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深了……啊啊……啊……不能再进去了……呜……不要顶那里……”琥珀被硕大的肉棒顶着敏感的子宫口一顿狠?H,又深又重的捣弄把她干得浑身发软,魂都快被撞出去,双眼迷蒙的看着最好的朋友被情欲占据的脸,吐出让人销魂蚀骨的低吟,“会坏坏掉的……不要进去……啊……”
“可以的……我要干进你最深的地方……让你哭着求饶……”仁王把身子重重的往下压,粗长的性器也顺着向更深的地方干进去,龟头挤开了又窄又深的子宫口,在琥珀的尖叫了插了进去,真个小腹都被塞得满满的,脆弱又敏感的内壁被摩擦蹂躏,花穴不受控制的痉挛蠕动,喷出大股炽热的汁水,琥珀紧紧的搂住仁王攀上了高潮。
“啊……呜……哈呼……”琥珀浑身颤抖的粗喘着,可身上的人一点也没有一起射出来的意思,就着痉挛抽搐中的花穴插得更快更深,滚烫又坚硬的粗大阴茎不断的干着最柔软脆弱的地方,无法承受的快感逼得琥珀满脸泪水,呜咽着求饶。
“这么简单就求饶了吗?似乎有点太早了……”眼里已经失去清明,完全化身为为欲望占据的野兽,仁王将她试图夹紧的腿强硬的拉开,粗暴的?H干着,娇嫩的花穴已经被干得红肿不堪,乳白的淫液不停的从穴口冒出来,满脸的泪水丝毫不能换来男人的怜悯,只让他?H得更卖力了,一下一下重重的捣弄,琥珀被折腾得快崩溃了才将炽热的精液深深注入花穴深处。
黑百合(憋不住就泄在我身上好了 仁王×琥珀H)诡异。
迹部景吾如同往常一样在优雅的吃着早餐,银质的餐刀切下松软的烤蛋糕,叉子叉起送进嘴里,甜而不腻,入口即化,女仆安静的在精致的骨瓷杯中倒进早茶,红茶的芬芳弥散开来。
如同迹部景吾的每一个早晨一样正常,除了自己突然年轻了十来岁。
昨夜因为琥珀嫁给越前龙马那家伙心情不好,稍微多喝了一点酒,昏昏沉沉的睡去,再睁开眼,世界已经大不一样。从一手掌控迹部财团翻手为云覆手雨的迹部景吾变成了高中生迹部景吾,这个差距有些大,当然,不管是哪一个迹部景吾,永远都是最华丽的。
不动声色的摸清了自己现在的状况,迹部觉得头很疼。
更让他头疼的是,在昨晚被‘他’自己带回家里的女朋友,伊雪梦樱。
他对这个女人的印象已经很淡了,即使曾经交往过,但是留给他最后的印象还是和琥珀说不清理由的敌对,后来又莫名其妙的突然沉寂没有动作了,渐渐的连琥珀似乎也忘了这样的一个人,他也就没再伊雪身上花更多的精力。
一开始的震惊之后迹部以为这只是由于无法解释的理由回到了自己的过去,但是这个‘过去’却不是自己的过去。按照现在的时间点来算,他现在应该已经跟伊雪分手正和琥珀纠缠着才对,但是看伊雪对这栋别墅的熟悉程度和家里其他仆人对她的恭敬,很明显现在两个人的关系很亲近。
即使伊雪坐在他的前面用别扭的姿势用着早餐,不时还抬起头带点小委屈的看他一眼,迹部也依然保持着优雅吃完了早餐,嗯啊,今天的自己也很华丽。
将刀叉放下,端起红茶喝了一口,压下口中残留的香甜,那餐巾在唇角印了印,迹部优雅的起身,“我有点事要去书房,你慢用。”实在不知道要怎么称呼,迹部微微皱眉,现在有些事必须弄清楚,伊雪梦樱的事实在算不上什么重要的事。
老管家安静的替少爷拉开椅子,注视着今天异常高冷的少爷抛下他的女朋友伊雪小姐一个人离开的餐厅,为今天没因为伊雪小姐可怜的眼神而做出不华丽的替她切盘子里食物的少爷鼓掌。
琥珀从沉睡中醒来,浑身酸软一点力气都没有,稍微一动就觉得身体都要散架了,懵了好一会才理清自己现在的状况,昨夜疯狂的记忆瞬间浮现,她懊恼的呻吟一声又缩回了被子里,闭着眼不去看几乎紧贴在脸上的光裸胸膛。
她记不起昨晚是怎么睡着的了,记忆里全是自己被雅治压在身下?H得哭求不止的画面,雅治下巴挂着汗珠,一直苍白的脸染上情欲的红,绿色的眼眸注视着自己,赤裸健硕的身体不断的起伏挺动,粗大的性器一下一下的深入窄小的花穴……呜不能再想了!琥珀摇着头想把那些淫乱的记忆甩出去,不小心触碰到温热的肌肤让她瞬间僵住了。
一次一次的被注入炽热的浆液,她甚至能听到肉棒在花穴中捣弄时发出的水声,第一次知道雅治在床上这么狂野,好像要把自己吞吃入腹一样,想起哭叫着依然被干进深处灌入浓浆,在她好最后的意识中,小肚子已经被撑得鼓了起来,越来越多的浊液从交合处的缝隙冒出来。
想着这些她下意识的收缩了下花穴,依然残留着被撑开的感觉,小手忍不住抚上了小腹,却发现饱胀的感觉不是自己的错觉,软软的肚皮微微隆起着,有东西在里面阵阵勃动,那是男人的性器,早晨勃起的那种。
“你……你抽出去啊!”她知道仁王已经醒来了,手不规矩的在她的背上游移着,慢慢的滑到了臀上。她听见非常磁性的低笑,感受到贴着的胸膛微微的震动,脸烧得厉害,自己扭着屁股想从仁王怀里离开。
“啊……呜……”她被仁王搂住腰翻了个身,整个人都趴在他赤裸的身体上,身体的重量压下去,那根东西进得更深了,挤压着的小腹胀得更厉害了。
“明知道男人在早上有多危险,为什么不乖乖的?”被子里伸进一只手,试图把闷在被子里的琥珀挖出去,可她实在不知道在这种情况下怎么见仁王,紧拉着被子不肯放松,拉扯间在花穴里插了一整夜的肉棒抽了一下,无比酥麻的感觉让琥珀一下就软了,被仁王搂着滑嫩的香肩拉了下来。
看着闭着眼睛不肯睁眼看自己的琥珀,仁王低头亲了亲她头顶的小发旋,心里被满足感塞的非常舒服,想了那么久,久到要绝望,然后终于能被拥抱,亲吻她,进入她,得到她。下身胀得发疼,可他强忍着不动,害怕激烈的欲望会吓坏她,对着好友抱着这样不能见光的念头,好在从今天起,他就能光明正大的拥有她了。
年轻的身体总是不知疲倦,成年人的心让他们遵从自己的欲望,结果就是两个人一大早又滚作了一团。琥珀坐在仁王的腰间,下身紧紧的相连着,随着他往上顶弄的性器魂都快被撞出来,丰盈的双乳也跟着上下晃动,诱人的景色让仁王更加欲望勃发。
“不行了……好胀……不要再继续了……呜……”琥珀含泪哭求,随着坐骑的姿势,昨夜被灌进花穴深处的浓浆都往穴口涌过来,穴口被进出着的粗大阳具撑开,即使流出来了不少粘液,下腹还是胀得厉害,她快控制不住了。
“那就泄出来……”仁王紧握着琥珀纤细的腰肢,咬着牙往上顶撞,硕大的伞端挤开嫩肉在她身体往下落的一瞬狠狠的刺进深处,被媚肉包裹吮吸着的感觉让他舒爽得快疯掉,只能用一下比一下更深更重的捣弄来纾解身体里激荡的快感,“泄在我身上……现在停下来我会疯掉的……”
在仁王越来越粗暴狂野的?H干捣弄里,琥珀终于忍不住尖叫起来,跪在仁王腰侧的大腿绷得紧紧的,花穴里一阵抽搐,控住不住汹涌的液体冒了出来,透明的水柱也从交合出喷出,把身下弄得一片狼藉,琥珀软软的倒进仁王怀里,哭着释放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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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迹部你这个大孔雀!为什么不理我嘛?一个人跑到书房来,都不陪我。”在伊雪出现在他书房里用饱含委屈的目光看着他的时候,迹部浑身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还有他终于确定了这个原本的‘迹部景吾’绝对不是自己的过去这件事,只因为他绝对不会把书房的钥匙和密码告诉别人,连琥珀他也从来没有提过,而这个女人在他用上了密码锁之后依然畅通无阻的进来了他最重要的书房,除了‘迹部景吾’告诉她密码之外没有别的理由。
迹部头疼的按了按太阳穴,好在那个‘迹部’没有把自己的手段丢了,他早上要调查的事现在已经摆在了他的电脑里,里面的一切让他头更疼了。
他承认迹部财团很庞大,迹部家很有钱,在日本上流社会影响也不小,但那是在他父亲和自己多年经营下才达到的高处,高中的时候,迹部财团只是从英国重新进入日本的新兴财团,还没有后来那种巨大的影响力。谁能告诉他?为什么迹部财团突然就成了日本第一财团?规模比上辈子扩大了一倍不止。
剧情需要这种东西他当然不知道,在这种随便拉出一个网球选手不是黑道少爷就是某某世家继承人或者财阀公子的同人小说里,没有把大家的家世都改个遍只是让很有钱的迹部大爷变得更有钱已经是很给面子了。
然后大孔雀是什么鬼?!这种不华丽的称呼是怎么落到本大爷头上的?然后多角恋琥珀成了恶毒前女友又是怎么回事?
头疼。
迹部按下了书桌上的铃,管家很快出现在书房门口,没有踏进书房一步,只是在门口恭敬的弯下腰等待主人的吩咐。
“把伊雪送回去。”迹部完全没有多余的时间来分给这个莫名其妙出现的女人,丝毫不考虑这样反常的行为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就算跟以前的行为样子完全不符又怎么样?本大爷就是迹部景吾,不需要用任何事来证明。
“你……你到底怎么了嘛?小景,一大早就怪怪的,哼,昨天求着我让我过来,今天又让人送我走,早知道我就去找精市做网球训练了,我生气了,再也不要理你了,你真讨厌!”伊雪跺了跺脚,发出刺耳的声音让迹部皱眉。
在伊雪气呼呼的转身离开之后,迹部倒在椅子上看着天花板上华丽的吊灯,很多事没变,比如身边的管家,书房的密码,也有很多事变了,比如心爱的女人。
高中和伊雪交往的事已经忘得差不多了,而把琥珀圈在自己身边也成为了习惯,整整十年没有任何女人能代替她,现在报告里那个陌生的女人,根本不是他认识的琥珀。但是他还是忍不住,忍不住希望这样的事也发生在她的身上,让她变成自己认识的那个琥珀。
整整两天,琥珀的仁王一直缠在一起,也没有再纠结两个人之间该用什么关系来定位,怎么样高兴怎么样来,赤裸的拥抱着彼此,亲吻,抚摸,然后被深深的进入。
“要走了吗?”仁王从背后抱住琥珀,亲吻着她后颈上的嫩肉,“真糟糕,你还没走,我就开始想你了。”绿色的眸子里是化不开的深情。
“别闹了,”琥珀偏了偏头,仁王的唇印在脖子上痒痒的,“我得走了,不然要错过新干线了。”
“那就留下来,”仁王的手在琥珀腰间暧昧的厮磨,“我还要不够你。”
仁王有过不少女人,快三十岁,交往过几个女朋友,有过走肾不走心的一夜情,和感觉不错的异性朋友有过越界,但是没有一个人能让他这样渴求,进入她的时候,身体与心都获得极大的满足,有空洞的地方被温暖的东西填满,那种感觉让他上瘾,绝对不要再放开这个人。
“你饶了我吧,留下来会被你折腾死的,”琥珀羞恼的推开仁王,他在床上的强势与粗暴让她死去活来,像饥渴的野兽一样一次又一次的侵入,她被干得连下床的力气都没有,再留下来说不定真的要被他弄死在床上。
“我以为这种死法你会喜欢的,噗哩。”仁王勾起嘴角,露出邪气的笑容。
“不许躲着我,”仁王把琥珀送到车站,“下个周末我去东京找你,路上小心。”低头在琥珀唇上亲吻了一下。
琥珀耳尖发红,她现在也没办法再用以前的态度去面对仁王,“知道啦,我走了。”急急忙忙的逃上了车。
迹部坐在车里,他已经很少抽这么多的烟了,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到这里来,但是现在他很庆幸自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