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穆开始操弄,时墨膝盖被他大力顶得往前走,床上凌乱一片,卫穆将时墨顶到了床边,在他耳边轻语,“骚墨儿,想不想看老公怎麽操你的?去浴室。”
时墨扭头低低嗯了一声,一边被卫穆操干一边下床,步履艰难,体内男人迟缓地抽插,插著他往浴室走。
“......情哥真坏......道貌岸然......穿著一身军装皮......嗯嗯啊......做的......做的净是下流事儿......”
卫穆好笑地一顶,捏著他胸前的红点,埋在他体内的男根推著他往浴室走,“你也好不到哪里去,穿著一身禁欲西装,骨子里风骚淫荡欠操欠干,成天想著被你老公的大肉棍操干,咱俩是狼狈为奸。”
时墨到了浴室,嗯哼一声,卫穆扣住他胡乱摇摆的腰肢大力冲刺几下,接著把时墨往自己怀里一带,顺势坐在浴缸边缘,时墨坐在他的巨根上,那坐下的一瞬间男人的肉棍刺入他最深的地方,似乎都快把他的肠子捅破了。
“......嗯哦啊啊......情哥的大香肠好长......小骚穴给操得好麻......情哥老公......再用力点......操死你骚老婆的小浪穴......”
卫穆一手捏著时墨的乳尖,一手套弄他的小肉根,下体更是毫不留情地在他的淫洞里撞击冲刺。
镜子四面落地,不管从哪个角度,时墨都能看见自己小骚穴被撑至极限的贪婪。
亲眼看见自己被最心爱的男人操干,激发了时墨淫乱的本性,“......嗯嗯啊啊啊哦哦啊......卫穆老公,你被骚老婆的小浪穴夹得爽不爽......喜不喜欢这麽干骚老婆的小淫穴儿......”
卫穆顶弄喘息,“喜欢,骚老婆,再给老公更骚点,老公今天要操破你的小骚穴,要操晕你......”
时墨自己捏著乳尖淫叫,卫穆扣住他的腰肢,时墨根本没出力。
时墨站起身,肉棍从骚穴里抽出时“啪嗒”的水泽声响亮淫荡,时墨转身面对卫穆,扶著他的肉棍对准淫穴儿坐下,时墨扶住卫穆的肩膀自己上下套弄,模样色情浪荡,他把卫穆按在自己胸上,随著他上下摇摆的动作,卫穆的唇和鼻尖擦过他的乳尖,上下夹击带给他无与伦比的快感。
“......卫穆老公你他妈除了操穴儿......就没其他本事了......操得小穴儿爽死了......”
卫穆在他耳边地笑,捧著他的屁股瓣一上一下地帮助他吞吐自己的欲望,“谁说老公只会操穴儿了?骚墨儿宝贝儿,告诉老公,老公舔你淫穴儿的时候你爽不爽?”
“爽,真他妈爽,情哥你的舌头也会干人,整天就知道干我......”
“手指呢?手指插得你爽不爽?”
时墨一个高高坐起,重重落下,砸到了骚心点上,他激烈地淫叫了一声,“嗯嗯嗯啊......爽......老公的手指也会......也会干人......上次你割开了......了骚老婆的裤子......在大街上用......用手插著骚老婆的淫穴儿走......好爽......真他妈爽死了......”
淫荡风骚的青年,被自己的淫声浪语和男人操射了,他夹紧了穴口,通道剧烈地收缩,妄图绞出卫穆的子孙根,卫穆抽出自己的肉棍,将时墨按到自己胯下,“骚墨儿,老公最喜欢看你叼著老公的大肉棍了,快给老公叼干净,老公喂饱你这个小浪货。”
时墨听话地张口含住男人的肉棍开始吞吐,男人逞凶了几下就射了出来,他拉高时墨,将自己的精华全部射在时墨两个小巧诱人的乳尖上。
时墨等他射完了,一屁股坐在他腿上,将他的头往自己胸上按去,“老公你看,你骚老婆又出奶了......你得给舔干净,不然越来越多就不好了......”
卫穆大掌盖住他的屁股瓣蹂躏,“小浪货,就知道发浪。”
时墨站起来,背对著卫穆,骚穴里还有第一次射进去的精华,液体如泉水从泉眼涌出般,在卫穆的眼底淫荡地从股间流到了大腿,在两条白嫩细腻的腿上留下色情淫乱的痕迹。
卫穆觉得下体一把火又开始燃烧了。
时墨好似不自知似得,他凑近了镜子,撅著屁股扳开两瓣臀肉,让穴里的液体自然地流出来。
卫穆走过去,半软的孽根从时墨的洞口里插进去,他用肉棍推著时墨,“骚宝贝儿,回床上去。”
时墨媚眼一横,屁股风骚地扭了扭,“卫穆你药吃多了吧?”
卫穆眯了眯眼,“不吃药我一样能干翻你。”
时墨歪头,笑得天真无辜,“那你干啊,看你干翻你骚老婆,哼哼。”
时墨被一路插著回到床上,卫穆的性器越来越粗,越来越大,越来越烫。
34、(10鲜币)034 守身如玉
时墨腰肢和屁股也扭得越来越风骚,他撅著屁股,脸埋在被单里,被卫穆撞得变形。
他半阖著眼,存心折磨卫穆,“卫穆,你说我失踪这几天有没有失身?”
卫穆眼睛一狠,下身狂插,“时墨,你这个混小子......”
时墨失踪这麽多天,他担心了这麽多天,时墨就是个仗势欺人的主儿,没有了卫穆和时家──他就是虎落平阳,卫穆是真怕他的宝贝儿疙瘩给受什麽委屈了。
瞅见他被乞丐追得满街跑,卫穆别提有多心疼,他想著他不在时墨身边的日子,那小子吃了多少苦?
可就是没想过──时墨会失身。
夏铭森对他那心思......
不可能一点都没碰时墨......
卫穆缓慢地抽出在时墨体内的肉棍,翻身躺下,药性又强又烈,他全身都是兴奋狂戾的因子,但这会儿......他突然觉得烦躁。
时墨再一次──在他的眼皮底下,被人带走。
他以为他足够强大,却原来,始终成不了时墨最安全的避风港。
卫穆点燃烟,深深吸了一口。
时墨恼死了自己──看他嘴贱,胡说些什麽。
他捏著卫穆的性器,後穴被操得正爽,卫穆却突然退出──这叫什麽事儿啊。
“情哥你又发什麽疯,快点操我啊......”时墨扭著身子,“小骚穴好想大肉棍......”
卫穆不为所动,要不是自己手里正捏著他孽根,时墨几乎怀疑他是真废了,他火大地从床上站起来,踢了卫穆一脚,“卫穆你就会玩我,让你操你不操,你真想你老婆出去张开大腿给别人操?”
卫穆掐了烟,阴兀的眸子盯著他,时墨吓得腿一软,一屁股坐在卫穆腰上,“情哥别生气,我胡说八道呢,我可守身如玉了,谁也没碰著我,看我对你多忠诚......”
卫穆压著时墨的脑袋,恶狠狠地亲吻他的唇瓣,然後翻了个身,把时墨压在身下,利器凶狠地贯穿时墨的浪穴,“还敢不敢说混话了?”
“......啊老公......敢......”
卫穆抽出肉棍,不再插入,阴狠地盯著时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