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5章(1 / 1)

他想要将身下人更深更重的拢紧,更欲拆吃入腹,真切的拥有感确乎牵动着那颗停跳了不知多少时日的心脏,将那发霉的陈旧身躯洗刷,崛起的爱满溢到几近要胀满心中的每一房血肉,胀得发疼,却更深刻地提醒爱的存在。

是拥有,更是亵渎。

真切的爱是一瓶淬了剧毒的剪刀,将冬日凛冽中一枝独秀的灿烂红梅剪下,插在为他所有的瓶中,眼睁睁看着它花期短暂、终而凋落,却不肯放松分毫,代表着一种面目全非的贪婪与彻彻底底的占有。

哪怕游走全身的魔毒会令他在春日的第一日死去,这未尝不是一种殉情。

隐秘的爱埋藏在冬天厚厚的积雪里,等待春天开出花来…可春天随着它的爱情一齐死去了,再没有回来。

“…啊啊…嗯啊…玄…桓……嗯…啊啊…..别…!”

厚实的大舌在男人更深更重的粗喘中狠狠侵入那穴口的花唇,外翻的嫣红花瓣湿哒哒地拢上一蹭淫靡的水液,却不知是男人的唾液还是穴儿动情时泌出的淫水,湿滑的腿根随着轻刮而过的夜风泛起几分凉意,两人身上躁动的热汗仿佛要升腾起水雾来。

身下之人初始的抗拒终是转为木偶般无力地任人施为,平日里又大又亮的杏眸此刻全然失去了焦距,钗发凌乱,水雾迷蒙之间确乎见着男人平日总是一丝不苟的额发此刻都垂落了几缕,更甚于有几丝湿哒哒地贴在额前,不知是被什么不明液体沾染,她伸手欲要去抚,却被身下又一次的高潮击落,身下干脆的落叶咔咔直响,无意抓在掌中的秋叶在一片混沌的白光中尽然被汗湿的小手碎成了一把红黄交错的粉末。

略微粗糙的舌苔从穴口底部牢牢被吸住,却不甘于被掌控般蠕动着着往里舌钻,滚烫的舌尖仿佛化作利刃,灵活地游走在甬道入口,被那不断翕张的穴口牢牢捕获,却又在狠狠顶入间失控地从更深之处潮涌般喷溅出略带几分粘稠的淫液,舌肉一卷,仿佛早有预谋地在脖颈喉结的反复滚动中尽然被吞入腹中。

舌肉在高潮间被紧紧夹吸的穴肉往更深处推入,敏感的舌尖确乎能清晰感觉到那仿若千层小嘴般的紧密吮吸,洁白的齿与嫩红的肉不甚磕碰的紧缩摩擦着男人粗麻的胡渣确乎将尚未褪去的浪潮拽回,澎湃着击打出更高的浪花。

“啊哈…别――别……”

女子啜泣的哭喊却难以推拒那即将到来的海浪,被深压压在身体两侧的大腿却无法回缩,深处油然的尿意却随着那即将来临的潮水不断翻腾,乱抓的小手却难以撼动那双腿之间的头颅,颇有肉感臀肉被湿辘辘的大掌深深扒开,男人挺翘的鼻梁正正擦过那膨胀到至极的花豆豆之上――

“…嗯啊啊啊…脏…别…嗯…哈……”

清亮透明的液体四散溅出,熟透的穴肉蠕动着一股股喷射出舌尖也难以堵塞的淫液,溅射入口舌的同时,一股银亮的清液淫乱地直直喷上男人棱角分明的俊脸,不断涌出的淫液沿着大敞的腿心缓缓流下,浸湿股沟,近乎将身下的落叶浸透,潺潺积蓄了一片混乱的透亮。

“玄桓…哈啊……玄…桓…唔……嗯…”

直至那唇舌毫不避讳地将湿透穴口的花液尽然舔舐干净,那上涌的唇舌方才在一片阴影掠动中轻吻过她眼角的泪,两人唇齿轻吻的一瞬,一手可握的滑腻乳肉被那坚硬的胸膛几近压扁,舌与舌之间的缠绵将一切的淫乱化为更深层次的渴求与爱意。

月光沿着枝叶的细缝如同洒落的银黄碎片,轻轻铺就在激烈交缠的赤裸身躯之上,腰胯的系带不知何时何地被何人扯落,抑或是也不想阻挡更深一处的结合,带着裆处的一片洇湿,懂事地全然滑落脚踝,被孤零零地踹在旁侧。

早已硬得胀疼的胯间巨物脱离束缚,如铁棒般又硬又粗地硕大一根直挺挺往上翘着,确乎在动作间还将男人清瘦的腰腹打得啪啪作响,尺寸如鹅蛋大小般的柱头一抽一抽吐着略带些许白浊的涎液,粘稠到半滴不落地垂在马眼周围,滑过冠装口滑腻地流过胀得发紫的肉粉棒身,最终沾湿了饱满盈胀的精囊,男人不知积蓄了多久的麝味弥漫,确乎全然盖过了身下之人泌出的甜腻,闻着直让人脸红心跳。

若非亲眼所见,这般骇人的尺寸绝对是与某个平日古板恭顺的禁欲公子联不到一块去的,谁能想到玄桓胯下的一根全然勃起,沉甸甸、凶恶恶地竟比平日用作惩戒坏学生的宽戒尺还要令人惧怕上几分。

“玄桓…嗯啊……”

交缠间,擦过穴口的硕大龟头不慎在无法遏制的弹动中种种碾过那凸起的花豆豆,令得身下之人啜泣般的低吟一下子变了调,那本就湿滑的穴口再度光亮几分,若是月光照耀,湿得近乎连臀下的大半干枯落叶此刻都能水光熠熠地折起光来。

小手下意识抵上男人凑近的小腹,手背却反被那侵犯意味凸显的巨根沉闷的一打,反手间竟骇然地摸到那确乎比龟头还要再粗硕几分的根部,晃荡的柱身仿佛自己有思想般如同欢乐的小宠在抚摸之下更大幅度地摇头晃脑起来,充实的精囊沉甸甸地坠在下方,确乎随时准备将内里的一切喷薄奉献,狠狠填入另一张怎么也灌不满的湿热小嘴。

手背蹭满龟头泌出的前精,味道浓烈得令人满脸熟透,穴口试探性地浅浅插入一节手指,仿佛在试探此刻的湿润程度,穴肉却又因那的瞬然离去后霎那动得更欢,内里的水液仿佛不要钱般一股股溢出空虚穴口,继而硬硬抵上花唇的硕大炽热地仿佛要将相接之处烤干融化。

“…给我……..给我…”

灼烫的心脏像是瞬然被什么烤干了所有水份,玄桓渴求着,只想深深将怀中汁水丰盈的蜜桃狠狠戳破,将其畅快地尽然吞入每一寸血液与灵魂之中。

低哑的声音隔着胸膛闷震,硕大的龟头与此之时使力沉腰缓缓压入,一下便被挂着黏湿花液的穴瓣贪吃地包裹进大半,吐着热液将艳红色的蟒首抹上一层晶亮亮的水膜,内里的穴瓣依旧不断挤压吮吸,粉嫩嫩的?劝暌泊丝瘫豢闪?兮兮地挤出穴外,边缘泛着被完全撑开的细白,被侵犯的强烈实感随着龟头的不断探入愈发明显,紧致敏感花径深处下意识又咕唧冲出一股汹涌的热流,迎头盖脸地烫烫浇在前来进犯的马眼之上。

身下之人身子顿时软了大半,男人亦随之从喉内挤出一道难以隐忍地低哼,粗物狰狞地跳动着,其上青筋爆起,欲想要继而探内,却在怀中娇躯止不住的颤抖与痛呼之间,感觉那探入穴肉的柱头正直挺挺地顶在了一层致密且富有弹性的薄膜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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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5、拥有(h)

欲要内探的清瘦腰腹端端一僵,一时间,全身的感触都仿佛集中在那浅浅探入穴口的巨大龟头之上,内里因剧烈疼痛而快速搅动起来的软肉如无数吸盘一齐吮吸挤压,痛爽交加地使得玄桓倏然冒出半身的冷汗来,饶使身下之人之前已然被口舌舔吃得高潮了多回,窄小的穴口水溢四溅,入口处已然湿滑得不像样,就连充血嫩红的肉瓣也像是被玩坏般可怜兮兮地耷拉在穴口,隐约露出内里翕动的红色软肉,可实实与这般尺寸颇为骇人的硕物比起来,无非只是一场钝刀割肉的处刑。

“…我们……这……”

如是从忽而缠绵失神的旖旎气氛中大梦初醒,耳边漾开一阵尖锐的长鸣,向来能言善辩的男人磕磕巴巴几乎咬到了舌头。

就算在梦中,玄桓扪心自问也从未奢想过身下之人还是这般的处子之身,甚至于胯下塞在穴口一下一下忍不住跳动着、显然已经胀痛到不行的欲根带来的触感也如今实实说明了为何他方才舌钻舔吃之时未能察觉到这般端倪的缘由――

这副身子显然稚嫩到尚才发育完全,这般紧致敏感程度若比作人族十五六岁未经人事的二八少女也不为过。

故而敏感水多,再加上这般穴紧又深,那层处子膜也是自然而然长得靠内了些,舌尖探内自然触及不到不说,那层颇有弹性与厚度的肉膜也足以代表着这具身子未经春水的青嫩。

玄桓不是未曾见过男女交欢的香艳场面,甚至于在神魔大战之前的早些年代,许多平日自诩为古神的高高在上的尊贵男人们哪个不是私底下玩得又花又乱,更甚于些许放浪的,在众目睽睽的宴会之上看上了什么前凸后翘的美艳舞姬,便就趁着酒意胆大妄为地直接拽走,甚至都来不及出几道院门,就已急急提枪上阵,就连那宴会厅上都能隐约听见女子被迫交欢挨?H的压抑轻啜。

诸如此类的事实在太多,其中自然还参杂着许多为了谋求上位的权色交易,他自然不欲去管也不想去管,饶使在神魔大战的磋磨与愈发明令的条款约束中这般淫乱的事情几乎绝迹,当今上下界间小仙甚笃,作为修道者思想也自然开放自由许多,甚至有些额外开放的下界族群至今还施行所谓的走婚制,而互相结为道侣又不久又觉得不甚合适、草草分手的更是常见。

玄桓自觉不是什么老古板,也对于类似用来禁锢女子的贞洁问题并非看重…可将隐爱之人当日送到清微府长居的时候,他也禁不住俗地去想,神荼是否已于玄拓有了更深一处的肌肤之亲……

玄拓虽是武痴不喜情爱没错,可正因为玄桓是男人才更了解男人,女子所谓看重的灵肉合一与情深而至的欢好,对于大多数男人而言显然只是个不能将性与爱分割开来的发泄品。

他们并不看重什么情爱,实实在在与之交欢带来的征服感与爽快感才是他们所追求的,虽为神?o,他们大多数却与那普通的、难以控制自己低劣情欲的雄兽一般,只不过披上了一层看似高不可攀的尊贵皮囊。

更甚于当日,濯黎成婚之时他赶到广聚少阳府主卧中,所见到的满身红痕的玄拓,闻到的满满血腥与男女激烈欢好后留下的甜麝之气,也包括雩岑从人界回到清微府后,零随潜入将其侵犯,他姗姗来迟时心痛地瞧见那个蜷缩在床上的娇小身影从领口蔓延处的青紫吻痕…

他甚至有时忍不住去想,雩岑腹中那个小小的生命又是在如何的情境之下诞生的呢?是零随如同那些淫邪古神般肆意的强迫与侵犯,还是两厢情愿的缠绵之下、共赴极乐产生的结晶...?

不知何时,玄桓开始要得很少…或许只是心爱之人的一份在意,也许不是独一份,甚至于这份在意与关注是否与爱情有关,他到底也那样不甚在意了,也许他要的只是一份牵挂,一次街角偶然碰见的一个腼腆而又陌生的笑,却足以让他小心翼翼地捧在胸口回味好多年。

独一份的爱情,对如今残破的他而言简直是过于奢侈…他只期望她好,那颗自年少起便闪耀在头顶的星辰能够一直挂在夜空中熠熠生辉,能够有时在人群阑珊的夜里远远地瞧见她的身影,或许便已足够。

空荡荡的心口吹过的风变大了,大到长不出任何代表爱情的花来,心中流淌的暖流却又那样炽热而明晰,他感觉到自己抚在细腰之上的手不觉颤抖起来,却忍不住低身去吻她。

穴口破开的剧烈疼痛仿佛将身下之人生生撕裂成两半,往后深深扬起的脖颈连同着因疼痛忍不住绷紧弓起的细腰一齐滑作了一道锋利的弧线,脚趾蜷缩,脚面绷直,胸前的满是吻痕的乳肉弹动着,本敏感到硬挺的红蕊确乎也因着这般尖锐的疼瞬然萎靡柔软了几分――

他尝到了她的泪,同样的咸涩,一吻相触的瞬间身下之人却挣扎着扭过脸去,抽着鼻子大把大把往下不要钱地掉起泪来。

“疼…玄…好疼…!玄桓…别..我不要了…不要了!…”

如同蜉蝣撼树般无力凝着眉头下意识无力推拒着男人低俯的胸口,却推不动其分毫,饶使那平日那颇为馋人、性张力满满的八块腹肌此刻正实实贴压着她的纤腰,下体痛到发麻的尖锐痛感却仿佛拿着苍蝇拍将那些被褥之间的情色幻想唰唰拍死在墙面上,慌乱混沌间在男人的手臂、宽背之上挠出一条条激烈暧昧的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