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西堤本来有点抗拒,听到薛林这么说,竟然可耻的心动起来。只要薛林射进自己的生殖腔里,自己有了他的完全标记,到时候哪怕薛林不愿娶,虫皇也一定会卖他们家一个面子,给自己和薛林定下婚约的。

法西堤想到这里,又觉得不对:什么叫薛林不愿意,又不是他一定要薛林内射到自己的生殖腔里,是薛林主动想进来的。

而且方才的情事,痛是有点点痛,可更多的是爽,这条大肉棒简直太会肏穴了,第一次他还要薛林摸,第二次他的精液是直接被干出来的,碰都没碰过前面一下。

也不知道在多少雌虫身上练过……

酸唧唧的想法在法西堤的脑海里一掠而过,他侧头看着雄虫漂亮的脸蛋,无论如何都说不出拒绝的话,后穴也一张一合的开始渴望雄虫的进入,只能点了点头:“您轻一点……”

薛林得到满意的回答,这才笑了起来。

重新插入雌虫紧热的身体,他没有多耽误,直接进入主题,开始在嫩肉间戳刺着寻找生殖腔的入口。

法西堤乖顺的跪在床上,咬着手指忍耐着内脏被戳刺的不适,前面的肉棒也软着,心里悄悄骂着薛林,觉得他在骗自己。

可紧接着,坚硬的龟头便捅到了一个隐秘的小肉门,那肉门因为主人丝毫不抗拒,十分松软,几乎没有任何抵抗的就被肉棒捅了进去。

法西堤毫无防备的被捅进全身里外最敏感软嫩的腔道里,浑身的肌肉都打起颤来,张大了嘴,半天一点儿声音都发不出来,直到薛林进到了腔室里,他才发出一声欲泣的呜咽:“呜……”

薛林被那紧致嫩滑的甬道吸得发汗,好在先前已在法西堤的肠道里射过一发,这才没被丢脸的吸出来。

他见身下青年的反应如此之大,眉头微蹙:“疼吗?”

但紧接着又发现了他身下勃起的肉棒,便笑了:“看来是爽的。”

法西堤此时无心理会薛林的调笑,带着哭腔道:“不行,殿下……薛林……我跪不住了……太酸了……”

薛林随手从旁边扯来枕头垫在法西堤身下,雌虫有了支撑,立马软了下去,趴在床上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虽然没有跪着的力气,但还有嘴巴哔哔的力气,哪怕哭着也要嘴欠:“您这次能不能早泄一下,我的生殖腔好酸,而且您也太粗了,撑得我好难受,胀死了,还那么长,干嘛要长那么长啊……”

他也是被干昏头了,这会儿真是口不择言,随口乱说。

放眼虫族和地球,只有希望自己老公粗长持久的,哪里有求着老公细短早泄的。

薛林头一回在做爱时被逗笑,他稍稍用力拍了一下雌虫的屁股,然后双手掰开臀肉,挺胯肏干起雌虫绵软嫩热的生殖腔。

这段腔道很像是阴道,但又比阴道要紧窄许多,内壁有很多小褶皱,吸着肉棒的快感也截然不同。内里的腔室简直像是一个泉眼,源源不断的往外喷着汁,将入侵进来的大肉棍滋润的舒爽不已。

薛林已经完全没了关注法西堤感受的余裕,眼里全是雌虫光洁紧实的身体和满是汗水和黏液的肉臀。他粗喘着,掰着雌虫的肉臀一下一下打桩似得往里凿,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不绝于耳,鼻息间全是做爱中热乎乎的腥涩气味。

法西堤本来还有力气骂薛林,后来就只能趴在床上哭着呻吟。他原本紧闭的淡色穴口已经被粗热肉棒操成了艳红的颜色,不时随着抽插从深处带出黏液和精液。

他感觉意识都要模糊了,这时薛林闷哼一声,紧接着手臂一捞,竟然直接把他从床上捞了起来。法西堤被迫跪了起来,手臂向后扶住了薛林的胯,寻求支撑,紧接着,后颈就传来了一阵刺痛,一股陌生的,几乎令他发狂的信息素也随之注入了他的身体里。

生殖腔里的肉棒胀跳几下,射出了汩汩精液,与信息素一同,将他的身体彻底填满。法西堤颤抖着,大脑彻底陷入了一片空白,等他回过神,才发现薛林已经停了动作,正不住的吻着他的脖颈,可房间里却依旧有一种奇怪的水流声在响。

法西堤反应了一会儿,才低下头,只见他射了太多次已经蜷缩起来的肉棒,正不断的喷发着淡黄色的尿液,那些尿液一滴不漏,全都流到了薛林垫在他身下的枕头上,液体太多,还从旁边流到了被子上,将纯白的床品全都染上了污秽的颜色。

法西堤羞耻的瞪大眼,难以相信眼前的情景是真实发生的。

他在薛林的床上流了血又流了泪,这会儿还直接尿到了薛林的枕头上,算是彻底的把社死三件套整齐活了。

薛林倒是不怎么在意,见他一副接受无能的模样,还笑了起来,安慰道:“别在意,东西再买就好,带你去洗澡,嗯?”

法西堤连头都抬不起来了,闭着眼破罐子破摔的点了头。

洗完热水澡出来,力气总算是恢复了一点。薛林带着他去了客卧睡觉,主卧的残局就让家务机器人去收拾。

法西堤躺在床上,看着身旁雄虫漂亮的脸蛋,还有种如同置身在梦中的不真实感。

薛林察觉到他的视线,转身过来,将他搂进怀里,拍了拍他的背:“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没了……”法西堤抿了抿唇,还是忍不住嘴欠,“您可以告诉我,您有过多少只雌虫吗?”

薛林道:“一只都没有。”说完觉得不对,改口道:“只有你。”

“说谎。”法西堤一个标点符号都不带信:“您明明那么熟练。”

薛林好笑道:“真的没有。谁怀疑谁举证,你要是坚持说有,就拉出一只和我有关系的雌虫让我看看。”

法西堤半信半疑:“那今天那只送您回来的雌虫呢?”

他们已经有了亲密关系,薛林对法西堤的态度也温柔了许多,轻轻的吻了下他的唇角,道:“没有,他和我只有工作上的关系。”

法西堤的脸上还留着没褪去的情欲红潮,眼睛肿肿的靠在薛林的怀里,狗崽似得用脸和鼻子蹭他的肩膀:“可那雌虫飞行器的颜色都是按您的发色买的……”

这事儿薛林还真没注意到,他哭笑不得道:“那能怎么办,他是在认识我之前买的飞行器,总不能因为认识了我,就把飞行器颜色给换了吧。谁给出钱?”

法西堤的富家子弟身份在这时总算发挥了作用,毫不犹豫道:“我出钱,只要他肯换,我给他换十辆!”

薛林被他逗笑,咬了下他的唇,道:“别开玩笑,那街上有其他虫开同颜色的飞行器,你也要去给换么?这点小事就别在意了。”

法西堤闷闷不乐,心想我他妈可一点儿没开玩笑。但怕薛林烦自己,便不敢再说,委委屈屈的蔫巴了下去。

连着做了两次,他也确实累惨了,偎在薛林怀里委屈了一会儿,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第62章 6信息素等级比较低

第二天法西堤醒过来的时候,床的另一边已经空了,阳光从拉开了一点的窗帘倾泻而入,将整个房间照的暖洋洋亮堂堂的。

他眯着眼伸了个懒腰,抬头看了眼床头柜上的时钟。卧槽,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每早七点的例行训练,他已经足足迟到了两个小时。

法西堤瞬间清醒过来,连滚带爬的想从床上起来,结果刚爬起半个身子,全身上下无处不在的酸痛便将他瞬间给打趴了回去。

他“嘶”得倒吸了一口冷气,掀开被子往下一瞟:只见小麦色的身体上布满了暧昧的吻痕,宛如串串花瓣儿,腰间和腿间的肉有好几处都青了,隐隐还可见指印的形状,可见昨晚的战况是多么激烈。

法西堤想起昨天薛林抱着自己叫自己“乖乖”,还哄着亲自己的模样,情不自禁的“嘿嘿”笑出了声,乐滋滋的往床上一趟,摸出光脑就开始编请假信息。

编到一半又觉得措辞不能太公式化,想想林内尔和拉斐尔这些事件在自己面前秀了多少的恩爱?他现在必须得报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