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体的软肉因为突然失去束缚,有些不适应地暴露在空气中。因为之前的刺激和长时间的禁锢,它呈现出一种不太健康的暗红色,并且微微抬着头。
但萧安并没有给他享受这份自由的时间。
“自己弄出来。”萧安站起身,后退一步,用命令的口吻说道,“就在这里,弄给我看。快点!”
苏明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萧安的意思。他看着自己终于获得自由的器官,又看了看站在面前表情冷漠的萧安,一股巨大的羞耻感再次涌上心头。但他不敢违抗。
他伸出颤抖的手,握住了自己还有些胀痛的肉茎。因为长时间被锁住,那里变得异常敏感。仅仅是自己的手指触碰到,就让他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快点!磨蹭什么!”萧安不耐烦地催促道,甚至抬脚轻轻踢了一下苏明的大腿。
苏明浑身一颤,不敢再犹豫。他闭上眼睛,开始笨拙地撸动起来。他的动作很生涩,甚至有些慌乱。他能感觉到萧安的目光像针一样刺在他身上。
“没吃饭吗?用力点!像条发情的公狗一样!快!给主人我射出来!”萧安的淫语如同鞭子一样抽打在他的神经上,充满了侮辱和催促。
苏明羞耻得无地自容,眼泪再次涌了出来。但他只能加快手上的动作,用力地撸动着自己那根可怜的刚刚脱离牢笼的肉棒。因为极度的敏感和长时间的压抑,快感来得异常迅猛而强烈。
“啊…嗯…要…要射了…”他几乎是哭喊着叫了出来,身体不受控制地弓起。
“射在哪里?问过主人了吗?贱货!射到我手上!”萧安伸出手,摊开手掌,命令道。
苏明甚至来不及思考,身体的本能已经压倒了一切。一股滚烫的浓稠的白浊猛地从顶端喷射而出。因为长时间的积累,这次射出的精液量格外多,带着强劲的力道,大部分都射在了萧安摊开的手掌上,甚至有一些溅到了他的手腕和小臂上。
温热黏腻的精液覆盖了萧安的手掌,顺着指缝缓缓流下,散发着一股浓烈的腥臊气味。
苏明射精过后,浑身脱力地瘫软在地板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身体还在微微抽搐。高潮带来的短暂眩晕感过后,是更加巨大的空虚和羞耻。他看着萧安手上那些白色的属于自己的污秽液体,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萧安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上的精液,脸上没有任何嫌恶的表情,反而拿起苏明刚才舔过他拖鞋的舌头去舔舐那些精液,似乎在品尝什么美味。他甚至走到苏明面前,强迫性地将沾满精液的手指塞进苏明的嘴里。
“尝尝你自己的骚东西,是不是跟主人的一样美味?”萧安的声音带着恶意的玩弄。
苏明被迫吮吸着萧安的手指,尝到了自己精液那股熟悉的腥臊味,混合着萧安手指的味道,恶心得几乎要吐出来,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等萧安玩够了,才抽出手指。他看着苏明嘴角残留的白色液体,以及可能粘上的一两根阴毛,满意地点了点头。
“好了,‘恩赐’结束了。”萧安拿起旁边的纸巾,随意擦了擦手,然后捡起地上的贞操锁。
苏明的心瞬间沉入谷底。他看着萧安拿着锁具向他走来,眼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不…表哥…不要…”他下意识地想往后退。
但萧安动作更快。他一把抓住苏明还在微微颤抖的沾着津液和自己精液痕迹的肉茎,再次熟练地将它塞回了那个冰冷的笼子里。
刚刚经历过高潮的器官异常敏感,被这样粗暴地对待,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
“咔哒。”
熟悉的上锁声再次响起。
冰冷的枷锁重新回到了身上,比之前感觉更加沉重,更加绝望。
“把它清理干净。”萧安指了指地上的锁具刚才取下时可能沾染了体液和苏明自己因为高潮而可能流下的汗水或体液痕迹,然后转身,将那把刚刚使用过的钥匙,重新放回了自己的口袋。
苏明看着萧安离开的背影,彻底瘫倒在地板上。身体的疲惫,高潮后的空虚,以及重新被锁上的绝望,像无数只手将他拖入深渊。
他明白了。萧安给予的所谓“释放”,根本不是仁慈,而是另一种更残忍的控制。是为了让他尝到一点甜头,然后再狠狠地夺走,让他更加清晰地认识到自己的无力和卑微,从而更加依赖主人的“恩赐”。
苏明身上最后一点反抗的棱角似乎也被磨平了。
他不再对贞操锁的存在表现出明显的抵触,甚至在日常活动中,也渐渐习惯了它的重量和束缚感。走路的姿势虽然还是有些微的不自然,但已经不像最初那样僵硬和明显。他学会了如何在睡觉时找到一个相对舒服的姿势,尽量避免压到那个冰冷的笼子。他也更加麻木地机械地执行着萧安的命令,包括每天清洁那个象征着耻辱的枷锁。
这种“习惯”,并非源于接受,而是来自一种深入骨髓的麻木和绝望。就像久病的囚徒,渐渐习惯了牢房的墙壁和铁窗,不再幻想外面的世界。
但身体的本能并未完全沉睡。
偶尔,在换衣服摩擦到,或者洗澡时不小心触碰到的时候,下体依然会传来微弱的迟钝的反应。但随之而来的,不再是最初那种剧烈的疼痛和恐慌,而是一种习惯性的对即将到来的不适感的预警,以及一种混合着厌恶和羞耻的心理抵触。
有时,因为这些微弱的刺激,会有几滴透明的黏稠的前列腺液不受控制地渗漏出来,被困在笼子前端的小孔附近,无法流出。等到干涸后,会留下淡淡的白色的痕迹,甚至可能因为闷在里面而产生一丝不易察觉的异味。这就迫使苏明需要更加频繁也更加屈辱地进行清洁,用棉签小心翼翼地擦拭掉那些代表着身体不自主反应的“污迹”。
萧安似乎对苏明这种“渐入佳境”的麻木状态颇为满意。他不再像之前那样频繁地进行残酷的挑逗与阻断,但“日常检查”从未停止,甚至变得更加细致,带着一种近乎研究的意味。
他不再仅仅是检查锁具是否佩戴稳固,皮肤是否有红肿。他开始更仔细地观察那个被锁在笼中的器官本身。他会命令苏明摆出各种不同的姿势,方便他从不同的角度观察。他甚至拿出了一把软尺,测量起笼子的长度和直径,记录着什么。
“啊…好像比刚开始的时候,稍微…萎缩了一点?”萧安会用手指捏着笼子,做出评估的姿态,语气随意,却让苏明心惊肉跳。
更让苏明感到不安的是,萧安的注意力,似乎开始从锁具本身,转移到了那个被锁住的器官的“内部”。
在某次检查时,萧安用戴着手套的手指,反复摩挲着笼子前端那个用于排尿的小孔。他的动作很轻,却带着一种专注和探索的意味。
“这里面…应该也要保持干净才行。”萧安忽然低声说道,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苏明宣告着什么。
苏明的心猛地一紧,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
从那天起,萧安有时会在苏明面前,看似随意地摆弄一些细长的闪烁着冰冷金属光泽的东西。有时是几根粗细不一的金属棒,表面光滑圆润;有时是一些更细的带着弯曲弧度的探针。他会用酒精棉仔细地擦拭这些东西,然后在灯光下仔细观察,仿佛在欣赏艺术品。
他并不解释这些东西的用途,但苏明每次看到,都会感到一阵莫名的恐慌。他隐约能猜到,这些冰冷光滑的东西,可能会被用在自己身体的哪个部位。
萧安也会在谈话中,看似不经意地提及一些词语,比如“内部清洁”“尿道扩张”“更深层次的了解”“让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学会彻底服从”。
这些话语,如同毒蛇一样钻进苏明的耳朵里,让他不寒而栗。
他不敢问,更不敢反抗。长时间的禁锢和调教,已经让他失去了质疑和反抗的勇气。他只能将这份新的具体的恐惧深深地埋在心底,表面上维持着麻木和顺从。但他的眼神深处,却不时会闪过一丝无法掩饰的惊恐。“他又要…对那里做什么?比锁起来还可怕的事情…会是什么?光是想想就…”
这天晚上,萧安最后一次检查完贞操锁。他没有立刻让苏明离开,而是用手指,若有所思地轻轻地滑过笼子顶端那个小小的开口尿道口的位置。
他的手指并没有伸进去,只是在那里停留了几秒钟。
苏明屏住呼吸,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他能感觉到萧安手指的温度,以及那个位置传来的因为恐惧而产生的奇异的麻痒感。