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手似乎不满足于隔着衣料抚摸,转而从她衣缝中探入,力道极轻的揉摸着她的双乳。

她暗暗腹诽,但身体却是极为诚实地开始变得燥热。他似乎极爱玩弄她的乳珠,很快两处红缨就立了起来。偏偏他力道拿捏得让她极为舒服,她甚至悄悄挺了挺身子将乳儿往他手中送。

不知何时,他另一只手已经撩起睡裙的裙摆,隔着薄薄的亵裤抚摸她的私处。她闭着眼也能感觉到身上那人灼热的视线,和他极力压抑的急促呼吸。他探出头舔弄她的脖颈,动作很轻以防把她弄醒,但这种宛如幼兽般的舔舐让她止不住得开始发痒,身下的蜜穴里也隐隐渗出淫水。身下那只手很明显的感觉到了她的湿润,竟开始模仿交合的动作在她穴口戳刺。丝绸的布料随之没入小穴内,很快就全部打湿了。

她心中警铃大作,再这么下去估计夏子启忍不住要来真格的了。于是她假装梦呓,翻了个身子背对着夏子启。

这样,他总无从下手了吧。

很快她就发现自己做了一个多么错的决定。

一具火热的身体从身后贴了上来,然后她的裙摆被掀至腰际,亵裤被推到了膝弯。两片白嫩圆润的臀瓣就这样毫不设防的暴露在男人面前。

随后,一根坚硬粗长的东西挤进了她滑腻的腿缝中间。

她闭着眼睛都知道那是什么。

那东西还在勃勃的跳动着,昭示着自己主人的兴奋。身后人的喘息逐渐粗重,搂着她的腰,开始缓缓地抽动。

硕大如卵蛋的龟头在她微张的穴口上磨蹭,却又不肯进入分毫。她能感受到那物所散发的蓬勃热气,穴内淫液渗出得更加欢快,将那进进出出得肉棒全部打湿了。

“鸾儿……鸾儿……”他在身后呼唤着她的名字,声音中带着暗哑,透露着他的意乱情迷。

即便是硬如烙铁,他也只在穴口徘徊,有意无意地轻轻撞击着她早已挺立的淫核。她悄悄伸出手捂住自己的嘴,那一下一下销魂入骨的撞击简直要人命。

“嗯……”

湿热的唇舌在她后颈舔弄,双腿间抽插的频率也开始变快。又等了一会儿,只听他一身低喘,滚烫的灼液溅射在她白皙的大腿间。她几乎是同一时间泄了身子,下身一片粘腻,整个人都酥软下来。

随后她听到翻身下床的声音,男人找来毛巾为她擦拭,又折腾了许久才安静下来。

她早已听到屋顶上的脚步声,但是无暇顾及。现在等夏子启消停了,她才能灵魂出窍去会会那个东宫的探子,修改他的记忆。

等她重新回到身体时,天已经蒙蒙亮了。

0025 将军在上(19)H

八月十四,中秋前夜。

按照礼仪,皇室将举办中秋家宴,所有皇亲国戚都必须前往。因此元家的家宴只好为了元婼提前一天。

上一次在元家还是她出嫁那日,彼时全城都在议论她的婚事:嫡子横死异乡未满三月,嫡女便迫不及待出嫁。然而此时元家已然恢复了一派祥和宁静的景象,仿佛三个月前的丧子风波已经被尘封。

才一进宴厅,不少熟悉的面孔就围过来嘘寒问暖,几个侧房太太带着让人不快的探寻眼神盯着他们。自从元凌被杀后,她的母亲便在祠堂吃斋念佛,几乎寸步不离得守在元凌的灵位旁。偌大的元府没了管事的主母,这些侧房便纷纷想着上位。若是她此时示弱,正房一脉便彻底在元府失去话语权了。

她匆匆应付几句就拉着夏子启入座,桌上已经摆满了各色珍馐。她知道这些人都在等着看笑话,她偏不遂他们愿。倾身夹了些菜到夏子启碗中,微笑道,“夫君辛苦,多吃些才好。”

他微微一愣,旋即眸中似春水一荡,“谢谢夫人。”

这是她第一次叫自己夫君。

首座的男子将一切看在眼里,抚掌道,“婼婼和王爷举案齐眉,老夫也就放心了。”随后放下筷子,话锋一转,“只是子嗣的事恐怕要抓紧了。有密报说上个月东宫那边得了个女子,日日承宠,照这么下去,皇长孙的位置可要被捷足先登了。”

她尴尬地点了点头,心道那女子不就是我么,您可实在是多虑了。

饭后元父单独留下了她,将太子官道截杀他们兄妹之事悉数告知,她不由背后发凉。元家经过此事已经与东宫势同水火,再无转圜可能。她询问元殊的事时,元父忍不住哈哈大笑,甚是得意自己的眼光,因为元殊晋升得格外快,在边关已有赫赫威名。

末了,又掏出一封信,说是元殊差人将此信同邸报一同送来的,让他务必要亲自交到她手中。无鸾大概猜到那信中内容,哪里敢当着元父的面拆开。

等她心事重重得告辞时,一轮硕大的圆月已经高高得挂在夜幕中。她忆起在地府望不见天空的日子,恍如隔世。随后就着皎洁的月光,打开那封折好的信

鸾儿,近日可安好?

北疆战事稳定,不出一年,我定能得胜归来。

只是每夜都能梦到你,醒来却无你半点消息的日子,太过难熬。

为何至今一句话都不肯带给我?你当真要对我如此无情?若是你忘了与我的承诺,我即便战死沙场,也会化成鬼回来找你的。

元殊。

她将信纸揉作一团,扔进池塘中,双手发颤。看来之前的无视,终于激起这恶犬的凶性,自己得给他些甜头了。

脑中斟酌着措辞,踱步到自己出嫁前的闺房时,突然听到一声似痛苦得呻吟.

她听出是夏子启的声音,以为他身体有恙,赶紧冲了进去。却见男人只著一袭中衣,上半身隐没在床榻中,下半身的袍子有不正常的隆起。见有人进来,他急忙坐了起来,白玉般的脸透着一股潮红,眸中闪烁。

“夫人回来了。”

“王爷这是怎么了?”她快步上前摸了摸他的额头,声音里有自己都未察觉到的担忧,“怎么这么烫,是不是不舒服?”

他耳根微红,避开她的目光,没出声。

“怎么会……”她想继续问,突然瞥到那处凸起的位置,立即噤了声。

“我也没想到,”他声音沙哑,眼中的炙热几乎能将人灼伤,“只是待在充满你味道的屋子里,就忍不住心猿意马……”

他早已淫乱入骨,没法再扮演什么正人君子了。书架上的圣贤书里总会夹着一两张春宫图,在没人的时候被他拿出来,想着她自渎。更不消说每夜与她同床共枕,却只敢趁她入睡后疏解欲望。

“鸾儿,我等不了了……”

没等她反应,他一把拽着少女往床榻间倒去,她这才发现,他的身体已不似想象的苍白单薄,自己完全撼不动他的手臂。

在她惊慌失措间,他已十分熟练地解开她的裙裳,仿佛已经在脑海中模拟了无数遍。

他身下的性器已经硬到顶端都在吐着前精,但他还是强忍着,先用手指朝她的身下探去,抵进她被分开的双腿中间的穴心。手指才一进去,那小穴便犹如有生命一般紧紧的缠附了上来,温暖紧致的让男人倒吸一口气。且当他欲要将手指抽出去时,那柔软的内壁还仿佛有吸力似的,不让他轻易的拔出去。

“王爷,你的身体,恐怕不宜行房事……”她伸手去挡在身下作乱的手,却被男人用中指抵住了那点颤颤巍巍的花蒂不停的揉弄,立时软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