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洵也倒出一颗安香丸喂进念雪嘴里,轻声说:“咽下去,会好受些。”
念雪闻言咽了下去,约莫过了半柱香的时间,只见她身上的亵衣都被汗湿透,身上红热不减。
就在一洵还在讶异时,念雪起身扑倒了他,用鼻子拱着他的脖颈,鼻息全喷薄在脖颈处那薄薄的皮肤上,嗅着,呢喃着:“师父......”
分化中的念雪嗅觉比平时敏锐,嗅到一洵脖颈处,刚刚被念雪的信香刺激出来的一分信香隔着颈纱漫了出来,先是嗅,还嫌不够,开始用舌头贪婪地舔,隔着颈纱把那片薄薄的皮肤舔得水光淋漓,还泛着脆弱的粉。
一洵被舔得全身酥软,好不容易止住了念雪起身,又察觉到自己好似被什么硬硬的东西抵住了,低头一看,整张脸羞如桃花入脸。
原来念雪是乾元,难怪他的安香丸对她没有用,他是坤泽。
就在一洵失神的片刻之间,念雪又一次扑倒了一洵,这次不再满足于舔,开始用牙齿咬开颈纱。
“念雪,不可以!念雪!”
“我想要信香......”边说边用力嗅着他颈腔若有似无的信香。
“你乖,不要乱动,我会给你的。”他说着回身抱住在他身后作乱的念雪,轻轻拍着她的背,边拍边慢慢释放自己的信香。
终于嗅到了师父的信香,被包裹在清浅温柔的白玉兰花香里,念雪开始安分下来,头埋在师父的脖颈处,整个人被师父轻柔地怀抱着,耳厮鬓磨的多情儿女的姿态。
他分明可以用道法止住念雪,但又怕伤到了分化中的她,一边顾忌着、释放着自己的信香安抚这只小兽,一边身子也被房间里念雪释放得越来越浓郁的信香熏得越来越软弱无力,被动地进入她的情潮里。
纵使他释放的信香也越来越浓郁,于念雪体内排山倒海的情潮无异于隔靴搔痒,饮鸩止渴,身体越来越灼热,越来越贪婪。
一洵也觉得怀里的人儿越来越越烫,正想抬头看得仔细些时,被念雪又一次扑倒在床榻上,这一次,颈纱被念雪撕开了。
一洵的玉兰香也铺天盖地地蔓延开来,和念雪漫山遍野的乌木沉香交织成一张网,轻轻地罩在他们俩身上,沉没、摇摇欲坠,他们俩也沉沦、下坠......
念雪一遍一遍贪婪地舔着脖腔,每舔一下身下地师父就止不住地颤抖,等到念雪轻轻咬了一口颈腔时,一洵才反应过来,颤着声说:“念雪,不可以咬!”
念雪好像听进去了,埋头深深吸了一口,轻声说,如梦呓一般:“师父平时身上就很好闻,没想到信香比薰的香还更好闻......”
一洵便又由她抱着,嗅着,边痴迷地吸着,边昏昏沉沉地想,平时如寒潭冷月的师父原来师父这么软,拥在怀里,好像一片云,收拢一场梦。
直到她觉得不够,抱着他开始由着本能,无师自通地顶向双臀间的那处柔软。
边嗅边顶,一开始只是小幅度地磨着,四肢百骸此起彼伏的热,分化而来的无处安放的欲,好像落尽这片柔软的怀抱,便一而再,再而三地磨,越来越用力就成了顶,越顶越快。
直到一洵后知后觉察觉到不对劲的时候,那无人造访过的秘境,先是一下又一下地被蹭着,先时他也迷迷糊糊地以为是错觉,直到念雪把一洵的亵裤也顶进了一寸他的穴里,这感觉太陌生又分明,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重,他被顶得失神失语,双手向后试图抓住作乱的人,又被握紧了手,两人的手在身前十指紧扣地被顶进了软肉,被激得仰直了脖颈,鼻腔里溢出一声呻吟,婉转在半空,又被他咬紧双唇吞了进去......
念雪整个人趴在一洵身上,隔着亵裤蹭着,磨着,顶着那片软肉到了高潮,还念着师父说的不能咬颈腔,便咬着他的肩膀,释放了出来,一洵能听到她落在他耳侧的喟叹,整个人是欲望满足后的松弛。
而后再轻轻地在一洵的双手、颈腔落下一个吻,如果不是有清浅的湿意和喷薄的鼻息,他以为这三个稍纵即逝的吻是他破不了的幻境......
粗犷之后的温柔,漫山遍野的欲之后的清清浅浅的情,拂了一身还满:吻分明是轻的,落在手上,脖腔上,轻如细雨啄人脸,微凉,比起刚刚浓墨重彩的顶撞进身体的情欲,轻如鸿毛,却又比情欲还重,重如泰山地压进心底,一时不知滚烫的是心头还是情欲......
他竟在这三个轻如鸿毛,又重如泰山的在于情与欲、灵与肉、在于有意和无意之间的吻里射了出来。
念雪感受着身下人高潮时的颤栗,把头埋在一洵的肩上,心满意足地昏了过去。
“念雪?念雪?念雪!”
一洵转过身,只见念雪昏了过去,脸上的分发而来的红潮也褪了下去,房间里的念雪的信香越来越弱。
他把了把她的脉,脉象正常,分化的情潮也退了,大概只是分化后体力不支,昏睡了过去。
一洵起身收拾着身上的黏腻,见自己的亵裤也漫上了念雪的精液的时候,后知后觉,她刚刚确实是在他身上释放了出来......
从小修道,还修得是无情道,止于情欲,不懂风月。对于刚刚发生的事情,于他,于念雪都是第一次。
两个人都青涩又懵懂,念雪由着本能的无师自通倒显得比他还老练,不像他,委身雌伏于人都不知......
更不齿的是,知或不知,他都心甘情愿,无怨无悔......
夸我嘛hhh
我已经马不停蹄地
把小情侣往床上带了?)??
第29章 29
收拾妥帖,天蒙蒙亮,一洵便出寺找大夫给念雪配安香丸。
等他回来的时候,还给念雪带了她喜欢的壹心楼的枣糕,念雪还在昏睡。
他望向她的睡颜,比昨晚事后还心乱如麻,毕竟昨晚两个人都不算清醒,清醒过来之后,要面对不清醒时候做的事,才后知后觉的狼狈、羞赧、不堪和尴尬。
装作若无其事来粉饰太平么?
就当做了一场绮丽的春梦。
他正想着,念雪醒了,拥着被子坐起身来。
一洵见她醒来,说了句:“我去给你烧水沐浴便出去了。”就开门出去了。
烧水沐浴?她没有起床就沐浴的习惯啊,刚师父出门的作态,算得上落荒而逃。
师父一向举止从容淡定,这样狼狈的师父,也是头一回。
她觉得哪里不对,翻开被子,看见自己亵裤上斑驳的精液,血液和昨晚的回忆一哄而上:她想起来了,她昨晚分化,信香暴走,扑倒了师父,抱着吸、嗅师父的信香不止,还蹭着、顶着师父身后的软肉,在师父身上高潮了。
等一洵回房说水准备好了,可以去浴房沐浴了,念雪说:“好,谢谢师父。”头也不抬地望浴室走,脸上也红彤彤的,一洵猜测她也想起来了。
在等念雪出浴的这约莫半个时辰的时间里,一洵在心里反复琢磨措辞,等念雪回房见到师父也在房间里,愣住了,新浴被热水泡得松软粉红的皮肤迅速转成嫣红。
见她洗了头发,也没有拧干,就这么湿漉漉地散在耳后,屡教不改的坏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