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体如何,夫人当一试便知。”
他在“叽咕叽咕”的水声中抽出了自己的手指,一手扶着自己鼓胀的性器,一手扶着怀中人的腰肢,引导着她对准他的性器坐下去。
“唔……”
几乎是他的性器才一碰进穴口,他就发出情难自禁的呻吟。平日谦和温润的眼半闭着,眼尾的春意都铺成了一层红。
他下意识挺腰小幅度得肏,阴茎的顶端和小穴就迅速的活泛起来。只是几下,就发出了令人脸红耳赤的水声。很快便不满足于此,按着她的腰身猛地向下一坐,直接将那根粗长狰狞的性器吃了进去。
“夫人……”
因为骤然被完全撑开,少女疼的在他怀里细细的颤抖,连带着下身的连接处也能感受到震动。初尝情事的他,差点在此极乐中直接射出来。
他趴在少女的肩窝处,急促呼吸的热气一阵一阵的喷洒在她皮肤之上,捏着她纤腰的手指都爽的微微颤抖。
等到他想要射精的感觉淡下去,他才托着她的的臀瓣,一下又一下的挺腰往深处肏。这样女上位的姿势,本就让他进的极深,每一下都重重碾在花心上。
无鸾被他颠弄的上气不接下气,忍不住想:这人身体好是好了,可是否有些好过头了?
“王爷不累吗......慢、慢一些啊……王爷……”
淫靡的拍击声不停的在房间里响起,夏子启狠狠的掐住她的腰,囊袋几乎都快要肏进小穴中。随后稍微仰头,凑上来和她交换了一个绵长的吻。
无鸾被他亲的快要喘不上气来,却始终挣脱不得,只能双手无力的瘫在他肩膀上,在回应不及的亲吻中任由透明的津液从唇角流出。
他看着趴伏在他胸口的少女,心中的爱与欲似要满溢出来
早该如此的。
他这二十年心如飘萍,好像现在才落到了实处。
他的命定之人本就该与他合二为一、水乳交融,哪里容得下第三个人。
0026 将军在上(20)
翌日。
今年的中秋家宴,是五年来皇帝第一次出席的宴会,所以举办的格外盛大,他们下午便要进宫去拜会后宫娘娘和各路亲王。无鸾要代表元家去问候一些交好的宗亲,只得与夏子启先分开,约好了晚宴碰面。
在此之前,她绕远路去了趟驿站。亲手写了封问候祝福的信,加急送往边关。
这样,应该能稳住元殊了。
马车调转方向驶向皇宫,稍稍松了口气的无鸾便靠着软垫闭目养神。
不知过了多久,马车停了。
奇怪,怎么没人通报?她眯着眼睛撩开帘子,随后浑身一震,立即清醒了过来。
这里不是皇宫。
赶车的马夫和随行的侍卫都不见了,空荡荡的院子里只有她一人。入目是大片大片的朱红色罂粟花,比血色又多了分媚,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宛如情人的抚慰。花圃中的其他花大多枯败,唯有这片红肆意生长。
这院落她虽没来过,但与东宫只有一墙之隔!
这时,只听“吱呀”一声,主屋的门被推开了。一道人影斜倚着门框,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
“好久不见,我的鸾儿。”
她讪笑着往大门摸去,“这么巧,太子殿下也在这里。”
可是,这院子似乎是从外锁住了。想必是预谋已久,她此时大声呼救除了激怒他以外没有别的作用。
“不巧,我是特意来寻你的。”
男人身着绛紫色祥云飞鹰长衫,头上斜插了羊脂玉簪子,神情颇为慵懒,一步一步向她走来,像是埋伏好的猎人盯上误入陷阱中的幼兽。
她心跳如鼓,面上强作镇定:“今日是中秋晚宴,臣女恐怕无暇陪伴太子殿下。”
少女客气中还掺杂着几分装出来的羞怯,声音、眼神无不透着疏离,直为他心中的火气又添了一把柴。
他走到她身前站定,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狭长的凤眼恨恨地睨着她,“我听说,你与七弟如胶似漆,恩爱百端呢。是觉得我没有翻身之日了?”
她背靠着漆红的门柱,退无可退,绞尽脑汁想着脱身之法:“殿下说笑了,皇上对您不过是略施小惩,您的太子之位无人能撼动。”
连说谎时会下意识地将手背在身后都与梦中仙子一模一样。
见男人对自己的吹捧无动于衷,无鸾额上冒了层冷汗,咬了咬牙主动揽住他的腰示好
“殿下,其实臣女也对您甚是想念,只是现下全京城都盯着您这东宫,我若私自来见您,被好事之徒捅到圣上那里去就不好了。”
她这话半是讨好,半是提醒,终于让男人收回些许理智,放开钳着她下巴的手,发出一声冷哼。
见状,她赶紧乘胜追击,“距宫中晚宴时辰尚早,殿下若想与臣女共度中秋,我愿陪您在这院中小酌几杯。”
闻言,男人挑了挑眉,不置可否。
于是她主动拉着他的手,向院中的小石桌走去。沿着七彩卵石铺就的路径走了一会儿,前方罂粟花开得正好,微风拂处,花瓣盈落如雨,香气芳郁如醉,不觉驻下了足。
“我听说西域有美酒,名为苏摩,是用此花所做,殿下可是想效仿之?”
罂粟花多为药用,其蒴果分泌的汁液可缓解疼痛,乐而忘忧。但此花颜色比之大渝皇室偏好的芍药牡丹,稍显逊色了几分。
他神色一怔,似乎未曾料到她会问这个,周身颓靡的气场陡然冷清下来,宛如烟火绽放后的深夜。
“这是母后生前最喜欢的花。”
他顿了顿,继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