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虫族,是他的好友,是带给他最多安全感和包容的对象。若说这个世界上林内尔最信任谁,那一定非闻堰莫属。

可闻堰骗了他,闻堰是一只雄虫,一只S级雄虫,他们之间的差距,天壤之别。

就连刚刚的告白,林内尔都觉得闻堰是在玩自己,骗自己。可是现在,闻堰却低下了头,为他做出了这样的事。

因方才遍布全身的吻而勃起的肉棒,此刻被温柔的裹进了高热湿润的口腔,柔软的舌面在他的茎身和龟头上来回舔弄。如果说方才的吻让林内尔坚固的堤坝破开了一个小口,那么现在生理心理上的双重刺激瞬间便击溃了整座堤坝。

“闻、啊……呜……你……你他妈的……”

林内尔手向下抓住了闻堰的头发,却使不上力气让青年离开,被撑开在两侧的双腿在空气中难耐的挣扎踢动:“你他妈的疯了……唔嗯……啊……不要……不要再舔了……吐出来啊……”

闻堰听他的声音中已带上了哭腔,这才重新直起身,看着身下因为刚刚的口交而浑身发红,眼角都沁出泪水的雌虫:“这次不疼了吧?”

林内尔这会儿真是又羞耻又生气:“操你妈!”

闻堰被他骂,一点都不生气,偏头用床边的矿泉水简单漱了下口,手指向下滑到林内尔的臀缝间,然后笑了下。

“看来确实不疼了。”他指尖微微用力,在紧闭着的柔软穴口上按压几下,拿出来,竟然已是一手的黏液:“小穴都湿成这样了。”

林内尔恶狠狠的瞪着眼,而闻堰一点不在乎这点眼神攻击,将林内尔的腿分开放在自己腰侧,不紧不慢的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军装脱下,林内尔才发现闻堰的性器已经完全勃起了,粗长的一根被束缚在内裤里,被柔软的布料勾勒出明晰的形状,龟头处已经被腺液打湿出深色的痕迹,粗略看也有二十多厘米。

他瞳孔微缩,连带着身后的穴也分泌出了更多的黏液。

该死的雌虫本能!

闻堰一点都没害羞的脱掉内裤,将自己的肉棒释放出来,撸了两下,便去搂林内尔的腰。

林内尔感觉到那根粗长的滚烫肉棒已经埋进了自己的臀缝,登时头皮都麻了:“那么大,进不来的!”

闻堰搂着他的身体,让他把腿搭在自己肩上:“先不插进去,还没给你扩张呢。”

说完,便缓缓挺动腰,热乎粗大的一条在雌虫饱满的臀肉间进出起来。硕大的龟头不时顶上雌虫饱满的囊袋,刚刚的口交本就让林内尔处于高潮的边缘,这时又被这样撞击,不多时就射出了精液。

可闻堰并没有放过他,抽插的动作越来越用力,从一开始的臀缝,又到了腿根。他直起身,让林内尔的双腿并的紧紧的,红发青年的腿肉和臀肉都是常年不见光的,本就雪白的雌虫,这两个地方竟然还要更白,因为粗暴的动作泛着粉,沾了黏液,柔嫩滑腻,和肏穴的快感比差不了多少。

从林内尔的角度,可以清楚的看到自己流着精液的肉棒,腿肉间不时顶出来的硕大龟头,还有压在他身上不断动作的青年。

闻堰的脸在军校时就被不少虫族暗中追捧,进了军部后也是数一数二的俊美,温柔又亲切的眉眼,永远带着笑意的唇,此时却眉头紧蹙,嘴唇殷红,满是情欲的颜色。

不要快感,不要被标记,不要雌伏于雄虫胯下。

可是某一刻,林内尔竟有些忘了他们的身份,不是S级雄虫,不是好友,在他面前的,只是闻堰而已。

在他都没发现的时候,抵触和痛苦在温柔的爱抚和亲吻中,一点点淡化。

林内尔再一次被磨到高潮时,闻堰才捋动着肉棒,将精液射满了雌虫的臀缝。手指沾了精液黏液,钻进了臀缝间的肉穴。

上一次他把这里玩的很彻底,这次林内尔又彻底动了情,高潮两次,后穴已经完全软了,汁水淋漓,一点都不干涩,紧致的穴口也不紧绷,一下就乖顺的含进了两根手指。

扩张了一会儿,等能插进四根手指的时候,闻堰也过了不应期,重新勃起的肉棒正式抵上了林内尔的后穴。

他低声道:“进去了。”

林内尔叫也叫了,射也射了,只盼着赶紧结束:“你怎么那么多废话?”

闻堰道:“怕你吓着。”

林内尔还想骂他,一张嘴就被身下传来的酸胀感给截住了,他不用看都知道自己的穴口绷紧了,里面的嫩肉也被破开,内部被一寸寸侵入,他几乎能听见自己身体里发出的响声。

这也太粗了……真的能进来吗?

闻堰额头上也沁出了细密的汗珠,尽管方才的前戏扩张都已足够,可想要顺利进入还是太难了,他握着林内尔的腰,察觉到雌虫身体的颤抖,安抚性的抚摸几下,又握住了雌虫沾了精液的肉棒,动作轻缓的撸动。

“妈的……”疼倒是不疼,可真的太难受了,被进入被占有对林内尔而言实在太陌生了,他喘息着,大腿止不住的乱晃。

终于,那根粗大的肉棒顶到了低。

闻堰松了口气,低头吻林内尔的唇:“疼吗?”

林内尔眼睛里全是泪水,是前所未有的脆弱:“你他妈的来试试……就知道疼不疼了……操……你没事生那么长干嘛啊……”

闻堰心疼又好笑,压住他的腿,环住他的身体,一边亲吻一边抽插起来。

穴道里的阻塞感很强,每一次拔出,林内尔都怀疑闻堰是不是想要把自己的内脏连带着一起抽出去,他又实在说不出求饶的话,只能一忍再忍。

可渐渐的,他的身体习惯了这种被插入的感觉,穴里的黏液多了,穴肉湿滑,进出过程有咕啾咕啾的水声发出。随着身上雄虫的抽插,含着粗长性器的后穴也从一开始的胀痛,转变为了满足和瘙痒,蠕动着仿佛想要更多。

穴道里最敏感的点被不断碾压摩擦,而更大的快感不是来自于敏感点,而是整个后穴。

一次又一次的发情期,一次又一次的压抑,林内尔的身体早就渴求这这一场释放,涌出的情潮也汹涌无比,只被操了几下,身体就敞开了,学乖了,甬道里的每一寸软嫩穴肉都泛着痒,雄虫的肉棒一捅进来,就淫媚的缠绕上去,渴求更多疼爱,而只要肉棒拔出去,立马空虚瘙痒,期待起下一次插入。

察觉到身体的变化,林内尔闭上眼,有些绝望。

最后还是变成这样了。

身上的青年再让他信任,究其到底也是只雄虫。他几乎已经看到了自己的未来:像居民楼里的那些雌虫一样,为了能得到一点信息素下跪磕头,为了取悦雄虫光着身子用道具玩自己的穴,没有尊严,也没有底线……

这时,他的下巴被闻堰捉住。

“专心。”闻堰吻他的唇:“我在疼爱你的时候,不要想其他事情。”

林内尔的胸前涌过酸涩的情绪,他嘲讽的笑:“你……嗯……这……这叫……疼爱吗……”

雌虫目光里带着情欲,却也闪动着绝望和冷漠,于是闻堰便知道,自己插入了林内尔的身体,却还是没能动摇林内尔的心。

或许动摇了,但又被那些被永远埋藏起来,又无法抹消的过去,给束缚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