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魑眼露诧异之色:“仙将竟会直言受不了本尊?”
“魔尊心里,本将是个什么样的人?”雪挽歌无声一叹,提出了这个问题。
月魑微微一怔,下意识就松开亵渎对方的手,变得正经了很多:“气质清如冰雪,性格高洁冷傲,行事光明正大”他话语一顿,轻轻摇首:“比起仙将,本尊确实是个卑劣小人。不过,这只是在你背叛仙尊之前,本尊对你的印象。”
“呵!”雪挽歌莞尔,垂眸时眼底复杂之极。他翻身钻进了被窝里,阵法作用下,一切恢复洁净,里面柔软舒适,让人昏昏欲睡。
月魑听见,雪挽歌低低笑了一声:“魔尊,本将从来不像你想的那么清高。”这么说着,仙将在心里暗叹一声,那只是个表象,或者说是自己想成为的样子,可他从来与之无缘:“还要继续的话,请便。不继续的话,请让我多睡几天。”
在他背后,月魑微微拧起眉头,半晌没明白雪挽歌话中之意,只能起身下了床。过了片刻,他又走过来,掀开了雪挽歌的被褥:“穿上亵衣再睡。”不然,他怕自己抱着这个赤裸的尤物,会忍不住把人再次压倒了操哭。实在不是自己定力低,是对方太诱人了。
雪挽歌回头瞥了月魑一眼,还是接过来换上了。可是,那动作多多少少都透着些僵硬,显是被凌虐一个月,感觉很难受。当然,月魑看在眼里只勾了勾嘴角,眼底隐约闪烁些许得意,当雪挽歌穿好,他便拉下落地窗上的帘子,室内顿时一片静谧黑暗,很快就有鼾声传来。
一日之后,魔尊后悔了。隔着衣衫感受到怀中的仙将散发高热,还梦呓着说嗓子干疼,他怎么会不知道出事了呢?也是,被带到魔界封印修为,赤裸裸被自己肏弄多日,任何一处孔窍都被操熟,即使洗过几次热水澡,也不妨碍对方生病。
但现在最大的问题是,魔界哪里有对症之药?看着面色潮红、汗如雨下的美人,月魑实在狠不下心,把人丢在这里让他自己慢慢熬,只得认命的分出逃命能力最强的枯木藤分身,命令他从仙魔战场潜入仙界。
至于月魑自己,则是留在室内,用最原始的“湿布盖额头”之法为雪挽歌降温并端茶倒水,还每隔一段时间就换湿布。
如此,等枯木藤分身几日后带着一堆应急药回来时,雪挽歌已好了大半。此刻,他精神还算不错的捻动棋子,和正襟危坐的月魑下棋,神色隐约透着些漫不经心的恍惚。
见分身端着热腾腾的药碗归来,月魑不自觉松了口气,随意把棋子扫进棋盒里,接过那碗药汤,放在了桌子上:“来,先吃药。”
“”啧,布局已接近尾声,看似落入下风的局势快要逆转,结果被破坏了!雪挽歌有些无奈和好笑,因确定月魑并未发觉,心里头又难免有些得意,一时竟忘了回答。
月魑未曾察觉,只倾身勾起雪挽歌的下颚,坏笑道:“怎么,仙将想本尊亲自喂你?”这几天顾忌仙人生着病经不起折腾,魔尊始终压抑着,却也发觉,对方的性格似乎并不是全然冰冷。
好像是才发觉自己的处境,雪挽歌微显红润的脸变白了。但他垂眸端起药汤,眼底闪过一抹温柔笑意,被哥哥这么衣不解带的照顾好几天,哪怕接下来要面对的,是更狠更不留情面的蹂躏,也不会有怨。
“咕咚咕咚!”雪挽歌放下碗,几滴黑色药汁从唇角流落。他神色如常的解开腰带,下半身的亵裤应声落地。听见月魑呼吸一滞,雪挽歌状似平静的转身,眼中笑意更盛,走向软榻道:“魔尊楞什么呢?”果不其然,就在下一刻,一只手臂自背后揽住他的腰,重重推了一把。”
☆、11、嗔怒(高H:颜射肏穴,撒娇讨饶)
从背后被推倒,雪挽歌的双膝即刻陷入了地毯,上半身也贴在上面,显露出优美柔韧的身体曲线。一只手轻轻抚摸片刻,便隔着亵衣轮流握住乳峰,重重的揉弄起来,玩了片刻后,又揪住立起的乳珠,又是拉又是扯,令雪挽歌吃痛的闷哼出声:“呜!”
“乳头自己硬了,嗯?”月魑嗤笑一声,一只手滑入雪挽歌腹下稍稍一握,更是冷笑起来:“下面也硬了,还不把腿跪开一点儿,让本尊摸摸那两张小嘴!”
为了维持心神清冷的人设,即使身下已寂寞难耐,雪挽歌也不敢搭理他,只能装作无力抵抗,被重重掰开双腿,任由一只手毫不客气的入侵阴部。继而被指尖粗暴挑起肥美的阴唇,指腹探入到花径里一扫。
“哈,本尊小瞧了仙将的淫荡,这几天怕是委屈你了!”淫水几乎是一瞬间就浸湿了手指,月魑似笑非笑的讽刺一句,挥起巴掌便拍打在欲求不满的雌穴上:“这么饥渴的名器体质,肏起来的滋味又那么棒,你要是告诉本尊,本尊说什么也会满足你呀!”
说得好像,我主动求欢不会让你起疑心似的。雪挽歌仗着月魑看不见,对天花板翻了个白眼,嘴角刻意溢出一声哽咽:“嗯啊~”他似是无意识的扭了扭腰,明明是拒绝的躲闪,可白皙的臀丘只给人想狠操他的暗示。于是,月魑迫不及待的撩开下袍,直接冲入自行润滑好的花穴。
“啊!”雪挽歌被顶得向前一倒,被月魑一只手揽腰不许他倒下,嘴角露出一丝恶意的微笑,用手指掀开正夹着肉棒的花瓣,往交合之处捅入,很轻易的挤了进去:“你天赋异禀,应该能容纳更多吧?”
雪挽歌意识到不好:“别!”但月魑已经用把尿的姿势把他抱了起来,枯木藤分身站在前方,也插入进去几根手指,把正被肉刃搅动的泥泞花穴拉开到最大。
“不要!”眼看着那根比本体和雀猴分身分量更重的利刃接近过来,雪挽歌脸色惨白。这么长这么粗,要是和本体那根一起进去,子宫还不被活活插裂!他再不怕死,也不想血流遍地的死在哥哥胯下,太恐怖了!
月魑则神色温和的伸出手,捂住雪挽歌的眼睛,重重挺腰肏了进去。听着雪挽歌的哽咽声,他伸手揉了揉被撑鼓了一点儿的喉管,柔声道:“乖,尽量舔湿一点儿,本尊不想对你用药。”
松开捂着雪挽歌眼睛的手,也没有刻意捏住下颚,月魑用手指抵入好几天没碰过已恢复紧致的菊穴。这里不似雌穴是名器,需要一些温柔相待的扩张,才不会在被侵入时被撕裂。
“嗯~”指尖戳中敏感点时,月魑很清晰的听见了,一声急促呜咽从被堵住的嘴唇传出,连鼻音也变得重了。他嘴角一挑,着重戳刺那一点,连带插着花穴的本体,也重重的捣弄紧窄敏感的宫颈。
身上三处要害都被肆意欺负,雪挽歌受不住的喘息着,绯红的眼角泪落不止。可看着月魑眼中燃烧的欲念,他依旧没有反抗,只装作呼吸不畅,嘴里的舌头用力推拒粗粝不平的藤柱,不知不觉就把月魑伺候的很舒服,就是被折腾的过于难受,不自觉发出了幼猫般微弱的哭声。
就这样,月魑肏着雪挽歌的嘴、插着雪挽歌的子宫、指尖扩张雪挽歌的菊穴,忙活了很久,最终一起达到巅峰。那一瞬,月魑飞快抽出了正被口交的肉刃,尽数射在了雪挽歌泪痕遍布的脸上。
浊白浓精玷污了仙将的如玉仙颜,瞧着那双黑眸清醒后露出羞愤之意,连带着泪珠滴滴滚落,魔尊的神色却温柔了下来:“哭了?”
之前射在嘴里还不够,这回连脸都不放过。雪挽歌心里委屈,扭头不搭理他。月魑眯起眼睛,埋在子宫内的肉杵抽了出来。他将本体收起,用枯木藤分身抱住雪挽歌:“本尊以为,不是仙将自己不想口交吗?本尊不想委屈自己,但还是退了一步,不逼你吞下去了,难道不好?”
我好你个大头鬼啊!雪挽歌在月魑怀里磨了磨牙,被射一脸那么狼狈,比吞下去又能好到哪?可是,月魑又的的确确退让了一步,让他心情极端复杂,忍不住刺了一句:“那本将请魔尊以后都不要射在我体内,行吗?!”
“很遗憾,不行哦。”果然不是他的错觉,这次生病时的守护,让雪挽歌在他面前稍微放开了一点儿,比起之前清冷无情的样子,多出了几抹会怒会讽的人情味。月魑这么回答,还是把雪挽歌抱到了桌子上。高度其实正好,抬起一条腿架在肩头,他顺利肏开了雪挽歌的后穴。
枯木藤分身的利器,比本体和雀猴分身更粗硬,其上长满凹凸不平的树疣,带着几分植物系特有的阴冷,本身还不是热的,肏起穴的滋味和带着几分肉质的孽根截然不同。月魑不过是稍稍挺动了几下,就把甬道内的软肉拖拽了好几个来回。
“呜~额~啊~”听着雪挽歌急促低沉的呻吟,看着那张脸上浮现痛苦和欢愉,月魑揪住袖口,仔细拭去了自己射出去的浊精。雪挽歌被肏干的身子晃动,眼睛含着朦胧水光,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勾魂夺魄又可怜兮兮。
眼见那双唇嗡动起来,月魑下意识便低下头,想听清楚对方的呓语。结果,换来的是颈间的剧痛,直接被咬出了血。奇异的是,魔尊并不觉得生气,反倒是有几分感叹,还是雪挽歌啊,性格高傲、不会屈服的那个仙将。
月魑伸手捏紧下颚,身下用力更猛,好不容易才让雪挽歌失神张嘴。他摸了摸颈间的齿痕,报复性的低下头,在雪挽歌身上盖上无数吻痕齿印,让他浑身上下没一寸完好肌肤,还加重力道狠操菊穴,把穴内肏得充血红肿、顺服敞开,逼得雪挽歌在自己胯下低声饮泣任他征伐。
渐渐的,雪挽歌彻底失去神智,双腿瘫软下来,双臂被引着环上月魑的腰,哭得梨花带雨,哀声求他轻点儿。这模样纯真和妩媚并存,不被逼急绝对看不见,月魑却已经很熟悉。
他轻车熟路的把玩乳峰、揉掐阴蒂,手指亵玩雌穴,还咬住雪挽歌粉嫩的耳垂,沉声闷笑道:“说,肏得你爽吗?”
“呜呜~爽~”雪挽歌脑子一团浆糊,委委屈屈的哭道:“啊啊~你~轻点儿~好凉~嗯呐~”
月魑坏笑一声:“乖,自己掰开,本尊把你肏热。”他一根根捋着雪挽歌的手指,引着他自己掰开湿红软腻的花穴。枯木藤分身抽出肉柱的那一刻,便重新化为藤蔓,缠上雪挽歌的胸腹,重重捣进了柔软温热的雌穴。
“啊啊啊!”在雪挽歌的悲鸣中,藤柱势如破竹的肏进深处,直接捅开了宫颈。无比粗粝的冰冷树疣狠狠磨蹭敏感的腔壁,也与花径里的肉粒相互磨蹭,直干得雪挽歌欲仙欲死:“嗯啊~别~不要~呜呜~求你~放过我~嗯啊!”
仙将哭得泪流满面,疯狂的挣动双腿,伸手想要拔出藤蔓,又被藤蔓绑着无法动弹,反因为挣扎把藤蔓夹得更紧。最终,他不知不觉从桌子上滑了下来,整个人趴在了魔尊所变的网中。
就是这一刻,枯木藤放出了衣冠楚楚的本体。月魑压在雪挽歌身上,急切撩起下裳,掏出了硬烫炙热的肉刃,狠狠操入了还微凉着翕动的后穴。
“嗯啊~”雪挽歌满足的低吟一声,下意识抬起腰杆,既是躲闪身下肏着花穴的藤蔓,又是迎合身后滚烫的利刃。几下之后,他似乎是觉得不舒服,本能就把自己调整成跪趴的姿势,放荡的摇摆着腰杆,明摆着想月魑肏得更狠一点儿。
对此,魔尊欣然笑纳,拍了拍仙将结实的臀肉,伸手把夹紧跪着的双腿拉开,把上半身向下一按,就把人推着趴在地毯上。
“啊啊!”花穴里的藤柱好像有意报复,重重拉扯着柱身,狠肏快要麻木的花穴,令惊叫声从雪挽歌口中溢出。
月魑玩味一笑,伏在雪挽歌身上,小幅度的挺动腰身,却因为太过接近,每每挺入后穴深处,也就比藤柱稍微浅一点儿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