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的掌心紧贴着小腹,余恨视线涣散,对上宁嗔那双有些凶意在里面的眼睛,突然“嘿嘿”笑了一声,喊了句老公。

“余恨,你明天起来要是不记得今天晚上你都做了些什么事说了什么话,我会操你到哭。”

居家的运动裤被宁嗔拽下,他伸手只摸到一片湿濡,食指与拇指轻轻摩擦也只察觉到湿滑,宁嗔将那两根拉丝的手指举到余恨面前:“这是什么?流出来的水?”

余恨要想好一会儿才能听懂他的问题,哼哼了两声才回答:“润滑剂挤得太多了,我不会……”

他的尾音稍稍上扬,有一点嗲意在里面,宁嗔哼笑,脱了他的裤子拍拍他屁股:“转过去背着,你老公要操你了。”一凌*81更多

余恨的腰紧窄一截,此刻被汗浸透了,在迷蒙的灯光下如同一块暖玉,宁嗔掰开他的臀部,被主人很好扩张过的小口就自动露出粉色的穴眼。

宁嗔鸡巴快炸了,他耐着性子用牙撕开避孕套的包装,捏着那枚圆环套上自己的阴茎,然后缓缓向穴里推,废了好大功夫才顶到头,就已经觉得自己快射了。

真枪实干的感觉根本不一样,余恨抓紧了枕头,含了点哭腔:“好涨。”

“一会儿就好。”

阴茎上的青筋有生命一般在体内跳动,余恨有几分失神,软趴趴地被宁嗔拽起来,乖顺地跪在他身前。

处男不懂得太多的做爱技巧,只知道埋头猛干,宁嗔从后背抱住他,捏着他的乳肉挤压:“现在奶还涨吗?”

“呜呜…不涨了……”

余恨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哭,他的敏感点被宁嗔找到了,于是他每次都只往那一处顶,余恨本来硬不起来,生生被操硬又操射了。

他的阴茎涨成粉色,完全不用手碰,全靠干性高潮,被宁嗔操的几乎要小死一回。

“不行了宁嗔,宁嗔,换一个姿势我好累,哥哥老公爸爸,我要躺着,唔……”

淫词秽语全被宁嗔手指堵回去,他讨好一般舔弄自己嘴里的指节,很快察觉到体内的鸡巴拔出,他被翻了个身,正对上宁嗔侵略性极强的眼神,余恨张嘴,阴茎随即没入他穴口,他只能发出一声闷哼,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从哪学的这些东西,怎么这么浪?”

腿不自觉缠上他的腰,余恨被操的说话都断断续续:“你说寒假要,要和我做爱的,我去看片学了。”

他还没来得及说自己多么用心,就被顶得说不出完整的句子。

床响了一个多小时,等停下来的时候余恨只觉得自己快没了半条命,宁嗔拔出鸡巴的时候看着他穴口里向外淌的精液愣了半天,他摘了避孕套琢磨片刻就随手打结扔进垃圾桶:“心肝,不好意思,操太猛了,套破了。”

余恨根本听不进去他在说什么,整个人都处在高潮过后的不应期,被宁嗔喂了两口蜂蜜水才微微缓神:“我要睡觉了。”

“睡觉?我还没操完。”

“你不是已经射了吗?”

脑子依旧晕晕的,说出来的话也毫无逻辑,宁嗔觉得他现在好像小学生,捏捏他鼻尖:“可是我只射了一次哎。”

“那为什么你要只射一次,我都射空了,我都快要尿出来了。”

余恨说什么的时候开始平翘舌音不分,听起来像在故意撒娇,宁嗔被他的无理取闹几乎逗笑了:“我肾太好了,真对不起,我再做一次总可以吧?”

“可以。”

得了许可,宁嗔也不着急,他膝行两步,正跪在余恨胸口,将那对柔软的胸乳裹住自己的阴茎,缓缓挺腰。

余恨的胸乳已经被他单方面赋予情色的意味,被他一手调教成熟,这里变成另一处寻欢地,成为他们爱与欲的根源。

平心而论,宁嗔体力好的不像是个处男,余恨则呆呆地看他不断在自己胸口挺动,皱眉道:“你好色情。”

“困了没?你想睡就睡。”

宁嗔伸手握住自己的鸡巴飞快撸动,余恨眼睛都快闭上了,他怕自己做到一半阳痿。

“你不是说还要再做一次吗?”

马眼抵在深红色的乳尖,一股股向外吐精,余恨下巴上都溅到一道精液,又被宁嗔用衣服擦干净。

“睡觉,我说了,明天早上起来你要是不记得我就把你操哭。”

【作家想说的话:】

一滴都没有了

十三块二毛

余恨第二天并不是自然醒的。

他在睡梦中也不安稳,总要夹紧屁股,直到后穴失禁一般淌出东西,他才猛地一秒醒来,反手抽了宁嗔一巴掌:“你他妈内射?谁同意了?”

宁嗔猝不及防被打在腿上,他眼睛通红,惊惶地抱紧余恨:“什么?怎么了?地震了?”

“地震倒是没有,”余恨起身,低头看精液顺着自己的腿缝向下流,冷笑一声:“我昨天和你床震倒是度过了很愉快的一夜。”

他的穴眼肿胀,臀肉上还留着宁嗔昨晚胡乱弄出来的指印,肩膀处赫然一枚整齐的齿痕,偏偏站得还笔直,活像是白天披上人皮的艳鬼,强装一副正人君子样,只可惜那皮囊也是从情欲里滚过一遭来的。

宁嗔哼哼唧唧地挪到床板,搂着余恨的腰不松手,嘴唇也在他后腰乱蹭:“那你床震还爽吗?”

“怎么,难道你还要我给你往床头柜上放小费吗?”余恨回头讶异地看他一眼,同他对视片刻,弯腰去捡自己昨晚被丢到地上的裤子,费劲地从里面掏出来买菜找的十三块二毛,放在宁嗔掌心。

他想去洗澡,又被宁嗔拦腰抱回床上,少年的掌心紧贴着他的小腹,拇指轻轻摩挲他的肚皮:“你忘记昨天的具体战况了对吗?”

语气很轻,听不出什么意味,余恨有点出汗,本能感到危险:“蛮爽的,我平常早上会晨勃但是今天完全硬不起来,你应该把我弄射了很多次。”

后颈被人咬住,余恨觉得自己像被攥在掌心的猎物,明知一死仍旧要挣扎:“怎么了好哥哥,你不能这样翻脸不认人吧,我现在屁股里还夹着你的精液哎……”-

他不说还好,说完宁嗔更恼火,抬手在他屁股上抽了一巴掌:“别搞得好像我始乱终弃一样,明明是你昨晚爽得叫老公今早起来又不记得。”

“老公”这个词仿佛闸门,余恨被酒精腌制过的记忆一下子被塞回他的大脑,记忆里宁嗔的声音逐渐与耳畔的气音重合,“把你操哭”像是加了魔力的咒语,余恨脸色一下子变得通红,慌忙地挣开宁嗔的怀抱:“想起来了想起来了!我操我昨晚被人夺舍了吧,有人魂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