东西。
给方汶手和脚都戴了护腕后,沈归海便拿了两幅手铐分别铐在奴隶两只手腕上,拽了拽手铐的松紧,突然想起来什么,没好气道:“我突然想起来,今中午我离开前是给你铐了手铐的吧?”
“是......”
“谢3给你打开的,还是你自己撬开的?”
“主人.......”
“快说!”
“我自己。” 方汶解释道:“您中午铐的是那种最简单的手铐,要是换军用的,我就打不开了。”
沈归海但笑不语的看向方汶,方汶小意道:“主人您别生气。三天呢,您慢慢罚。”
“这话的意思,是嫌我今折腾你多了?”
方汶“啊”了一声,道:“没有,您别误会。”
沈归海冷笑:“上次跑出主宅的帐都还没算呢,你还好意思让我慢慢罚?”
方汶咽了口吐沫,倒是不敢再散漫了。他规矩叩首道:“主人,是方汶错了。请主人责罚。”
沈归海没接方汶的话茬,却是问道: “汶大人,还记得,你答应了我什么吗?”
方汶愣了下,撑起身子紧张的看向主人,却还是点了点头。那个事,他一直都紧张着。其实这次过来调教室,他就大概猜到肯定是要穿环了,可主人一直没提,他也就鸵鸟的不想问。
沈归海却笑了笑道:“不用现在就紧张,明天才穿。”
方汶呼吸一顿,今天不穿当然好,可主人现在这么明确的告诉他,他恐怕要一直紧张到明天了.....
“今天关你一晚,好好反省反省,明天最好能说的让我满意。” 沈归海笑道:“我若满意了,明天下针就扎得快一些,否则,就好好治治你晕针的毛病吧。”
方汶惊恐的睁大眼,看着主人,这个威胁,真有点把他吓到了。
沈归海拍了拍方汶的脑袋,拿起两个耳塞,在给他戴上前,说道:“我会给你留呼吸管,晚上保持安静,但是如果真的不舒服了,可以呼叫。我就在二楼,这边会留监控和监听。”
“知道了,主人。” 方汶点了点头,主人这么说虽然让他多少有些不安,可这也不是第一次被主人关在这里了,倒也没有特别害怕。
耳塞并不会完全阻挡声音,但当主人把一个胶皮面具套在他头上后,外界的声音便真的小到了微乎其微的地步了。
面具是全包型的,非常紧的绷在脸上。鼻子的地方没有开孔,只在嘴部的位置连了一个球形的橡胶球。球是中空的,连着一根很长的呼吸管,他咬住那个球之后,主人便彻底的将面具套下去,最后用皮项圈,将面具的在脖子上勒紧,这样他就只能靠嘴里的呼吸管呼吸了。
一开始,呼吸稍稍有些气闷,好一会,才逐渐适应下来。
面具的眼部并没有开口,但那里的皮料做的比其他地方松,所以他勉强可以睁开半个眼睛。然后,他就发现那里的是透明的,让他可以隐约看到面具外的情景。
沈归海等方汶适应了一下呼吸管,便引着方汶走到了那个站立式的笼子前。
方汶摸着笼子两边,倒退着站了进去,主人便将他的两只手一左一右铐在了胯骨两侧的横向栅栏上。又用镣铐将他两只脚分开,也锁到笼底两侧的栏杆上。
沈归海等方汶站好,便揉捏了两下奴隶的阴茎,例行公事一样的给他插了尿管,将尿袋别在旁边,这才关了笼门锁好。
笼门一关上,方汶就发现这个笼子真的很狭窄,栏杆之间的间距也很窄,他站在里面,连弯个膝盖都做不到,只能老老实实以一个双脚分开,双手垂在身体两侧的姿势站着。
他能感到主人将呼吸管从笼子的顶部穿出去,搭在笼子上面,防止压折阻断呼吸。
站一晚对他来说,其实倒不算什么,可他今天的体力,却还真有点困难。难怪先让他睡了四个小时,又给他喝咖啡。主人这是不想他困急了靠着笼子睡觉。
方汶看不清,也听不清,不知道主人还在忙什么,不是应该关灯走人,留他一人在这反省了吗? 他正奇怪这,笼子突然晃动了一下,然后,竟然被顶棚的铁链缓缓的吊了起来。
方汶感到笼子晃晃悠悠的悬挂在空中,然后笼子又开始下降。 ??就在他疑惑的时候,他突然意识到这笼子下降的深度已经超过被悬挂起来的高度。也就是说,笼子在被吊着沉入地下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