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侵占着身下的少女,看着她按捺不住的眼泪从柔嫩的脸颊边缘接连滚下,又渗入乌黑的发间,心中喷薄欲出的爱欲全都化作了如同狂风骤雨的迅速抽插。

原本还是细缝般的穴儿口,被硕大的龟头顶的鼓起大张,嫩肉仿佛失去弹性一般没了原先的形状,绷到最大程度后任由肉棒的肏干,被沾上浑浊不明的泡沫水液。

她狠狠喷了好几次,感觉身体中的水都要流干了。在最后一次极致的高峰上,这不知餮足的僵尸才抬高她的腰部,狠狠顶进了最深处。有些时日未射过的男人精液量大的惊人,一股一股的射在穴中,顷刻间就涨的她浑身发抖,甬道被粗大的肉棒填充的没有一丝缝隙,肚子被不断射出的精液注满鼓起,细小的宫壁被烫得一缩一缩的,奈何腰肢被扣在掌中,根本动不了,只能承受着被他射满。

他抱着怀中累极睡去的人,微微鼓起的小腹在他的插弄中晃荡出水声,全是他灌进去的精液,从内而外地将她彻底染上他的气息。

但他仍然感到不安。

莫名的危机感时刻伴随着他,仿佛只要他稍不留神心上人就会消失。

他只能不知所以地抱紧身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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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为错温波的湖畔,已经架好了三座高台。高台四周插满此次来参会门派的旗帜,风中招展的有金狼旗、八卦旗、贯日旗还有许多不知名小派的旗子。他们来此武道大会的目的各不相同,有些只参加论道想要书圣墨宝,有些只参加比武想取千年肉灵芝,更多的是想要二者兼得。

正中间名为“甲”的高台便聚拢着一重锦衣华服、仙气飘飘的名门正派。玉清观弟子与正一教汇合,一众整齐的白衣在五花八门的服饰间格外扎眼。这其中有一人更为夺目,即便身着统一的道袍,也如芝兰玉树让人一眼便能瞧着他。

无鸾自觉的远离了甲台,走向围观者更多的乙台。

台上两位青年微一拱手,比斗了起来。左边蓝衣男子一上去,利洒几剑刺下,气势都截然不同,当场给了对方下马威。右边黄巾男子连退几步,几乎落下擂台,但脚下一转,带动身子,又重新跃回擂台中央。接下来二人交手,剑与剑碰撞的声音迅速凌乱,斩钉切铁。黄巾男子脚步稳健,手上动作永远比脚上快,所以,回击时总是接对方的攻击,而不闪躲。

很快便分出了胜负,蓝衣男子败退了下来,另一个面带微笑拱了拱手,倒也是一场挺热闹的比武。

“咚咚咚……”短暂的休息之后,一阵激烈的战鼓声骤然而响,台下众人突然吹起了口哨。无鸾还在奇怪究竟要出场何方神圣后,便见一人飘然上台。

那女子穿了一身胭脂色的细纱的衣裙,那衣料薄如蝉翼,衬着她轻盈得好似一只飞燕。有弹性的高耸的胸脯,丰满得使轻薄的披风遮掩不住它。

原来是合欢宗的女修。转头望向对面,只见一个老乞丐佝偻着身体爬上了擂台。

有些人哄堂大笑,还有些感叹这老乞丐运气真不错。

她却没有笑,因为这老乞丐的脸她曾经见过是风落。

那女修稍一动作,便带过一阵销魂入骨的香风,连台下离得近的观众都酥了骨头。老乞丐却不慌不忙地略微一侧身,整个人显得懒洋洋的,将她的匕首贴身避过,一点多余的力气也不肯使。

0074 僵尸新郎(33)

几招过后那老乞丐似乎有些不耐烦了,擒住那女子的手腕,五指用力,便听到骨节一声脆响,匕首“当啷”一声掉落在地。

女人一声痛呼便要倒向他,他又是侧闪躲过,然后悠闲地走下了台,气息平稳到仿佛刚刚只是在散步。

台下众人哗然,不由议论纷纷。

“丐帮这几年还出了这种人物?”

“现在世道不好,丐帮扩张的那么快,出点奇人很正常。”

“这乞丐看着至少五旬,怎么……”

她无心再看比武,紧追着那道身影而去,七拐八拐进入了某间院子,还没站定便被身旁柴房中伸出的一只手拽了进去。

“嘘。”

男人的大手从身后捂住她的嘴,气息洒在她耳畔:“丐帮人多眼杂,小声。”

她点头后,那手便放下了。转身向后看去,见他还是那副乞丐装扮,但身躯已经不再佝偻,那些布料挂在他挺拔的身体上违和得有些滑稽,令她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

“很奇怪吗?”他有些局促得扯了扯袖子,“你应该见过的。”

“不,不奇怪。还是先说正事吧,”她收敛起笑容,“雮尘珠应该在风怀身上。”

风落并未表露出惊讶的神色,长指轻叩身旁的木台:“这便是我当时未能得手的原因。不止如此,我还发现”

“风怀,是活尸。”

闻言,无鸾嘴唇一颤,脑中闪过困扰许久的疑惑,如今终于找到了答案:昆仑山下,她浑身上下只有阴哨属于鬼门,风怀却能精准地找到她。如果他是活尸,一切便都说得通了。

男人转着眼珠,一手撑住下颚,意味深长地紧盯着少女。

“风惜叛逃出乾罗族时,只将她的亡夫做成了活尸一并带走,并无其他族人随行。七年前围攻她时已经毁去了那具活尸,风怀应该是她做出的第二具活尸。如今这女人恐怕快要油尽灯枯了,只能靠雮尘珠吊着性命。”

没错,风惜亲自出谷,举全派之力争夺千年肉灵芝,想必已经是山穷水尽了。

“你若是取走雮尘珠,她会即刻香消玉殒。而那位陆公子也会魂飞魄散。”风落冷冷地审视着她,“你舍得吗?”

她紧咬着没有血色的嘴唇,像是在极力抑制着什么,口中低喃:“没什么舍不得。”

可不论她如何掩饰,细微的表情是骗不过他的。男人清冷的星眸黯淡了下来,眼神飘向别处,半晌后才重新聚焦在她脸上。

“舍得也好,不舍得也罢,他免不了一死。仅凭我们二人之力,强取雮尘珠会白白送命。风怀无需休息,偷也非上策。但若是能利用陆诩牵制住他,胜算便有九成。”

她脸色发白,指尖冰凉与身后的柴刀温度相差无几。明明答应过清虚要护他到最后一刻,又要食言了吗?

无鸾沉默了一阵,再开口时嗓音发干:“我希望把他作为我们的底牌,不到万不得已不要将他牵涉进来。鬼门新养了一只能读心的鬼胎,又与陆诩不对付,若是将计划告知于他不出一日便会暴露无遗。”

他注视着她,修长漂亮的剑眉微微蹙起,眼底有讥笑和明显的妒意。

她不敢与他对视。良久,才听到一声极轻的叹息,声音也似蒙了层纱般飘渺。

“你答应我的事,可还作数?”

“……当然。”

话音刚落,额头一暖他温热的唇在她额顶落下极为珍重的一吻。

“明晚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