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墨亲吻他的胸膛,“真的这麽想?不会是净想著怎麽操我吧?”
“噢!”卫穆蜜色的肌肤被染成了潮红色,全身浸出了密密的汗水,“骚墨儿......情哥想操你......恨不得操烂你,你不想情哥的大肉棍?”
“嗯。”时墨身子如蛇扭了一下,“想,想死了情哥,可你说我松了......”
操,又绕到这个问题上来了。
卫穆低咒,他妈的当初是吃饱了撑著没事做说那句话做什麽?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虐受?
卫穆没时间再跟时墨磨叽,他下体肿胀难忍,他抬著腰用自己大腿的肌肤摩挲时墨的小穴儿,时墨低低魅惑地呻吟了几声。
时墨意志力薄弱,就算他想整整卫穆,也是力不从心,这会儿穴口被卫穆的大腿擦弄,时墨难以忍受,从卫穆身上爬起来──管他的,先爽了再说。
他扶著卫穆的巨根对准穴口,缓慢地坐下,卫穆等不及,直接腰一抬,全根没入浪穴之中。
“......啊啊啊──卫穆......”
时墨身子一软,倒在卫穆身上。
“骚宝贝儿,快动。”卫穆巨根在时墨体内抽插,到底行动不便,没办法抽到到更深的地方,每次都只是在穴口出摩擦。
时墨爬起来,双手撑在卫穆的胸膛上,自己上下摇晃起来,他低头看著卫穆的肉棍在骚洞里进进出出,浑身都是兴奋劲,动了几十下,时墨就没力气了,骚洞又不甘寂寞,时墨只得缓慢地一坐一起。
“......呜呜......卫穆你他妈是不是残了......快点动啊......你不是最喜欢操骚老婆的浪穴了......”
卫穆也被他的慢动作弄得极其难受,咬了咬牙,“你个小浪货,我被你绑著怎麽动,快点放开老公,老公自己操你,操爽你。”
时墨上不上下不下被吊著,那点想教训卫穆的想法早就被想操干的念头取代了,他爬到卫穆的头顶,去解布条,乳尖在卫穆的脸上滑来滑去,卫穆一口含住,时墨要解布条,动作带动了卫穆嘴里的乳尖,卫穆又不肯松手,乳尖被扯得又红又肿。
时墨解了半天,也没解开,他不耐烦地动了动膝盖,“妈的......卫穆你自己解,我解不开......我就躺著......等你自己解开了来操我......”
时墨说完,头往卫穆的脚钻去,他头枕在卫穆的脚上,张开双腿露出浪穴面对卫穆,小穴饥渴地蠕动,卫穆盯著那淫浪的洞穴,全身的肌肉突然亢奋起来,蓄势勃发。
“嘶嘶嘶......”连续几声布帛断裂的声音,卫穆挣碎了束缚,双手撑著床往下移,将自己的巨大移动到时墨的穴口,他将时墨的双腿分得更开,然後一举侵入。
时墨大爷似得躺著,卫穆插进去的时候他高高地尖叫了一声,卫穆双手撑著床,就著姿势借用双手的力量,挺动腰部在时墨的体内操干。
时墨发丝凌乱,双眼被操得泪涟涟。
“老公......骚老婆下面紧不紧......夹得你爽不爽......”
“紧,真他妈紧,快咬死你情哥了,小浪货。”
卫穆挣开了脚上的束缚,捞起时墨的两条腿,随後自己的身躯压上时墨的身躯,凶狠地把时墨按在床上,扯开他的双腿,几乎摆成了一字。
巨大被小穴挤出来,卫穆再次扶住自己的欲望,冲进时墨湿滑的浪穴里,如野兽般的操干起来。
“啊啊啊啊啊嗯啊......”
时墨抓住被单,空虚突然被填满,那种爽到极致的快感流窜过他的全身,他伸手扯著自己的两条腿,让自己的骚穴完全暴露,方便卫穆的操干。
“情哥......骚心儿都快被你顶穿了......骚老婆骚穴快烂了,你轻点啊......”
卫穆吃了药更加野兽,里面的孽根横冲直撞,每一次都操弄到骚心儿,完全就是野兽的性爱方式。
卫穆双眼赤红,狠狠操干时墨,时墨被他操得眼泪直流,可怜兮兮的模样唤起了卫穆的一点人性,他稍微停顿了一下,将时墨被蹂躏得合不拢的双腿夹在自己的腋下,倾身亲吻时墨的唇角,语气轻柔:“小骚墨儿别哭了,情哥轻点......”
33、(12鲜币)033 你说失身没
时墨吸吸鼻子,穴里夹紧了收缩,“你说我里面松不松......”
卫穆再一次恼恨自己不经大脑思考说出的混话,他沈淀著自己的欲望,忍著药性,耐心地哄著他失而复得的宝贝儿,“乖,墨宝贝儿里面又紧又会咬人,怎麽会松......”
时墨总算满意了,腰部一挺,示意著卫穆可以开始他野兽般疯狂的性爱了。
卫穆得到首肯,再不迟疑,抬高时墨的一条腿,将自己挤进时墨的双腿间,让时墨侧著身子被自己操干。
“......唔唔嗯啊嗯嗯啊啊啊......老公你好猛......操得骚老婆的......的小浪穴好狠啊啊啊......嗯啊啊......”
卫穆狂暴地操弄,一场小别之後患得患失的折磨让他需要一场与时墨的激烈性爱来缓解,时墨的淫乱叫床声高亢激烈,卫穆越干越狠力──现在真恨不得,操烂这小淫娃。
卫穆紧紧地扣住地时墨的两条腿,在欲望即将喧嚣的时候深埋时墨体内,然後将浊液射出。
“......啊嗯啊啊啊......情哥你小心点......烫到小骚心了......要被烫坏了......”
卫穆发泄完,瘫在时墨身上,“你不是叫了八九年小骚心要被老公操烂了,现在不还是还没烂。”
时墨嘟著嘴嘟囔,“有本事你操烂试试。”
“操烂?”卫穆亲吻他的耳根子,“真操烂了老公以後操谁去?”
时墨拍拍他的胸膛,笑了一声,古怪的很,“你不是领了一个小妖精?操他去。”
啧啧──吃味了。
卫穆笑了一声,“老公谁也不操,就操你,你小穴儿这麽浪,老公要不操你,岂不是真的要烂掉?”
时墨妖媚地嗯了一声,双腿紧紧地夹住卫穆的腰。
“下次再敢对老公下药,老公指不定就真废了。”卫穆宠溺地勾了勾他的鼻子,粗鲁地拉扯了他的乳尖一下。
时墨惊讶地瞪大眼,“你怎麽知道我给你下药了?”
“我要不给你机会,你以为你那些小手段能整到我?嗯?”卫穆捏著时墨的小肉棍,泻了两次的东西摇摇欲坠地站立,时墨调笑一声,卫穆脸色又开始泛红。
──药性又上来了。
卫穆把时墨翻过身去,抬起他挺翘的屁股,时墨乖乖的撅著屁股,扭头看著卫穆将他青紫狰狞的肉根推进他的小淫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