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关系后,薛林不知道做了些什么,总之,结果就和女助理说的一样,何晓恬的那些追求行为一下子就消失不见了,拍完戏,也不会再一口一个“薛林老师”的请教问题了。

法西堤光是听着,心里就觉得甜滋滋的,他当然不可能说这件事和他有关,因此只给了个简短且极富道理的评价:“远离赌博,人人有责。”

女助理见他一副不怎么关心的样子,奇怪道:“咦?我记得你之前不是只要有关于这件事的话题,都会凑上去听吗?”说完才想起来什么,了然一笑,打趣道:“哦,懂了,不愧是贴身大助理,什么事儿都先一步知道。”

饭菜很快烧好,法西堤将饭菜装进随身携带的大饭盒里,摆了摆手:“不是先一步知道,而是薛林哥不喜欢这些八卦的话题。剩下的你和小方分了吧,味道应该比组里发的盒饭好一点。”

薛林的临时住处,是一个田垄边的简易板房,勉强能起到遮风挡雨的作用,只是冬冷夏热,住在里面绝不是什么美好的体验。

法西堤拎着饭盒走进去的时候,刚好撞上导演在给薛林将下一场的戏。他下意识往后退,却被薛林提前看到,对着他招了招手。

导演说话顿了一下,跟着回头,又在见到法西堤后露出了打趣的笑:“薛林啊,不是我说你,你这出门拍戏还自带厨师的,把咱们剧组其他人可馋的够呛啊。”

薛林示意法西堤在自己旁边的椅子上坐下,笑了笑:“嗯,我肠胃不好,只能吃他做的饭。”

导演挑了下眉,苍老的面孔上划过一丝了然:“哦,挺好,挺好,怪不得小何这两天……哎哟,扯远了,说回这场戏……”

大概说了十分钟不到,导演便起身离开,走的时候还很贴心的帮他们把板房那扇摇摇欲坠的门给关好了。

法西堤赶紧把放在墙角的塑料桌拉了过来,将饭盒一层层打开,又将筷子塞进薛林手里:“您快吃吧,等会下午的戏就要开始了。”

薛林扫了眼菜色,笑着道:“这么丰盛啊。”

“不丰盛的,”法西堤道:“我本来想把村长家那只鸡买下来给您炖汤喝补补身子的,但他怎么都不松口,我只好做其他的菜了。”

薛林听得失笑:“人家家里就那么一只鸡,都让你给盯上了。”说着,他对法西堤勾了勾手:“过来。”

法西堤眼睛亮了亮,走了两步,又扭扭捏捏道:“您还是先吃饭吧。”

薛林玩笑道:“这就不听话啦?”

法西堤这才磨磨蹭蹭的走了过去。

薛林把椅子往后撤了些,身子侧坐,露出半边大腿。接下来的事,用不着他说,法西堤就已经很自觉的坐到了他的腿上。

法西堤在薛林面前时,姿态是完全顺从的。他的两条手臂乖乖的搭上了粉发男人的脖颈,微低下头,去寻对方的唇。

亲了一会儿,法西堤先叫了停,他一手向前掩饰的遮住自己已经有一点反应的地方,一手握住了薛林不老实的往自己的衣服里钻的手腕:“再不吃饭,就真的赶不上下午的戏了。”

薛林“啧”了声:“时机真不好。”他又在法西堤唇上轻啄了一下:“晚上还过来吗?”

法西堤红着脸:“……过来的。”

薛林这才满意的放过了他,开始吃饭。

刚开始交往的时候,法西堤还担心过会不会被人发现,但很快他就意识到,自己本就是薛林的生活助理,哪怕被人发现了大清早的从薛林的房间出来,也只会被当做是为了照顾薛林的生活起居,不会引起任何的怀疑。

不过受限于环境,他们晚上见了面,除了亲亲摸摸,顶多也就是用手解决一下,没有任何其他超过的事情。

今天的戏份拍完,场记打完板,天空已被晚霞染成了旖旎的画卷。

导演拍了拍手,用挂在导演椅旁边的大喇叭喊话:“这段时间一直都在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到处乱飘,也是辛苦大家了。明天还得去新地方取景,今晚早些收工,大家好好休息一下,养精蓄锐。”

导演发话,自然不可能有人有意见,整齐的应了好,便解散开始吃饭休息了。

法西堤把这件事记在心里,夜色降临后,他走进薛林的房间。四面窗帘拉的很严,昏暗的暖色灯光下,俊美的粉发男人靠在床上,正笑着看他。

然而,在这样的氛围中,法西堤的第一句话不是撒娇也不是调情,而是十分认真的建议:“导演说明天要换新的取景地,又要坐车又要拍戏,会很累的。今天我们就早点休息吧。”

薛林等了他快半个小时,结果等来了这么一个回答,差点气笑了。不过,他ing没有很明显的表现出怒气,反而加深了唇角的笑意:“嗯,你先过来。”

法西堤道:“可不可以……不过去啊?”

薛林道:“为什么?”

“我一过去,您就会亲我。您一亲我,我就……没法思考了。”法西堤不好意思道:“明天车程好像很远,今晚还是休息比较好。”

薛林被他说得怒气起了又熄灭,无奈道:“所以你现在要回去睡觉了?”

法西堤抬眼小心的看他:“您别生气。”

“我不是生气。”薛林掀开被子,大咧咧的分开双腿:“你看,等你的时候,我就已经硬成这样了,本来想和你亲热一下,结果你不负责就想要走。不泄火就睡觉,第二天会更累的。”

法西堤的眼神不受控制的落了过去。薛林说的一点都没错,那个地方已经鼓鼓的顶起来了一大坨,哪怕隔着衣服布料,也能轻而易举的看出其雄厚的本钱。

薛林注意到他的视线,笑了笑:“负不负责?”

法西堤耳朵通红,不受控制的吞咽了一下:“我……我帮您舔可以吗?”

薛林眼里略过一丝诧异,他道:“你愿意?”问完又补充道:“不用勉强,不愿意也没关系的。”

“我愿意。”法西堤走上前,在薛林面前半跪下来:“我愿意的。”

他努力回忆着以前在雌君课程上学到的东西,用手拉下了薛林的内裤。被束缚在里面的那根又粗又长热腾腾的大家伙立马迫不及待的跳了出来,直接弹到了他的脸上。

薛林欲望很重,因此确定关系后,法西堤没少和这根大家伙打交道。不过前几次都只是用手,这还是他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看到薛林肉棒的模样。

肉棒的棒身很粗,青筋虬结,温度滚烫,法西堤一只手几乎握不住。他羞得不敢抬头,手指附在棒身上下滑动了几下,便稍直起身,将颜色鲜嫩的龟头吃进了嘴里。

“嘶……”身体最敏感的地方被含进温暖湿软的口腔,薛林情难自禁的倒吸一口气,他伸手,一下一下缓慢的抚摸着青年后脑的头发:“乖乖,慢慢吃,用舌头舔一舔……嗯……就是这样……”

男人低沉性感的喘息对法西堤而言,就是最好的嘉奖。他依言用舌头艰难的在已经被塞满的口腔里活动,舌肉紧贴着龟头上下扫动,实在吞不下去的茎身就用双手撸动,连下方的囊袋也没遗漏,伺候的可谓尽心尽力。

法西堤的口活做的真的不怎么样,但口交带来的本就更多是心理快感,薛林垂眼看着本该被金娇玉养在温室的小少爷卖力的在自己胯下又吸又舔,小腹肌肉一紧。

他捏住了法西堤的下颌,将自己满是唾液腺液的肉棒拔了出来,拉出的透明黏丝在半空中断开,落回棕发青年粉色的唇瓣上。

法西堤刚进入状态,有点茫然的问:“是我哪里没有做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