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被两根高热的肉杵同时填满身体,阴蒂还被来回拉扯,雪挽歌爽得不停喷水潮吹,再也顾不上维持假面,反像是被操得熟透了那样,浪荡不堪的绞紧双穴,用那双染着水光的眸子看向侵犯者,嫣红的唇瓣吐出一连串的祈求:“呜~别~额~不要~啊啊!”

月魑看在眼里,笑在心里。雪挽歌要是意识清醒,绝对不会露出这种诱惑的样子,因为这只会让自己更狠的欺负他。这么想着,他一不做二不休的四只手齐齐涌上,游走在雪挽歌身上,像是巡视领地般随心所欲,时而把玩乳峰、揪弄乳珠,时而捏握玉茎、上下撸动。

在雪挽歌被撩拨的泄了身时,月魑冷酷无情的招手,收回落在地毯上的玉簪,再次戳了回去:“没有修为,泄多伤身。”

“嗯~啊~不~”刺痛之中,雪挽歌意识涣散的饮泣摇头,可他还是低估了对方的恶劣。

魔尊堵住了发泄口,却恶劣的用龟头磨蹭花穴中最敏感的宫颈,插在后穴的肉杵也捣弄深处最要命的那一点,频率依旧同步,赋予排山倒海但无法宣泄的欢愉,直把仙将玩得死去活来。

“不~不行了~啊啊~”潜意识的依赖信任,使得雪挽歌像幼年那样,本能寻求保护者的宠溺,挣扎着抬起腰,以双臂环上月魑本体的脖颈,哭着低泣道:“不要~求~你~饶了我吧~呜呜~”

雪挽歌如此脆弱的样子,倒是难得取悦了正肆意凌虐他的月魑。那双赤色瞳眸闪动几分柔软,绸带应声而断。本体和分身一上一下,将雪挽歌夹在中间,肏弄的动作稍稍放缓了几分,给了他一些缓神的余地。

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说了什么,雪挽歌整张脸红透了。这会儿,他压根不用伪装,也羞得在两具身体之间剧烈挣扎起来,完美贴合了以往的清傲仙姿:“荒淫无耻,放开本将!”

“本尊荒淫无耻的话,被本尊肏成低贱脔宠,叫得不比魔界最放荡的魔妓差,还抱着本尊的脖子,哭着求本尊饶了他的仙将,又是个什么东西?”月魑似笑非笑说道:“瞧你身下两处穴眼多缠人,到现在都绞着本尊的宝贝,只许进不许出呢。”

见雪挽歌气得发抖,月魑本体一手按住他的腰慢慢律动,每一回都以不同的角度撞击子宫壁,另一手攥住自己脖子上的两只手腕,一个翻身就站了起来。

魔尊的本体和分身一起,以站姿前后夹击着脚不沾地的仙将,两柄肉刃粗硕硬烫,像是两把刀直插深处,让人低泣着承受残酷的鞭挞。听着耳畔的鼻音越发浓重,月魑嗤笑一声,眼神和语调一起变冷:“雪挽歌,本尊奉劝你清醒点,想想现在是什么身份,给本尊乖乖受着!”

是了,这确实是自己的哥哥。这般冷厉锋锐的气质和话语,还有一语诛心的能力,雪挽歌很是清楚。但是,当年听着月魑讲真实历练故事的他,从来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站在兄长的对立面,还落得这等境遇。

雪挽歌嘴角扯出一抹苦笑,阖眸任由月魑在他身上不停耕耘开垦,咬紧牙关装着被强暴之人该有的表现。

日升月落,不知过了多久,双穴和咽喉都被彻底射满,肚皮更是撑得无比饱胀,雪挽歌早已分不清,自己意识迷离的求饶过多少次,只清楚记得月魑冰冷而毫无怜惜的眼神。

整整一个月结束时,仙将孤身倒在地毯上,被迫侍奉男物的柔软双唇张开,含不住的精水从嘴角流下。身下滑腻嫣红的花穴亦是敞开,依稀能透过流尽淫水、只剩下精斑的花径,瞧见尽头处大刺刺嘟起的宫颈。当然,菊穴也好不到哪里去,同样合不拢的露出拳头大小的深洞,浊液从中汩汩流出,整个人一片狼藉,瘫软失神的一动不动,活像是个被玩坏的破布娃娃。?

魔尊已经收回分身,打扮一新的站在那里,居高临下瞧着自己的杰作。那眼神端的是暗沉深邃,难以揣测。

“为什么不动手呢?”音调喑哑无力,却平静淡定,雪挽歌眸中的理智凝聚起来,明明狼狈之极的他,这一刻仿若从容置身灯红酒绿的宴会里,对着月魑举杯浅笑:“三次还是四次?魔尊明明已掐住本将的脖子,我等你把它扭断,结果你又松开了。”

月魑眸光一闪,沉声道:“你还是发现了,九尾说得果然很对,本尊想要个听话的禁脔,但你永远不可能被驯服。”话虽如此,他眸中却展露了几分赞叹,那种欲海狂澜里尚能清晰捕捉到自己压抑的杀机,不愧是让自己起心的宿敌。

“要是发现不了你的杀意,我都不知道死了多少次。当然,你的军师,这次决策依旧很正确。”雪挽歌缓缓笑了,笑容像是冰天雪地里绽放的寒莲,环境再险恶,都毁灭不了那份耀眼夺目的美丽:“别告诉本将,魔尊还舍不得这具身体。”要是就这么死了,哥哥永远不知道真相,也就不会痛苦,倒是自己能接受的。

月魑定定的看了雪挽歌一会儿,语气镇定的说道:“本尊觉得没必要。”他蹲下身,手掌放在雪挽歌鼓胀的腹腔上:“夜问把你交给本尊之时,你本就受了重伤,本尊又下了封印,即使能够挣脱,一时半会也恢复不了。更何况,你不能修炼,本尊却能,差距只会更加拉大。”

“一个很好的借口。”堪称是最了解月魑的人,雪挽歌怎么会听不出他言不由衷,就以月魑沉沦情欲的表现,他还记得修炼才有鬼了好嘛!于是,雪挽歌对自己的身体的魅力,更担忧了。

兄长作为一个君王,沉迷美色实在不是件好事,没见连九尾哥哥都不满了吗,这岂不是内讧的节奏?心里不自觉想到,兄长被其他几个哥哥姐姐围殴的样子,雪挽歌眼神更微妙了几分,把月魑看的发毛,开口道:“仙将在想什么?”

“本将在想,魔尊继续做妖,成天不务正业还添乱的话,得多久会被属下造反。”雪挽歌的表情很正经:“想来,那一天不远了。”

月魑一口气哽住,神色不善的说道:“你是不是一辈子都不想休息了?”

?

一辈子不休息,被你换着分身操干吗?我怕在自己死之前,你就先纵欲过度而亡了,哥哥!雪挽歌心里头吐槽了一句,表面上依旧一副沉静的面孔:“说句实话罢了,魔尊既然穿戴整齐,还不去上朝吗?本将没记错的话,你们魔界朝堂是一个月一次吧。”

“那你呢?是打算就在这里瘫着?”月魑反问了一句:“还是自己爬的起来,去浴池清洗?”

雪挽歌阖上眼眸:“洗了也没用,等魔尊回来,还不是一样会把本将弄脏。”不等月魑黑脸说什么,他就道:“时间不早了,慢走不送。”

月魑“哼”了一声,起身拂袖而去。可大门刚刚合上,就有一根黑紫藤蔓撬开门缝钻了进来。

☆、上章彩蛋(敲过勿买)藤蔓刮穴清理

精疲力尽的雪挽歌阖眸软在地毯上,被藤蔓绑了个正着,下意识便抬眼挣动起来。但他才张开嘴,根本来不及出声,就被一根藤蔓捅入嘴里:“呜呜!”

模糊不清的呜咽声当即响起,雪挽歌无力挣扎着,却被几根细藤缠住搐动酸软的腰肢,将之高高抬起。随即,细小的藤蔓挤入腿心,钻进还未合拢的两口窍穴,把洞眼狠狠拉开,露出拳头大小的空洞。

在雪挽歌瞪大眼睛的瞪视下,两根长满了柔嫩细叶的藤蔓一拥而上,一前一后肏入穴内。他能清晰感受到,叶片灵活的钻来钻去,刮擦着菊穴甬道、雌穴肉壁和子宫腔壁。

“嗯啊~”破碎的呜咽饮泣中,雪挽歌双眸含泪,依稀瞧见镜子里那双布满欲痕的双腿颤抖不止,像是暴风雨里的一叶扁舟,腿心处更是不停有粘稠浊液飞流直下,无助而凄惨。

☆、10、生病(温馨剧情,主动诱惑,蛋番2)

镜子里,粘稠浊液飞流直下,不知过了多久,才彻底流尽。此刻,雪挽歌勉强恢复清醒,强打精神,细细的打量近在咫尺的藤蔓,眉心微微凝起:“枯木藤?”

“仙将果然渊博。”此藤正是月魑的另一分身,低笑着的音调无端阴森:“现在明白,我为何一剑穿心,还能活到现在了吗?”

雪挽歌长叹一声:“枯木藤入水即活,难怪魔尊稳坐尊位了。”杀死会分身术的人,一般是用灵魂法术同时泯灭全部分身。但枯木藤天生不惧灵魂法术,而且只要剩个一截半枝,便能在水里就地发新枝。这种情况下,有人能弄死魔尊就怪了。

这么想着,仙将冷不丁道:“看来,那千年魔尊当了很久的食草植物呢。”本体受的重伤可均匀分给所有分身,但致命伤即使能因此保命,也足以月魑现出原形。躲避追杀并保护同伴的最好办法,就是以这个枯木藤分身收起本体和雀猴分身,去魔界危险的深山野林里当野魔了。

“那也比被炼神宗追杀,得不得不冒险潜入魔界去堕魔时好多了。”月魑缠绕在雪挽歌身上,语气凉凉的说道:“我和几个同伴,每个人都重伤过上百次。”

雪挽歌的眼皮子跳了跳,心里静静的发疼:“哦。”

“不过,托炼神宗的福,我们在穿越魔界九重天生死境时,获得了各自的奇遇。”月魑冷笑一声,魔界九重天和仙界九重天有一处相连之地,便是仙魔战场。

除此之外,不同于仙界九重天的繁华,魔界九重天其他地方尽是原始丛林,蕴含无尽机遇和危险,是魔界的天生屏障,被誉为生死境。想堕魔的仙人,十有八九都折在里头,只有穿过去才能得到魔族的认同。当年他和九尾等人遭了多少罪、受了多少苦,除当事人再无人知晓。

“你们都很强。”雪挽歌的身体蓦地一软,像是一下子泄尽了全部力气。为了这份强所遭受的痛苦,他的哥哥姐姐没一个会不恨,更别说还有整个森林覆灭的仇恨。这一刻,雪挽歌忽然希望回到多年前,拉住任性妄为溜出森林的自己。

藤蔓闪动紫光,月魑的上半身出现在眼前,下半身连着无数藤蔓,放下了穴内淫白浊液流尽的雪挽歌:“仙将在想什么,为总有仙族堕魔感到落寞?不,这是永远阻止不了的。谁让你仙族里,有太多道貌岸然却不把人命当命之辈呢?”他嗤笑道:“仙界第一正派炼神宗?呸!”

“确实该呸。”被抱上软榻,雪挽歌靠在月魑怀里,被吸吮把玩乳包时,低声回道:“作为执法长老,本将很清楚,炼神宗有多藏污纳垢。即使是中立派,手里也有很多人命。可以说,炼神宗内任何一个高层,手上都染过无辜者的鲜血,能一直屹立不倒,不过是实力强而已。”

月魑玩味的挑起眉头,松开揪咬乳珠的齿列,将另一只乳峰纳入掌中轻拢慢捻抹复挑,嘴上倒是笑了一声:“本尊还以为,以仙将以往表现的清冷高洁、光明正大,完全没发现炼神宗的本质呢。”

“我是走无情道,不代表我是傻子。”雪挽歌蹙眉,挪了挪身子躲开月魑的手:“魔尊,整整一个月,本将现在真的受不住你继续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