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师父......”她没有想过师父也会为她做这事,那话儿被温热的口腔包裹着,师父还生涩地从下往上舔着,不时磕上牙齿,又轻轻地吮住。
念雪被含得轻声低喘,情不自禁地往师父的小嘴浅浅抽动,一询的喉咙被插动的不好受,但还是顺着她的抽动,给她来了个深喉。
而后缓缓吐出,再轻轻含住囊袋。
念雪鬼使神差地想去摸师父的头发,手先碰上发簪,又后知后觉地拔下了发簪,乌亮的头发贴在雪白的背,一询含着囊袋不解的抬头时,寻常寒潭冷月的眼睛眼下如春水出生,眉目如画的脸上桃花入面。
“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的唐突的惊艳。
虽说念雪和师父相处也快三年了,如琢如磨的脸日对夜对了三年,还是被情动时的师父惊艳上心头。
没有反应过来,就迎着师父的讶异,射了他满脸,眉毛、眼睛、睫毛上、嘴巴上都是白浊,蜿蜒、欲坠。
两个人都愣住了,一询生涩又懵懂地望向念雪,缓缓地眨了眨眼睛,白浊盈睫。
圣洁的师父,被她弄脏了。
梦中神成了身下人。
最后还是念雪先反应过来,拔出那话儿,拉起师父坐在床上,拿手帕仔细地帮师父擦脸,擦到眼睛的时候,师父这才反应过来,羞赧地轻闭上眼。
擦干净之后,她在心里回放刚刚渎神般的慢镜头,圣洁又欲坠,妙不可言。那刚从高潮里软下来的阴茎,又开始生龙活虎起来。
她轻轻亲在师父的眼皮上,师父睁开眼时,圣洁的脸上还是生涩又懵懂的表情。
等念雪又开始边亲她边把手往下寻,二次扩张,直到春水漫出软穴时,念雪准备二次入港的时候,师父忽而坐起来,拿过脂膏,细细地抹在她的阴茎上。
念雪虽然不解,但还是由着师父,没有动作,直到师父抬起臀,抱着她的肩膀,扶着她的阴茎,皱着眉头,喘着气,温热的小穴,一寸一寸包裹住她的时候,她才反应过来。
眼下还有小半截阴茎在身外,两人身上都是一层薄汗。
念雪抬眼看见师父俏生生软嫩的乳珠,揽着那细细一节玉一样的腰,就开始舔起来。
“......嗯......”痒......
一询扭了下腰,想躲开念雪的嘴,没有躲开,扭腰的动作,还让小穴又吃进去一寸,含得更深。
念雪得了趣地低头看下两人的连接处,笑着对一询说:“师父,你好厉害,你都吃进去了!”
一洵的羞红了脸,生平第一次被在床上夸厉害,他却恨不得她闭上嘴。
“师父,你能不能再像刚刚那样扭腰......”
坐在她身上,俯视着她的脸,忍着羞赧,睨了她一眼,寒淡的脸染上情欲,融开了几分冷冽,化作妩媚,又冷又艳,洵美且异。
扶着她的肩膀,在她身上款款摆腰,先是左右摆动,而后是前后摆动,阴茎顺着摆动,被温热湿滑的小穴前前后后、左左右右地吮吸着、包裹着。
她终于知道什么叫“牡丹花下死, 做鬼也风流。”
情欲中的念雪情不自禁喟叹道:“师父你含得我好舒服啊......”
“闭嘴!”他的脸由粉红转绯红,含羞带怒地嗔了她一眼。
“师父,我一直想说不敢说,你生气的起来,更好看了。”眉目如画的脸染上了怒意,越发鲜妍,怒放的美。
一询被气得不轻,这小兔崽子,在床上不管是动作还是言语都没轻没重,平常不敢说的、不敢碰的,都不管不顾起来,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却发现身体里的她那话又涨大了几分。
岂有此理!
她也自知“欺人太甚”,连忙把师父含住师父的唇,把师父平放在床上时,那话儿也没舍得出来,边亲边揉着师父的腰,“师父你辛苦了,接下来就让我来吧。”
说完把师父的长腿,圈在自己的腰上,握着盈盈一节腰,开始全根进,全根出,大张大合地抽动起来。
第一次开荤,也不知道什么技巧,每一次都是重重地一插到底,出来时还带出一点润红的软肉,又琢磨着师父的敏感点,深深地嵌进去,囊袋都恨不得嵌进师父穴里。
肉体的拍打声叠着念雪的喘气声,和师父溢出口的清浅的呻吟声,一声叠着一声.....
满园春色关不住。
“......嗯...... 你......轻...... 一点......”这小兔崽子,每一下都碾磨他的敏感点,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重,他的阴茎已然勃起,引而欲发。
饱满圆硕的龟头蹭着敏感点往深处捣,灼烫茎身上盘虬着的青筋磨着软肉,漫溯到最深处,一询在她身下的手因太用力抓住床单而青白,软穴禁不住般夹住行凶作恶多时的阴茎,紧紧地嘬着,又紧又热,而后喷出的春水浇在茎身上,一阵又一阵,如夏雨打芭蕉。
手的力突然松懈下来,垂落在床上,似一朵花的盛放,念雪也被夹射了,两人一起攀上高潮。
高潮之后,念雪趴在师父胸前,两个人都没有言语,那话儿还深深埋在师父的温柔乡里。
不可自拔,身体上的,心理上的。
“起来。”最后还是师父开的口,两个人身上都黏黏糊糊,他身下不可描述的地方更是又红又肿。
“......不想起来.....”身上的人,边说边后开始嘬他的胸,胸前的软肉,都被嘬得肿大了一圈,俏生生、红玛瑙似的。
甫一嘬,他的半边身子就酥麻一片,痛过之后又是绵绵密密的麻,抬头一看师父的神情,痛苦又欢愉,多情的小穴又紧紧夹住了她。
“师父...... 我们再来一次吧?”
再来一次?
他还没有来得及拒绝,就被他抱了起来,阴茎刚从他身体出来,白浊成线地从水艳艳的小口流了出来。
他听到她明显的吞咽的声音,就被她抱起来跪趴在床上,被她摆成塌腰、翘臀,没有细思这是不是动物交配的姿势,就又一次被进入。
细细碎碎的吻,从脖子、脊背、一路蜿蜒到会阴,吻的有多温柔,在身体捣得就有多重。
一插到底而又整根带出,刚被灌满在小穴里的精液,在一进一出间,被碾磨成白沫,粘恋在两人的交接处。
“.....啊......”又被重重地碾过敏感点,他禁不住地抬头,露出纤细漂亮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