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竹条抽得干脆利落,红痕顷刻间就红肿凸起,从腿根延伸到???内裤?底下。
鞭笞带来的痛感火烧火燎,灼热还没有消下去,接着就是第二鞭。张泽这一下没有手软,卓锦的臀尖整个开始泛红,他无意识地哭叫着用臀尖去贴冰凉的真皮沙发。
痛楚之后短暂的麻木还没有到来,张泽按住他挣扎躲避的腰,下手的节奏又快又狠。
“嗯啊!!!不许打我,先别、先别!!呜啊!”卓锦声音里带着啜泣,一张脸哭得通红,然而他的制止毫无威慑力,张泽不过是冷笑一声,下手的力度更重更很。
竹条越抽越往上,专往臀缝和腿间钻,??阴?茎?本就硬得发痛,被恶狠狠抽打之后不仅没有软下去,反而更加直挺,屁股已经没有力气再摇晃,有气无力地斜在沙发上,卓锦哭得喘不上气,但这段时间他被张泽按着调整作息和饮食,免疫力已经增强许多,连哮喘也多日不发。
于是张泽对他猫一样的哭喊视而不见,干脆提高他的???内裤?,布条深陷臀缝之中,竹条在空气中一闪,带出清晰的破风声。
“呜啊!”下一秒,竹条更凶更狠地抽在翕合的????穴??口???,娇嫩的括约肌立刻因为疼痛而绷紧拉直。
卓锦哭哑了嗓子,含不住的???淫???水??从臀缝流到腿根,湿漉漉淌地成一片。
“还学了什么脏话?”张泽活动手腕,吓他:“你知道有些dom会设置惩戒期吗?不管sub有没有犯错,哪怕sub永远听话乖巧,在每个月的某一段时间,都要被关在笼子里打一顿。相比之下,我是不是更加奖惩分明?”
卓锦才不相信,但他想起上次闯进深海时看到的那些场景,又觉得张泽没有骗他。
他自己都没有发现内心确实因为这样的对比而觉得是自己在无理取闹,细细回想,张泽确实从不骗他,只要道理能讲通,张泽几乎是由着他来。
“啪!”
竹条抽在臀肉上,外科医生的手法精准又老练,雪白的臀肉吃痛地颤抖,
可怕的是今天的责罚目的是拷问,不仅不计数,还要打到自己吐露干净为止,卓锦努力收缩????后??穴??,难受地瑟缩着,泪珠不要钱地往下掉,痛叫一声,哭喊,“野种!”
张泽按住他,不许他乱动,竹条精准地咬上勃起的??阴?茎?,把他抽得腰肢猛然弓起:“呜啊,呜呜呜呜!!”綆多好玟綪蠊係裙⑴澪參??五②肆?三漆
“很不错啊,这才上了几天学,学得很快嘛。”张泽安抚地揉揉他高肿的臀肉,却只激起更灼热的刺痛:“还有呢?还学了什么词?”
第一个词脱口而出后,再老实交代似乎没有那么难,卓锦哭红了脸,努力回过头去要看自己痛得麻木的屁股,惊疑地想确认是否还完好无虞。
doctor不愧是doctor,哪怕是下手又黑又恨,白皙的皮肉也只见红肿不见伤口。卓锦泪水糊了眼,泪眼朦胧地就要爬起来。
打孩子讲究一鼓作气,如果这次不打到怕,那下一次他那叛逆又顽劣程度就会变本加厉,张泽深知卓锦这无法无天的性子,哪怕是他如今哭红了眼,也绝没有一丝一毫准备饶过他的打算。
但责罚的目的从来都不是施暴,张泽预备着下一鞭,竹条蓄势待发,他稍微等了等,等上一鞭的麻木过去、痛楚浮现之后,才抬起了手腕。
“嘶啊!”卓锦猛然哭叫出声,“啊啊啊啊啊啊!别、我已经坦白了呜呜呜呜呜!嗯啊……”
他根本受不住严厉的苛责,臀肉抖得不像话,纯棉的白色???内裤?已经湿了一片,不知道是汗液还是???淫???水??。
他嗯嗯呜呜地哭叫,绞紧了双腿试图藏起腿根脆弱的??阴?茎?,乳尖在沙发上蹭得比小石子还要硬。穴肉在布料的遮挡下悄然外翻,痛楚和???情??欲??一起到来,几乎是要有了???射???精??的意思。
张泽双膝分开紧闭的双腿,不轻不重扇了他囊袋一巴掌,卓锦呜咽一声,??阴?茎?吃痛地软了下去:“没用的东西,还敢硬?要是未经允许???射???精??,我保证你这三个月内连尿都尿不出来。”
卓锦果然被吓到,连疼痛都顾不上就连连摇头,只是心里实在委屈,长睫一抖,黄豆一样大的眼泪就啪嗒掉来下,顺着下颚落进锁骨窝里:“你总是打我……呜呜、我、屁股痛……呜哇!!!”
“哭?哭算耍赖哦。”张泽屈起手指,用指关节草草擦干他的眼泪,怜爱地摩挲两下:“还有呢?还学了什么脏话?要是你准备我问一遍才答一句,那你今晚可有得哭。”
卓锦被他松开了束缚抱起来,屁股不敢受力,被张泽的手掌拖着,断断续续呜咽着:“……操你妈、唔啊……!”
也不知是在骂张泽还是在回答问题。
张泽手掌用力,揉了揉掌心温软得像水一样的臀肉,似乎没有太生气,“这句挺经典。”
卓锦实在没力气,惨兮兮地小口喘息,泪淋淋地歪在他怀里偷偷用余光观察张泽脸色,确定自己不会因为坦白而被加罚,这才敢如实招来。
张泽的手掌包住他的整个腿心,不知道是在安抚还是打算随时发难,卓锦不敢抗拒:“……呜呜、还有、还有贱货、他们这样骂隔壁班的一个男生……嗯啊啊啊!”
张泽捏住了他的囊袋,卓锦记得他不许射的恐吓,白着脸扭了扭,顾不上害怕,挣扎着想要抬高屁股。但那只手如影随形,揉捏着囊袋就不肯放手,心说这小屁孩终于愿意分享一点校园生活,于是不动声色地享受着掌心温软的触感:“看来不是我们卓小少爷没有礼貌,是被这群坏学生带坏了。”
卓锦心里委屈更甚,甚至某一刻生出‘我本来就很有礼貌,是你非要让我去上学我才学坏,明明被打的人应该是你才对,你得跟我道歉。’的念头来。
不过张泽那张脸看似温和,但下死手抽竹条的时候也是这副表情,卓锦心有余辜,不敢再诡辩。
“他们、他们还骂唔嗯……嗯,等等……!嗯啊!”
少年??阴?茎?复而挺立,张泽不过揉捏两下,似乎又要射,他松开手,在??高???潮???的边缘把???情??欲??扼杀在呻吟里。
“还骂什么?”
“……唔嗯、骂另外一个男生……哈啊、说要他是狗娘养的贱货,给他们舔都嫌他舌头粗……还有、还说他妈是烂逼的骚婊子……呜呜……你不准再打我……”
张泽评价:“骂得挺脏。”
卓锦只是把这些话记在心里,他没敢这样骂人,多年来的生长环境让他不屑于像个骂街泼妇一样对待他人,所以尽管他再觉得新奇,也只不过是在逼急了的时候说了句傻逼。
“以后不许说脏话。”张泽扔了竹条,打算叫人插回花瓶里,他和卓锦来日方长,这根竹条意外地顺手,重复利用的机会必定还有很多。
卓锦立刻知道他这是结束惩罚的意思,才终于外头把没擦干的眼泪全蹭在张泽肩膀上,可惜心里的委屈太多,眼泪还是吧嗒吧嗒往下落。
小少爷虽然心里还是不服气,但已经不敢再嘴硬骂人。张泽满意地把他用毯子裹好抱到餐桌上去,语气带着安抚:“小蛋糕还吃不吃?”
卓锦本以为自己今天要度过悲惨一天,没想到张泽居然问他还要不要吃小蛋糕,他懵然地抬起脸看他,眼泪淌到削尖的下巴上悬而不掉,看起来可怜极了。
“我一向赏罚分明,”张泽抱着他,也没指望他能一直乖下去:“明天叫营养师改食谱,看看奶油和砂糖有没有替代品,要是天天都能这么乖,下午茶里可以加一小块甜点。”
这还差不多!
卓锦眼睛亮起来,扬起下巴故作高傲地嗯了一声,可惜脸上的泪痕还没干透。
21、 “以后给你上吸乳器可怎么办才好。”
【作家想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