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思远大步上前走到箱子面前,三根手指狠狠捅进软红的肉穴,齐根没入,又迅速撤出,向众人展示他湿漉漉的手指,指间拉出暧昧的银丝。

“中午就给这骚货用了药,这会已经熟透了,你们不来玩玩吗?我请客!”

没有人说话,但从吞咽口水,喉结上下滚动的动作和胯下顶起来的小帐篷可以判断出,有些人还是动心了的,齐思远带来的人和他合作了不止一次两次了,都很清楚他的癖好,但这还是头一次邀请他们一起玩,难免有一些迟疑。

“真的不试试吗?很舒服的,里面又湿又热,插进去骚肉会主动缠上来,一缩一缩地夹着肉棒按摩。”齐思远两手扒住肉瓣,把肉缝里还有些红肿的臀眼完全暴露出来,那屁股不知是紧张还是发骚,不停地收缩翕合,溢出更多的骚水。

好像、好像很好操的样子,屁眼都能淌这么多水,还这么会夹,插进去该有多舒服?

终于有人按耐不住了,吞了口口水说:“既然齐导请客,那我就不客气了。”

齐思远大笑了一声,从旁边推出一个箱子,“我还准备了一些小玩具,大家请随意使用。”

打开箱子,里面是满满一箱情趣玩具,各种形状的假阳具,大小不同的跳蛋,尺寸各异的情趣安全套,还有串珠、肛塞、尿道棒、羊眼圈、炮机等等,能想到的玩具应有尽有,这简直是道具爱好者的天堂。

刚才说话的人本不想用什么道具,但一想这是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骚货,怕他有什么脏病,便从箱子里拿出一个套子来,这并不是普通的套子,而是狼牙棒造型的强化套,狰狞的倒刺斜斜的密布在透明的橡胶套子上,硕大的龟头上尖刺更是又粗又长,戴上套子,让这根本就十分粗大的阴茎像长有倒刺的兽类阴茎一样恐怖。

那人上前,用手指揉了揉滑腻软嫩的菊口,然后把有小儿拳头大、全是刺的龟头抵在那里,毫不留情的全根贯入。

不!不要!夏倬在心中绝望大喊,牙关却咬得死紧,不肯泄出一丝声音,绝不能让他们认出箱子里的人是他,绝对不能!

不管内心有多抗拒,但淫荡身体饿的太久了,肉穴谄媚地缠了上去,当强化套上的软刺狠狠刮过前列腺时,快感瞬间击败了意志,胀痛许久阴茎喷出白色精液,溅在的箱子上,白精顺着漆黑的箱壁下滑。

操夏倬的男人愣住了,他没想到这人反应这么激烈,只是插进去而已,还没开始动呢,人就被他插射了。

“骚货!”男人笑骂一句,握住欠操的骚屁股,大力抽插起来。

夏倬微愣,他听出正在操他的人是副导演,那个和蔼可亲,温和地跟他讲戏的副导演,现在却以这种淫乱不堪的方式操他的屁股!羞耻、难堪让夏倬绷紧了身体想要去抵抗,可他很快被后穴里传来的感觉击溃了。

他在黑暗中禁锢的太久了,什么都看不到,身体也麻木的几乎没有知觉,唯一有知觉的就是漏在外面的屁股,后穴里的感觉被无限放大,夏倬清楚的感知到带刺的鸡巴如何一寸又一寸地捅进后穴深处,倒刺如何勾进媚肉的褶皱里,淫荡肠壁是如何痉挛地缠上去吸吮、绞紧、夹缩肉棒的。

夏倬微微发抖,那些密集的倒刺是斜向下生长的,插进去时能碾开每一处褶皱,抽出来时能勾进湿滑娇嫩的软肉里,肠壁向着肛口方向撕扯,似乎要把他的肠子勾出来,肉道被勾的又酸又疼,可这身体唯一的知觉都在春药的作用下化成强烈的快感,以燎原之势席卷全身,刚射过的阴茎火速硬了起来,同时后穴涌出湿滑黏腻

的热液。

副导演满意的笑了,他操夏倬时没脱裤子,只是解开扣子放出阴茎,此时他的裤子的被夏倬喷出的骚水打湿了,他不但没有恼怒反而很高兴,把骚货操得喷水,让他得到了巨大的心理满足,只因为他的家伙虽大,却有一点早泄,强化套起到了一定的延时作用,同时上面倒刺能轻易操得人欲仙欲死。

得到满足的副导演动作越发快速狠辣,大力撞击这个淫贱的屁股。伤痕累累的屁股被撞的啪啪作响,但伤口的刺痛感此刻全部化作快感,和肠道里的快感一起折磨拼命压抑叫声的夏倬,紧致的肉洞被完全操开了,湿红的软肉被倒刺无情地搔刮勾挑,部分软肉真被勾出了肛口,却又被迅速顶了回去,穴肉被刺激的疯狂抽搐,不知羞耻地吮着每一根尖刺,肉壁被扎的又痛又麻,溃败似的泄出一股又一股骚水。

硕大的龟头在软烂的肉穴里横冲直撞,上面又粗又长的刺凶狠地欺负每一寸嫩肉,逼得肠肉瑟缩不已。龟头突然停在了前列腺处,对着这里快速挺动,勾挑,研磨,刺扎,前列腺不堪折磨,肠道骤然紧缩,尖刺更深地嵌了进去,过电般的快感从此处漫延来来,肠道疯狂抽搐,身体剧颤,大量的肠液狂涌出体外。

夏倬在黑暗中瞪大双眼,呼吸都停滞了几秒,手指不受控地痉挛,指甲在箱底划出刺耳的声响,他死死咬住下唇,声若蚊蝇的呻吟声从喉中传出。这种感觉太疯狂、太刺激了,冲击得他头脑发昏,算了,是谁都没关系,本来他就是谁都可以上的贱货。

副导演“嘶”了一声,夏倬肠肉绞得太紧了,隔着强化套都被夹疼了,他猛地抽出阴茎,防止发生尴尬的事情,同时犹疑地问道:“这骚货怎么不叫,不会是个哑巴吧!”

“他可不哑,叫的好听着呢,估计是害臊了,不好意思叫,你再干得狠一点,没准就叫了呢!”齐思远坐在不远的沙发上,恶意满满的说。

夏倬明白他的意图,可除了在心中怒骂,却毫无办法。

副导演缓过想射的劲儿,再次插进软烂的肉穴,只是这次不再是快速抽插,而是猛进猛出,狠狠地撞进去,肠道都要被捅穿了,再凶猛地抽出来,把刮在倒刺上的鲜红肠肉带出体外,动作不快,却格外的粗暴刺激,并且毫无规律可言,有时撞进来就抽出来,有时却用肉棒在内嫩穴里翻搅撕扯,绞得黏膜又酸又疼再猛地拔出去,迫使夏倬时时刻刻戒备着,防止自己呻吟出声。

夏倬被操得受不了了,挣扎着想躲,但箱内空间有限,夏倬躲无可躲,只剩下露在箱外两瓣臀肉不停地哆嗦,可看起来却是像爽到了极点,勾引人继续蹂躏他。

“贱货,你抖什么抖?”副导演狠狠地在被撞成淡粉色的屁股掴了一巴掌,“这么爱吃鸡巴,今晚让你吃个够。”

副导演边打边操,打得肉臀乱颤,留下一个又一个深红的指痕,肉穴被带刺鸡巴肆意侵犯,时而收缩夹紧,时而痉挛蠕动,每一寸黏膜,每一个褶皱都可以产出无上快感,疯狂地流着骚水。

夏倬浑身颤抖,他忍得辛苦,下唇都快咬破了,当前列腺被勾住往外挑时,夏倬的呻吟声真的要控住不住了,他不敢再咬下唇,怕咬破了明天会被发现,他把垫在额下的手向下挪,微微偏过一点头,狠狠地咬在自己上臂上,直到嘴里尝到了血腥味,夏倬才把呻吟之声压了下去,同时身体也兴奋到了极点,肠道痉挛着泌出淫水,阴茎抖了抖,又射出一股精液。

副导演也快到极限了,他加快速度,驰骋数百下,最后把阴茎狠狠钉进肉洞中,在强化套里射了出来。

副导演喘着粗气把阴茎从蜜洞中一点一点拔出来,透明的黏腻热液随着他的动作滴落下来,原本紧致闭合菊穴被拓成两指宽的肉洞,甚至能看清里面艳红湿腻还在抽搐的肠肉,从肉穴到肉臀都是湿腻腻、水淋淋的。

副导演舒服的喟叹一声,侧身让出位置,后边早就等的不耐烦的人立刻上前把粗大阴茎插进箱尻中,开启新一轮性爱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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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倬疲惫到了极点,可不等他缓一口气,后穴就迎来了新的客人,肠道立刻泛起酥麻难耐的痒意,随着肉棒的插入,诡异的淫痒从肛口漫延到肉穴深处,似乎是有无数软毛在肠道里搔刮。

夏倬不知道现在操他的男人到底用了什么道具,只是隐隐猜测到他可能会被折磨到崩溃,难以克制自己的叫声,夏倬吞咽了口口水,咬着手臂的牙关又紧了紧,绝对不能出声。

带着长毛的阴茎缓慢地向夏倬体内推送,细软的长毛如同一根根软针,搔刮他紧缩的肛口,剐蹭层层叠叠的肉壁,扎进敏感的前列腺,阴茎全根没入,囊袋贴在屁股上时,肛口嫩肉又被另外一圈软毛扎了,阴茎向外抽时,便会以相反的顺序再来一遍。只是抽送几次,每一寸嫩肉都被软毛细致的扫过,带来绵密的淫痒。夏倬难耐地喘着粗气,只希望操他的人再快一点,再重一点,好消解这让人发疯的痒意,可那人似乎在故意折磨他,抽插的速度很缓慢,刻意让夏倬体会软毛是如何攻陷肠壁的。

夏倬被折磨的肠肉泛酸,一直没停过的骚水流的更汹涌了,他用力绞紧后穴,试图加大摩擦来缓解痒意,可是没用,不管他夹的多紧,多让软毛扫过几次,酥麻酸痒就全涌了上来,夏倬痒得想哭,他恨不得揪着肉壁挠烂,撕碎。

夏倬哆嗦的厉害,身上又出了一层薄汗,手指脚趾都不受控地蜷缩,抓挠被他体温染热的箱壁,克制不住地泄出了一点泣音。

“痒吗?”操干夏倬的人温柔地抚摸抖得越来厉害的屁股。

痒……好痒呀……

“我用的是羊眼圈,两个。”男人慢条斯理地操着又软又嫩的屁股,抽送间能看到粗长性器的冠状沟和阴茎根部各卡着一个带有细密长毛的羊眼圈。

“这么操你舒服吗?喜欢快一点还是慢一点?你告诉我,我满足你。”

夏倬闭紧嘴不敢发出一丝声音,恍惚间终于听出说话的人是剧组里的武术指导,只是他饰演的是文弱书生,所以平时没什么交流。

“不敢出声?不会是认识的人吧?”武术指导恶意的笑了笑,“那让我猜猜,是谁呢?该不会是娱乐圈男妓夏倬吧!”

夏倬一惊,后穴骤然收紧,夹得武术指导头皮发麻。

“啧!突然夹这么紧,不会是因为我猜对了吧,顶流明星,是你吗?”

夏倬浑身剧颤,但他无法克制自己的颤抖,他不敢想象被发现了会有什么样的后果,他已经很低贱了,还会更低贱吗?绝望在心底升起,泪水模糊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