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属于殷诀的狭长眼眸中,似燃起炽烈可怖的黑炎,有浓稠得化不开的黑暗从瞳孔深处倾泻而出,似要将人彻底吞噬。

他轻轻地、不带感情地‘呵’了一声。

“刚刚被采撷完吗,怪不得,身上凌鹤的气息那么浓,竟把本尊都给惊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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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4-02 18:39:06更

,五十

说话之时,青年并未掩饰身上的魔气流动,漆黑的魔纹在他眼尾浮现,使得那张本就俊美的面容,多了一丝惊心动魄的邪异。

对方的身份,已昭然若揭。

“魔尊重琰……”我涩声开口,“你竟没死!”“怎么,你似乎很惊讶?”他倾身过来,垂下头看我,散下的乌发落在我肩头。

那双眼瞳深如黑渊,又似洇着干涸的血,近距离对视之下,我只觉整个人深深地战栗起来,恍若置身尸山血海之中,无数凄厉嘶吼的冤魂迎面扑来,要将我撕烂嚼碎。

脖颈忽觉一紧,已被身上之人伸手扣住。

对方低沉的声音飘入我耳:“纵是惊讶,本尊之名,又岂是你一个低贱炉鼎可随意唤得?”他下手力度极大,我几可听见自己的颈骨即将断裂的哀鸣,但他却神色无波,仿佛只是在折断路边一枝花那般随意,而怜悯更是无从谈起。

他是真的想要杀了我。

只因我一句无心的冒犯。

窒息与痛苦令我眼前重影摇晃,视野中的青年似成了一团可怖的黑暗,将我身上光亮吞噬殆尽,又将极致的恐惧倾注而下,灌入我心。

明明还是殷诀的身体,我却决然无法再他们认作同一个人。

他是……魔尊重琰。

唯一从众魔渊中活着走出的至强魔物,被魔门三宗共同奉为尊主,曾率魔修入侵北域,将之彻底沦为魔土……他以一人之力,便将本如一盘散沙的魔修拧合到一处,与正道修士分庭抗礼。

世人传言,魔尊重琰性情乖戾,残忍暴虐,在其统御下的北域,人命脆弱如草芥,存活其中的,要么是归附魔尊的魔修,要么便是供人驱使的奴隶,无有第三种选择。

他既是魔之至尊,亦为人世噩梦。

倘若重琰真的未死,修真界必然再遭混乱。

此事事关世人安危,不容我有所犹豫,必须立即禀告青霄真人!锁魂灯由神魂意念便可发动,只需我凝神呼唤他的名字……脖颈上痛楚极甚,我仰着头,艰难在心中唤道:凌……“想向你的主人求救?”魔尊突然抓着我的脖颈将我拎起来,嘲弄道:“未免太过天真。”

脑海中突然传来针刺般的痛楚,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探了进来,在乳白浆液中肆意翻搅,而后捏住了其中扑腾乱跳的一尾鱼儿。

于是,那人名字分明已到嘴边,又被强行塞回脑中,无论我再如何努力,也无法触及分毫。

不,怎会如此……好痛……好痛啊啊啊!脑海中尖锐的刺痛与窒息的痛苦混合在一处,逼得我精神濒临崩溃,求生的欲望逼迫我艰难将手抬起,去扯对方那只圈住我咽喉的手,却无法撼动分毫。

泪水顺着眼睫滑落,滴入指缝之中,声带痉挛着,发不出半点声音,此时此刻,即便我想求救,也已来不及了。

我绝望地睁大眼睛,视野一点点模糊……对方突然将手松开。

后背重重摔在床上,我双手捂着脖颈,大口大口喘气。

“真是可怜呢。”

他这样说着,目光却依旧冷漠残忍。

似欣赏够了我的狼狈与痛苦,才施舍般用指腹擦去我眼角的泪,对我道:“这只是一个小小的惩罚,作为你记不住自己身份的代价。”

我苍白着脸看他,身体仍在恐惧的余韵中颤抖,本能环抱双臂,把自己紧紧蜷缩起来,而眼眶中的泪水却未止住,在脸颊上肆意流淌。

魔尊将指尖轻点在我眼尾,低笑道:“周离,你现在的模样,倒是比方才好看许多。

对于乖顺的炉鼎,本尊向来十分疼爱怜惜。”

“不过有一点,本尊希望你能记住,”他收回手,淡淡警告道,“作为炉鼎,只需被人肏便足矣,勿需去想太多无用之物,知道么?”说罢,他并未给我回答的时间,便将我双腿强行拉了过去,大力折至胸前。

颤抖的花蕊暴露在空气中,被他两指探入,轻佻地逗弄起来,不多时,已怯生生沁出了花蜜。

“看,你湿了。”

他低笑道。

被一个手中不知沾了多少人命鲜血的魔物如此亵玩,我只觉胸口气血翻涌,又是厌恶,又是恐惧。

“住手!魔头,你不能、不能……”我颤声说着,用手肘支着床榻,不断往后挪动身体,想避开他的触碰,却听到那魔物不悦的声音,“别动。”

我抿紧唇,仍旧徒劳地往后退缩。

他冷笑起来,评价道:“垂死挣扎,不自量力。

本尊要你乖乖听话,多的是方法。”

说罢,漆黑的魔气突然向我缠卷过来,将我两臂紧紧裹缠,而后化出数根细丝,穿过我的五指缝隙,将上面每个关节都圈紧。

简直就像,戏台上操纵傀儡藕肢的丝线一般。

我睁大眼睛,突然明白他要做什么,但却已经晚了。

双手不听使唤地绕过腿根,抓着两瓣滑腻臀肉往两边拉扯,将娇嫩花蕊更完整地呈现在了采撷者面前。

过于淫荡的求欢姿态,令我羞耻得连身体都颤抖起来,皮肤由里到外泛出一层粉色,可股间花蕊却像受了刺激一样,张阖着吐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液,打湿了后腰。

“都还未插你,怎就骚成这样,”魔尊将手指从湿透的花蕊中抽出,嘲弄道:“教旁人看见了,还以为你天赋异禀,在偷偷用这骚穴小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