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挽歌“嗤”的轻笑了一声,那张清淡的脸霎时间生动了很多:“魔尊这话说得很有诚意。但之后呢?想必没过多久,魔尊就玩腻了。”

“呵,本尊以为,这对仙将来说,是解脱?”月魑饶有兴趣的看着他。

雪挽歌抬眼,眸中陡射锐利之光,仿若刀光剑影纷至沓来:“以失去自尊的配合求一个解脱,本将不屑!”若我想长长久久陪伴在你身边,就不能配合你,因为你是个喜新厌旧闲不下来的性子。

“你愿意受罪,那本尊没意见。”月魑终于不耐烦了,他捏开雪挽歌的下颚,肉棒向前一捣,便塞满了嘴巴:“不许咬,好好服侍本尊,告诉你一个坏消息,西林大败,落在了九尾手里。”一块虎符被月魑拿着,在雪挽歌眼前晃了晃。

感受到极力推拒自己的仙将动作顿住,魔尊那双赤眸闪过不悦,抽送肉杵的力度便变得肆无忌惮起来,恣意捣弄着柔嫩狭窄的喉管,冷笑一声道:“你想他死,还是活?”

“呜~”雪挽歌阖上眼眸,一滴泪滑落,艰难喘息着道:“死。”

月魑拽起他的头发:“说说看?”

肉棒肏弄唇腔,遭绸带束缚的喉咙被随意顶弄,力道稍微重点就令后脑撞击桌沿而隐隐作痛,这滋味委实不好受,雪挽歌费了半天劲,才勉强吐出一句话:“总比生不如死强”

比起九尾哥哥,自家哥哥绝对算得上玩法保守了好嘛!当年还在森林,九尾哥哥就时常把他看得上眼的猎物绑回来玩弄。自己被哥哥带出来狩猎觅食时,还撞见过好几次。当时,哥哥黑着脸,捂住了自己的眼睛耳朵,以“污染视线”为由揍了九尾哥哥好几次,他才收敛了点。

“生不如死”之言,让月魑眸色一沉。他重重顶了几下,便腰身一抖将滚烫浊液射进喉口:“好,如你所愿,本尊明日便去找九尾。”

精水顺着喉管滑入胃里,雪挽歌低喘着压下生理性的不适感,这是自家哥哥,没什么好恶心的。调整了半天,直到湿润的花瓣被手指撩开,指节捅入穴内,毫不客气的整根没入,指甲盖的尖端刻意划过内中肉粒时,他才回过神来,双腿颤抖着夹紧,声调喑哑的“啊”了一声。

一颗颗肉粒被指尖撩拨,快感疯狂汇聚,雪挽歌下意识扭着腰闪躲,可下身渐渐流出淫液,鼻音也愈发紊乱,眸中充盈泪水的样子,在月魑眼中根本就是欲迎还拒的诱惑。

最终,魔尊从彻底湿滑温软的体内抽出手指,抹在失神的仙将脸上。他解开束缚,将人抱起压在地毯上,低笑道:“本尊要肏进去了。”才被柔软唇腔侍奉过的肉刃青筋勃起,样子又粗又大,轻而易举便捣开小阴唇,继而将淫液汩汩流出的花口撑开到了极致。

“嗯!”雪挽歌低哼了一声,手指扣紧月魑的肩头,一双水润的眸子瞪得滚圆,脚背绷直、脚趾蜷缩,一节洁白的小腿在月魑身下痉挛般战栗着。随着月魑征伐驰骋的频率越来越重,雪挽歌的低喘也越来越急促,泪水在眼角集聚滑落,流入到鬓发之中。

熟悉的狂风暴雨席卷而来,强势填满体内每一处角落,雪挽歌只觉得自己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鲜花,被雨水打得全湿,花瓣在雨中一点点展开,以盛接更多雨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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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棒!”月魑也觉得,身下这具仙体特别契合,肏入进去的感觉,像是被细细密密的柔软蚌肉包裹,能随心所欲戳弄翻搅,不禁发出了一声慨叹:“雪挽歌,你真是个尤物!”

长长的眼睫毛颤动了两下,清泪再次滑落,水雾遮盖住其下那星星点点的委屈。雪挽歌阖眸任由月魑抬起他一条腿,换了个方向继续操干。

尤物,禁脔明明已经下定决心,为什么还是忍不住心里失落呢?不,他不该再奢求什么了。就像现在这样,仅存的亲人还活着,他还能和哥哥在一起,哪怕同床异梦,也应该满足了。

“在想什么?”敏锐的发觉雪挽歌情绪变得低落了,月魑稍稍放缓了动作,轻轻啃咬红通通的耳垂,烫热的龟头抵着紧致敏感的宫口,慢吞吞的蹭动起来。

剧烈的刺激让欢愉升腾而起,但堵不住雪挽歌心里的空洞,他只觉得更疲惫了瞧,兄长对他的身体简直了如指掌,还很清楚的知道,怎样安排玩弄的节奏,会令他受不住的哭求,而现在只是第一步而已。

“没什么”雪挽歌哑着嗓子,没说月魑适才之言太过侮辱。他觉得,魔尊不可能在意,已彻底沦为他身下玩物的仙将,被调笑时是个什么心情。哪怕说出口,也只会让对方变本加厉。

但令他出乎意料的是,月魑竟是意识到了:“呵,是本尊刚刚说的,戳了仙将的自尊心对吧?”他伸手拭去雪挽歌脸上的泪痕,舌尖舔过微红的眼角,似笑非笑道:“本尊有没有告诉过你,生理性眼泪和真的哭了,区别是很明显的哦?”

前者,你只会爽得搂紧我的脖子、夹紧我的腰,呻吟饮泣着主动抬腰,恬不知耻的迎合着我的每一次肏弄,直到完全失神;后者却是不自觉的僵硬抗拒,用泪光遮掩那抹不甘,可怜兮兮强装镇定,继而激起我最残酷的征服欲,下意识就想更狠更凶的凌辱你,比如现在

“话说回来,本尊刚刚有说错吗?”月魑慢条斯理的笑着,狠狠一个挺身,便肏开了宫口。在雪挽歌瞪大眼睛急促喘息的时候,龟头凶戾的撞在子宫尽头,撩起一声哽咽的哭腔:“啊!”

月魑深入浅出,龟头变幻方向的操干整个宫腔:“瞧瞧,再疼再痛,你都夹得这么紧,穴里像是长了无数张淫浪识趣的小嘴,又是吮吸又是拥抱,把本尊伺候得那么爽,还不乐意本尊赞你一句?”

“闭嘴!”脸颊汗湿晕红,雪挽歌额角突突直跳,非常干脆的甩出了一句话:“要做做,不做滚,哪来那么多荤话!”

月魑闷笑一声舔上他的嘴唇:“真是没耐性啊。”他撬开雪挽歌的齿列,细细密密的纠缠起来,身下攻势稍微放软了一些,给了人清醒承受的机会。于素来酷烈的魔尊而言,此举无疑是难得的温柔。

但是,强自冷硬的雪挽歌只觉得心里更沉了几分。他的兄长,那颗心冷硬之极,不可能动心、不可能怜悯。对于落在手里沦为笼中金丝雀的宿敌,更是毫无尊重,只视为所有物肆意凌辱,虽然迷恋自己的身体,迷恋征服敌人的快感,却绝不是舍不得自己这个人。

?

那么,真有他在乎的人,比如九尾哥哥、蓝蝶姐姐他们,铁了心要杀自己,或起心讨要自己,下场不言而喻。真到了那个时候,雪挽歌觉得自己忍不下去,他能因执念雌伏于兄长,但若是换成其他人,哪怕是当年除了哥哥,就是他最宠自己的九尾哥哥,他也做不到沉默不语。

可真相要是揭开,即使哥哥因昔日之事还无法原谅自己,也绝对会羞愧到无地自容吧?毕竟,那段兄弟情谊,真真切切、沉沉重重,万不是能因时光流逝便抛之脑后的。

如此思索着,雪挽歌放任月魑肏开他的身体、掠夺他的呼吸、填满他体内每一处私密之地,心底却更加苦涩了。要不,还是找个机会去死吧,将真相彻底埋葬,大家就都安全了。

☆、14、依旧(剧情:本尊承认的对手,蛋4)

当然,轻生的念头终究只是一闪而逝,被月魑折腾昏过去的雪挽歌,在浴池里再度醒过来时,感受着身后不轻不重的律动,还有星星点点的啄吻,还是放软了身子,并没有趁着背对之姿,咬断自己的舌头。不到最后一刻,他还是舍不得,离开背后那个自由仰慕已成执念之人。

“雪挽歌,你在想什么?”炙热硬挺的势峰插在紧致温暖的子宫里,被腔壁亲密贴合的吸附拥抱,月魑舒服的伏在雪挽歌的背上,用嘴唇亲吻背脊处娇嫩的肌肤,音调里透着几分慵懒。

染着水色的眼神不复平日的清冷,也就在月魑看不见的时候,敢露出真切的温柔和渴望,但那声音还勉力维持着仙将淡漠的风仪,力求让魔尊不起疑心:“在想,你说的明天到了没有。”

“早就超时了。”月魑懒洋洋的说着:“本尊甚至为你清洗过一次身体,否则你肚皮都被射大了。”

想到昏厥前,屡次感受到的热流浇灌体内之感,雪挽歌毫不意外:“所以,魔尊失约了。”他不自觉为西林心疼了起来:“镇守九重天门几千年,让魔尊无法越界一步的,是本将。魔尊有怨有恨,折磨本将一人足矣,还请给西林一个干脆吧。”

“你就不能说两句软话,让本尊心情高兴点?”月魑一手搓揉雪挽歌的腰肢,一手把玩紧实的臀肉,其上洁白之色不复,充斥着被随意亵玩造成的指印,玩味笑道:“说不定,本尊会从九尾手里,把西林要过来,直接丢到牢狱里。那样,他好歹能安安静静的多活一些时间呢。”

雪挽歌冷冷答道:“没有任何希望的活着,我宁愿他死个干净。”

“那你呢?”月魑抽身而退,把趴在池壁上的雪挽歌翻过身,只见前方花穴被肏得花唇外翻,阴蒂也微微肿大,整个阴部呈现靡艳的脂红色,不停向外吐出混着粘稠精液的淫水。

始作俑者把两根手指插进去随意搅动,语气带起了几分微妙的严肃:“没有任何独处时间,被本尊始终看守的你,该不会还抱着逃出去的妄想吧?”

“呵!”心想自己根本就不打算逃离,可雪挽歌说出口的话截然不同:“漫长的时光,会决出胜利者的,本将拭目以待。”

月魑瞧着雪挽歌,蓦地笑出了声:“失去尊严、无有前路的活下去,活再久都只会痛不欲生。”他轻轻抚摸雪挽歌被情欲染上绯色的脸,柔声说道:“雪挽歌,你自己选择咬牙坚持下去,却不舍得让忠心属下也承受这等痛苦,该说残酷还是温柔呢?”

“明明,若是无情道”月魑剥开凌乱贴在雪挽歌颈间的银发,埋首在喉管处轻咬细啃,在附近烙印一个个瑰丽的吻痕,低语道:“为了你反叛仙尊的野心,也为了你日后地位的稳固,你都应该期盼,西林这个你座下最忠诚最强大的战将,能坚持到你脱困解救他的时候吧?”

太过强势的侵犯所留痕迹尚未消去,来不及恢复合拢的媚肉,再次被熟悉的肉杵狠狠破开,花心更是被恶意碾磨,雪挽歌的回答还未出口,便支离破碎的化为高高低低的呜咽:“嗯啊~”

“呜~啊~”他的双腿被月魑压至头两侧,被迫瞧着花穴卖力吞吐黑紫粗硕的肉棒,一时间更敏感了几分,身体湿滑柔软也比先前更甚,没几下就潮吹着饮泣出声。亢奋的玉茎上,玉簪早已消失不见,但即便精神抖擞,也只是射出几滴清液,足见先前已射过好几次。

月魑大开大合的撞击着,每一回都先肏弄花心,再捣开宫颈,最后戳弄子宫尽头,继而一次性拔出,折腾的雪挽歌理智愈发涣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