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沈兰溪将肉物插入到深处,坚硬的肉块毫不犹豫的肏开了谢娇的身体。

“咕啾”、“咕啾”......变得异常淫荡敏感的肉体不断的分泌着爱液,交合处的水声越发的淫秽。在沈兰溪开始按着她的腰肏她的穴后,谢娇的意识逐渐变得恍惚,

“呜.....师妹、不、嗯啊啊......”

她哽咽着,嘴角控制不住的流着口水,沈兰溪搂着她的腰,粗暴的揉弄着她的胸,用力挺腰,每每都顶到最深处。他将她整个提起,只用腰部的力量,就将谢娇肏的脚不点地。同时,修长的手指不厌其烦的在阴核处滑动,抠弄着小小的阴蒂,谢娇的脚趾紧缩,两条腿控制不住的弯曲晃动。

粗大的龟头不断顶撞子宫口,无法言语的快感反复折磨着谢娇的理性。她的穴肉被磨的发红,淫液被肉棒越肏越多,奶子像性器似的,淫秽的跳动着,交合声也变得越发的响亮,谢娇吐着舌头,整个人像被烧着了似的,浑身热的厉害。

梦外,少女侧卧着,乌发散落,只着白色寝衣的身子,早已经沁出了薄汗。

她像是陷入了醒不过来的梦靥,手放在脸侧,笔直浑圆的双腿轻颤着夹紧,像在摩擦着什么一样,嘴唇微微张合,吐息间发出微弱的娇吟,“呜......不要......”房间里没有其他人存在,少女却像被侵犯着那样,快要呼吸不过来似的仰着头,自顾自的在睡梦里,不断的攀登上了高潮。

寝衣是丝制的,早已变得透明,黏在了身子上,因为少女的扭动,皱皱巴巴的已看不出原本的样子,床单更是湿了大块,可沉浸在梦中的人并不知道自己此刻的狼藉,小穴像在含着什么一样的开合着,像鱼嘴一样的股股的吐着淫水。

“啊......啊啊......”

少女双腿更用力的摩擦,突然身子弓起,激烈的抖动了好一会儿,才像泄了力似的,瘫软下来。

她紧握的拳头松了下来,双腿也不在夹紧,苦闷的面容浮现出释放后的安然。透明的水液顺着她的大腿根,滴滴答答的流了下来,可睡梦中的少女浑然不知自己已像个孩子似的失禁了,沉浸在梦中极乐的余韵里。

“呵.....真期待你醒来后的表情.......”

空荡荡的房间里响起似嘲似憎的轻笑,可若说恶意,又显得过于温柔了些。一道半透明的人影渐渐在空气中凝实,他一袭红衣,双足赤裸,像没有重量似的,无声而又轻柔的落到了床上。

鲜红的嘴唇似饱饮了鲜血,妖艳的面容却毫无血色。在这沉沉深夜,若有人看了,怕是会误以为成吸人精气的艳鬼。

不是艳鬼,但比之更为可怕而美艳的魅魔伏在少女身上。

他静静的注视着少女安稳沉睡的面容。

柔软可口的肌肤,毫不设防的摆在他的眼前,像挂在枝头熟透的果实,散发着诱惑人采摘的香甜。

沈兰溪喉咙滚动了下,眸色幽深。

他继承了千年前魔族遗留下的传承,剥离了自己身上源自那个男人的血,成为了一个纯粹的魔族,得到了梦寐以求的强大力量,可这一切,都是有代价的。

沈兰溪要舍弃“人心”。

所有感官退化,灵魂一步步埋入冰冷的黑暗,被魔族的本能吞噬。一切都进行的很顺利,可却在最后关头卡住了,怎么也进行不下去。

谢娇。

不想要遗忘,不想要舍弃。幻月洞天里的那段虚假的爱情,比沈兰溪预想的更加有破坏力。

没有了人身。

没有了人类的感情。

却也无法成为完整的魔族。

沈兰溪只剩下了一具虚幻的空壳。

他游走在现实与虚幻的边缘,渐渐迷失了自己。

内心的空洞不断扩大,源自灵魂的饥饿时刻都在催促着他将少女拆吃入腹,连骨髓都吸允殆尽,梦中那微量的摄入不仅没起到缓解作用,反而更加激起了他本能的渴望,他的血液在沸腾,灵魂灼烧似的疼痛,连骨头缝里发出的痛苦呻吟,每时每刻都在叫嚣着“吃掉她”。

吃掉她的眼球,那双眼睛从此再也看不到别人。

吃掉她的手指,这样就永远不会被抛开。

滚烫的血可以滋润干渴的喉咙,饱满的血肉可以填充空虚的胃部,虚假的想象渐渐产生了等同于幸福的错觉,即便明知那只是海市蜃楼般的幻景。

“真是......”

“愚蠢至极。”

唇角勾起自嘲而又讽刺的笑,凝实的身体再次变得虚无,沈兰溪消失了。一切看上去和他出现前没有区别,连床上的褶皱都没有任何变化。

一息。

两息。

蓝色的蝴蝶从谢娇脖颈处飞了出来,它被谢娇的乌发挡着,沈兰溪并没有发现。它在半空中盘旋了一阵,确定了主人离开后,姿态曼妙的扇动着翅膀,优雅的落到了谢娇的唇间。

作者有话说:

我就不多说了,大家自行理解w

明天更新特典~

第三百零二章 沈兰溪特典

第三百零二章 沈兰溪特典6捌-肆捌。捌伍‘壹伍‘6

某个冬日,天临城下了一场前所未有的大雪。

沈家的各个角落都烧了价格高昂的银丝碳,宽敞的宅子被熏的热气腾腾,身份高贵的男女着单薄的春衫,在宅子里寻欢作乐,附庸风雅的丝竹声彻夜不息。

雪还未落下,便已化作了水珠,只除了一处。

沈家无人在意的地下石牢。

外头黑压压的,狂烈的冷风夹着冰雪透过石缝卷向蜷缩在角落里的孩子,残忍的剥夺他身上本就所剩不多的温度。在这么冷的天气里,他只穿着一件破旧的单衣,裸露在外的手脚被冻的通红。消瘦但仍旧精致的脸上已有些青白,浓密的睫毛也无法遮挡眼底的青黑,他抿着微微起皮干涩的唇瓣,蜜色的瞳孔里灰蒙蒙的、没有一丝光亮。

要死了吗?

自他被关在石牢里已经过了三年,初时他还有所期待,以为父亲气消后会把他放出去,可在一日复一日的失望里,他终于认清了现实,他被放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