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去旅游吗?大概去多久?”顾念右手握了握安全带,抓了把头发看向忻瑜珺。
“去两周?”虽是商量的口吻,但听他的语气更多是不容置疑。
上次和林蔚风去小岛就只花了五天时间,回来就被纪盛箫洛晏清他们各种逼问,顾念顿时感觉有些头疼,他按了按太阳穴,“唔,瑜珺,真要去大半个月啊?”
忻瑜珺知道他在担心什么,微微偏过头朝他笑,“嗯,一分一秒都不能少,你自己想办法解决。”
在欧洲潇潇洒洒风风火火快活了两周后,回国后换来林蔚风气急败坏的木马惩罚。那木马顾念之前见过一样的,是在小岛上一间幽暗闭塞的房间里。
木马是特别定制的,一根栩栩如生硅胶制的粗壮阳具呈现十五度角倾斜,突兀地顶凸出来,木马前端是用来稳定身形的扶手,下半部分是非常便于晃动的半弧形,两侧各装有一个踏板,木马尾部有个控制面板,可以调节阳具的长度、震动模式、表面刺激的颗粒种类等。
少年被把尿一般分开双腿抱在怀里,他下面门户大开,清爽柔嫩的小屄离那恐怖骇人的大肉棒仅有一寸之遥。
他被吓得不敢往身下那逼真硬挺的阴茎多看上一眼,他紧紧攥住林蔚风的衣襟,“蔚风,我、我错了,我不应该先斩后奏偷偷跑到欧洲去,下次我一定会提前告诉你的……唔,下面那个实在是太大了……我不想坐下去啊唔……”
没有戴眼镜的林蔚风笑得像只狡猾聪慧的火狐狸,他双手一松,顾念重重向下跌落,因为事先选好了角度,“噗嗤”一声,尚未准备充足的小嫩屄被儿臂粗的肉茎猛地贯穿。
滑溜溜的大龟棱一下捅开肉壶,撞进子宫,顾念原本紧闭的双眼遽然睁开,他反坐木马,和林蔚风面对着面。
林蔚风隔着衣服去摸他的奶子,右手在控制面板上按了一通,“嗡嗡”深插在小骚逼的茎柱猛烈震动起来,林蔚风还不罢休,他抬腿踩到踏板上,脚尖一放一收,木马前后快速晃动。
“啊唔,蔚风,太、太快了呜……”
顾念的身子前后乱颠,茎身本来就呈现出一个倾斜的角度,捅操进蜜径时斜着用力插入,他下身反应剧烈地收缩,刚开始时花穴反而并未分泌出太多淫液,因此坐在木马被丑陋的肉茎连干了一二十下,他的小屄还显得略微干涩。
但林蔚风温热宽厚的大掌一直贴着他饱涨的乳房抓揉弹弄,林蔚风另一只手撕开他身上的衣服,在他干渴滚热的肌肤上游走。没多久,淫水自被顶到痉挛的子宫喷薄而出,沿着布满小圆颗粒的阳茎溅射出来。
林蔚风单手扶着木马控制着前后摆动的频率,顾念被插得呜呜直叫,前端的阴蒂充血肿胀,两只大奶子甩水袋一般前后猛晃,淫水淅淅沥沥顺着他的大腿根部向下流淌,把木马原本就滑溜溜的表面浸得更加光滑。
“蔚风,停……停一下嗯唔……”顾念上半身无力地瘫软下来,右侧长腿痉挛地高高吊起,左腿抖动不停地踩在踏板上。
林蔚风走上前去抱住他双腿,将他的腿抬高,顾念大半个屁股悬空,整个人向后仰,那根深插在他小嫩屄里迅猛震动的阳具换了个角度重重刮擦过一碰就出水的壁肉,顾念脸上全是汗水,他“啊”地叫了一声,脚尖隔着衣服踩在林蔚风肌理分明的腹肌上。
为了让林蔚风少折腾他一会,顾念用脚尖撩刮着林蔚风的腰腹,林蔚风看他身前的小肉棒都无力地疲软下来,干脆将阳具的震动功能关掉。
顾念大松了一口气,身子慢慢向前滑,一头撞在林蔚风的怀里,他的小穴因过度刺激而一张一阖剧力收缩,淫汁汩汩而下,他故意将脸上的细汗和泪水蹭到林蔚风的衬衫上。
两指捏住粉嫩的奶头用力拽扯,林蔚风低下头浅浅咬住顾念的耳尖,顾念仰起头和他接吻,像是即将渴死的鱼,疯狂攫取着林蔚风口中的津液。
他把手移到林蔚风的胯间,去摸他两腿中那鼓鼓囊囊的一大包隆起,他用手描摹着那似要撞开衣物猛顶而出的欲根,他故意不解皮带扣子,只是拉开拉链,白皙修长的手灵巧地从裤链缝中钻了进去,隔着黑色平角裤,他轻轻捏住那滚圆的大龟棱和那硬壮的茎身。
“唔……”林蔚风低吟一声,俯身抱住那丰软白嫩的骚奶子猛啃。
他迫不及待地拽开皮带,扯下裤子,他把灼烫粗壮的大鸡巴塞进顾念口中,顾念抱住他的腰,给他像舔冰棍一样殷勤地上下刷舔。
他捏了捏顾念的脸,正准备把昂然硬挺的大肉鞭拔出来,顾念小公寓的房间门被人推开,来人看到木马上斑驳的淫水和精液明显愣了一下,然后冰蓝色的狗狗眼里渐渐起雾一般染起猩红的欲色。
“一直打你电话都没人接,原来你在这。”纪盛箫视若无物地直接忽视了林蔚风的存在,他上前抱住泪水汪汪的顾念,大手扣住浑圆柔腻的乳房大力揉弄。
顾念“嗯”了一声,懒懒地靠在他身上,纪盛箫将他从木马上抱了起来,小嫩穴在离开那油光水滑的阳茎时还发出“咕唧”的淫靡声响。
林蔚风用手揩了揩顾念阴茎上的精液,一点点涂抹到自己鸡巴上,他单手按住顾念的肩,右手扶住紫红欲龙的根部,将炙热的硬物快速推送进狭窄逼仄的甬道。
“唔啊……”
顾念被他的粗硕捣得全身一颤,眼睫眨巴两下就滚出一颗泪来,纪盛箫离开了一小会,再回来时手上拿了瓶润滑,他倒了大半瓶润滑到掌心上,将三指弄得湿漉漉时就用手去捅紧致湿热的后穴。
“噗嗤、噗嗤”林蔚风双手搂着顾念的后背,顾念两大团软绵绵的乳肉挤压在他硬梆梆的胸膛上,他肌肉紧绷的大腿一下下用力向上猛顶,嚣张跋扈的大欲茎恶狠狠楔入汁水横流的花壶,肉枪上的每一条怒涨的青筋都像是为小粉逼里每一处骚点量身订造一般,密密麻麻的青筋像是盘旋在肉刃上的巨龙,冲力十足地搓磨、撞击、刮碰着G点。
花穴又痛又爽,无所不在的酥麻感在小穴里横冲直撞,像有微弱的电流多次冲刷至神经末梢,顾念爽得嗷嗷叫,简直不知今夕何夕。
后面的纪盛箫也已经扩张得差不多了,他把手心上多余的润滑液全抹到自己那怒气冲冲的大肉屌上,他掰开两瓣水嫩嫩的臀肉,身体蓄力向前一撞,火红如烙铁的肉枪猛然全根没入骚后穴。
紧夹的括约肌被凶狠的巨物毫无防备地肏开,“呜呜……”顾念尖叫出声,鼻尖渗出一颗细汗,“啪”的一声,纪盛箫右手拍了下他的小屁屁,“念念,放松点……”
“你慢点进、进来……啊,哼嗯……”最后那一下控诉是林蔚风听不下去将肉棒遽然侵入子宫肉环所致。
纪盛箫的欲根既粗且长,后穴的括约肌反应很是剧烈地收缩,紧紧箍在他的肉棒根部,纪盛箫被绞得欲鞭生疼,他仰头嘶哑地叫了声,然后低头一口咬住顾念的肩膀,顾念身体向后倒去,纪盛箫抬腿猛烈顶动,血脉偾张的硬物长驱直入撞开层层紧咬的肠壁。
顾念伸手一下下摩挲着林蔚风的八块腹肌,林蔚风操干得更狠,英气斯文的脸滑落几滴汗水,他右手下滑握住顾念的肉棒,用手指挠刮着那粉粉的圆鼓龟头。
白玉雕琢的茎柱在他手心一点点变大,“呼、唔……嗯,蔚风你轻一点……”顾念哼哧哼哧地喘着气,全身的热量仿佛都汇聚在玉茎上,后穴和嫩逼一下下收缩蠕动得更紧,他将头埋进林蔚风温暖的胸膛里。
纪盛箫从后面轻轻击打着他乱晃个不停的臀肉,手顺着他的小腹攀行而上揪住他右侧的奶子。林蔚风在前面打桩似地猛干,扣住顾念的命根替他手淫。
纪盛箫将头搁在顾念肩上,嗅闻着他身上的清香,他吻顾念的后颈,吻他肩胛骨,沿着他的脊柱线轻轻吸吮,留下一串连续的红痕。
亲吻的同时,他巨硕骇人的凶器破开紧嫩的肠道一顶而入,酸麻、酥痒从被撞擦而过的骚点迅速扩散至顾念的全身,他像是一片被风吹至苍茫大海随波逐流的叶子,被汹涌浪潮裹挟着冲上高潮。
“哗啦、哗啦……”积聚的淫水冲垮花壶的堤防,倾盆倒泄在林蔚风热气腾腾的巨茎上,一小滴淫汁正好砸在深红色的马眼小孔,“嘀嗒”那股销魂劲直冲上他盈满各种黄色颜料的脑海。
“唔哈……”林蔚风低低喟叹一声,低下头一口咬住顾念白嫩嫩的奶子,死命含着奶头吸吮。
纪盛箫大拇指转着圈在顾念尾椎骨处摩挲,原本就窜过阵阵电流的尾椎更是酥麻难耐,顾念的身子承受不住开始痉挛,小玉茎打着摆砸到林蔚风的虎口处,林蔚风猜到他快要射精,对准冠状沟重重一掐,顾念光荣地直接在他手上交代了浓精。
“啪、啪啪……”林蔚风养精蓄锐的大卵袋似天外飞石带着不可抗拒之势重重砸到顾念的下阴唇处,顾念被干得双腿无力,软似面条的腿环住林蔚风的腰。
偏偏纪盛箫还要在后面猛力开火,艹得他肠液飞溅,顾念的腿这下是彻底圈不住林蔚风的公狗腰,向下滑至他大腿外侧。林蔚风卯足了劲抽插,黏腻的淫水顺着两人契合得几乎密不透风的性器间飞甩出来。
完全不记得花穴到底高潮了几次,一簇簇水箭猛射而出,粉软的媚肉绞杀力越来越强,林蔚风青紫硕大的欲根被四面围裹而来的软肉圈得死紧,他蛮横地操纵着大肉鞭向前突刺,仍是被绞得额上青筋暴起,他低头叼住顾念的唇,胀红的巨龙一插到底,喷射出浓稠腥膻的浆汁。
“我先去洗个澡,念念你要不要喝点水?”
看到面色潮红的顾念迫不及待点头如捣蒜,林蔚风轻轻笑了笑,脸上的魇足之色仍未散去,他拿来瓶矿泉水,很是恶劣地自己先喝一口,然后再用嘴给顾念渡一口,气得纪盛箫在旁边低声叨叨逼逼。
“顾小念,你和那面瘫脸跑去欧洲的事我还没和你算帐……”林蔚风走后,纪盛箫体谅顾念被操到全身发软,就把他抱上了床。
顾念好不容易有了个大面积的着落点,他扭着腰想去拽个枕头垫到身下,纪盛箫看他磨磨叽叽都拿不到,直接一把扯过枕头就塞到他的腰后,他举起顾念的右腿扛到肩上发力地顶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