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偏题,我们现在到底该怎么办?”仁王有些头疼的揉了揉眉心,“还能回去吗?”
“嗯……你难道不是该雄心万丈的仗着自己的先知在商界文学界娱乐圈大杀四方一举成为商界新贵文学大师天王巨星之类成功登上福布斯走上人生巅峰再迎娶白富美吗?”琥珀觉得自己的想象很有意思,自己勾起嘴角笑了起来。
“没事别看乱七八糟的小说啊你,严肃认真一点。”仁王无力的趴在桌子上。
“这样不是很有趣吗?”琥珀一脸无辜的反问。
“哪里有趣了?虽然我知道,但是这种偷别人东西的事我还不屑做。你到底有没有好好想我们现在的处境啊?你昨天才结婚,你就不担心你不见了那些男人会做出什么事?”
“你怎么知道我会不见呢?这是两个完全不同的空间啊雅治,说不定在那边也有一个绿川琥珀呢,我们只是那两个人的思维记忆被提取出来塞进了这个空间的两具身体里,对那边毫无影响。”琥珀自嘲的笑笑,“这些已经不是我们做点什么就能改变的了,所以想太多完全没必要,你不如想想马上要重新上学吧,天知道高中时候的知识我还记得什么?你呢?接下来还有各种各样的考试,我觉得这才是我们该好好考虑的。”
仁王痛苦的捂住了眼睛,“就算要回来为什么不是在考试之后?说真的那些东西我早就忘得一干二净了,我们不和身边的人讲英语,买东西不会用方程式算价钱,为什么要记得那些?”
“总会有办法的,”琥珀握住了仁王放在桌子上的手,“说不定你会想起考试的题目呢?再努力一次吧雅治,还是同一所大学。”
仁王抬起头,琥珀笑得像冬天里的小太阳,让他也不由自主的跟着笑起来,烦乱的心绪也安定下来,只不过是再来一次罢了。“也只能这样了。”
琥珀包里的钱付完餐费之后,只剩下开一间房的钱,在前台小姐意味深长的笑容里,仁王提着箱子跟在了她的后面进了房间。
琥珀一进门就冲进了浴室,仁王倒在床上闭眼听着耳边哗哗的水声,深深的叹了口气,缓缓睁开的碧绿眼眸里,再不见半点迷茫。
琥珀仰着头,温热的水流倾泻而下,落在她的身上,又顺着身体优美的曲线滑落,黑色如云的秀发紧贴在光裸的脊背上,遮住的挺翘浑圆的臀部,手握着胸前沉甸甸的一对雪乳,琥珀发誓自己十八岁的时候身材绝对没这么好,她擦了擦被水汽雾住的镜子,里面的脸还是自己的那张脸,可是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莫名的让人移不开眼睛,这个人真的就是自己吗?从今以后,就要接手她的人生吗?
她心里,其实没安慰仁王那么淡定,靠着墙滑坐在地板上,抱着膝盖把头埋在上面,她忍不住想起昨天宣誓时亲吻她的龙马,她短短二十八年的人生过得极其混乱,在几个男人中间无法脱身,所以老天就把她换到了这个被那些男人讨厌着的世界里吗?
“当然不是,这是奖励哦。”一个声音突然在琥珀脑海里想起,吓得她窜了起来,一下子把沐浴乳打翻,发出凌乱的响声。
“怎么了?琥珀?”听见响动的仁王从床上弹了起来走到了浴室门口。
“没事,我不小心把沐浴乳打翻了。”只隔着一层薄薄的木板,琥珀的声音伴着水声一起传出来,仁王呼了口气,看来琥珀也没表面上表现出来的那么平静,他在浴室门口来回走了几步,想了想又重新倒回了床上。
“你是谁?你在哪里?”发现那个声音只出现在自己的脑海里,琥珀默默的想着自己想要问的问题。
“真是聪明的小姑娘呢,这么快就找到了和我对话的方法,不愧是‘主角’啊。”那个声音低低的笑了笑,“十年没有联系了,不知道安逸快乐得生活还能不能让你是否还记得我呢?这个曾经用梦来告诉你未来的人。”
“是你!”琥珀已经很久没有想起了,那个预知梦。“你又想怎么样?”
“请不要着急,我并不能怎么样。在你成功的阻止了入侵者把我的世界变得一团糟之后,我是非常感谢你的,所以才有了这样一个小小的礼物,在这个世界里,你可以不受任何影响的去做你想做的事,爱你想爱的人,不会有任何的影响。无论你要和谁在一起,一个还是几个,都没有问题,你可以随心所欲。”
“那我原来的世界呢?”
“礼物里总是有不少惊喜,不过需要你自己去寻找,你一切的顾虑和担心都会被完美的解决,请好好享受这个礼物吧。”
然后无论琥珀在脑海里再怎么呼叫,那个声音也没有半点反应,好好享受吗?对着那些现在看自己一眼都觉得脏的男人?这真他妈的有意思啊!琥珀忍不住要爆粗口了,送礼物你就不能给点实际的东西啊,比如自己看中的那所大学的入学考试试卷之类啊!那才是我现在最想要的,连别人的愿望都分不清还好意思说送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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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百合(谁特么要谈纯纯的恋爱啊,来自女配的呐喊)琥珀擦着头发出来,仁王正在研究他从姐姐那里拿过来的手机,“一下子倒退了十年,这些东西真是没办法习惯啊,”已经习惯了功能齐全的智能机,即使姐姐的这款手机是现在最流行的新款,在仁王看来也是老古董了。“怎么办?我已经开始想念十年后的各种电子产品了。”
“你不去洗澡吗?我要睡床,”简单的单人间里也只有一张简单的床,琥珀不顾湿漉漉的头发就爬上了床,赤裸的脚蹬了蹬依然在床上趴着的仁王,“我要告诉雅美姐你偷看她手机里的东西。”
“真是没良心,我是为了谁才会回不了神奈川?这张床必须有我的一半。”仁王合上老式的翻盖手机,走进了浴室。
可以随心所欲的做自己想做的事吗?琥珀讽刺的笑了笑,在已经习惯了原本的生活之后,再像随意摆弄的棋子一样被放到另一个地方,还有什么称得上随心所欲?
浴室里的仁王喘着粗气,水珠落他的还算不上健壮的身体上似乎马上化成了水汽蒸腾,窄小的浴室里弥漫着清新的馨香,和琥珀身上的味道一样,这让他有些心猿意马,哪怕在经历了这样诡异的事情之后,他也不受控制的勃起了。他闭着眼仰起头,银色的发丝贴在脖颈间,带着薄茧的手握着自己的欲望上下滑动,满脑子都是刚刚站在这里的琥珀,喉结上下滑动着,气息越来越急促,在他的幻想里一丝不挂的琥珀正紧贴在他的怀里,细长的双腿无力的挂在他的腰间,被他压在墙上狠狠的进入着。
“雅治,你好了吗?”琥珀试图打开上了密码的行李箱拿出准备的衣服,可是试了几次都不是自己经常用的那几个密码,只能用暴力打开了,她只能向喜欢做手工的仁王求助。
“嗯?怎么了?”混在水声里的声音听上去很沙哑,琥珀听得不太真切,或许是因为这只是十八岁身体,所以声音会有些奇怪?但是内心二十八岁有过好几个男人的琥珀不能控制的往一些奇怪的方面想去。
“你在里面做什么奇怪的事吗雅治?这种时候你也有兴致果然男人就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琥珀已经可以面不改色的吐槽了,如果是十八岁的绿川琥珀会羞的抬不起头,而对于二十八岁的绿川琥珀来说,性爱就像吃饭喝水一样正常,没什么不好意思的。这还要多归功于那几个男人在床上教导她丢掉了全部的廉耻,诚实的面对身体的渴求。
白色的浊液在手指间爆开,很快被落下来的水珠冲走,仁王苍白的肤色染上了红晕,他靠在墙上慢慢的平复呼吸,“是呀,要进来帮忙吗?”
“严肃一点,快点出来帮忙,”存心打趣仁王的琥珀反而被他的回答噎住了,像水鬼一样湿漉漉的仁王裹着酒店提供的浴巾出来了,除了身上穿着的那几件他没有别的衣服了。
两个人七手八脚的把行李箱弄开,里面的东西准备得还算齐全,琥珀 换上了舒服得睡衣,两个人吵吵闹闹的争了一阵床,最后一起睡在了一张床上。琥珀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对于幸村‘不上床的情人’这种评价,她难得的认同。
两个人在一张床上睡了一夜,第二天琥珀从仁王的怀里醒过来。
“真的不要我送你回去吗?”仁王眼里有些担忧,如果可以他真想跟在琥珀后面不分开。
“我们总要学着面对的,别担心雅治,我会照顾好自己的,你也是一样,我们都加油吧。”琥珀上前搂住了仁王,拍了拍他的背,两个人分道扬镳,仁王回神奈川,琥珀回家。
“我突然很害怕,可以留下来陪我吗?”伊雪柔弱的抓着迹部的衣角,而迹部看上去就像不解风情的人一样没有乘机把女孩搂进怀里,只是从伊雪手里拉出了自己的衣角。
“为什么?如果你觉得她还会对你造成威胁,为什么不让我坚持把她送走?”迹部皱眉有些不解,“既然你觉得她已经不会对你造成伤害了,为什么还会害怕?”
伊雪在心里简直要骂人了,每当她想进一步让两人之间的关系拉得更近,这几个对着她能说出无数甜言蜜语的男人就像傻了一样,她又不能做得太露骨,不然会破坏自己的形象。真是让人想不通,他们和绿川琥珀明明就是一本黄暴的肉文,怎么轮到自己就成了纯洁的校园爱情文呢,说着爱却从来不碰自己,连接吻都只是吻脸颊和额头,她在他们面前去洗澡,然后穿着低胸的睡衣在他们面前晃悠,可是他们没有半点表示,让她忍不住怀疑他们是不是身体有病了,真是受够了。
“我……我只是想让你留下来陪我嘛……”她抬头可怜兮兮的看着迹部,在绿川琥珀留下来之后她总是心神不宁,迫不及待的想要把彼此的关系变得更亲密,只能试着诱惑迹部留下来,她抓住迹部的手,暗含邀请的挠着他的掌心。
“不行,我怕忍不住会伤害到你的,”她是那样的纯洁美好,怎么能被破坏呢?迹部摸了摸伊雪的头。
来啊!来伤害我吧!伊雪差点叫出来了,难道你谈恋爱就是单纯得说几句情话牵牵小手就够了吗?你们和绿川琥珀的描写不是都挺火辣的吗?怎么一到自己就变成纯洁的小白兔了呢?谁要谈纯纯的恋爱啊!
“我得走了,你好好休息。别担心,不会让她再有伤害你的机会的,我回去警告她的。”然后就头也不会的走掉了。
伊雪保持着伸手拉人的姿势僵住了,在门关上之后拿起沙发上的抱枕狠狠的砸了出去。
“真的吗?那实在太好了,我来接你吧琥珀,你突然说想出国我一直都很担心啊,”电话那头是妈妈温柔的声音,让琥珀鼻子泛酸,不管哪个世界,妈妈对自己的爱总是不变的。
“没关系,我可以自己回家的妈妈。”在公用电话亭里,琥珀脸上带着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温柔笑容,和妈妈讲着电话,却不知道外面有人被她的笑容晃花了眼。
黑百合(谁特么要谈纯纯的恋爱啊,来自女配的呐喊)琥珀擦着头发出来,仁王正在研究他从姐姐那里拿过来的手机,“一下子倒退了十年,这些东西真是没办法习惯啊,”已经习惯了功能齐全的智能机,即使姐姐的这款手机是现在最流行的新款,在仁王看来也是老古董了。“怎么办?我已经开始想念十年后的各种电子产品了。”
“你不去洗澡吗?我要睡床,”简单的单人间里也只有一张简单的床,琥珀不顾湿漉漉的头发就爬上了床,赤裸的脚蹬了蹬依然在床上趴着的仁王,“我要告诉雅美姐你偷看她手机里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