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主宅,另外两辆随行的护卫车就直接回侍卫处了,沈归海让康宁直接把车停到小蓝楼门前。方汶下了车,便又直接在楼门口跪下了,他现在是真的有点怕。

沈归海下车后,根本连看都没看方汶,直接进了楼门。方汶犹豫了一下,愣是没敢站起来,直接爬了进去。好在有车身挡着,康宁也看不到。

沈归海进楼换了拖鞋,就看到谢3跪在一楼厅里。

谢3看到沈归海刚要磕头,却看到后面爬着进来的汶大人,吓了一跳,连忙垂了眼俯身下去就没敢再抬起来。

他半个小时前得了暗卫的报告,庆幸没出事之余,才觉出害怕来。当年汶大人把暗部转交给主子的时候,可是下了死命令的,暗部所有成员,和汶大人再无上下级关系。

他今日真是糊涂了,竟犯了主子的忌讳。

沈归海不看谢3,站在大厅等方汶爬过来。看到这奴隶如此乖觉,他心里的邪火这才平静了一些。他不等方汶跪起来,就道:“下去等我。”

“是。” 方汶磕了个头,却有点担心谢3。谢3你是笨蛋吗?他还没把主人哄好的时候,你自己跑过来送什么人头啊?!这不是给他增加难度吗?!

沈归海看方汶有些迟疑,冷笑道:“汶大人磨蹭什么呢?你现在还有闲心惦记别人?”

“没,这就下去。” 方汶不敢再耽搁,不管了,管不了了,还是先顾自己吧。

沈归海看方汶往楼梯间爬过去,突然想起来俱乐部里那个跳蛋。这人肯定不敢自己拿出来,但估计已经关了。这一路上光顾着生气,倒是便宜这奴隶了。

等方汶爬下了地下室,沈归海这才收了心思,看向脚边的谢3,直截了当的问道:“谢3,我和方汶,谁才是你的主子?”

谢3呼吸窒了窒,说道:“您。”

“今日情况,若如当年那般也就罢了,可今日并没有那么危急吧?” 沈归海声音压得很低,冷冷道:“但你仍然选择听从方汶的,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谢3深吸一口气,说道:“主子,谢3知罪。”

“知罪?” 沈归海淡淡道:“不,你不知道。”

谢3屏着呼吸,不知该怎么答。

沈归海沉默良久,道:“就算你知罪吧。说说看,该怎么罚?”

谢3甚少应付沈归海的责问,额头就有些冒汗,他虽然觉得自己罪不致死,但到底是犯了主子忌讳,也不敢往轻了说,便咬牙道:“主子,谢3无令而动,当处死罪。”

沈归海差点气笑了:“少来,我但凡有一点杀你的心思,方汶就不可能把你丢在这不管。”

谢3叩首在地,他嘴笨,实在不知该说什么。等了好一会,听沈归海道:“你虽是为了忠心护主,可到底是违背了我的命令。你去找康宁领20刑鞭,不许休假。”

“是。” 谢3没想到竟是罚的如此的轻,不由感激道:“多谢主子宽佑。”

“谢3 ,” 沈归海沉吟片刻,不紧不慢的道:“方汶当初为什么把暗部交给我,你大概是不知道吧?”

“谢3不知。” 他确实是不知道,当年他们都以为这是主子担心汶大人权力太大,鸟尽弓藏,虽觉权谋无情,但他们真正的主子毕竟还是沈家家主,只是替汶大人觉得可惜。可后来,谢3才觉得不对,这权力移交,简直交得太过干净,干净到了主子可以随时把汶大人卸磨杀驴了,哪有这么一点不为自己打算的?!

“我知道你和方汶有交情,但你若真为了方汶好,就好好记得谁是你的主子。” 沈归海也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声音有些飘忽不定道:“我不是吓唬你,若是哪天让我觉得暗部还和方汶有一丝牵扯,我说不定会忍不住毁了他的。”

谢3浑身一抖,瞬间出了一身的冷汗,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觉得主子不是开玩笑的!

敲打完谢3,沈归海便往地下室走去。他的脚步很慢,他得缓缓自己的情绪。今天换了任何一个人帮方汶出这主宅,他都不会这么烦躁。

唯独暗部不行。

当年那奴隶既然选择自断羽翼,将暗部交到他手里,那今后也永远别再想着有任何的机会将那双翅膀拿回去。这个奴隶必须完完全全的被自己攥在手心里,这是他的底线,他所有安全感的来源。

说来可笑,沈家家主,所有的安全感,都系于一个奴隶身上。

越在意,就越怕失去,越怕失去,就越要牢牢的攥住,可越是看得牢,就反过来越在意。他知道这有点畸形了,也知道这根本就是恶性循环。可他实在没办法,他甚至没法去找个心理医生,他不能让任何人知道,这奴隶对自己有多重要!

进到调教室,方汶已经把自己洗干净了,低垂着目光跪得规矩。

“跳蛋还在呢?”

“在的,主人。” 方汶抬手,将一个东西双手奉上:“遥控器,奴隶也带回来了。”

沈归海接过来,直接将震动开到最大,然后就把遥控器随手扔到沙发上:“我现在情绪不好,你乖一点。”

“嗯。” 方汶觉得自己已经很乖了吧?

沈归海拍了拍方汶的脑袋:“跪好了等着。”

“是。”  跳蛋估计是快没电了,震得并不明显,不到一分钟的功夫他就觉得习惯了。可是身后不住传来的各种声音却是听得他心惊胆战。有他熟悉的滑轮和锁链等金属声,还有砰砰的重物落地的声音。他不敢回头,实在想象不出来主人在干什么,却也知道这会儿他是说什么也没用的,无论主人要干什么,他都只能受着了。

94 再乖一点(调教ing)

将近半个小时之后,沈归海拿了一副皮质的手臂束具走到方汶身后,让他将两只手臂背到身后,伸进那个手臂束具里。

束具很紧,他用了些力气,才将方汶的多半个手臂都套进束具。等一道道横向的系带都勒紧后,方汶的两只手臂便呈Y字型被束缚在身后,手肘被迫并在一起,手臂没有一丝活动的空间。可沈归海依然不满足,他抓着方汶被束缚在一起的手腕往上提了提,让奴隶将两只手展开,横向按在腰上,再用绳子捆了手腕,在腰上绕了几圈,将手的位置固定住。

奴隶被迫挺胸,手臂紧并在一起,弯折于身后,看起来十分的辛苦。沈归海的目光在奴隶后背夹紧的肌肉处流连,那一处的紧绷,和手臂的形状,看起来就像是被绑缚在一起的一对翅膀。

方汶安安静静的跪着,主人不说话,他便只默默的忍着。手臂被束缚成这样,没一会就麻了,胸腔的压力增大,呼吸多少有些压抑。紧缚对身体的负担有时候并不比一场鞭打要小。

沈归海静静的看了一会,雄鹰的翅膀依然完好,可却牢牢的被他锁起,放弃天空,丢开骄傲,乖顺的在他脚下乞食,任他搓磨。他喜欢这样的暗示。然后,他便解开裤袢,走到方汶身前。奴隶立刻会意,用牙齿叼着主人的裤袢慢慢拉开,又咬着裤子往下拽了拽,露出里面黑色的平角内裤。

沿着内裤下阴茎的形状,一路用口鼻摩擦,又低下头,有些费力的拱着主人的囊袋,直到主人的阴茎立起到都快从内裤的边缘露出来了,他才小心的咬着内裤的边缘,将主人的性器放出来,不可避免的打在他的脸上。

方汶闭了闭眼,觉得眼角似乎被主人的前列腺液打湿了。他本想先用舌头伺候一遍主人的,可主人就像是等不急了一样,抓着他的头发,就捅进了他的嘴里,也不给他适应的时间,直接顶到了咽喉处。

呕!

方汶干呕了一声,怕牙关伤到主人,下意识的便往后撤,却被沈归海死死的按住,动都动不了。

“才多久没做,就不会了?” 沈归海的声音不辨喜怒,可手上却是力道不减的压着他的头部,迫使他一边干呕着一边往下吞着粗长的阴茎。

主人这是非要他整根吞下才肯松手了。他除了最初下意识的反应,没再有一点反抗,更是努力控制着自己放松喉部肌肉,可还是压不住干呕的本能,生理性的眼泪和汗水混在一起,一时间狼狈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