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后者毫不留情推开。
她眼里蓄满水光,精致的妆容盖不住被拒绝后的苍白,“你至于这么讨厌我吗。”
温兆腾冷冷说,“让我父亲知道他最疼爱的妾侍妄想勾引他儿子,我讨厌你与否还重要吗。”
“可你清楚,我嫁给你父亲,就是想要接近你,我对一个长我三十岁的男人怎么可能存在感情,我几乎
毁掉了我的一生,你这样拒之千里,你忍心吗?”
温兆腾毫不犹豫扶上车门,“这和我没有任何关系,我不会喜欢你这样爱慕虚荣的女人。”
在他要推开车门离开的前一秒,二姨太不管不顾从背后抱住她,她哭喊着说和你有关系,如果不是为了
你,我已经嫁人生子,不会在温宅苟延残喘,做一个无名无份的妾侍,这样的生活不是我想要的,如果
我只能做妾,我也希望这个男人是你。
我捂住自己的唇不敢发出一丁点声响,我简直不能置信温承国的二姨太竟然这么大胆,对他的儿子产生
了不轨念头,而且还这样不遮不掩投怀送抱。换做定力稍微弱一些的男人,面对这样的美人春光,一定
会酿成不伦大错。
章节目录 第一百零二章 身孕
温兆腾毫不犹豫将二姨太搂住自己的手臂掰开,后者不肯屈就,将自己的身体贴向他,“这里没有人,
不管我们怎样都不会有人知道!你带我走,我不说,明天天亮我们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你父亲永远
不会知道发生过什么。”
温兆腾转头看她,她梨花带雨的脸孔并没有激起他丝毫怜悯和柔软,他用力将她推开,她朝后踉跄,匍
匐在座椅上,压抑的哭声断断续续传出,在寂静的地下车库有些瘆人。
“我父亲不知道的事,我现在可以告诉他,让他知道你背着他是这样一面荡妇的模样,你会立刻被扫地
出门,连现在拥有的东西都得不到。”
“你不会。”
她死死捏着拳头,“你不舍得,不忍心。”
温兆腾根本不想解释什么,他推开车门迈下一只脚,二姨太再次锲而不舍缠上来,她这一次更大胆,她
穿着的裙衫在拥挤磨蹭下滑落肩头,露出莹润白皙的肩膀和胸脯,她任由自己衣衫不整,用鲜活绵软的
肉体缠住温兆腾,可惜她忘记温兆腾是怎样的身份,他有着钢铁的意志和自控力,在他没有醉酒的情况
下,他绝不会有一丝一毫的失态和放纵。
他如同看一个小丑那样注视着二姨太,他脸上凉薄冷漠的表情深深刺激了她,她近乎崩溃捂住脸痛哭,
她说她真的很痛,她不愿意把自己的青春损耗在冰冷的温宅,她想要寻求一个心爱男人的怀抱,而不是
陪一个苍老的男人夜夜笙歌,这有错吗。
她的哭声令温兆腾停下了粗鲁推开她的动作,他迟疑着转身,沉默注视她布满斑驳泪痕的面容,她这样
触动情肠的哭泣,令他有些于心不忍。
他将她掉落在胸口的衣服拉起,遮盖住白得晃眼的皮肤,“这是你自己选择的路,对与错都要你自己去
下咽。”
“可我现在不想咽了,难道不能后悔,还不能回头吗?”
温兆腾整理好自己被她拉扯出褶皱的衣服,“你回头的路,还在吗。”
二姨太一怔,她眼神忽然变得呆滞空洞,她像是陡然意识到了什么,意识到自己已经无能为力再去抓住
什么,那些她曾经固执以为会一直存在的东西,早已随着岁月消逝,永远湮没入她的记忆,不留半点余
地。
她将濡湿的脸孔埋进掌心,许久没有出声,只有轻轻的哽咽在夜色中颤抖,她飞舞的凌乱的长发,若隐
若现眼角一枚泪痣,她的眉眼仿佛还是年轻女孩的样子,卸下所有算计与歹毒,只是一个失去了后路的
女子。
温兆腾伸出手接住她指缝间渗出的一滴泪珠,他看了许久,“不会有人在原地等你回头,你只有走完这
条路,到我父亲死后,温家也不会亏待你,这是我最后能做的事。”
他说完这句话没有任何留恋走下车,他忽然察觉到了什么,抬起头精准无误看向站在对面的我,我和他
四目相视,他表情有一丝诧异,我仓皇无措中想要找到藏身之处,可我四周空空荡荡,一辆车都没有,
惨白的光正好将我笼罩其中,我想要避开也来不及,他已经把我看得很清楚。
我站在原地捂住嘴巴朝他摇头,示意我什么都没有看到也什么都不会说,他身后颤抖哭泣的二姨太没有
意识到有人闯入,看到了她刚才的放荡和此时的无助,她用极其悲戚的语气最后央求温兆腾不要拒绝她
,她愿意做他的地下情人,愿意陪他到他厌弃腻了的时候,她那一天一定不会纠缠,她真的不甘心,真
的舍不得,她真的爱他想他快要发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