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章彩蛋(敲过勿买)用春|药|媚|药报复

一盏茶后

“嗯~”身下翘起老高,濡湿了相触的布料,体内烧得越发难受,令人头皮发麻的酥痒难耐一波波涌来,一方面渴望攻城掠地,一方面又渴望被占有,月魑的喘息声越发粗重急躁,带着无法宣泄的狂乱和难受:“雪挽歌”

蹲下身,瞧着月魑涣散的血眸,雪挽歌轻声问道:“很难受?”

“嗯~”月魑低喘着闭上了眼睛:“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不够聪明,真聪明的话,现在不该道歉让我再次回忆起来。雪挽歌吹毛求疵的想着,却心知肚明月魑现在已失了分寸,理智不复。

他伸手捋起贴在月魑颈间的头发,随意抓挠了两下:“长得好慢。”揪掉很多毛后,兄长的发型真的是非常丑,自己当时都没忍心以此打击他。

“快到了吗?”说话间,月魑已难耐的在地上磨蹭起来,可草地的软嫩起不到作用,只让他更加难受,四肢挣扎了好半天,才勉强寻到一颗有尖角的石头,艰难的将之挪到身下,用以蹭弄纾解。

雪挽歌眸子里多出几分叹息,在月魑的粗喘一调高过一调,身下的帐篷也越来越高时,终于出了手。只见一根草茎撕裂了月魑的下裳,紧紧缠上了粗硬的分身。

“啊!”高潮被硬生生阻断,疼痛比欢愉更多,月魑忍不住惨叫了一声。他挣动看向雪挽歌,却见那个人眼尾微红坐在一旁,眼神正凝视天边。

月魑本能性挣扎的动作一顿,再也没有丝毫反抗:“很痛是不是?”

“闭嘴。”雪挽歌没有偏过头来,只沉声说道:“你再多说一句,我就给你插根玉势,让你也试试那种被硬生生折磨到高潮,又不允许射,是个什么滋味!”

让他受不了的虽然不少,但这个委实是让自己怨念最深的,没有之一,还在被逼着口交之上。完全可以说,是真正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接下来,月魑没有再吭声。他默默忍受着一次又一次的情热,始终徘徊在高潮之前,就像是缺水窒息的鱼一次次接近水源,却又残忍的被剥夺生机。可月魑很清楚,别说雪挽歌已经手下留情了,哪怕真的用上了玉簪和玉势,这样的痛苦也远不如对方所经受的

最初才得手的自己,对于雪挽歌是真的没有一丝一毫的怜惜,撞得极狠、插得也极深,不管对方哭成什么样子,都只顾着自己宣泄兽欲,除了最后,几乎不给雪挽歌发泄的机会。

所以,今天这一切根本谈不上偿还啊。看着雪挽歌微红的眼角,月魑在心里叹了口气。他几度想要开口,但作为一个迫害者,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能说什么,便只能再次打消念头,迎来又一次的高潮和坠落。或许,让雪挽歌看见自己这么狼狈的样子,能让他心情好一点儿?

最终,在月亮第三次代替太阳时,药效终于熬过去了。月魑浑身大汗淋漓的昏厥过去,在他身边坐了三天三夜的雪挽歌站起身,解开了不远处的束缚。只见一截软趴趴倒在草丛里的枯木藤,正艰难的想要爬起来。

“你休息吧。”明白枯木藤分身是想强撑着给自己做饭,雪挽歌摇了摇头,轻声道:“我不饿。”他伸手一挥,便让月魑留在体外的分身,也跟着本体昏睡了过去。

彻底陷入黑暗前,月魑最后的念头只有一个雪挽歌,你未免太心软了,这才第三天而已,我当时折腾你十天半月都是常事。他殊不知,雪挽歌正是透彻了他愧疚而敢于承担的心理,才决定放过他,而不是去取更多淫药。

☆、10、两度剃毛(秃毛狼、光头和秃毛狐狸)

月魑再次醒过来的时候,有点儿懵逼。因为他正处于自己暂住的客房里,全身除了头都泡在浴池里,而头上那凉飕飕的触感,证明了一件事。

下意识伸手抚摸了一把,月魑脚下一滑,一头磕在了池壁边沿,下巴磕的极痛,那双赤色已消的黑眸里尽是无措他的头发呢,怎么都没了?!

似乎想到了什么,月魑身形一变,已在水中变回原形。他足足对着水中倒影发了整整一刻钟的呆,才“嗷呜”一声,用两只前蹄捂住光秃秃的狼脸。原来,他整只狼身上所有的毛,都被剃光了!

“你醒的还挺快?”门突然开了,雪挽歌一身白衣,站在门口,语气带着几分轻松的调笑:“我想做一件绒毯,就取了你的毛,你说用什么花案好?”

险些被自己丑死的月魑,默默把身子又往水下埋了埋,闷声闷气的说道:“你觉得好看就行。”

瞧着兄长这副堪称生无可恋的样子,雪挽歌唇畔的笑意又多了几分:“你要是觉得这秃毛狼的样子太丑,就变回人形吧。”

他似乎真心真意的说道:“人形最重要的,是脸,不是头发。魔尊哪怕没了那一头黑发,也着实是个英俊伟岸的美男子。”说起来,成魔的妖不管本体是什么颜色,头发都是黑色的呢。

“真的?”月魑竟被说动了,有些迟疑的问道:“人形,真不难看?”

雪挽歌强忍笑意,一本正经的回道:“对,不就是头顶光滑能反光嘛,一点都不难看!”

幽幽的狼眼瞥了雪挽歌好一会儿,终究还是化为人形。大概是没了皮毛的缘故,月魑虽泡在水里,却总觉得浑身上下光光的,非常不自在:“你先去休息吧,我换好衣服就给你做饭。”他顺手收起飘在水上的枯藤,耳尖有不易察觉的微红。

“害羞?”雪挽歌倒是瞧见了,他转身走出门,口气似是清淡、实则自嘲的撇下一言:“你身上哪一处,我没看见过?”

在雪挽歌背后,月魑红润的脸色一下子变白,嘴唇嗡动了几下子,终究没说出挽留之语。对雪挽歌言下的自嘲之意,他心知肚明不仅是雪挽歌于他,他于雪挽歌,又有哪一处肌肤没触碰过,哪一处空隙没攫取过?

月魑有些后悔,自己一句话毁了还算祥和轻快的气氛,但内心莫名其妙落定下来。这样才是正确的,雪挽歌对他太心软,手段太柔软,甚至带着几分开玩笑的友好,让他觉得很惶恐。

可接下来,月魑发觉,雪挽歌是真生气了。虽然他一如既往的吃饭要布菜,洗漱要端盆倒水,但再也没让自己近身,卧室更是不再让自己进去,连打地铺都不再允许。

与此同时,雪挽歌的脾气似乎也变得焦躁易怒,平时教训来庄园一起学炼器的学徒,动不动就冷言冷语,把人说得怀疑人生。

终于,在雪挽歌又一次发火,把学徒赶出去后,月魑送了饭菜上来。为雪挽歌布菜倒酒时,月魑声音很轻柔的开口:“劳逸结合,月见塘在这里新开了一家分店,我带你去轻松轻松吧。”

这个提议让雪挽歌怔忪了一下,几乎食不知味的用完膳,才扛不住诱惑的点了头:“我午睡,晚上去。”

要在外面过夜啊,月魑心里明白,神色如常的点头:“好,你先喝点茶。”他将早已煮好的新茶呈上来:“我去浴池放水。”比起早早准备好,雪挽歌更喜欢用活水加热沐浴,还会随心情往里面撒些花瓣。月魑还记得,他发现这一点时,雪挽歌那一霎的脸怎么看都有点儿红。

不过,这个某种意义上非常可爱的爱好,倒是和自己弟弟小时候一样。只不过,那是九尾采集森林中灵气充足的花草,以花露和花瓣草叶为材料,给小歌进行另类药浴,才养成了习惯。雪挽歌为何如此,却是不可知了。

“嗯。”雪挽歌随口应了一声。在月魑走了之后,他有点儿烦恼的揉了揉头发。其实,这些天的焦躁,原因他心里清楚的很。一方面是兄长的太过谨慎,让他时不时想起不太好的记忆,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妖族的本能。尝过情欲滋味后,早上的勃起难以避免,真心很烦人啊。

只不过,再次泡在花瓣水里,雪挽歌不由自主想到了幼时。兄长在外游历,为自己搜集灵药,九尾哥哥恰好游历完,回到森林受兄长嘱托照顾自己,才另辟蹊径弄出这个另类药浴。

想到九尾哥哥为了采花,被没灵智的马蜂追的上蹿下跳,雪白的大尾巴被蛰肿了,还嘚瑟的在自己面前昂着下巴,雪挽歌忍不住笑出了声。说起来,九尾哥哥最在意的就是他那身雪白的毛了哦?

半个时辰后,得知雪挽歌想给九尾一个无伤大雅的教训,月魑沉默良久,终究选择了沉默。妖尊朗华意欲把雪挽歌推上下一任妖尊之位,他们几个心知肚明。既如此,往日间隙总归会成为心头刺,趁早拔出来也是好事。

“那么,你打算如何做?”月魑松开手,瞧着被自己打理好衣衫的雪挽歌。此刻,雪挽歌正穿着一件宝蓝色的长衫,看着便有一股贵公子的气质。

雪挽歌一手接过月魑又递来的东西,那是一把折扇,很是风雅。他低头欣赏了一下上面的画,很满意的点点头,才抬眸慢吞吞的说道:“狐族多智,九尾的子嗣若能都活下来,对妖族是好事。”

“正巧,我会炼器。”雪挽歌微微一笑:“用九尾的毛,给他的孩子炼顶级灵器,你觉得,妖尊得知,会如何?”

月魑嘴角抽搐:“朗华前辈,会觉得你果然很适合成为下一任妖尊。但九尾”他艰难的问道:“他得秃不止一次吧?”

“一只爱臭美的狐狸,要是变成秃毛了,想必会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雪挽歌自言自语说道:“也好,让他收收心,好好修炼。论资质,妖族除了你我,也就他资质最高了。”

月魑:“……”可怜的九尾,我尽力了。好在就剃几次毛而已,忍个千年,等雪挽歌尽兴,你就解脱了。反正,看朗华的意思,雪挽歌不出千年就会被他推上位,想必不会再找你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