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1 / 1)

她受不住了。

只觉得整个身子,整个骨架都要散了。

她只想要逃,脑子里最后一丝清明,便是提醒着要逃,她委实承受不住他那样发狂的宣泄。

春生拼命向前爬着。

他丝毫不费吹飞之力便将她给捞了回来。

等待她的却是更加强势的攻击。

忽然间,好似将她放开了,春生便拼了命,凭着本能向前,向里头爬去。

他是不捞她了,可是身下动作却是未停,只一下一下的耸动着,像是骑着马儿一样将她往前赶着,骑着,她不是自己爬着的,是被他撞得一步一步向前的。

他骑着她,只将她逼到了绝境,已然避无可避。

只忽然间猛地,用力的,冲刺的快速的**了数十下,只伏下了下来,前胸贴在了她的后背上。

他紧紧的搂着她,只忽然间,探着大掌,来到了她的小腹处,揉捏着,按压着。

她的小腹被他撞击得一下一下的凸起,隐约可以瞧见他在里头动作的形状,只撑得她的肚皮一下一下的顶了起来。

他一边冲刺着,一边放肆按压着,揉捏着,春生只觉得身下,腹部一齐抽搐,恍然间,似乎听到他亦是抽搐着不停,嘴里似乎正在不停的唤着:“丫头,丫头,爷爱你”

然后春生脑海中白光一闪,眼睛一翻,便已昏了过去,已不省人事了。

这一晚,直折腾到了后半夜呢。

春生昏睡过去后,便又引发了高烧,神色似乎已然有些不清明了。

沈毅堂只觉得这一日前所未有的畅快,一生中都从未有像这日这般疯狂,疯癫过。

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泄了几回,只觉得自己灵魂都将要出窍了。

可随即,待醒悟过来时,只满心满脑的痛恨,觉得自个真是魔障了,竟然还真的将尚且还在大病中的她弄成了这幅模样。

沈毅堂悔不当初。

见春生已经晕厥了,只凑过来,小心翼翼的,愧疚着道着:“这回真是爷的错,丫头醒来了可别恼爷才好啊!”

顿了顿,又探着粗粝的大掌,伸手轻柔的抚摸着春生的脸,抚摸着她的眉眼,抚摸着她的每一寸肌肤,带着一丝爱意,一丝心疼,一丝依赖,喃喃的道着:“怎么都瞧不够呢,都舍不得走了,如何是好?”

只移不了眼,不错眼的瞧着。

可随即,又轻微的叹息了一声:“你生来怕是特意用来克爷的吧,怎么就栽到你这个小丫头片子手里了呢”

随即,又是轻柔的笑出了声儿来:“栽了便栽了吧,横竖往后也逃不出爷的手掌心!”

这后半夜,春生高烧不退,梦魇连连。

沈毅堂宽衣解带的亲自伺候在跟前。

拿着巾子替春生擦拭身子,见她的双肩,胸前,腰肢,臀瓣,大腿,全是大力捏揉的痕迹。

她的肌肤本就晶莹剔透,皮儿那样薄,轻轻地往上一摁着,便立马浮现了一道印子呢,更何况还是那样不知轻重的。

只瞧见那深的地方,已然泛成了青紫色,沈毅堂满眼的心疼。

更别说那双腿之间的花心处呢,已然面目全非,一派泥泞,是全然的红肿不堪了。

沈毅堂将帕子打湿了,去轻轻地擦拭着,才刚碰上,便见小丫头连昏睡过去了,都在下意识的颤抖着呢,可见是有多疼呢。

怕是没得几天是下不了床呢。

春生昏睡间,曾醒过一回,眼睛只迷迷糊糊的睁开了一道缝隙,嘴里呢喃着什么,可是嗓子哑了,已经是出不了声儿呢。

沈毅堂只将人搂在了怀里,她一动,他便惊醒了,立马凑过去,急急的连唤了几声,见她双唇发干,只忙取了茶过来,将人扶好了,端着喂给春生喝。

春生起先迷迷糊糊的喝了几口,许是确实是渴极了,喝着喝着便渐渐地睁开了眼,看了沈毅堂一眼,便又闭上了眼。

只沈毅堂掀开被子重新进来时,便觉得身旁的人儿,迷迷蒙蒙间朝着他靠了过来,只主动伸着手抱着他,只往他怀里钻着。

沈毅堂见状,内心深处一片柔软。

许是马上就要分开了,天亮后就得启程出发前往京城了。

许是这一段时日两人日日夜夜同床共枕,相拥而眠,这一段时日两人如胶似漆,形影相随,猛地将要分离,只觉得万分的不舍。

是以,沈毅堂这日才会如此的不顾一切,才会如此的疯狂魔障。

而春生这日亦是如此的反常,沈毅堂心想,她该亦是有些不舍吧。

不然,也不会

也不会如此大胆主动呢,说实话,她这日的举动,只将沈毅堂吓了一大跳,委实不敢相信,这个闷不吭声的小家伙,竟然也有着这样主动的时刻,不然他怎会如此痴狂呢。

不,哪里老实呢,分明调皮着呢,看着老实本分,其实心中是一肚子坏水,之前还不是敢将主意打到他身上来了不是?

这一日,沈毅堂如何都睡不着,不时起身,为她换额头上降温的巾子,不时起身为她倒水吃茶,不时起来替她擦汗。

她明明昏睡着,而每每他一起身,她便会下意识惊醒了,只搂着,拉着他,不让他走。

生病了,果然还像个孩子似的。

只无比的粘人。

外头天色渐渐地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