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等粗细的绳索大约有一指宽,落下的两端被系在一起打了好几个绳结后,月魑不顾雪挽歌的挣扎,强行分开无力的双腿,用手指掰开两瓣湿热的花唇,把他放在了上面。其他绳索则绑住他的双手,配合着将之吊在了半空中。

“啊!”粗大的绳结卡死在阴唇里,堵在隐秘的花穴入口处,动一下都磨得花穴又痒又疼,可前后躲避只能遇上大小不一的其他绳结,雪挽歌几乎要哭了出来。雪上加霜的是,月魑轻拍他赤裸的肩背,意味深长的问了一句:“玩过秋千吗?”

眼看仙将意识到自己将要面临什么,那双漂亮的黑眸瞬间便涌上慌乱和不自知的祈求,魔尊嘴角的笑容更深了几分,柔声道:“好好享受吧,本尊去批些魔务,晚上再过来。希望,到时候你会乖巧一点儿,主动把腿张开,求本尊好好疼爱你。”

随其话语,简易的“秋千”一点点加速的晃了起来,绳结一个接一个磨过柔嫩的穴口,粗糙的表面磨蹭阴唇内里,而雪挽歌完全动弹不得,除了承受这个令人绝望的折磨,别无他法。

夜晚,当月魑重新推开寝室的大门时,就瞧见雪挽歌意识迷离的张开嘴,微弱的呻吟从唇内溢出。此时,他依旧维持白天的姿势,双手被高高吊起,双腿痉挛般打颤,腿间那朵淫花的颜色已成了极端艳丽的深红,两朵花瓣摇曳张开,湿漉漉的绳结正堵着清液不停外流的穴口。

“雪挽歌!”月魑呼吸一滞,眼睛变得赤红,随手就撕下自己的袍服丢在地上。他赤裸走上前去,绳结应声断去,其他几根绳索转而吊起雪挽歌的脚腕,把人头朝下吊在原处:“张嘴。”

沙哑的音调透着命令之一,意识恍惚的雪挽歌本能听从,继而被迫将粗硕滚烫的硬物纳入了喉管:“呜呜~”他呜咽着被月魑捏紧下颚,只能张大嘴被抽插咽喉,而月魑并未满足于此,心念一动便令绳索向着两边分开,将雪挽歌柔嫩的阴阜暴露在眼前。

艳丽的风景蛊惑了月魑,他低下头轻轻舔了一口脂红的小阴唇,舌尖顺势抵开之前被绳结调教了一番的花穴入口。仅仅一瞬间,里头的花蜜就铺天盖地涌过来,显是潮吹了不知多少次,才攒了这么多淫水,被月魑用舌头一扫,竟一滴都没漏过。

“!”粗暴折磨后的这般温柔,令被迫口侍阳物的雪挽歌双腿抖成了筛子,花径亦抽搐夹紧,连喉管都因下意识的抽泣一下子收缩。

这一下子,对月魑来说,倒是滋味不错。雪挽歌的身体无疑很是干净,蜜水透着隐隐的腥甜不说,紧致的咽喉也把他伺候的很好。一时满意,他倒是愿意再给点儿甜头,舌头便顺主人心意,灵巧的打着转,将花径里每一寸媚肉都舔得又软又红,还用牙齿轻轻磕碰穴口的软肉。

“嗯呜”雪挽歌几乎被他玩得哭成泪人,偏偏因为嘴被堵着,只能发出幼猫撒娇般的破碎饮泣,一点儿反抗之能都没了。即使月魑松开下颚,他也在剧烈的快感中失去了咬牙的力气,只得任由粗长硕大的性器顶穿喉管,而身下被玉簪堵着的玉茎倒是一柱擎天般又立了起来。

一边亵玩雪挽歌敏感的阴部,一边在下面那个半张的小嘴里抽送,月魑坏心眼的舔弄好久,却始终没有拔出让雪挽歌痛苦不已的玉簪,也没触碰那悄然挺立的花豆。

但月魑终究是小瞧了雪挽歌的恢复力,就在肉棒越来越烫、速度越来越快,睾丸连续不断的重重拍打在那张汗湿狼狈的脸上,眼看着就要高潮时,他下身竟猛地一疼,高潮不上不下的抑制了雪挽歌突然发难,牙齿狠狠咬在了肉棒根部。

“呵,本尊当真是小瞧了你。”魔尊反应还算是及时,伸手死死捏住了仙将的下颚,避免了自己很可能被咬断的悲剧。可仙将死死咬住不放,双方就这么僵持了起来,让魔尊气极反笑:“给本尊松口,否则有你受的!”

雪挽歌艰难的抬起眸子,用冰霜般的眼神扫了月魑一眼,内里充满“你以为我是傻子吗?”的意味。显然,他很清楚自己即便现在松开,下场也绝不会好到哪里去。

但悲剧的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纵是雪挽歌不服输,也确实斗不过月魑。随一声冷笑,一根手指粗暴捅入了花径,轻车熟路的戳在最要紧的地方,那是花穴内舌尖扫荡之处,唯一的隔膜。

“啊!”处子膜很可能被手指屈辱捅破的恐惧,瞬时攥紧了雪挽歌的心,他下意识惊叫出声,便放松了用力。

月魑趁着这个他创造出的机会,成功将阳物抽了出来,牙齿磨过表皮隐隐作痛,他嘴角扬起一丝邪狞的冷笑,抽出手指运转魔力,将雪挽歌重新吊过来,和自己正面相对,语调是截然相反的柔和:“现在,你还有什么说的吗?”

在出声的那一刻,雪挽歌就明白自己输了。沐浴在月魑冷寒到极点的目光下,先前快感带来的潮红从脸上褪去,他神色冷静却难掩苍白的摇摇头,哑着嗓子道:“如我先前所言,棋差一筹,自是胜者为王,败者为寇。”

“很好。”月魑轻轻一笑,绳索滑入雪挽歌的膝弯,将他双腿抬起,整个人吊在低空,双腿大张的露出要害。他手掌一动,一枚头发丝细的玉环就出现在掌心:“你说,本尊给你什么地方穿环好?”手指轻抚湿滑的花唇,向上揪住豆粒般硬挺的阴蒂:“这里如何?”

眼见雪挽歌苍白的脸变得惨白,月魑眼中闪过快意,手中微微用力,将玉环掰开,尖刺对准阴蒂一点点按了下去。

“啊!”针扎般的痛楚,带着前所未有的刺激,让雪挽歌尖叫出声,而月魑一击得手,嘴角笑容更盛,将玉环重新扣住,方松开了手。此刻,玉环的环身上,已连上了一条极细的玉线,玉线另外一端,正系在月魑的食指上。

他勾勾手指,最敏感的阴蒂便被拽得弹跳不已,连带雪挽歌哭着发抖:“呜~”没几下,那朵花里就开始流出清液,竟被玩弄的潮吹不停了。

但月魑来不及得意,便脸色大变的伸手,迅速卡住了雪挽歌的下颚。见血从紧抿的嘴角淌出,他怒道:“仙将!你自己说不会自尽的!”

“我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雪挽歌阖眸,眼角滑落清泪,沙哑的说道:“求你,杀了我吧。”

月魑沉默了一会儿,想到雪挽歌在战场上的清冷仙姿,心里不自觉涌动些许酸涩和心软,松开手的同时,玉环玉线绳索尽数断裂,雪挽歌也落在了他怀里:“只此一次,下不为例,莫要再激怒本尊。”

魔尊将眼角通红、可怜兮兮的仙将抱到镜子前,掰开花唇,展露出里面若隐若现的湿红穴眼,咬住耳垂低语道:“别想躲,睁开眼睛,好好看着本尊怎么夺了你的处子之身,又是怎么射大你的肚子!”雪挽歌的脸上顿时晕染了一层胭脂般的粉,月魑玩味一笑,用柔软的绸布拴住脚踝,将他双腿折至头两侧吊住,还默默念了个法诀,身影从镜子里消失了。

☆、上章彩蛋(敲过勿买)隐形舔膜潮吹

雪挽歌的脸上顿时晕染了一层胭脂般的粉,月魑玩味一声,用柔软的绸布拴住脚踝,将他双腿折至头两侧吊住,还默默念了个法诀,身影从镜子里消失了。

但雪挽歌分明看见,镜子里的两瓣花唇无风自动,向着两边分开,展露出幽暗的入口。也能清晰感受到,有一团无形无影的软热舌头,再次侵入到穴内翻江倒海。那根舌头,甚至在里头硬生生的变长变烫,舌尖顶上那层不知厚薄的肉膜,在上头仔仔细细的舔弄了起来。

“嗯~啊~”被魔尊玩弄的仙将不由自主哽咽出声,修长玉腿垂死挣扎般剧烈搐动,腿心处的淫穴更是受惊不小,不停的收收缩缩,却始终无法合拢,好像是夹着什么东西,里头还争先恐后的涌出了一股股清液。而这淫靡到极点的风景,皆被镜子印现的清清楚楚。

☆、4、野望(镜面破身、内具名器)

“呜!”舌头把花穴外围玩弄得熟透了,又盯上愈发挺立的阴蒂,之前被扎出来的环孔还在,只轻轻吹了一下,雪挽歌就哭着叫了出来。隐身的月魑扬了扬嘴角,忽然伸手拔下堵着尿道的玉簪。

但不等雪挽歌松口气,他几颗门牙就变得尖利起来,还咬上那颗花豆,在齿列间细细碾磨。这一回,雪挽歌连哭都哭不出来了。他整个人香汗淋漓的急促喘息,像是水里捞出来的,若非脚踝还被绸带给吊着,只怕早已五体投地的趴倒了下去。

就这样,月魑还不肯罢休。他嘴上用力的同时,还伸手把乳包揉捏成各种各样的形状,最终更是上下两颗牙重重一磨。

“啊!”阴蒂受到刺激一抖,花穴里的淫水流的更多也更烫,上方硬挺的玉茎也射了出来,雪挽歌神色空茫的张嘴哭着,整个人都达到了高潮。

月魑伸手拂去自己脸上沾染的白浊,拍了拍雪挽歌的面颊,似笑非笑道:“看你爽成这样,本尊招待的还不错吧?”

“嗯~”雪挽歌低泣一声,勉强打起精神,无力的吸了吸鼻子,瞧向面前依旧看不见的人:“太过了”

月魑嗤笑,伸手捏了捏雪挽歌红透的脸,不屑一顾道:“不会享受的无情道仙人,当个苦行僧有什么乐趣!”他解开绸带,把酥软无力的雪挽歌抱起来,往贴着墙面的穿衣镜上一按,便摆弄成四肢大开的样子。

镜子里,满身潮红的雪挽歌眉眼含春,悬空趴在镜面上。他下身娇嫩的穴口处,阴唇外翻到了极致,入口则张开一个巨大的洞眼,里面熟透的烂红软肉湿淋淋的,正被无形之物肆意翻搅着。

“嗯~”当看不见的炙热肉棒抵在某一处,一点点用力向前攻占,镜子里的蚌肉顿时涌动不休,仙将知道这一回真是在劫难逃,心里羞耻的不行。他眼睫毛扇动了两下,正欲阖上眼眸,耳畔却传来魔尊阴测测的恐吓之言:“你给本尊闭个眼试试!”

雪挽歌不得不睁开眼睛,就在那一刻,他双腿一抖便惨叫出声:“啊!”镜子里,洞内深处的软肉一颤,精纯的血色浮现,渐渐汇聚成一条血色小溪,从穴眼流入腿间,最后没入地毯。

冰清玉洁的身体彻底失去,雪挽歌眼角滑落几滴清泪,被月魑一个吻尽数含入口中,他口吻难得温柔了一些:“别哭。”

“嗯~”雪挽歌低吟一声,胸口起起伏伏,雪团一样柔软又富有弹性的乳肉跟着颤动,月魑伸出一双大掌,一会儿揉、一会儿捏、一会儿团,在唯有一人的镜子里显得无比淫荡,让才被开苞的仙人眼角更添几分湿红,连语调都带起几分泣音:“别!”

月魑也抬头看向镜子,破开隔阂的肉棒往里头又捣入了一点儿,惊异的发觉了一点里头尚未开垦的处女地,奇异的长满了小小的肉粒。肉刃碾进去的时候,肉粒齐齐簇拥着挤压着,肉刃向外拔出时,层峦叠嶂一般夹紧,险些爽得侵犯者一泄如注。

“啧”好不容易把住精关,月魑抽出青筋绷紧如巨龙的昂扬性器,用两根手指扒开阴唇,探入滑腻湿软的阴道。他稍稍用力将手指插到里面,指腹一扫便清晰的感受到了,肉粒粗糙似疙瘩的触感。

身为魔尊,在此之前月魑确实没经历过情欲,但没吃过猪肉好歹见过猪跑,有个风流成性发小所传递的记忆,他很轻易就判断出情况,不禁咬住红透的耳垂,低声调笑了一句:“仙将之前知道,自己身具名器吗?”

“不”第一次发觉自己的身体内藏玄机,雪挽歌直羞的面红耳赤,闻言自是连连摇头。看出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月魑莞尔一笑便撤出手指,狰狞仿若巨剑的利刃挺入,重新回到了湿软的剑鞘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