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走一步看一步,不给自己束缚太多条条框框。”
“这才是有大智慧的女人,太要求一些东西,得不到就会失心疯,得到了还会更贪婪,自以为想要的都
会收归囊中,能得到长久幸福的女人往往都是阮小姐这类,顺其自然,不卑不亢。”
我笑得很开心,“温老先生言辞才是智慧,能让人在无形之中喜悦。经您这么一点拨,我对未来越来越
多幻想了。”
温承国伸手探到半空,滴落在掌心的雨珠很稀疏,力道也不重,他甩了甩水洼,“雨势小了很多。”
我仰起头盯着依旧有些灰蒙蒙的天空,“是啊,不然那么大的雨还真是不好走,又要耽误许多公事。”
“兆腾有两份职务在身,又都是位高权重,一点不能马虎,华盛许多零散琐碎的事务,都有劳阮秘书费
心。”
我直起脊背很谦逊说,“这是我应该做的。从情义上讲,温总是我的良师益友,他非常照顾我,从公事
上讲,我是下属,领取薪水做事,没有不尽心的道理。”
他斜目打量刚刚挂断电话的温兆腾,“兆腾在公司有来往密切的女士吗?”
“温总一心忙碌事业为民造福,没有那份心思。但您也不用急,男人不像女人,有权有势等到五十岁也
一样是香饽饽,温总这样的条件,他想要成家,随时都有大把女人供他挑选,早晚都会让您满意的。”
温承国脸上露出非常满意的笑容,“阮秘书这样擅长开解宽慰别人,难怪可以打动我这个挑剔的儿子。”
温兆腾没有走上台阶,他站在雨幕之中叫了我一声,示意我跟随他离开,我朝温承国鞠躬告辞,飞奔入
他的伞下。
温宅之行我对于二姨太有些猜测,我总觉得这个女人不单纯是温承国的二姨太,她表现出的态度和样子
,让我产生她与温兆腾不简单的想法。
不过我懂得非礼勿言的道理,并没有通过任何方式探究。
维滨和华盛的市场竞争在两败俱伤的结果中落下帷幕,维滨开始维护自己的旧市场,华盛也利用这部分
喘息的时间收拾残局,两方暂时偃旗息鼓。
不过从徐秘书那里我得到的消息是维滨很快就会发动第二轮进攻,我问她姑父为什么一定要抓着华盛不
放,温兆腾是厅长,得罪他又有什么好处呢。又不是一定要从华盛的版图里分羹吃。
徐秘书说阮小姐真的不清楚吗。林总不太会讨好女人,他只是用他的方式来扫清障碍,排除异己。如果
阮小姐辞职回到公馆,维滨与华盛自然相安无事。林总不缺钱,更不缺市场。
我反问她那我的人生,一旦没有了姑父,该怎样呢。
她说为什么会没有呢,林总对阮小姐的未来有很好的规划,他不讲不代表没有考虑到这一点。男人为女
人能谋求的保障,是女人在职场一辈子都拼不出来的。
“那我是一辈子以他的情人身份自居吗。姑姑一出现我就要藏起来,或者低眉顺眼听她的冷嘲热讽良言
规劝,姑父的未来规划里,除了物质还有别的吗。”
徐秘书一愣,她有些诧异的目光注视我,似乎想要从我脸上找出曾经的阮语,而不是现在这个什么都懂
,只是什么都不轻易开口的样子。
“阮小姐,林总从来没有这样对一个女人用心过,他一定不会让您一辈子做他的情人。我感觉得到他已
经在尽最大努力为您规划和筹谋,但很多事急不得,您最初不也没有考虑这么多吗。一段感情一旦失去
了它的纯粹,是很可悲的,或许今朝有酒今朝醉对女人不公平,但是在经历过林总这样的男人后,您这
辈子还可能对其他男人动心吗?”
做过有关林维止的美梦,的确无法再去梦另一个人了。
夏秋一季度最后一天温兆腾从早晨八点一直到晚上十点不停开会,我中间午休了一小时,由另一名秘书
代替我陪会,而温兆腾始终精神抖擞,场场不落。
他从会议室出来夜色已经非常深,整栋大楼陷入一片霓虹溢彩之中。他吩咐我我去对面咖啡厅打包两份
美式黑咖啡,他在地下车库等我,顺路送我回家。
其实我们根本不顺路,他在城南,我在城北,相距两个小时的车程,而且我也不希望让林维止碰到他送
我的场景,这个时辰他早就回公馆了,我本打算把咖啡交给他让徐秘书派司机来接我,然而我到地下车
库并没有找到温兆腾的车,相反却发现一辆白色宾利,藏匿在最黑暗隐蔽的角落,微微有一丝晃动。
这个时间高层应该刚刚下会,彼此交谈,整理东西,不可能这么快到达地下,至于其他员工也开不起这
样的百万豪车,我本能放轻脚步倾靠过去,想要探究是谁在车上,当我看清楚车里一男一女的面容后,
脑子轰地一声炸开。
竟然是温兆腾和二姨太。
温兆腾表情十分冷淡,他坐在副驾驶,衣襟有些敞开,二姨太伏在驾驶位,她两条手臂试探缠上他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