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林也已许久未曾泄欲,被这么舔了一口,呼吸错乱了一瞬,插在法西堤发间的手指奖励般轻轻按摩着:“乖乖……也舔舔其他地方……”
法西堤听到薛林的话,立马将整条舌头都伸了出来,将脸深深埋进薛林的胯下,仔细的舔弄起这根沉甸甸的肉棒,将茎身上每一根凸起的青筋都涂满了唾液,连最下方的囊袋都不放过。一开始他还舔不到,后来学会了,一手把肉棒放到一侧,另一只手捧着囊袋,红唇在上面不住吸舔,呼吸间全是雄虫胯下的味道。
薛林呼吸逐渐粗重,原本游刃有余的神情也变了味。实话说,法西堤的口技真不怎么样,比起口交,他感觉更像是一只小狗在自己的胯下乱舔,湿哒哒的全是口水。
偏偏他又从这样急切的动作中,感受到了法西堤对自己的渴求,那种渴求不掺杂任何的杂质,纯粹又热烈。
薛林微微用力,将法西堤推开了些许。法西堤正舔龟头舔的津津有味,把上面分泌出的腺液一口不漏的全都吃进了嘴里,突然被推开,还有点儿茫然,眼睛无措的望着薛林,好像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
薛林揉了揉他满是腺液和唾液的唇瓣,问:“味道好吃吗?”
法西堤听到问题,才有一点点回神,意识到自己方才失了智似得所作所为,羞耻的要命,却又不想在薛林面前撒谎,红着脖子点了点头。
薛林道:“你这么舔,到明天我都射不出来。”
法西堤头一次做这个,生疏的很,闻言下意识道:“那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薛林弯腰拍了下他的屁股:“上面的嘴吸不出来,就用下面的嘴吸出来。”
说完,又压低了声音,附到法西堤耳边:“乖乖,去趴到床上,把屁股撅起来。”
法西堤爱极了薛林用“乖乖”这样亲密的昵称称呼自己,这两个字一出,他根本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一句话不说,立马依言跪趴到床上,腰身下压,屁股高高撅起,将后方的穴口毫无保留的展现于薛林眼前。
肉穴比方才薛林伸指进去扩张时还要湿,黏液已经从穴口溢出,沾了满满一臀缝,显然是因为口交动情成这样的。
薛林也有点惊讶,没想到法西堤看起来笨笨呆呆的,到了床上竟然骚浪成这样。他握住自己被舔的湿漉漉的肉棒,抵到了雌虫的后穴,一挺身,慢慢的插了进去。
肉穴不用扩张也已经足够湿软,粗长的肉棍杵进去,虽有些紧致阻塞,但并不生涩,裹在茎身上的嫩肉无师自通的收缩着,如同一个会按摩的水乎乎的肉套子。薛林被吸的头皮发麻,手掌扬起,在法西堤的肉臀上落下清脆的响声。
法西堤吃痛,后穴下意识一缩,将肠道里的肉棒裹得更紧。
薛林一开始还扶着,后来进了大半,便松了手,转而抓住了法西堤的腰,略一用力,便将剩下的肉棒全都插进了火热的肉穴里。
法西堤知道薛林的肉棒很粗很长,但他到底对这长度没什么概念,这会全吃到了肚子里,才感觉出难受来。柔嫩的腹腔里被硬生生挤进一根滚烫硬棒的感觉绝对算不上好,又热又胀,坚硬的头部一下一下的在他的肠肉里乱戳,像是要捅破他的肠子,直接戳进他的胃里。
他觉得小腹酸痛,又被自己的想象刺激的有点害怕,身体不安的颤抖。
但紧接着,薛林便覆了上来,双臂穿过他的腋下,从后面拥住了他的身体。肌肤相亲的同时,空气中的信息素也浓郁起来。
“乖乖……”薛林奖励般亲他的耳垂,双手摸着他的胸膛和小腹,声音低沉:“你里面好湿好紧……”
法西堤感觉自己的身子都酥了,听着薛林在耳边动情的喘息,忽然感觉那根插在自己屁股里的肉棒也不是那么难以忍受。
薛林揉着他的乳头,手掌打着圈的按摩他的小腹,等雌虫适应了些许,才开始挺动腰身。
法西堤本以为接下来会更加难受,谁知那根肉棒在多汁的肠肉里动了两下,那股酸胀的疼痛反而褪去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他说不清楚讲不明白的酸软麻痒。他将手指塞进了嘴里,却还是没忍住,呻吟出声:“啊……”
那呻吟婉转妩媚,法西堤叫出口后,自己都愣住了,这他妈是自己的声音?
但紧接着他就没法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了。
这声呻吟于薛林而言,无疑是最好的鼓励,腰间的动作不再怜惜,胯部大开大合的抽插起来,囊袋拍打在臀肉上,发出一连串啪啪啪的撞击声。
“啊、啊……唔……殿、殿下……啊……好棒……怎么会这么舒服……”
这肉棍子待在穴里不动,的确是一种负担,可一动起来,那接连不断的新鲜快感立马就把法西堤给淹没了。他张大了嘴巴,呻吟接连不断的吐出,无比诚实的将自己的感受说了出来:“唔……太大了……真的……啊……不能更深了……殿下……慢一点……”
薛林捏着他鼓胀的乳头,哪怕听到了求饶,腰身动作也没有丝毫减缓。他的唇落在法西堤的后颈:“叫我名字。”
“薛林!薛林啊……真的、真不行……我要射……”
“那就射出来。”
“您,您……”法西堤艰难的侧过脸,眼泪已流得满脸都是:“您帮我摸摸好不好……”
薛林摸了摸他满是汗水的背,轻笑道:“怎么做爱还弄得这么可怜……”
说着,伸手摸下去,刚刚握住了雌虫火热的性器,那根可怜的小肉棒就在他的手心里跳了两下,射出了满满的热液。
薛林挑了下眉,把那热液捧着送到了法西堤眼前:“你看看,弄得我一手都是。”
法西堤红着眼睛看了他一眼,竟然抬手握住了他伸到自己的眼前的手腕,将头低了下去,伸出舌头,乖乖的舔吃起他手心里的精液。
浓稠的乳白精液在殷红的唇舌间时隐时现,手心不时被湿润火热的舌尖扫过,薛林一怔后,插在法西堤后穴里的肉棒更硬,恨不得雌虫此时舔的是从自己胯下射出来的东西。
他咬着牙,才堪堪忍住了心底翻腾起的暴虐欲望,收回手,猛一下把肉棒拔了出来,用手上残余的精液撸了两把,然后一个挺身,直接凿进了雌虫身体的最深处。
雄虫完全勃起的性器完全可以说是凶器,这一下好像破开了他身体深处的某个小口,龟头跟着捅进了一段更加敏感的甬道。
法西堤只学过雌虫用来承欢的有肠道和生殖腔,这会儿被顶进了结肠口这种陌生的地方,彻底慌了神,却又抵不住快感的倾辙,控制不住的哭叫起来,前方刚射完的肉棒一下子又立了起来,止不住的往外流水。
薛林也爽得不行,用双臂和上身的力量强制的将法西堤锁在自己的怀里,胯下一点儿没有怜惜,往里接连干了几百下,直接把身下的雌虫干成了一滩软肉,热乎乎的后穴被他的肉棒肏得彻底服了软,无论拔出还是插入,都只有讨好欢迎,没有阻拦。
等法西堤第二次控制不住的射出来时,薛林才将攒了许久的浓精灌进了他肉穴的最深处。
法西堤察觉到薛林射了,脑袋里绷着的那根弦一下就松懈下来,半死不活的瘫在床上,一动都不想动了。
那些做完爱还能服侍雄主洗澡换床单打扫卫生的雌虫到底是怎么做到的?他这做完一次就感觉快死了,站起来都够呛。
法西堤撑着最后的力气,正想让薛林去自己干净的房间里休息,便感觉穴口处一阵饱胀感传来,紧接着,那根刚在他身体里射过精的热棍子竟然有捅了进来。
他震惊不已:“殿下?您不是刚刚才……?”
“嗯,”薛林舔着他的耳廓:“现在又硬了。”
法西堤有点想哭:“我不行了,肚子里面被您弄得还疼呢。”
“这次不插你的肚子,”薛林见他好像有点不情缘,心里莫名的不高兴起来,手放下去揉着法西堤满是精液的疲软性器,用诱惑的口吻道:“你忘了,我还没进你的生殖腔呢。这次绝对不痛,好吗,乖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