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中午没吃饭.......
方汶的干呕似乎带给了沈归海更深的感官刺激,方汶苦恼的感到主人的阴茎似乎又涨大了一圈。
大概是觉得这奴隶有些惨,沈归海忍不住道:“忍着点,你越呕就越压不住。”
方汶有点无语,主人您是第一次玩深喉吗?这么硬来,再厉害的人,估计也控制不住这身体自然反应的。
终于,沈归海得偿所愿的将阴茎整根放入了奴隶的口中,方汶也终于不再连连不断的感到恶心。他艰难的抬着头,嘴里吞着主人的硬物,就像是被钉在胯下的祭品。
本就因束缚而有些呼吸窘迫,此刻,呼吸就更是艰难。沈归海没有抽送,只是让方汶含着,他能感到方汶在用力的扩展胸腔,试图吸入更多的空气。
肯定很难受吧?他抬手,缓缓的描摹方汶的眉眼,但他就是想让他难受。
他的手滑过方汶的眼尾,抹去了一滴新溢出的眼泪,然后,他看到方汶睁开眼,有些氤氲的眼中满是爱慕和依赖。他毫不吝啬的笑着回应,确确实实,被奴隶这个眼神取悦了。
沈归海缓慢而小幅度的在奴隶的喉间进出了一会,没有方汶预想中的激烈深喉,反倒退了出去。
方汶低垂了头,喘了几口气,直觉这不是个好兆头。男人嘛,只要射了,情绪就多少会得到疏解。而主人这样克制,让方汶有种风雨欲来的感觉。
“奴隶。” 沈归海拿了一个橡胶的马嚼子回来,叫了他一声,将那个马嚼子横着勒进奴隶刚刚得到缓解的嘴里,在脑后收紧,然后,一边按着他的脑袋将他的头按到地上,一边说道:“我想要你,再乖一点。”
方汶有一瞬间的迷茫,他不知道自己要怎样才能再乖一点。然后,便感到后面又被挤了润滑液,他顾不得思考什么,连忙抬起屁股,方便主人操作。
括约肌被破开,一个凉冰冰,硬邦邦的肛塞被推了进来。方汶心里打鼓,只希望不是电击肛塞就好.......
沈归海也没有再说什么,他蹲下来,又给方汶戴了脚镣,中间的链子有点短,也就两脚的长度。
沈归海扶着他站起来,笑道:“可别摔倒了,应该很难自己爬起来。”
方汶说话费劲,便只点了点头,但他怎么觉得他家主人就盼着他摔倒是的。
沈归海拿了个黑色的项圈给他戴上,却没拴链子,只是勾着项圈前面的圆环,让他转了个身,然后,方汶就怔住了。
调教室的中间,被放了一张七八米长,两米宽的厚海绵垫子,一看就是订做的。垫子一头,放了一条很长的,看起来像是拉力器上的那种粗弹簧。而垫子的另一端则放着上午他偷看的那个笼子。
此刻笼门被打开,竖在那里。这样的设置,明显就是要自己从垫子上走到那头,再自己进到笼子里。
垫子很厚,一看就很舒服,可他戴着脚镣,手又被紧缚在身后,平地都很难掌握平衡,更别说走在软垫子上了!
方汶觉得自己摔倒是必然的,就是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爬的起来......
“过来吧。” 沈归海站在垫子一头,用链子将那条粗长的弹簧固定在后面的墙上,等他小步小步挪过去,就将弹簧的一端扣在他口嚼子后面的锁扣上。
方汶记得自己要乖,几乎是一令一动。主人没命令,他就站在原地,连视线都不敢乱瞟。今天,他不需要太聪明,只要足够听话就好了。
“不用我解释了吧?” 沈归海手里拿了一条小羊皮的鞭子,说道:“开始吧。”
方汶看了主人手里的鞭子一眼,咬了咬横在嘴里的口嚼,迈上垫子。
垫子真的很软,本来就迈不开的步子,更显得磕磕绊绊,方汶不得不将一大半注意力都用来掌握平衡。他走得谨慎,很快便感到脑后传来的牵扯力道,弹簧已经全部拉直了,再往前走,就要将弹簧拉开才行。
方汶的身体微微前倾,要走进那笼子,他似乎要用很大的力气.......
“唔~~” 方汶走的本来就艰难,耳朵里陡然听到一阵破风的声音,他心里刚刚一紧,屁股上就传来一道剧烈的疼痛。
太突然了,平衡瞬间被打破,他脚下踉跄了一下,微微前倾的身体便摔了下去。他本可以跪下去的,却又因为弹簧的牵扯,使得他彻底失去了控制,侧躺到垫子上。
“呜.....” 方汶刚一躺倒,大腿便又挨了一鞭,疼得他差点蜷缩了身子。
鞭子再次落下来,还是打在大腿上,但这次的位置却比方才要靠上一些,鞭梢几乎就要扫到了他的阴茎。
方汶吓了一下,不敢再躺着,连忙蠕动着身子,用头点着垫子跪趴起来。没有手,真的是很不容易,光这一个动作,就折腾了好几次,才从侧躺的姿势翻起来。
方汶跪趴在那里,刚刚休息了一下,屁股便又挨的一下,疼的他一激灵。上半身直起,想揉揉自己的屁股,可那手都麻的感觉不到了,即使没有被牢牢固定在腰部,此刻也是不听使唤的。
他小心的使重心后移,坐在后脚跟上,然后先抬起一条腿......链子太短了,无法做到单膝跪地的姿势,他怕又摔倒,便把那条腿又放了回去。
咻,啪!
“嗯!!” 这一鞭打在他自以为已经失去知觉的手上,那种干涩的疼,简直比血液回流还要激烈。嘴里积聚的口水早就流了出来,但他顾不了那么多了,得赶紧站起来才行。
他觉得自己应该用头顶着垫子,先蹲起来,这样要稳当一些,可他又怕自己弯腰下去的时候,主人的鞭子就又要打过来,犹豫了一下,却是前胸平白又挨了一鞭子。
“唔~”
手臂被紧紧束缚在后,他被迫挺胸,肌肉便绷得比较紧,鞭子打上来比平日要疼很多。方汶闷哼了一声,再不犹豫,俯身下去。
看到奴隶俯下身去,撅了屁股,沈归海轻笑一声,鞭子就抽了上去,屁股上的肉都被打得有些抖,估计挺疼的。但想想方汶平日里挨打时一动不动的韧劲,又觉得打这么几下是真不算什么。
不过,不急,他会慢慢逼出这人的极限。
方汶努力忽略主人越来越重的鞭子,试了几次,总算是蹲起来了。
他暗暗吐出一口气,鞭子太分散精力,他蹲起来不容易,可不想再倒下去。
踩着垫子站起来,他便再度前倾了身体,咬紧了嘴里的橡胶杆,拉动弹簧,往前走。
这次,他一直走了一半,主人都没有再挥鞭,但他知道,真正难的,是后面。
之前只是垫子太软,不好掌握平衡,等弹簧被拉开,那阻力便越发明显起来,再走几步,他便不由得越发前倾了身子,用力对抗着弹簧的力量。
可不用力还好,力量用大了,脚底下就有点绊祘,高一脚低一脚的,好几次都险些摔倒。沈归海看着方汶摇摇晃晃的姿势,犹豫了一下,说道:“站着别动。”
方汶愣了下,便站住了。沈归海走开一会,拿了一个颈托回来给他戴上,又将一条绳子串在颈托前面的铁环上,攥在手里,这才笑道:“继续吧。”
方汶有些欲哭无泪。他知道主人这可能是怕他不小心被弹簧伤到颈椎,可这颈托一戴,他连低头都做不到,就更别提平衡了!
“快点!” 沈归海这回是站在方汶身前,一鞭正抽在他被迫挺起的前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