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靠气味记住所有人。
艾西是第一次听说这件事,骑士现在看上去健健康康,难以想象是曾被预言要夭折的孩子。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于是她说:“我的父亲去世了,在我十二岁的时候。”
这是她也很少提及的事。
初春的寒意被玻璃隔在外面,她接着说:“他葬礼的前一天夜里,我爬到家门口的树上看日出,有一只鸟停在我身边,我一直待在树上,它也一直没有走。天亮了之后,大家都在找我,我爬下树之前跟它说再见,等到葬礼结束后,它已经不在了。”
“不过我很高兴它能陪我那几个小时。”艾西手扶在窗台上,眼睛看向庭院,“爸爸下葬时,我妈妈对我说,人不是为了那些不好的事活着,而是为了那些好事活着。”
希欧多尔沉默地站在她身边,同她一起看着那群孩子一个个消失在门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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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春分日,第一个月圆后的日子为复苏日,教廷以典礼迎接圣日的苏醒。
祭典上,艾西陪在莫尔身边,她在人群里看见希欧多尔的脸,冲他微笑起来。
骑士对此熟视无睹,他别过视线,将目光错开。教皇注意到了这个笑,宽大的衣袖下他不动声色握住修女的手腕,艾西不知缘由,但也回握住了他的手,用食指轻轻摩挲他的掌心。
这没能完全安抚住他。
当莫尔不高兴的时候,他喜欢从后头进来。
教皇将人压在地毯上时,还未换下祭典上圣洁的白袍。他从身后含住她的耳垂,亲吻她的后颈,掀起她的裙子肏进去,听见她低低的喘息和呻吟声。性器进入其中,直直顶入最深处,将小穴严丝合缝地填满。
艾西被撞得喘息了一声,跪在羊毛地毯上,裙摆散落开来。莫尔扶住她颤抖的腰,让她得以维持这姿势而没有倒下去。
身后之人肏得比平时还要急促且凶狠,撞得艾西的脑袋都晕乎乎的。黏稠透明的爱液将交合处沾染得晶莹濡湿,顺着大腿滚落,一直流淌到地上。
莫尔捏着她的乳尖肏她,艾西仰起头挣扎,眼前是白茫茫一片,只能勉强看清事物轮廓。
她看不见莫尔的脸,这张脸正埋在她的颈窝里,吻过侧颈和锁骨。
艾西接连不断地高潮了数次,她哀哀地求他轻一些,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具体说了哪些话。阴茎往深处撞时她下意识畏葸,拖着双膝勉力往前挪动,莫尔握着她的腰将她拖回来,凶蛮地顶入最深处。
这样还叫他觉得不够,他将人整个地抱起,让艾西的脊背贴上他的胸膛,尽根没入的性器入得更深,以便将每一处隐秘地一一碾过。
“我不喜欢你对着其他人笑。”教皇淫糜地摇着她的耳垂,听着自她唇中吐出的喘息声,“我要你只看着我,对我笑。”
艾西大腿上的软肉都在发颤,哪怕是灌进耳朵里的话语也听不真切。
只知道他一定又在说一些不讲道理的话。
“有时候,我真想把你关起来。”莫尔扣进她指缝里,十指交缠在一起,垂下眼眸,低声道,“戴上锁链,打上印记,这样我才能够放心。”
念头生根发芽,每天早上,每次日落,每次在茶杯中看见自己眼睛的倒影,类似的想法便会从脑海深处探出枝条,昭显存在。
就像一些人的杀欲,就像一些人的性欲。
每次艾西仰起脸亲吻他时,这些念头便会被斩断,但在下一个时刻,又会像蛇怪的头颅一样悄然滋长。
回答他的只是柔软而急促喘息声,艾西紧握住他的手,沙哑又柔媚地呼唤他的名字。教皇吻着她的耳垂,将精液释放在她的子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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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银if线(19)
复苏日的夜里,希欧多尔自梦中惊醒。初春寒凉的空气进入肺中,他的脊背上黏着一层冰冷湿汗。
他打开浴室中的龙头,让冷水自头顶浇透全身,湿衣紧贴身体,皮肤冰冷,胸腔之中却仍是一片滚烫炽热。
冷水自眉毛上淌下,骑士闭上眼睛,梦中的画面仍在眼前浮动。深紫色绸缎上女人不着寸缕的胴体,月光在她的身上流转,肌肤细腻宛若层层涂抹的油画。
不。
希欧多尔勒令自己去想其他事,去想血的味道,想沉闷不见光亮的窄室,想所有被他杀死的人的面孔。
从敌人咽喉中蓬蓬绽开血雾,在腥臭的血色中,他却看见女人深棕色的长发铺在绸缎上,她将双手枕在脸颊的一侧,睡得静谧安详,平缓的呼吸间双乳随着胸膛微微起伏,乳尖莹莹颤动,艳红得近乎灼眼。
那不是你该想的。他告诉自己。
女人只躺在一个地方,她躺在教皇的身畔。从前是,现在是,未来也将是。
流水噼啪砸在石砖地板上,也砸在人的脊背上。
骑士呼出一口雾气。
他梦见了不该梦之事。
一个春天过去,这一天插在教皇桌上那支水晶长颈花瓶里的是几支百合花,采自花园,带着晨露,花香在室内浮动,还夹杂着其他。希欧多尔于那气味中看见了女人手捧花束低头轻嗅的模样。
希欧多尔从窗口看见艾西走过,在初夏的晴日底下穿过庭院。
春日总是过得很快,又似乎比往年都要来得漫长。
希欧多尔本以为度过万物躁动的春天之后,一切会有所不同。就像庭院中开败的花朵,事情将恢复常态,回到正轨。
他错了。
“一直盯着不属于自己的东西看,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他正要从窗前离开时,忽然听见身后有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