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你是谁都没关系,能让我舒服就行。”
听到武术指导这么说,夏倬稍微放松了一点,嘴唇动了动,咬住手臂上完好的皮肤,只要不出声,就算他们猜到了也没法确认。无论如何,他都不会承认锁在箱子里的人是他。
武术指导不再慢条斯理地操夏倬,他加快了速度,毫不留情地顶弄肥嫩多汁的肉穴,他操得足够凶狠,肉壁很快被摩擦的红肿发热发疼,但这并没有缓解百爪挠心的痒意,软毛搔刮敏感肉壁的感觉太刺激了,后穴不受控地抽搐绞紧带给它强烈刺激的肉棒,可他绞得越紧,肉棒抽插的就越快,难耐地瘙痒化为无法承受的快感,一波又一波侵蚀夏倬的神智。
夏倬像是狂风巨浪中一只小舟,只能被迫承受风雨的洗礼,又像是掉入岩浆的碎石,只能被吞噬,融化。
夏倬被强烈的快感折磨的快崩溃了,鼻涕眼泪糊了满脸,他想挣扎,想尖叫,想求饶,可他最终只能咬住手臂,用疼痛克制所有的冲动。
前列腺被软毛无情地来回搔刮,快感达到了极限,夏倬哆哆嗦嗦绞紧后穴,泄出一波黏腻的淫水,前面的阴茎也跳了跳,但最后什么都没射出来就软了下去,他从早上到现在不知道射了多少次,再也没有精液可射了,而同时他感到一股强有力的滚烫液体激射在他软烂敏感的肉壁上。
他被武术指导内射了。
武术指导的精液量很大,他掐着软弹的屁股射了好一会才射完,他拔出阴茎,那张美妙的肉口无助地张合收缩,肠道深处的浊白精液顺着肛口沥沥拉拉地滴落下来,砸在地上形成一个个暧昧的白点。
武术指导拉上裤子,满意地拍拍还在颤抖的屁股,“宝贝,你这小屁眼可真舒服,下次想被操了,记得来找我啊!”
夏倬还处于失神状态中,根本听不清外边的人在说什么,但他清楚,这场轮奸盛宴远远没有结束,这才两个人,外边不知道还有多少人排着队等着上他,他是这场盛宴中唯一的甜点,注定要被恶魔们吞噬殆尽。
这便是他的生活,被一根或者几根肉棒操,不管它们是长是短,是粗是细,他都必须绞紧后穴,尽心尽力的去服侍这肮脏的欲望。
他本可以不过这样的生活的,但贪念是原罪,名利对他的诱惑太大了,他甘愿放弃尊严和爱人走上这条捷径。
在夏倬还没有回过神时,两根手指探进了他的肉穴中,在肠壁上慢慢地摸索,他的蜜穴被操的已经完全熟透了,敏感的不成样子,指尖划过的地方都会引起一阵颤栗,划到前列腺时,肠肉骤然紧缩,夹住那两根手指。
“找到了。”是监制的声音,他手指在前列腺处画了几圈就抽出去了,过了几秒,手指又再次探进来,只是这次他的两指间夹着什么东西,他把那东西准确地、狠狠地按在夏倬前列腺上。
“啊啊啊啊……”按在前列腺上的居然是高速震颤中的跳蛋,强烈的刺激如同电流瞬间袭击了前列腺,栗子大小的器官散发出濒死般的极致快感,夏倬被刺激的脑中一片空白,等他反应过来时,早已尖叫出声,虽然他迅速截断声音,但脑中只剩下一个绝望的想法。
完了,要被发现了!
“这不叫得挺好听的吗,再叫几声。”监制似乎没听出异常, 夹着跳蛋重重地碾压前列腺。
夏倬狠咬着手臂抵抗这灭顶的快感,手臂又被咬出血了,但剧烈的疼痛和口中浓郁的血腥味都化为他抵抗的力量,没再泄出一丝声音。
“叫啊!婊子。”见夏倬不肯出声,监制不太高兴,用跳蛋转着圈的研磨、碾压,折磨那小小的器官。
夏倬被折磨的甜蜜又痛苦,但心中升起一丝希冀,监制似乎没有发现箱子里的人是他,周围的人好像也没从刚才的叫声认出他来,难道是自己叫的太惨烈了,声音有些失真?
夏倬揪紧的心终于放松了一点,并且不断告诫自己不可以再出声。然而,他并不知道,在他失声尖叫时,男人们两两对视,露出了了然的微笑。
监制用防水的医用胶带把跳蛋固定在前列腺处,持续输出强烈的刺激,然后拉开裤链,把早已硬得发疼的粗长性器撞进水润柔软的后穴,大开大合操弄着甜美的蜜洞。
监制的性能力非常好,即使跳蛋也刺激着他,但他依然能像个打桩机似的不停挞伐敏感的肉道,层叠的媚肉被捣的又软又烂,流出动情的骚汁。
随着肉棒的进进出出,小小的跳蛋被带动着时轻时重碾压着前列腺,折磨的夏倬想哭,可不知羞耻的肠肉不受控地痉挛、抽搐,死死裹住带给他极致痛苦和快乐的跳蛋和性器。
监制凶狠无情地凿着泥泞不堪的肉洞,一下重过一下,恨不得把他凿穿捣烂,捣成一滩烂肉,夏倬快承受不住如此强烈的刺激,数次差点晕厥过去,可他不能晕,他怕自己昏迷中会呻吟出声,叫人认出来,所有的忍耐空亏一溃,他流着泪咬紧手臂,让疼痛留给自己一丝清明。
夏倬不知道自己被操了多久,他在天堂与地狱间徘徊游走数次,肉体已经完全丧失抵抗的能力,被迫承受一波又一波的高潮,呼吸都开始变得不顺畅,一口气没等喘出去,又急促地吸回来,窒息感越来越强烈,眼睛都开始往上翻,黑暗闷热的铁箱中,他能清楚的听到自己心脏跳得越来越快。
要被操死了……夏倬悲哀的想,就算不是今天,他早晚都会死在男人的鸡巴上。
夏倬喘不过起来,心脏也快跳出胸腔,就在他意识也变得模糊而茫然时,监制终于射了出来,从淫靡的肉洞里拔出,但很快又有一根新的肉棒接替他,继续操干快被玩坏的夏倬。
一根又一根肉棒插进夏倬的肉穴,发泄肮脏、可耻的欲望,他们用各种各样的方式凌虐蹂躏脆弱的肉体,让夏倬沦为承接精尿的低贱便器,能自动润滑的性爱娃娃,会主动绞紧夹缩的飞机杯。
夜还未深,一切尚未结束。
【作家想说的话:】
彩蛋有点重口黑暗,可以不当成正文看,慎敲!
文中人物观点不代表作者观点,顶锅盖逃跑……
小可爱们能给投个推荐票吗?拜托了!
彩蛋内容:
荒诞的轮奸盛宴从傍晚持续到凌晨,尽兴的人们陆续离开,房间内只剩齐思远、副导演和监制,他们翻着剧本商讨天亮后的拍摄计划。
多么可笑,在他们那样残忍地凌辱过别人后,还能一本正经的讨论工作,仿佛他们从未伤害过任何人。
空气中有轻微的黏腻水声,循声望去,本应闲置的箱尻并没有得到休息,箱子前面架起一台炮机,炮机上固定一个手臂造型的假阳具,正无情地抽插箱尻。
假手臂被制造的栩栩如生,长度是从肘关节到握紧的拳头,手臂上的肌肉纹理和手指上凸起的关节清晰可见,仿佛是真人的手臂,这也确实是真人的手臂,是以齐思远的手臂为模型一比一制造出来的。
手臂深深陷入肉穴,把肛口扩张至极限,每一个褶皱都被撑开,薄薄的一层皮肉绷得死紧,似乎再大一圈,脆弱的肛口就会被撕裂,肉洞里面更加惨烈,层叠的软肉被抻平,幼嫩平滑的肉壁微微渗出血丝。
可就算他已经如此残破不堪了,依然有更加严酷的酷刑施加在肉洞里,手臂高速抽插,达到人类无法企及速度,只能看到连成一片的虚影,拳头完全抽出再凶狠地贯进去,砸在脆弱的肉壁上,肉洞避无可避地承受成百上千次的拳击。
夏倬痛苦地呜咽出声,春药的药效在轮奸盛宴的后半场就已经完成失效了,隐藏在快感下面的剧痛全部冒了上来,被鞭子抽打的疼痛,被刺刮的疼痛,被肉棒多次摩擦破皮的疼痛,折磨的夏倬痛不欲生,好不容易挺了过去,却又被这样的刑具责罚,上刀山下油锅,被万刃凌迟也不过如此了吧!
夏倬的泪已经流干了,气息也变得微弱,他现在不用再强忍着叫声了,他已经没有力气叫了,他像是一块即将失去生命的烂肉屈辱蜷缩在箱子,无助地承受一切责罚。
夏倬半闭着眼,就在他快要失去意识之际,突然闷哼一声清醒过来,炮机改变了频率,不再是快速抽插,而是把拳头埋进肠道深处,然后高速旋转,拳头翻搅摩擦着软烂的肉壁,指关节残忍地剐蹭着残破的媚肉,似乎要连同腹内器官一起搅碎,搅成一滩肉泥。
夏倬痛苦万分,嘴唇动了动却连悲鸣之声都发不出来,他觉得自己从内部开始撕裂,裂口撕扯着向周身漫延,又觉得自己已经开始腐烂,从内里烂到皮肤表层。
可渐渐的,他又觉得自己没那么痛苦了,灵魂似乎在慢慢脱离饱经虐待的肉体,疼痛的感觉一点一点的消退,就在他要再次失去意识,投入没有痛苦的永眠时,体内的刑具抽了出去,箱子顶盖也打开了。
夏倬被人拽着头发粗暴地拖出箱子,然后扔在冰冷的地面上,他仰躺在地上,一只手臂被咬得鲜血淋漓,身体早就被压的麻木,一点知觉都没有了,他动不了,只能不适地眨眨眼,适应着室内的灯光,他终于看见带给他无尽痛苦的那人。
“小夏,舒服吗?”齐思远笑着问。
“为什么?”夏倬嘴唇微动,声音微弱而嘶哑,他很久之前也问过这样的问题,但那个人只顾着凌虐他,并没有回答。
齐思远似乎听懂夏倬在问什么,他笑了笑,眼神变得有些狂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