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得他想射。

青春期性启蒙之后的男生基本上谁都用手试过,他也是,然后就发现,刺激阴茎,射精,大脑皮层在短时间内快速分泌多巴胺,了解流程之后就变得像机械活动,不过如此。

当欲望前面冠上“生理”二字,辅之以科学知识的解剖,再让人联系到最终的生殖目标时,好像就有超绝祛魅效果。反正边然在了解原理,知道青春期易感只是正常的,谁都会有的生理现象之后,易感期都飞快地结束了。

直到后来发现,纪知偷看他之后,会偷偷咬唇或者夹腿。

当下只觉得心口微微作痒,然后当天晚上,就梦到嫩生生的她,腿缝间夹着他的鸡巴,红着脸摆动着腰肢,用她毛都还没长齐的小逼前前后后地磨。

一边磨一边抱着他的脖子说:“知知好想要哥哥。”

其实以她当时的年纪来说,这个梦多少不太道德,但是他也不是什么有道德的人,只知道,被科学祛魅的性,在那个梦里,重新刺激着他的大脑分泌出了多巴胺。

从做过那个梦之后,他就一直想肏她,想看看,真把她按到床上,她会不会像梦里一样,逼都被磨红了还湿着眼睛抱着他说想要,又或者说,想要报复她都不知道的,他某一天夜里和某一天早晨因为她而出现的小小失控。

祛魅与不祛魅之间,只隔着一个纪知,所以他从前只认为,性快感更多来自于占有她的精神满足。

而如果只是为了满足一下肉欲就过早暴露着实没有必要,便只保留了基本功能,有触感但不多。

现在他才发现,原来来自肉体的直接刺激也可以如此让人身心愉悦。

怀里的人还在推着他的肩膀说烫,眼尾的睫毛上又挂上泪珠,是被他肏出来的,边然的喉结上下滚了又滚,低头又在纪知的嘴唇上咬了一口。

“早知道……我就不忍那么久。”

粗长的阴茎将穴口撑得发白,缓缓抽出,带出嫣红的穴肉,又一口气重重插入,又狠又猛,直直撞在最深处,纪知皱紧了眉毛,喉咙往后仰着拉成直线,喉间发出破碎的哼鸣。

她的身体刚刚才声势浩大地高潮过一次,插进去不动都在细碎地抖,动起来每一次捣入更是浑身发颤,脚趾尖绷紧了,穴肉止不住地抽搐挛缩。

阴茎被吮吸得用力,边然的脊椎都在发麻,脊椎之上,纪知被肏得受不住,指甲在他背上乱挠,皮肉的疼痛这会儿也让他觉得爽,不由地从上往下入得更深,龟头重重吻上宫口,就像是在迫不及待地共享快感。

下面,小穴在飞快的抽插中很快被肏得红肿,淫水混着前精在阴茎往外拔时跟着被刮出,糊满股沟,而上面,她的两片粉唇被他亲得咬得同样红肿。

快感强烈到窒息,滚烫的肉棒磨得穴肉热得像是要融化,热气从内部将身体填满,又被他笼下来的身体锁住,纪知浑身是汗,挣扎间身下的被子更加泥泞不堪。

高潮来得猝不及防,又快又猛,她眼前冒出了乱闪的星星,整个人在筋挛中猛地弹起又瘫回床上,身体被溺在浪里,她哭出来了,边然还是没够,甚至不愿意慢一点让她缓口气,每次都一定要把她的高潮延长到极限,延长到难以忍受。

“哥哥、慢一点……要坏了……边然!”

“坏了不是正好?”

边然低头将她的呜咽声都吞咽进腹中,他其实偶尔也挺享受纪知连名带姓地叫他的名字,仅限被他欺负得受不了了的时候。

与爱相比,欲望是本能,但欲望也更好控制。

在发现纪知有想要他的欲望的那一刻,他就想好了,他要满足她的欲望,再放大她的欲望,最好让它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难以满足。

直到……

他的愿望,就像沼泽里的黑泥。

他一边想,在实现之前,最好不要被她发现,一边又忍不住去想,被她发现了,她会有什么反应?

有时候甚至后者更有吸引力。

只不过,他有时候也会想

精液射进宫腔,纪知的身体又是猛地一颤,包裹着他的穴肉绞缩不止。

“滴答”一声,她雪白的小腹上绽开一朵殷红的花,是顺着他的额头滴下去的血,没办法,唤醒太多神经,恢复血液流动,大脑还太过兴奋,就是会这样。

大概是感受掉落下来的血滴,纪知抬眸看过来的眼睛里,还全是泪。

他用手指将自己的血在她的肚皮上抹开,最后掌心贴上小腹,掌心之下,还能感受到吞咽着他的身体在起伏颤动。

“纪知,我有时候也想把你一口一口吃了。”他轻声说。

会想,如果她的反应,是无法接受。

听到他的话,纪知的睫毛明显颤了颤,还蓄在眼眶里的泪水顺着眼尾就滑了下去。

虽然知道,正常人的反应,应该都是无法接受。

身上全是汗,还没睡过人的被子现在看着也是没法继续用了,他掐着纪知的腰,准备把还埋在她身体里的部分拔出来,然后抱人去洗澡。

柔软的胳膊,却突然环过他的脖子。

第0072章 愿意

小学时期“最好的朋友”,是小姑一个大客户的女儿,一个很典型的,被全家人宠着长大,无忧无虑,因为自有家里人为她打点一切的小公主。

这个朋友自然是小姑为她选的,小姑当时正在跟那个客户谈合作,需要一些“家长社交”,为此还专门把她送进了小公主所在的国际小学,跟她说,最好能把那个女孩子邀请到家里来做客。

纪知其实不讨厌她,但是也不喜欢,因为,在她转学过来用恶补的英语做完自我介绍之后,也是她,用单纯又干净的眼神,疑惑问:“where are you come from? I’ve never heard that accent before”。

如果是现在的她,或许会面不改色甚至笑着顺着她的话说,她来自X市,这就是X市的口音,但是当时的她愣在讲台上,全然不知所措,还是老师看出她的窘迫,很快将话题揭过。

她很快发现,小公主是优雅任性的小天鹅,一不顺她的意就会发脾气,顺她的意她也会理直气壮地觉得是理所应当,但与之相对的,没什么心眼,很好哄,而且最重要的是,同情心泛滥。

于是她在“无意中”跟小公主说到自己的双亲很早就去世了之后,小姑交给她的任务就完成了大半。

听说,合同签的很顺利,那天晚上,小姑高兴得抱着她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第一次叫她“乖乖”。

和小公主的友谊一直维持到小天鹅家里破产,她被家里人用最后的钱送出国的那天。可以说是公主最后的任性吧,她一定要纪知为她送机,小姑说没必要去,因为在那之前一年,小姑已经说不需要了,转而给她介绍了新的朋友。

但她还是去了,因为小姑只是说没必要,不是说不行,而且虽然曾经小公主一发脾气就乱砸东西,也不是没有砸到她身上过,但是在电话里,对方哭得稀里哗啦,泣不成声地说,纪知是她最好的朋友,说她只有纪知这一个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