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去试探,不用去找证据,他看到她的第一眼,就知道那是自己爱着的绿川琥珀,如果连自己爱着的人都认不出来,那又怎么叫爱呢?

琥珀还没打开门,就被人从背后紧紧的抱住,浓烈的烟味冲进鼻间,很熟悉的味道。

“才不见你一会,你又去招惹了谁?啊恩?”透过衣领,肌肤上暧昧的痕迹无所遁形,迹部皱着好看的眉,心里想着难道那几个家伙也跟自己一样到了这个地方?

“景吾?”琥珀试探着问,心跳得很快。

“是我。”

琥珀转身扑进迹部怀里紧紧抱住他,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景吾……我好害怕……你们欺负我……你们果然找别的女人去了……你们欺负我……呜呜……”她哭的不能自己,哽咽着控诉。她知道不是他们,不是爱着自己的那些人,她也努力告诉自己不要去在意,可是她就是忍不住的委屈。

“那不是本大爷。”迹部搂着琥珀哭得颤抖的身体,把她的头按在自己怀里,一下一下的拍着她的背,“不会再让人欺负你的,别苦了,啊?”

路过的人对这边投来目光,把他们当做了闹脾气的小情侣,迹部想了想,带着琥珀回到了车里,升起车窗阻隔了打量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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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百合(误会你还爱着我)

“你怎么来的,上次见面还放狠话,我再打扰到你的小雪就对我不客气,动用你家的力量把我送出国,要不是我醒得早,你就见不到我了,”琥珀哭够了,心里压着的委屈都哭了出来,红着眼睛看着迹部。

“你知道那个不是我,”迹部抚摸着她的脸颊,用拇指擦去她脸上的泪痕,“所以你不能这样冤枉我啊。”保养得当的手如同上好的瓷器,带着淡淡的烟草味,轻轻在琥珀白皙的脸颊上抚摸着。

“我不管,就是你,就是你欺负我,你们都欺负我……”想起不二和幸村对自己说的那些过分的话,眼泪又开始在眼眶里打转,声音带着哽咽。

“那我道歉好不好?以后都不会了。”迹部把琥珀的头按在自己怀里,眼里暗光流动,都欺负你?这样说的话,是不是有这种奇遇的只有自己呢?那么这一次,我是不是可以独占你呢?然后就想到了刚刚看到的那些糟心的痕迹。

“别想避开啊你,你过来多久了?还有,”他伸出手指解开了琥珀的胸前的两颗扣子,大片布满的青紫痕迹的的酥胸就暴露在空气里,“这是谁弄的?”一根手指按在被咬出来的一圈牙印上,“除了我还有谁过来了?还是你又去招惹了别人?啊恩?”看着琥珀躲闪的目光,迹部就知道她心虚了。

自从确定了关系之后,琥珀就被那几个男人看得死死的,哪怕她从电视里多看哪个长得不错的男人几眼都会惹来一番‘教训’,第二天保准下不了床。不管外表看上去是温文尔雅还是放浪不羁,占有欲都大得惊人。自己现在不仅撩手冢撩到了床上,和雅治也跨过了朋友的界限,迹部的眼神让她压力好大啊,谁知道他刚过来就遇到这种事啊?

她决定还是用装可怜的老办法,反正迹部吃这招,她抬起头,却发现迹部一脸痛苦的样子,眉头紧锁,放在自己胸口上的手收紧,把衬衣抓得皱巴巴的。

“怎么了?!景吾?你没事吧?”琥珀紧张的抓住迹部的衣袖,自己和雅治到了这里没有发生什么不适啊。

迹部晃了晃头,模糊的视线渐渐清楚,耳边不停聒噪的声音让他皱眉,“好吵。”

气味变了,琥珀不再出声,安静下来。只是很短的一瞬,眼前这个人身上的气味变了,这不是她的景吾。

“你在做什么?你这女人!”在看清和自己纠缠的人之后,一直觉得对女人发火很不华丽的迹部也猛的提高了声音,身子嫌恶的往后退开。

“这句话该是我来说才对吧?迹部君。”琥珀挑了挑眉,用眼神示意迹部把目光往下挪,他的手现在还放在自己的胸口上。

迹部的视线顺着琥珀的示意往下看,才反应过来自己的手在做什么,那些牛奶般白皙滑嫩的肌肤上斑斑点点的痕迹让他忘记了松开手。车子里光线很昏暗,那一截从衣领中露出的白嫩脖颈仿佛在发光,而上面的痕迹却在昭示着情欲的诱惑。

空气里突然沉默,喉结上下滑动,迹部不自觉的吞咽不存在的口水,那些被他视为耻辱的记忆诡异的归来,提醒着他曾与这个女人有多亲密。他抚摸过,他亲吻过,他记得深深进入她时被包裹的丝滑温热的触感,她泛红的眼角纯真又淫荡,断断续续的呻吟能把人魂勾走,他也曾经在她的身上留下这样的印记。

“怎么?不打算放开我么?迹部君,我记得你似乎很讨厌我才对。”琥珀换上了笑容,脆弱和眼泪只有爱你的人才会心疼,对于不把你放在心上的人来说只会让人觉得厌恶,她不想把自己那样的一面让陌生的迹部看到。

“你就这么放浪吗?到底招惹了多少男人,随便是谁都能把你拉上床吗?”本来打算放手的迹部被她的话激得气血上涌,不想承认自己居然喜欢过这样放浪的女人,她身上的那些痕迹让他觉得厌恶,可是还有另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混杂在里面。

“或许吧,只是和迹部君你应该没什么关系才对,你又不是我的什么人,还轮不到你来对我说教。”琥珀打开了迹部放在在胸口的手,把两颗扣子慢悠悠的扣上,“莫名其妙的出现在我家门口,然后把我拖上车,解开了我的衣扣,就是为了告诉我我有多放荡吗?不劳迹部君费心,再见。”

“本大爷还没说让你走,”迹部在琥珀去拉车门的一瞬手疾眼快的按下了车门锁,他突然发现自己想不起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绿川琥珀又是怎么上的车,虽然现在马上离她远一点才是正确的选择,但是她那副恨不得马上离开的嫌弃表情让他不想那么容易就让她走。

“那你到底想怎么样呢?迹部君,我发誓我最近离你离伊雪桑都远远的,再也没有去得罪你们,你又为什么不让我走呢?”琥珀难得的有些烦躁,迹部这样的情况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变来变去,景吾离开之后到那里去了呢?是回去了吗?那是不是说自己也有可能回去呢?

因为哭过带着点鼻音的声音透着无限的委屈,泛红的眼角像是在控诉为什么要欺负她,微微抿着的薄唇粉嫩娇软,引人垂涎。然后他就那么做了,他鬼迷心窍的亲了上去。

琥珀的眼睛一下子瞪大,带着烟味的唇舌强势的入侵过来,下唇被他含进嘴里吮吸,呼出的鼻息交缠在一起,一只大手伸来按住了自己的后脑,火热的舌从微张的唇瓣间探进口中,在自己口里肆意搅动,唇瓣紧贴着辗转厮磨,舌尖触碰间,酥麻的感觉电流一样蔓延开来。

“唔……唔……”反应过来的琥珀推搡着迹部,抗拒着后脑上大手施加的压力,想要从这个亲吻里挣脱开了,可是迹部手上力气极大,她移动不了分毫,只能被他放肆的亲吻着。

感觉她不再挣扎,迹部也放松了钳制,细细的亲吻着柔软的唇,理智一点一点的回笼,他终于放开了琥珀。

“迹部君,迹部君到底要我怎么样才满意呢?我是不是可以把这句话还给你,我们已经分手了,我还记得迹部君抱着伊雪桑骂我恶毒的样子,那现在又算什么?”琥珀擦了擦嘴角,按下了车门锁,“别再做这种会让人误会的事了,让我误会……迹部君心里还有我这件事。没错,我就是放浪,我刚刚才从别的男人的床上爬下来,但是又一句话你说错了,不是随便谁都可以,至少,你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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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百合(不二周助的梦境)

不二知道自己在做梦,但是却醒不过来,身体很重,仿佛被另一个人支配着,看着柜子里放着的各种摄影奖,甚至桌子上还放着他非常喜爱一直订阅的摄影杂志,封面上的男人成熟了不少,温柔的笑着,里面用大篇幅报道了对新兴天才摄影师不二周助的独家专访。

不二摇头无奈的笑,原来自己对摄影已经爱得这么深了吗?就算对网球付出了最大的热情的时候,也没有梦到过自己获得世界网球比赛的冠军,现在柜子里放着的这些奖,都是国际上很权威的摄影比赛,居然梦到自己成了成功的摄影师,连杂志都有了,不禁感叹这梦真是真实。

好像是自己在控制着这具身体,又好像是自己的身体被控制着,不二在屋子的环顾着,目光被桌子上的相框吸引住了,并不是很精美的相框,流畅的木纹装点着翠绿的叶子,简单素雅,是他喜欢的风格。

里面是成熟版的不二周助,看上去更加的温文儒雅,比起现在的自己又多了些成熟稳重,是人一生里最好的年华,但是他并不在意自己未来会长成什么样子,他的目光更多是落在那个被他温柔的抱在怀里的女人身上。

绿川琥珀,不二只用一眼就认出了那个被他小心翼翼环抱着女人。照片里她笑得纯真灿烂,有着让人看一眼就不能移开的美丽,眼睛有星光在闪耀,抱着毛绒玩偶坐在树下,不二周助看着她,眼里是化不开的深情。

我可能做了一个假梦,不二甩了甩头,他怀里的人怎么可能是绿川琥珀那个女人,小雪才是他想要一生呵护的人。

不二身体不受控制的打开门,穿过走廊,屋子里的布置装饰都是他喜欢的风格,没有其他家人生活的痕迹,这里应该是自己成年后独自居住的地方。他跟着身体打开的卧室的门,里面一张巨大的床非常显眼,能让人在上面打滚。

地上扔着女人的内裤和胸罩让不二觉得脸上在发烧,可是身体却很自然的去拾起了它们,放在角落的一个脏衣篮里。浴室里的水声突然停了,不管里面是谁,他现在只想控制着身体离开这间屋子。

但是这个梦里的一切好像不由他掌控,几次试着走向门口却动不了脚的不二有些挫败,这明明是我的梦。

浴室门开来,穿着薄薄的浴衣的绿川琥珀出现在浴室门口,肌肤被水汽蒸成了桃红色,湿漉漉的头发散落着,看上去可怜又纯真。

“周助,你不是说要整理上次拍摄出来的照片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绿川很熟悉这间屋子,从柜子里拿出了吹风机坐到了床边上,不二看着自己接过绿川手里的吹风机,撩起她湿润的长发替她吹头发。

“那些明天再整理也可以,现在我想陪你。”微微低下头,在她还带着湿气的肌肤上留下一吻,“下次跟我一起呜澳大利亚吧,这次一出去就两个月,我很想你。你可以和越前去美国比赛,可以和迹部去英国看玫瑰,也跟着幸村去度假,还有陪着越前龙雅去中国,下次就陪我一起去澳大利亚采风好不好?”

“虽然我也很想去啊,可是自从上次跟龙雅去中国半个月回来后,我的护照就被小景拿走了,你当时也在啊,还一副赞同的样子呢。”琥珀嘟嘟嘴,现在除了国内哪里也去不了。

“没关系,只要你答应,其他的都交给我……”头发被吹得半干不再滴水,不二趁势把琥珀扑倒在了床上,急切的亲吻着她雪白脖颈上的肌肤,“现在先给我,快要想你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