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俯身向前叠在师父身上,向前索吻。
一询转过头来,两人接了一个漫长的吻,分开时,一洵粘恋地看向念雪,念雪从没有见过这样的师父,寻常冷冷清清的眼,眼含春水后亦含情起来,多情地,深深地看向她,但这多情未达眼底,又被愁缠去。
她混沌的大脑不明白师父荡漾在师父眼里的情意和忧愁,却和师父眼底的忧愁、似是而非的决绝共情起来。
想不明白,而后在蚀骨销魂的快感里释怀。
动作越来越快,快感叠着快感......
“.......嗯......慢点......”
师父多情的小穴新生的春水,又淋在茎身上。
她和师父紧紧抓住床单的手十指相扣,又重重地抽插了好几十下后,小穴在最开始的紧绷过后,始终温顺地吮吸着她的阴茎,她越弄越重,越插越深,小穴都被操成她阴茎的形状,被最深处的紧致嘬着喟叹出声,餍足地射在了师父的最深处。
师父被精液浇得在身下颤栗不已,她轻轻吻在了脖腔,呢喃了一句:“师父......”
BTW 取名的时候
“洵”就是来自《诗经》 里的“洵美且异”
第35章 35
竺隐寺掌门室内,一询进门见到白微就跪下了。
修道的人,大都用内力收敛自己的信香,寻常人根本无从判别道修是乾元还是坤泽。但修炼到白微这种境界,收敛得再妥当,她还是能从身上式微的香气,闻到信香。
一洵刚跪下她就闻到了他身上不同于他自身,些微乌木沉香的信香。乌木沉香?念雪?再仔细端详他身上的气,不对!沉默地看向长跪不起的人,若有所思,若有所悟。
“师父,一洵不才,辜负师父多年苦心,有辱师门。自知无法再修无情道,也无意再继续修道,自甘废弃平生修为,自逐师门。”
历史的意义就是用来见证重蹈覆辙。
当年她母亲出任务时被他父亲,一个小郎中执意要帮她清理伤口,拉出一段红线。
短的是红线,长的是余恨。
她恨师姐当年执迷不悟,为了和小郎中相思相守,自废平生所有修为,自逐师门,淡出江湖。
却在七年后,被昔日江湖恩怨的仇人,找上门来,一个自废修为的人和一个又苦心修炼,一心只为了复仇的人再次相见,结果是可以想象的惨烈。
而带着一洵上山采药的父子二人躲过了一难。南郎中五年后,托孤一般再次来到竺隐寺,一洵当时七岁,母亲去世时他尚小,长大后也懂事的不提,关于母亲的记忆就是影影绰绰的温柔。
他当时也不知道,寺外相送,和温柔摸着他的头的让他好好修炼的父亲就是永别。
这个男人独自把两人的孩儿抚养到足够入寺的年岁,选择了殉情。
如果这就是深情?她宁可师姐和郎中之间从来没有这段情。
她的师姐还是江湖上的第一美人剑修,而郎中也会有很长很好的一生。
这些年来,她也只字不提复仇,冤冤相报何时了,她从小把他带在身边,私心引导他走向无情道,就是想他无波无澜地过完名动天下的剑修的一生。
可是人啊,一旦动了情,是各得其所还是万劫不复,尘埃落定时,只有各人心知处。
“想好了吗?”良久,白微终究开了口。
“想好了。”
“想好了就站起来走过来。”
一洵跪着向前,白微一手握住手臂,一手仔细把脉,脉象紊乱,仔细端详气象,乌黑缠绕,大抵是中蛊了,还是合欢蛊。
蛊主和中蛊之人,每月月圆之日,月月交欢,自死方休,不死不破。
否则全身仿佛有百虫蚀骨之痛,发作起来,生不如死。
一洵抿住嘴巴,欲言又止。
“你身上有念雪的信香,身上的蛊也和她有关?”
“师父,我愿意再为寺里做任务三年,不要任何报酬,只要您帮念雪解了身上的蛊。”
“呵......”白微冷笑出声,好一对痴傻的母子,一样甘愿为情自逐师门,为情在所不辞,不求回报。
她冷眼看向一洵,念雪是他的徒弟,你也是我的徒弟啊。一洵于她,亦徒亦半个儿子。
师姐还在时,她出任务时去见过她几次。看到从小就粉雕玉琢的小人儿的时候,她也情不自禁温情起来。师姐也说过让她当干娘,一语成谶。
“好,我答应你,我只有一个要求......”
一洵抬头看向师父。
“我只要你...... 出师门后,每年中秋前后寄信回寺,报平安。想回来,永远可以回来。武功和修文留着,我只要你平安喜乐。”语气平静又难得的温柔。
“谢谢师父。”说着,低头给白微磕了三个头。
白微也没有阻止,平静怜爱地看向自己的爱徒。
冷眼世间痴男怨女,却私心希望自己的爱徒能得到月老垂怜。
重蹈覆辙走向和她母亲一样的路,但这次她给他留全了功力和修为。
“情”字的谜面,谜底是缘还是劫。
“爱,风月无边,引人入胜的悬念。”
BGM 黄龄的《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