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她也不知道自己该想些什么了。
当年看的众多恶俗小黄文此刻都如长江流水般涛涛逝尽,那些情色的描写更像满纸皱巴巴的符文,闷得她脑仁生疼,她虽与濯黎曾几番燕好,再与玄拓也有过一回,但无一例外的,完全都是对方主动掠夺侵占得多,男人的指尖口舌仿若带着剧烈的情毒般,三两下便能轻易将她暗藏的欲望挑起崩裂,张着腿心随着对方抽插的频率低低咿呀附和,直至力竭被生生做晕过去,可如今角色转变,雩岑却完全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
她将几乎将脑子中所有看过的黄色片段都过了一遍,再想着濯黎那时对她的所作所为,如此这般依葫芦画瓢而下,小姑娘到底只是慢吞吞地将零随的上半身吻了一遍后,就徘徊在男人结实的小腹上磨蹭犹豫着不敢向下。
她虽给零随口过…但那毕竟是被迫的。
可如今…
半晌之后,硬着头皮动作的小姑娘闭着眼端端地将男人胯间的肌肤都舔弄了一回,甚至连大腿内侧的肌肤都细细吻过几遍,可终究若隔靴搔痒般没有丝毫碰触其中的一柱擎天。
简直是慢性凌迟!
雩岑刚欲抬头,便被半晌忍耐不住的男人挺胯压头,流了满棍浑浊腺液的肉棒直接实实蹭了她半脸,独有的腥麝气味顿时蔓延开来,愣神间,巨大的龟头已热乎乎地戳在了唇前,不耐地顶着她的小嘴便欲往里塞。
“舔……呃……”
呢喃的话语刚落,零随的身体忽而又发起冷来,颤抖难受得厉害,甚至连身下垫着的披风都被狰狞地抓得满是褶皱,小姑娘心内一浮,赶忙张开嘴尽可能地收着牙往内含入。
硕大的龟头硬硬地戳着喉口,雩岑几欲干呕,却碍着口中的粗大只能难受地呛出几道泪花,可饶是这般努力纳入,也方才端端企及了整体长度的一半,实实的粗度令得嘴角酸软,突而收紧的喉口亦将敏感的欲棒夹了个猝不及防,一阵湿滑的爽意直冲脑海,意识不清的男人抓着后脑勺便大力顶干起小嘴。
“呃…嗯…嗯嗯…….”
健臀顶弄的速度不断加快,性感的喉结一滚,忍不住低低哼吟起来。
收不住的涎液随着欲棒不住的顶弄湿淋淋地沾满了整个下巴,雩岑难受地推拒着不断上顶的腰臀,箍在后脑勺的大掌却将她愈按愈深,抽动的频率不断加快,囊袋甩动间,呼吸不过的小姑娘几乎是涨红着脸拼命挣脱,晶亮亮的口涎顺势浸透了男人整根欲棒,将浅褐的耻毛弄得一片湿濡。
雩岑几乎以为,自己要被零随这般直接干死。
“…嗯…啊啊啊…….”
男人挺胯的幅度几乎抖成了一片虚影。
小姑娘摇着头,呛出的泪水不停往下掉,可理智离体的零随却只顾闷哼着不断将欲棒往喉咙处顶弄得再深些,雩岑难受而迷乱间,甚至以为巨大的欲棒将要整个顶入她的食道,直达肠胃。
囊袋紧缩,一股爆涌的热流在恍然之间直戳喉口,雩岑甚至还未反应过来,便端端吞了满肚的浓精,脑后的钳制霎时也松了下来,小姑娘终于如愿抬头吐出欲棒,可不断喷射的浓精像是无底洞般强而有力地弄了她一头一脸,甚至连锁骨、肚兜处,都被溅上了点点白浊,满身都是男人带着略略檀木的浓麝味。
雩岑低低垂头,红着眼眶猛咳了好一会,半晌缓不过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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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偷看(h)
胯间高昂的欲棒依旧坚挺,硬硬的、湿辘辘的上下弹弄几下,精神无比,方才剧烈的喷射之后也并无出现丝毫萎靡,雩岑喉头酸痛,眼含泪花大着胆探手上前撸动了几下,本就粗硬无比的肉棒在掌中更是以蓬勃的姿态几息间端端又粗硬了一大圈,吓得小姑娘若碰到什么脏东西一般抖着手甩扔了。
畅快射过一回的男人呼吸显然平稳许多,可如今这姿态,也不知药效消耗了多少,若不趁此机会将邪火一举压灭,怕是再发作起来,她也无可奈何。
可像方才那般再来一回…?
小姑娘咽了咽口水,果断否定了这个糟糕的想法。
随手扯了身边的碎布将脸上的白浊大抵擦净后,身上浓郁的檀麝味依旧不散,眼见着方才发泄完的男人此刻双目紧闭着睡了过去,雩岑咬了咬唇,心一横,果断捏着鼻尖将身旁酒瓶内剩余的烈酒一口闷进,酒意上涌间只觉轻飘飘地如触云端,低低打出一个酒嗝后,便摸索着往下滑动,重新握上热烫的肉棒上下撸动几下,晃晃荡荡地微微直起身来,就欲扶着挺翘的欲棒往下坐。
就当…嗝…就当是她醉后做的一场梦罢。
硕大的龟头滑动几下,捻着入口蹭了几回,却都又回回错过,迟迟三过家门而不入,醉后的小姑娘方也无何顾虑,顿时大胆得很,孟浪地两指捻着两片大花瓣撑开层层嫩肉,又抓着棒身抵上,硬硬地戳着入口,一寸寸地往里强塞。
一顿操作之下,却完全忘了她无论与濯黎还是玄拓之时,方都是经历扩张后方才勉强纳入,如今面对零随方才吮吻时尚还有些感觉,但之后又历经如此一遭,微微升腾的情欲又被强行摁了回去,如此生生往下坐去,只才浅浅纳入半个龟头,便已撕疼得小姑娘酒醒了七八分,含着泪说不出话来。
疼…好疼……
然箭在弦上,已不得不发,由着身体重量拉扯而下,雩岑不自觉地不断往下坐得更深,层层干涩的嫩肉像被锋利的巨刃一寸寸剖开,剧疼得几乎令她掉下几滴泪来。
待至身体完全坐落,硕大的龟头已实实探入身体深处,顶在了子宫口上,然根部尚还有短短一节并未完全进入,小姑娘只能忍疼微微斜了身,小手青涩地抓上自己的胸开始轻轻揉弄起来,又分出另一只手探向身下摸索着,循着书上所言的女子的花豆豆捻着搓弄,一股股羞耻感不断涌上心头。
雩岑昔日看文情动时也不过夹着双腿偷偷疏解几回,私处与胸部除却日常清洗之外自己却是极少触碰,虽说内心是个饱经风霜的老司机,对待自渎或是情事都是极为保守,总觉得有些尴尬的羞耻感,就算此后破了身与几个男人燕好几回,也实实并未如此这般抚慰过自己,就算清理时,也都是用法术一笔带过,羞得不忍触碰。
闭着眼低低呻吟,脑海中不断回忆起昔日被男人抓玩胸部时的情景,两指捻搓着乳头不断揪拧,掌心晃晃碰压着乳肉,抚玩逐渐硬挺起来的花豆豆时亦令她忍不住想起那日上药后零随用手指戳入花穴时的模样,放浪而情色,满手都是她情动时流出的汁液,还有空气中幽幽的甜香…….
花穴逐渐温热起来,一股股流出粘稠的清液,将深插在穴中的肉棒逐渐裹上一层湿粘。
逐渐动情而起的雩岑愈发渴望,捻弄着花豆豆的手不断加重加快,一股尿意萦绕而上,又无端增添几分羞人的快感,酥白的胸被粗暴地玩弄出几道红痕,挺翘的乳头略略红肿,雩岑忍不住信手扯掉了最后一件贴身肚兜,迷蒙间,甚至还能望见其上斑斑点点的精斑,浓厚的麝味再一次笼罩在鼻尖,动情处,小姑娘甚至忍不住孟浪地舔起了其上星星点点的精液,纳入口中扯出一片淫荡的涎丝,抖着手撑上男人的胸膛,晃弄着屁股夹紧穴内的巨物,探手将小豆豆搓得更重。
“…哈啊……嗯…”
湿粘的口涎在齿间拉出几道银丝,雩岑张嘴低哼着,巨大的快感酥麻地沿着脊椎涌动向上,眼眶重新泛起湿热的红,厚重的粗喘清晰可闻。
脊背愈来愈弯,小姑娘像是承受了万斤重担般一寸寸蜷下,若非撑着男人胸膛,她整个人几乎要低喘着倒在零随身上。
穴肉不断紧缩,湿滑的淫液渗溢满穴,热烫得几乎要将时不时跳动几下的肉棒溺杀其中。
差一点…就差一点……
雩岑几乎将花豆豆捻弄搓坏,红着的眼眶几乎再一次掉下泪来,可依旧悬在某处高地不上不下。
体内饱受浇灌的巨棒缓缓复苏,突而跳动几下,穴肉碰撞间,又将雩岑往高点上推了些,可,依旧不够……
穴心亦在一霎那瘙痒起来,小姑娘粗喘着贴着捻了几回,瘙痒却愈加附骨,像是引诱着什么――
酸软的脊背直起,微抬起身,继而重重往下一坐…
绚烂的烟花顿时在眼前炸开,雩岑迷迷糊糊间仿佛一瞬间被抛入云端,甚至连掉了泪都浑然不知,整个人重复着方才的动作不断起身坐下、起身坐下,湿淋淋的欲根在粉嫩的花穴内不断抽插,脆弱穴肉被粗硬的肉棒插得外翻,若毒蛇般挺翘的龟头不断撞击着花穴深处极为敏感脆弱的一点,一股股穴水时不时细细沿着两人交合处喷涌,将男人跨下的耻毛彻底打湿,神智飘忽的雩岑一瞬间竟也不知自己竟孟浪地说了多少胡话,只顾不断颠着、起伏着,将欲棒一寸寸撞入自己更深处。
“…插我…啊…?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