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什么不来找你?”
“都说他就是你了,不要搞得好像我出轨一样,”余恨不高兴地蹙眉,“你今天生病了,没来。”
这话听上去就矛盾,宁嗔也不和他争辩,只抬腕看表:“还有四十五分钟下课。”
“要不要做?”
【作家想说的话:】
我就喜欢年上,一些流氓调戏男高中生,我此生挚爱
年龄操作下
“可不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做都做了,但是亲嘴还没伸舌头吗?”
校服拉拉开的声音很轻缓,听上去令人牙酸,宁嗔的衬衫下摆已经被捏皱了,他有点无奈,捋着余恨的脊骨安抚道:“放松一点,我还什么都没做。”
嘴角又被人舔了一下,余恨下意识想躲,迟疑片刻还是顺从地张嘴,任他索取。
规整的衣摆从裤缝里抽出来的时候,余恨还是僵住了身子,他双手拢住自己的胸口,有种与性格不符的羞涩。
“让我看看。”
宁嗔扣住他的后颈,不让他离开,两个人呼吸交错,香艳而朦胧的色情片段。
“我……后来还会产乳吗?”
“后来没有了,”他看见余恨眼睛一亮,又慢悠悠地补上:“不过是在大学以后了。”
这个消息无疑于晴天霹雳,余恨一下子蔫了,宁嗔挠挠他的下巴:“那现在能告诉我为什么做过了还没亲过吗?”
闻言,余恨抬眼和他对视三秒:“因为我们第一次做的时候我喝醉了,我不记得有没有伸舌头亲。”
听了他的话,宁嗔才想起什么似的:“那你记错了,我第一次和你做的时候,你确实喝醉了,但我亲得很猛,一定伸了舌头。”
话语之间,衣扣已经解开,余恨的胸口就这样暴露在宁嗔眼前。
胸口与其他能晒到太阳的地方完全是两种色差,余恨的胳膊是健康的小麦色,胸口则能称得上柔腻雪白,乳尖艳红,俏生生地立着,已经因为动情而微微泌出一点奶水。
余恨跨在宁嗔腰间,双腿不自觉地紧绷,宁嗔捏着他的奶子,语气带了点儿哑:“放松点,腰被夹断了。”
他眼底都是化不开的浓烈欲色,余恨无意中和他对视,被他看得脸红,伸手撩起宁嗔的额发,露出他端正的眉目。
“老公帅吗?”
“你是谁的老公……”
宁嗔笑而不答,低头舔上他的乳尖。
十八岁的余恨,还介于一种模糊的界限里,他杂糅了成熟与天真两种矛盾的表征,不会变的是他在情事里的无措与羞涩。
后颈的发梢被汗打湿,顺服地贴在脖颈处,余恨听着自己的胸口被舔吻地啧啧作响,耳朵都快冒烟。
他的鼻尖也沁出一层薄汗,又被自己胡乱伸手抹掉,蹭在宁嗔的衬衫上:“不要再亲那里了,你要做就快一点,我还要上课…”
话音刚落,裤子就被褪下,宁嗔顺着腰线往下摸,一路摸到他柔腻而青涩的穴眼。
满打满算这也只是余恨第二次做爱,可他的做爱对象在此刻并不是毫无性经验的处男宁嗔,而是一个与他同床共枕十年,清楚知道他身上每一个敏感点的床上老手。
乳尖被掐了一下,余恨身子一颤,胸口便喷出一道乳汁,恰巧溅在宁嗔脸上。
余恨快被玩哭了,他吸着鼻子锤宁嗔的肩膀:“不要这样搞我!”
“好,不弄了,对不起宝贝。”
年近三十的男人显然更知道如何哄自己的爱人,他嘴上说着好听,也很懂得安抚余恨的情绪,上边柔情似水地轻吻余恨的额头,下边把他玩的乱七八糟。
“出水了。”
虽然成长了许多,宁嗔依旧心黑,他将手指抽出,二指分开,非要让余恨自己亲眼看见自己有多湿。
“你是不是有病啊!”
和第一次喝醉之后的做爱比起来,这一次的体验实在太过分,宁嗔解开自己的裤,慢条斯理地掏出阴茎,拍拍余恨的屁股:“准备好,我们小余弟弟要开始骑马了。”
他的鸡吧很长,余恨第一次帮他打飞机的时候就知道,可是在清醒的情况下将这根东西插入体内,余恨还是觉得有点困难。
“太深了……宁嗔,你慢一点……”群,柒聆九思六三起三凌
阴茎深到令他甚至有些恐惧,余恨捂着小腹抽气,被宁嗔猛顶一下,顶地失声尖叫。
“小点声哦,隔壁班是不是还在上课?”
骑马所言非虚,年轻的男孩被打桩一般一下下深入,余恨像是真的骑在失控的马上,握不住缰绳,也没办法让宁嗔停下来,只能无力地挂在他肩上,靠自己的最后一点理智含着自己的指节,不让自己的叫床声太失控。
宁嗔抽出他嘴里的手指,低头同他接吻,前襟一片温热,低头看才发现是余恨的奶水淅沥沥往外淌。
“爽成这样?”
宁嗔把他抱上课桌,冰凉的桌面触上脊背让余恨瞬间清醒过来,可他依旧说不出话,只能呜咽着张腿,让宁嗔操得更深。
“怎么办,我没戴套。”
和完全招架不住的余恨相比,宁嗔就显得理智多了,还有心情和他讨论戴不戴套:“等一下只能射进去,怎么办,我们小余要被灌一肚子精去上课,呜呜,我们甜甜好可怜…”
余恨这次真的哭了,他是被羞哭的,宁嗔看见他哭逗得更来劲:“甜甜,怎么回事,谁欺负我们心肝,哥哥一定帮你打他。”
他最后掐着余恨的腰射出来的时候,都还在说:“我们甜甜被坏人欺负的鼻头都红了,看上去更好欺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