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啊……啊啊啊!”那处本就极其湿嫩敏感,纵是我已有准备,仍不免高叫出声,那声音淫媚浪荡,足以将我所有自尊击碎,涨硬的前端一紧,精液已泄了出去。
此刻,我无比庆幸于周围是一片黑暗,令我不必亲眼去见识自己的不堪与荒唐,也不会让温行云看到,我淫乱下贱的模样。
纵然一切只是掩耳盗铃。
腰身依旧在艰难地晃动着,我跪在他身上,两手握着自己的脚腕,身体向后仰着,一下一下引着肉刃往鼎腔入口处磨。
那里实在太紧了,每磨一下,我都抖得快要散开,只不停按着脚腕借力,脚背被压得像要断了一样,我一边扭动一边啜泣,泪液淌了满脸,淫水亦把交合之处淋得湿漉漉的。
我也想过,那里是否会因禁制而进不去,只是,在树林刚醒时,鼎腔那沉甸甸的滋味我仍记得,那是被人彻底灌满的感觉,有人曾进过我的鼎腔,不是青霄真人,那么现在,要再进一次,或也可行。
只是我错了。
即便我已作践自己到如此程度,那鼎腔却始终紧闭,连一丝缝隙也未敞开。
强撑的力量已经在折腾中消耗殆尽了,而更可怕的是,药瘾已彻底上来,我每一寸骨髓,都在泛着渴与疼,那狰狞的肉柱埋在我体内,我却只想让它摧毁我,彻彻底底,一丝不留。
我终于软软地倒在他的身上,攥住他的衣襟,满面泪痕,呜咽着重复:“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鼎气仍顺着交合处向他涌去,我身体表层开始泛冷,内部却仿佛被人放在炼狱里烧,冷热夹杂间,那可怖的药瘾终于彻底席卷而来,我狠狠一口咬上自己的手臂,口里尝出了血,我犹不满足,几近疯狂道:“药……给我药……”又猛一摇头,说:“杀了我……你杀了我罢……”不过一会儿,手臂快被我咬烂了,浑身经脉都痛得痉挛。
身下人身体忽动了一下,他握住我手臂,令我牙齿只能磕在他修长指尖上,他叹息着,声音带着情欲的喑哑,道:“……阿离,何必如此。”
①炉鼎分九等,上三等内蕴道则,中三等可过滤精纯修士力量,下三等提供修为灵力。
普通炉鼎只要通过普通交合,就能进行采撷,但上三等炉鼎特殊,内蕴鼎腔,鼎腔中蕴藏道则所在,需破开而入,才能得到真正的好处。
②炉鼎被开鼎之后,鼎气外溢,若不服用凝香丸,很快便会被采撷殆尽,不可复原。
使用凝香丸后,炉鼎的采撷之期延长并具有周期性,为每月一次,期间不可停服凝香丸,否则会遭受极端的痛苦,常人无法忍受。
不同品阶的炉鼎对凝香丸需求量不一样,约是高阶,需求越多;使用凝香丸时间越长,需求也会越多。
③炉鼎处于采撷之期时,鼎香外溢,炉火烧身,情欲无法遏制,需要通过交合缓解,而上三等炉鼎的采撷需深入鼎腔。
④炉鼎体内鼎气枯竭后,会成为废鼎,经脉窒塞,痛苦无比,且身体五感渐渐消失,最终化为天地灵气散于世间。
⑤炉鼎经受彻底采撷之后,会无意识亲近对方,而随着采撷次数增加,对采撷者的亲近与依赖也会逐渐加深;⑥炉鼎被开鼎之后,身体与容貌以及心性皆会发生一定变化。
⑦特殊情况下,炉鼎采撷之期可被强制提前。
进入阅读模式
2560/8977/99
2020-04-02 18:39:52更
,九十六
骨缝里仿佛正有无数蚂蚁攀爬啃噬,我咬着他指尖,疯狂地扭动身体磨蹭他,想缓解这逼人发疯的疼痒,语无伦次地啜泣道:“救我……救救我……”他任我咬着,另一只手抚上我的后脑,轻叹道:“你受苦了。”
说着,他手微微用力,将我头按进他怀里,而后就地一滚,令我躺到他的身下。
心脏疯狂地跳动着,每一下抽搐都仿佛要崩裂开来,耳鸣声轰隆隆的,逐渐扭曲成魑魅魍魉的尖啸,无边际的黑暗如同没顶而过的海水压下,我挣扎起来,双腿不断踢打乱蹬,他便用身体紧紧摁着我,制住我的动作,但同时,那粗大硬挺的炙热,也陷到了我身体的更深。
“乖。”
他轻声说着,用额头贴着我的额头,温热的鼻息拂在我面上,黑暗之中,一缕幽蓝的灵力闪烁了一下,紧接着,便有瓷瓶掉落的声响,旋即,他移开我口中的手,柔声道:“张嘴。”
我已神智全无,只是呜咽着挣扎,他便伸手握住我两颊,俯身堵住我的嘴,几颗泛着药香的药丸被推进我口中,化成暖流在我痉挛的经脉中化开。
我的挣扎慢慢放缓,耳鸣和疼痛都开始退去,我像被海啸摧毁后的废墟,骨软如泥地瘫着,满身都是肮脏与泥腥,身体内部却被灌满了情欲,我喘不过气,鼎腔里却依旧渴的厉害,我夹紧了腿,引得身上人一声闷哼。
我惊了一惊,骤然从死亡的恐惧与没顶的海水里醒过来,脑中空洞洞的,药瘾发作后的耻然慢腾腾漫过心头,我泪水簇簇而下,微弱喃喃道:“对不起……对不起……”身上人却轻柔地搂我进怀里,“不用道歉。”
他温和地说,“若非有你,我身上灵力起码还要三日方可恢复,在此之前,连动弹都不能够,是你帮了我。”
我仍是哭,他便抚着我的背,低柔道:“阿离,身为炉鼎,非你之过,有错的是那些曾伤害你的人。
你帮了我,我很感激,所以别哭了,嗯?”我怔怔看他,纵使黑暗之中,我什么都看不清。
我张口想说什么,可欲潮已席卷上来,泪淌下来,出口便仍是那几个字:“对不起……呜……”手颤抖着抱住他的肩,臀轻轻摇了一下,我难耐地溢出呻吟:“……嗯!”他好像明白了什么,沉默片刻,迟疑地动了动胯,在我体内轻轻抽插了几下,“这样……你会舒服些吗?”“呜嗯……嗯……嗯!”他轻叹了口气,重新将我压到地上,撑在我身上缓缓道:“阿离,你确定,要我继续下去?”我已经再忍不住,失去理智地用力抱紧他,扭着腰往他胯上撞,“给我……唔嗯……行云……温行云!”他俯身下来,吐出极温柔宠溺的一个字。
“好。”
说罢,他握住我的胯,轻而缓地动起来,奈何,他身下那物委实太过粗大,烙铁一样顶在我的身体里,再轻缓的动作,也烫得我浑身发抖。
后穴被他深深浅浅地顶弄着,身体宛如在潮水中起伏,我像枝蔓一样攀住了他,骨缝里残留的疼痒似乎也随着他的抽插消解了,只有鼎腔深处,仍是难以抑制地渴。
那么渴。
却,那么湿。
也许是对方身上的气息令我亲近,也许是他温柔的动作让我放下戒备,也许是过于汹涌的情欲使我迷了心智,我迷乱地扭动身体呻吟着,一只手绕过被淫液打湿的腿根,忍住羞耻抬高腿,喘息着道:“里面……嗯……”温行云动作顿了顿,换了角度顶我,轻柔问:“是这里吗?”“不……是……更里面……嗯啊……”他轻笑了一下,胯下用力,更深地埋进我身体里,碾我里面的痒肉,每一下都变幻角度着角度肏弄,我身体随着他的动作颠动,呻吟声软绵绵的:“嗯……嗯嗯……不是……嗯……嗯……啊……啊啊啊!”我尖声叫起来,他便有所觉,便开始尽往那处肏,我已握不住腿,死死抓着他肩背,在激狂的欲潮中不能自已。
前端又一次泄了,鼎腔却空虚得要命,他顶我的动作始终温柔,我却只想他更深更狠地肏我,肏到我鼎腔里去才好,呻吟道:“呜嗯……进来……给我……嗯……嗯啊!”他却突然停下来,肉根抵在那片湿嫩软肉上,柔声问我:“阿离要我进到哪里去?要我怎么进去呢?”他不动,满溢的情欲便难以得到缓解,我被逼的满脸泪水,扭动着身体道:“鼎腔……肏进来,肏我的鼎腔……呜……”他用指腹擦我眼角的泪,还是温柔的一个字:“好。”
腿被他折起来,他动作不再温柔,开始深而狠地撞我,肆意折腾着我的嫩处。
鼎腔打开的过程总是伴着苦楚,然而,这次的苦楚却只持续了一会,他突然停了下来。
“阿离,”他声音带着一丝隐忍的低哑,“……是谁,在你体内设下的禁制?”禁制?我茫然地睁大眼睛,怎会还有禁制?“有无以生,生而不息……这禁制即便短暂破开,下一瞬也会再度合上,需有特殊的解禁之法,方可解得。
为你设禁之人,根本没有考虑过你的身体,在特殊时候需要人疼。”
温行云声音隐带怒气。
他的手掌覆上我的肚腹,是鼎腔的位置,他说:“我试试看,能不能解。”
幽蓝的符文像蝴蝶一样翩飞在周围,晃花我的眼,他喘息沉重,灵力时散时聚,之前并不彻底的采撷,并未令他彻底恢复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