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体烧得厉害,鼎腔止不住地痒,难耐地夹着他的腰晃动着,呻吟着求他:“你动一动……”他仿佛深深呼出一口气,再度说出了那个字:“好。”

而后,他便将我翻转过身,令我屈膝跪地,一手扶着我腰,深深地顶进来,另一只手则覆着我的鼎腔,幽蓝的符文星屑一样落下,又消弭于黑暗之中。

那阳根将我后穴塞得满满的,更深处却仍是一片空虚,他仿佛安慰一般,在我背上落下密密的吻,快速地撞击着我里处的湿嫩,我被他撞得不住往前摇晃着身子,涎液从嘴边流下,臀部高翘着迎合,却始终不得解脱。

禁制。

禁制……我溺在情欲里,终于想到什么,再顾不得其他,疯一样开始通过锁魂灯不停唤:“凌鹤……”“凌鹤……”“……呜……嗯……求您……解开……”“求您……真人……”唤了许久,依旧无人应。

后方那处被插了太久,纵是对方动作温柔,也已有隐隐的血味在飘荡,他慢了下来,可这样,鼎腔里的痒便更甚,痒得鼎腔里的肉都抽搐起来,泛起剧痛。

药瘾刚过,我浑身骨头本就又酸又痒,此番叠加起来,我难受地恨不得自己就此死去,我咬住早已鲜血淋漓的手臂,绝望地继续一遍遍在心神中喊:“真人……”“真人……”神念渐而无力,气若游丝地传去最后一缕。

“师尊……徒儿……好疼啊……”忽然。

似乎是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的声音。

模糊而遥远,也并不清晰。

可那声音,我永远不会错认,至死也都铭记。

“……周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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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4-02 18:39:52更

,九十七

是他。

可他的声音,怎会如此涩哑。

像枯叶在掌中摩挲,碾成碎末前的余响。

“师尊……”我终于抓住了救命稻草,将意念传递过去:“禁制……帮我……解开……”臀胯扭动着,去迎合着身后人的驰骋,肉体拍击的声音在漆黑寂静的空间里尤显淫靡。

那边一时没有动静。

不,也不能说全然没有,我听到隐隐约约的鬼哭与尖啸,又仿若只是我的幻听。

俄而,他一声冷斥“退!”,那些隐约的响动便都消弭,唯有他沙哑的声音,可与起初听到时相比,却更为遥远,几不可闻,他对我说“周离。

好好……活着。”

一声清脆的破裂声响,我与他的联系就此断了,我徒劳往黑暗里一抓,却什么都没有抓到。

紧接着,我身体骤然一颤,是温行云,终于肏进了我的鼎腔里“唔啊……啊啊啊!”所有的空虚都被填满了,剧烈的刺激将我推上云端,我再无心思去想其他事情,脑中空白一片,唯有他予我的炙热与滚烫是真。

他将我深深地搂住,胸膛贴着我光裸的背脊,在我耳边低叹道:“阿离,你好紧……”我身子剧烈抖着,五指难耐地在砂石中收紧,他一只手还覆着我的腹部,隔着一层薄薄的肚皮之后,便是我脆弱敏感的鼎腔,此刻,正被他的阳根所占据。

他用掌心轻轻揉着我的腹,低低道:“我已经在你里面了,你感觉到了吗?”那处地方极是敏感,被他这样揉着,里处的鼎腔便一下一下往外淌水,在交合之地涌出,浇湿了我的双腿,我忍不住低吟:“嗯……啊嗯……”他极缱绻地舔我的耳垂,声音带着喑哑情色的味道,“我要动了,阿离说,好不好?”我剧烈喘息着,“嗯……好……好!你快……啊……啊哈……啊!”未等我说完,他已开始抽插起来,粗硬的前端抵着鼎腔里软嫩的肉,一下下磨动着。

起初,他动作仍有滞涩,但随着淫液源源不绝的流出来,他出入也愈发顺畅,慢慢摸到了诀窍,先是小半根抽出到鼎口外,又全根狠肏进来,直肏到鼎腔最里端的嫩肉,如狂风骤雨般的拍击着,等我受不住泄了身,全身敏感透了的时候,又放缓了动作,深深浅浅在鼎腔里弄我,把高潮的时间绵延地很长,如此变换节奏,我情潮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身后淫液横流,随着他动作咕叽咕叽地往外喷溅,我浑身也软成一摊春水,整个人跪趴在地上,烧红着脸吐出一句句腻人的呻吟。

他俯身压下来,将阳根深深顶进我的内腔,沉重的喘息早已不复平稳,两手揉捏着我的腰,像要把我揉碎。

摔伤的膝盖尽力屈折着,被砂石磨得生疼,然而鼎气随交合流淌进对方体内时,所产生的满足与幸福感,却令我无所不能包容。

“好深……嗯……呜嗯……”“……深吗?”他喘息着沙哑道,“这样深,阿离喜不喜欢?”“喜……啊……喜欢……”“那就让我射到里面去,好不好?”“好……嗯……好!”他轻轻咬住我后背凸起的肩胛骨,低低道:“阿离好乖……”他这样说着,动作却骤然狂猛剧烈起来。

男人似乎天生有着占有征服的欲望,他也未曾例外,只不过之前他压制地太好,直至现在,才微微释放出些许,但只些许,我便已受不住了,身子剧烈摇晃着,下身又泄了一次,但马上又颤颤地立起来,鼎腔经了数百下极深肏弄后,便从身体内部涌起一股与前端截然不同的、令我心神颤栗的高潮鼎腔痉挛收缩着,已是极端敏感的状态,我仰着头:“啊……啊哈……啊啊啊!停、停下……嗯!”可这次,他却没有放缓动作,反是在我想从他胯下爬走的时候,扯住我脚踝又将我拉了回来,而后把仍在高潮中的我翻转过身,双腿折起,圈成再不能轻易逃离的姿态,又深又重地顶了几十回,终于一滴不漏地泄在了我身体里。

浓稠的精液射到敏感至极的鼎腔上,我尖叫得几近失声,下腹精关一松,又甩出了精,可这回,我竟对前端的快感没有什么感知了。

情潮缓缓退去,我浑身酸软得已无法站起,温行云缓缓将阳根从我身体里抽出,他动作轻柔,可惜下身那物生得委实天赋异禀,硬抽出来时,发出一声响亮的水声,敏感的身体也是一颤,被彻底肏熟的后穴更是绽成一朵合不拢的肉花。

理智已渐渐回笼,纵然知道黑暗之中,他看不见我的模样,我仍是羞到极致,忍不住将身体蜷起。

忽感觉一件衣物被披到我身上,我看不见他,却感觉到他握住了我的手,轻柔问我:“疼吗?”我紧张得手都僵住了,掌心冒出汗渍。

被采撷后是炉鼎最脆弱的时候,鼎腔被他的精液灌得满满的,我忍不住想要亲近他,可马上的,我又止住了自己的念想。

若非是我疏忽,我身上的药瘾本不该在那时突然发作,不死崖是何等危险之地,他本又是光风霁月之人,愿舍身纵容我之所为,已是情至意尽。

这场关系,原是我不知廉耻求来的。

喉头干涩已极,我张了张嘴,最后只是沙哑地吐出一句:“不疼。

……我、我还能走。”

说罢挣扎着起身,膝盖却伤得厉害,稍一动弹便疼得刺骨钻心,更被说起身了。

他动作温柔却强势地按住我,“不要逞强。”

下一瞬,我便被他横抱起来,我下意识慌乱地挣扎了一下,他便低头哄我:“乖,别动。”

“可是……”他温声道:“之前是你辛苦背我,现在也该换我抱着你了,这很公平。”

他的声音里全无一点厌烦与不耐之意。

他并没有厌恶我。

明明……之前我在他面前露出了那样淫荡下贱的姿态……我不愿回想那些记忆,满心尽是疲惫厌倦,我咬了咬唇,一边自我唾弃,一边又受炉鼎天性所驱,不由自主地将自己偎依到他怀中。

他的气息灌满了我,与我交融,令我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