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1 / 1)

沈毅堂浑身的肌肉绷紧了,他发硬发烫的巨物就那样生生的进入了她的身体里,只觉得忍了一整晚的疼痛瞬间消散,可是,更大的胀?痛,更大的空虚却随之而来。

沈毅堂只紧紧地搂着春生,手臂上的肌肉都将要蹦出来了似的,将她狠狠的压在他的胸膛上,仿佛要将她生生的嵌入身体里。

她胸前的两团软绵被挤压在了他的胸膛上,变了形,她的嘴还被他含在了嘴里,被咬出了血,而他的身子已然进入到了她的身体里的,他们紧紧相拥,身体相连。

到了这个时候,沈毅堂还如何忍得住啊。

可是???可是她的身子还那样虚弱,他会伤着她的。

沈毅堂全身都绷紧了,全身都不受控制的在打颤着,他紧紧地闭上了眼眸,只咬紧了腮帮子,咬着牙颤着声儿威胁着:“丫头,你???你快些出来,不然???不然爷会忍不住???爷会弄?死你的???”

恍然间,春生已经撑着他的胸膛,下意识的上下缓缓地动了起来。

她的身子那样柔软,她身下的那张小嘴那样紧致,那样娇嫩,而他那样粗?大,那样发?硬,而此刻他们身体结合着,她紧致的小嘴此刻正咬着他的巨物上下吞吐着,他如小臂粗的硬物就那样在她的身下进出。

他始终想象不到,她那样细小的小嘴是如何吞下他那样粗?长的。

一波一波的快感,一波一波的热潮随着春生的动作清晰的由着身下传入胸口,传入大脑,沈毅堂紧紧地闭着眼,粗粗的喘?息着,额头上的青筋依然蹦起了。

他的思绪已经有些凌乱了,喉咙发干,发紧,体内的血液砸喷张着,浑身的肌肉在打颤着,他已经红了眼。

到了此时此刻,他哪里还忍得住。

只忽然间赤红了眼,五官因着亢奋而微微扭曲起来,他的神色已经不清晰了,满脑子,满眼里,都是她,都是要她,他要要她。

沈毅堂咬牙低吼着:“陈春生,爷今日便要弄?死你――”

说着,大吼一声。

双手紧紧地掐着春生的腰部,握着她的身子,将她整个人用力的提了起来,然后一个大的力道,便将她整个身子往下按压,而他的身下却用力的,死命的往上挺进着,一个挺入,他已经深深的撞入了她身体里的最深处,撞进了她花心的最深处,撞入了她灵魂的最深处。

还未待春生回过神来时,沈毅堂便又狠狠地抽了出来,随即,又是一道大力的贯穿,便又深深的撞入了进去。

沈毅堂的思绪已经有些混乱了,满脑子,心心念念的只有一个念头,便是用力,狠狠地用力,谁叫她点火,谁叫她胡闹,谁叫她不听他的,谁叫她生病了还要这样任性胡闹,他要撞死她,他要撞碎她,他要让她在他身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此刻,他已然忘记了春生的身子还病着,还虚着,还刚从昏睡中醒过来。

他像是一直脱了缰的野马,疯狂的发怒,咆哮着,看着她在他身下低?喘娇?吟,看着她在他身下喘?息求饶,看着她在他身下软成了水,沈毅堂内心的兽?欲便愈发忍不住,悉数宣泄了出来。

浴桶大力的晃动了起来,水花四溅。

春生终于忍不住哭出了声儿来,她抽泣着,娇喘?着,又有些虚弱的呻?吟着:“爷,轻些,呜呜,我???我受不住了???啊!”

她的声音被撞得破碎。

她觉得自己快要死了,头晕目眩着,眼前发黑,发昏,她被撞得四处摇晃,被撞的跌跌撞撞,被撞得将要昏了过去,可是,在每一次昏过去之前,又被一股更大的力道给撞醒了。

只觉得他粗粝的大掌握着她的腰肢,用力的挺进着,一下一下的,春生的身下都已经有些麻木了,她浑身痉挛着,抽搐着。

恍然间,他已经由坐着,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春生下意识的伸手攀上他的脖颈,他紧紧搂着她,只将她压在了浴桶的边沿,他半跪着,紧握着她的肩膀,将她死死的抵在了浴桶的边沿,死死的按压着她,然后一个用力,便又那样挺了进来。

水已经有些凉了,可是身子却是火热的。

她的背贴着冰冷的木质浴桶,他将她紧紧的禁锢着,他好似永远都不知疲倦似的,快速的,深深地,不知停歇的,一波又一波的撞击着,浴桶被撞得移了位,浴桶里的水花四处飞溅,就像大海里的浪花,惊涛拍岸。

春生只不断地哭着,可得眼睛都肿了,嗓子都哑了,她有些后悔了,不该这样招惹他的,她呜咽着求饶着:“不要了,呜呜???不要了???”

可是换来的却是更加强烈的力道,沈毅堂在她耳边无意识的呢喃着:“爷要干?死你!爷要弄?死你!”

春生只猛地瞪大了眼,恍然间,沈毅堂只将她摁着往浴桶上狠狠地捅了数十下,却是忽而将她整个人都抱了起来。

他抱着她,踏出了浴桶。

她的双腿还缠在了他的腰上。

他双手拖着她的臀部,拖着她从浴桶里出来,向着卧房里走去。

他还在她的身子里没有出来,随着他的每一道踏步,他腿间的都在喷薄着挺动着,每走一步,迎接她的都是更加强而有力的深入撞击,每走一步,都令她尖叫不已。

170||文|学城

沈毅堂这一路其实走得无比的艰辛,他几乎算是走走停停甚至是有些跌跌撞撞的。

春生实在是哭得厉害,她一激动身下便绞得厉害他便绷紧了身子简直是寸步难行。

走了几步,便实在忍不住停了下来只捧着她的臀,稍稍抬腿,让她借着力坐在了他的腿上,然后借着这样的体位,又放肆的深捅了几下。

春生双腿缠着他的腰,双臂紧搂着他的脖子只差点被他捅得从他身上掉落了下来。

他双臂一伸又将人捞稳了。

然后走了几步又停了下来,**着,如此反复。

每走一步都深入到了花心的最深处享受着蚀骨的**滋味。

好不容易到了床榻上,人还未曾放稳,他便扛起了她白花花的两条细腿,只将她的双腿架在了他的双肩上,然后挺着腰,开始了更加疯狂,更加凶悍的律动。

“不要唔,爷慢些慢些要被撞坏了”

春生已经不知道泄了多少回身子呢。

春生全身都在发抖,发颤,她只觉得这日的他有些疯狂了,春生连哭出来的声音都没有呢。

哪知,听到她的声音,他愈加疯狂了。

恍然间,只将她的身子整个翻了过来,让她趴跪着,他跪在她的身后,铁钳一样的臂膀禁锢着她的是双腿,使她无法动弹,赤红着眼,发狠着道着:“爷就是要撞坏你撞烂你丫头”

春生实在无力承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