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了身影的月魑两手握住雪挽歌雪白的腰肢,粗喘着挺动腰胯,滚烫的肉刃放肆搅动,很快就搅出一汪春水,让镜子里滑腻湿软的穴眼内变得泥泞不堪,饥渴的跟从着入侵者的节奏,不停重复张开和收紧的动作,无疑比之前更加好肏了。

而听着吟哦声慢慢变高,不再是单纯的痛苦,反多了几分颤抖的欢愉,期间还伴随“叽里咕噜”的水声,魔尊那双黑眸再不复往日的深沉狠辣,而是被象征欲念贪念的赤色充盈其中。

怀里这个原本冰清玉洁的仙将,平日里清高孤傲,看人的眼神永远都冷冷淡淡,拔剑的身手也是一等一的高明,稍有不慎就会像千年前的自己,被他临阵突破时的清浅一笑蛊惑,傻傻楞在原地,直到一剑穿心才惊觉不好。

偏偏,身下却隐藏这样惊世骇俗的天生名器,简直活该被男人压在胯下,狠狠肏开紧窄湿滑的窍穴,用子宫承受男人的精种,永生永世沦为被肆意淫辱亵玩的禁脔!索性,自己做到了,世间再无一剑出、四方魔灭的仙界第一剑,活下来的是个不为人知的脔宠,永远独属于自己。

想到这里,月魑倒是回过神来。赤裸的身体终于在镜子里显现出来,他从背后咬住雪挽歌的蝴蝶骨,一只手按在了肚皮上,沉声笑道:“你的身体,还剩最后一处,没被本尊肏开,嗯?”

“什么?”雪挽歌神色迷离的回过头,镜中本来完整的花穴已被彻底肏开了,双腿之间更是红白交加凝固,看着就一片狼藉。不过,引起雪挽歌注意的,倒不是他自己,而是月魑。

只见那古铜色的皮肤上布满大大小小的伤疤,雪挽歌的手下意识就摸了上去:“谁伤的”话音未落,他看着心口那道最明显的剑伤,一下子陷入了沉默。

“仙将可别说,你不记得了啊。”月魑玩味的挑起眉头,一把握住雪挽歌放在自己胸肌上的手,那一瞬接触所带来的温软触感让人心中一荡,奈何当事人吊儿郎当的忽视了:“怎么,不想说点什么?比如,后悔没追上去再戳本尊一剑?”

雪挽歌静默了片刻,音调喑哑的回道:“你我毕竟实力相当,若你在战场上,没那么回护麾下那几员大将,也不至于经常受伤。而千年前,其实本将也好奇的很,魔尊见本将突破,怎么不领军后撤,反而在原地发起呆了?”

“”难不成我要告诉你,被你那一笑晃花了眼睛吗?自认为说不出口,月魑心念一动就抱起雪挽歌,踏步走向不远处的书桌。

上半身贴在冰冷的桌面上,雪挽歌抿抿唇,双腿主动曲起张开,更方便月魑伸手把玩他身上任何一处。见状,月魑倒是笑了:“这回怎么这么乖巧?”

“只是想少受点罪。”雪挽歌轻喘着回道,体内的阳物正顶在他的花心上,非常缓慢轻柔的辗转挪移,滋味实在是空虚难耐的很:“嗯啊~”

少受点罪?你要真这么想,就不会不屈服于我了,这不明摆着有阴谋嘛。月魑低笑一声,却是抬起雪挽歌一条腿,一手揉掐艳红的阴蒂,一手重重亵玩一双玉乳,身下又重又快的肏起了鲜嫩多汁的雌穴。

里面湿漉漉的热烫软肉布满肉粒,缠绞吸吮他粗长异于常人的性器,屡次被无情肏开,直接捅到最深处。但月魑执起雪挽歌一只手,拉到了自己胯下,重重向前一顶,明明是头一次,却准确无误的寻到了一处窄小的门。

☆、5、执念(琉璃窗play、子宫开苞潮吹)

“啊~”门被龟头撞上的那一刻,雪挽歌的身体像是脱水的鱼,垂死挣扎般痉挛夹紧,差点就让月魑缴械投降。他蹙起眉头,另外一只手甩了一巴掌下去,直接打在汁水横流的阴部上:“给本尊松一点儿!”

雪挽歌张着嘴瘫在桌子上,没被抬起的那条腿颤抖了几下,正握着什么的那只手无意识攥紧,只觉得手中之物触感像是烙铁,而耳畔又传来月魑略微粗重的喘息:“睁开眼睛看看。”

他下意识抬眼一扫,眼眸一下子就瞪大了适才镜子里看不见,竟没发觉那根狰狞巨物,足足还有一半没插进去呢!

“从双修功法上看,你身具名器,可这花径未免太短了些。”月魑直起身子,龟头完全没有离开,反轻轻捣弄起那扇窄门,意味深长道:“不过,你化形时倒是发育良好,连子宫都有,就是或许和阴道一样,会窄小了点儿。但这也没关系,等本尊肏进去,定会给你肏大点儿。”

又酸又软的异样触感,终于令雪挽歌意识到危险:“不”他晕红的脸一下子变白,松开手上烫得吓人的肉刃,近乎于连滚带爬的向后蹭:“不行!”

“呵!”魔尊笑出了声,放任仙将逃下书桌,慢条斯理的在背后笑言道:“那你想如何?光着身子出去,让外头的魔将瞧见,战场上叱咤风云的第一剑,是怎么用两张小嘴,夹着本尊的精水狼狈而逃?继而被他们按倒,跪在外头求本尊同意他们分一杯羹,好几个一起轮干你?”

雪挽歌整个人僵住,月魑慢步走过去,烛火照耀出他高壮的黑影,投射在近在咫尺的房门上:“还想跑吗?”雪挽歌扣着门扉的手极端用力,骨节一时间泛白,月魑倒也不急,只淡淡道:“那就开门吧,本尊保证不会阻止你。”

“不!”雪挽歌颓然松手,本就孤掷一注才凝聚的体力几乎瞬间消失殆尽,身体向后倒去,落在月魑怀里。他阖上眼眸,语气疲惫的说道:“只能是你,至少我不会觉得被辱没。”

月魑微怔了一下,心里本能一软:“我的荣幸。”他环视一周,自己寝殿在魔宫第二层,书桌和穿衣镜离门最近,方便批改魔务和出入前整理仪容,最远处有书架,书架旁是一张不小的软榻,软榻外却是斜置的落地窗,能看见魔宫下方的走廊,但从外看不到内。

如此,月魑又起了恶趣味,把雪挽歌抱向软榻:“作为刚才逃离的惩罚,本尊开苞你的子宫,就在落地窗上好了。”

充满欲痕的身子先是僵硬,继而在怀里剧烈挣动,被月魑垂下头用魔力尽数镇压。眼见那双黑眸里露出绝望和祈求,漂亮的让人心惊,他的欲火倒是更盛了:“你猜,等会儿会不会有人从落地窗下经过?”

最终,仙将还是被按着趴在落地窗上,双腿抽搐着合不拢:“呜!”他被粗长肉刃从下方插入进去,一下下的顶弄宫颈,将紧致的宫口一点点撬开一道了缝隙。

“你混蛋呜呜”在此期间,破碎的咒骂与绝望的哽咽从红润的唇间脱口而出,可始终都泣不成音,反激起了魔尊更强的凌虐欲。

他粗暴的伸手撩开花瓣,露出了里头正吞吐男人性器的嫣红小嘴,双腿内侧早已红白一片,而后穴亦不停对外流着白浊:“混蛋?任谁现在看了你的身体,都绝对会觉得,这两张桃红小嘴阅人无数,想要脱裤子亲自品尝一二!本尊适才希望你不要出去,难不成做错了?”

正在此刻,走廊里走来一个魔将,雪挽歌的腰背顿时绷紧了,像是一张完美无缺的弓弦。在那个魔将下意识抬头时,雪挽歌挣扎着回过头,身体不停颤抖,月魑心软的抱紧他,叹气道:“行了本尊不逗你,落地窗只能从里望外,本尊还没那么大方,让外人随时能窥视寝室。”

怀里的肢体霎时间酥软了,连宫口都不再那么绷紧排斥,月魑着实哭笑不得,就把雪挽歌抱了下来:“这么害怕?”雪挽歌闷不吭声,只把头埋在他怀里发抖。

这个反应确实让魔尊莫名就有些心疼,他将仙将压在软榻上,见对方咬着唇怎么都不肯出声,下意识便开口解释了一句:“我还没那么大方,让别人看自己的禁脔。”

只是禁脔吗?雪挽歌眸色微黯,抬眼问了一句:“倘若魔尊玩腻了呢?”

他此刻的眼神在烛火下无端凄迷,让月魑看不透也看不懂,只能想了想,才道:“仙将这般美味,本尊不太可能玩腻。”说着,滚烫孽根又是一击,将宫颈逼得更开了,龟头前端甚至挤入到了里面:“真到了那个时候你!”

原来,雪挽歌没等他回答,就控制身体刻意一夹,令月魑猝不及防的射了出来。浊白精液污染了子宫,雪挽歌的唇角却是微微扬起,语气清淡平静的说道:“魔尊追求完美,连禁脔都看不上实力比你差的。但本将也不是好招惹的主,你最好,莫要让本将有机会逃走。”

被反击的月魑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最后恼羞成怒的抽身而退,把雪挽歌抱起来掰开双腿,按在了自己胯上。跨坐姿势的进入,让肉棒长驱直入的肏开软红蚌肉,顶穿长满肉粒的那一节媚肉,直达花心最深处,重重撞开了被撬起一半的宫口。

“啊!”子宫被彻底开苞的那一霎,雪挽歌痛叫一声,玉白长腿下意识夹紧,一股热流顷刻洒下,浇在月魑怒张的龟头上。

感受到这一点,月魑握住雪挽歌的腰肢,似笑非笑道:“第一次被操开子宫,还没动弹呢,仙将就能潮吹,果然是天赋异禀。既如此,本尊绝不会负了你这番淫浪的体质,嗯?”

话音刚落,魔尊便将人掼死在自己高热硬挺的阳物上,对着娇嫩的子宫开始了新一轮的疯狂肏弄。翻江倒海的快感里,仙将觉得自己成了一段滑腻紧致的肉套,紧紧掴在高热的性器上,随着祂一举一动而神魂颠倒。

这场情事持续了多久,又刺激到了什么程度,雪挽歌事后已经记不清了。他能记得的,只有自己胞宫的无数次喷水,引发了月魑不客气的嗤笑,以及月魑无数次按着他的腰臀不让逃离,将烫人的热液迸溅在不大的宫腔内,撑得肚皮鼓鼓胀胀,在身子于床上摇晃时隐隐作响。

最终的最终,隐约有冷硬笑声在耳畔响起:“第一剑再怎么清傲禁欲,还不是被本尊肏成了胯下合不拢腿的脔宠?不过,你倒是可以放心,真把你玩腻了,本尊也不会送人的。谁让你这般冰肌玉骨、资质天成,正是本尊最梦寐以求的生子鼎炉呢?你我的孩儿,足以一统两界。”

生子鼎炉,用全部修为和魂魄成全孩子,孩子一出生就直接灰飞烟灭吗?雪挽歌心中苦笑,也罢,若你说的是真话,那么清白与生命,能用来还债的,我尽数献上给你;若是气话,那也无妨,只要你还没玩腻,我就会留在你身旁,哪怕永不相认,也好过回到再非归宿的仙界。

只是,哥哥,曾经承诺一辈子都宠着我的你,能够想到,我们会走到今日这般地步吗?但最可笑的,还是我什么都不敢说。仙将扯扯嘴角,终于阖上眼眸,放任自己被魔尊蹂躏到彻底昏厥。

☆、6、秘术(伪3P,跪趴深喉肏后穴)

再次醒过来的时候,雪挽歌正被温热舒适的水包围着,不禁下意识的低哼出声:“嗯~”他抬眸神情恍惚的环视一周,才发觉自己正身处一方水池,水至颈间,背后的池壁是倾斜的,很适合坐着泡澡。

不过,雪挽歌正坐着的不是水池底部,而是一双强健有力的大腿,大腿的主人低笑了一声:“醒了?”

“嗯。”雪挽歌转过头,淡淡的应了一声,没有再开口。

月魑伸手拨开雪挽歌胸前被水润湿的乌发,手掌把玩那双布满指印的雪乳,又顺着沟壑向下滑动,停在鼓胀的肚皮上轻轻一按。霎时间,雪挽歌被水汽蒸热的脸颊升起红霞,耳垂更是红透在他身下,两朵肉嘟嘟的花瓣正失禁一样绽放,里头溢出一股股白浊,和池水相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